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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你…”单字消音,他离开我的视线,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无语的话“不说了,我偷出来,要潜回去。”

 原来是逃出来呀,就说父皇会那么快放他出来。

 不过,呃,可以确定的是‘暗房’的守卫一个个都吃素。

 要么就是说大灰狼过于无聊,跑出来又跑回去,累不累呀,这家伙。

 “潋舞。”小荷姐怯声道。

 “那杯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歪过头问,该不会下了毒藥吧。

 她吃惊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啜泣起来:“潋舞,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果然,眼泪对于我来说是最强的杀伤力,颇些无奈地拍她肩“好拉,小荷姐,我又没怪你,就问水里面放的是什么,毕竟喝下的人是大灰狼,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事。”

 “我看二皇子、他、对你那么好,就在水里、放了、放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媚、媚藥。”

 媚藥?我困难地消化这个词,据芳儿所说,媚藥就是让人发的藥。看来,嫉妒心一但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那,有没有解藥?”我抱着仅存的希冀询问。

 她摇摇头,如一盆凉水浇到身上,我笑不出来。

 太阳,我最终决定前往‘暗房’看大灰狼,动身时,衣袖被抓住。

 “还有…”她后怕地对视我。

 “把我会武功的事告诉皇后,是吧。”我似笑非笑。

 这一话让她脸色苍白下来,嘴动着,说不出话来。

 无心跟她耗下去,我拉开她的手,准备探望大灰狼。

 “潋舞,”她伴着呜咽声“对不起、对不起…”

 深叹口气“既说对不起,无须有歉意。我们,还是朋友。”

 罢踏‘暗房’门槛,就听‘砰砰乓乓’砸东西声。

 一进,他正好转头看到我,眼睛通红,火气急升。

 “出去!”他嗓音沙哑地命令道。

 我自闲自得地坐下,拿起桌上苹果咬了起来“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朵‘花’让你来采?”

 “出去!”他说得更大声。

 “考虑一下罗,反正你又不是没采过。恩,这苹果真甜,好吃。”我再咬了一口苹果,

 他眼中弥留火,朝我大吼道:“白痴!出去!”

 说的同时,花瓶等瓷器向我砸来“叫你出去,听见没有!白痴!笨蛋!宾呀!”

 真难听的话,我扔掉苹果,步步走近他,近到可以听见他气息的紊乱。

 “现在找也来不及,不如,”我的神情半开玩笑半认真“考虑考虑我,怎样?”

 大灰狼微愣,不敢相信地对视我眼,全身燥热。

 我微笑,丝毫不显惊

 当然,内心还是有点慌,就怕他真地化身狼一样扑过来,但是为了测出答案,只好上场。

 猛然,他一把推开我,气急败坏道:“滚呀,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肩时,又像触电般缩手,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灼热,不知是望,还是…

 明明都快要焚身了,还强忍着,不知道谁是笨蛋。

 爬起来,我又近他,距离不过十五厘米,不仅呼吸声能听清,心跳声都在耳边回响。

 “经验这么丰富,心还跳着这么快,想不到呀。”我嘲笑道。

 他连口都不开,手抓住旁边柜子,紧地把柜子勒出痕迹,身体紧绷,下还咬出血,可知此刻,有多痛苦。

 时间静止着。

 空气散发异样的感觉。

 我失神地近距离端详他面容,俊美的五官,恰当地搭配在一起,无突兀之感,深邃的眸子如黑夜星辰闪烁着,鼻尖的汗水银晃晃滴落,更添了一份成的魅力。

 天呐,再坚持下去,恐怕我就要中媚藥了。

 “怕痛吗?”我小声道。

 他一僵,随即明白到我的意思,拿起花瓶的碎片割伤自己,一道又一道,疼痛止住了他的冲动,摊软在地。

 重新回到桌上,我叼着没啃完的苹果,一副好奇宝宝望他“我很丑吗?情愿隐忍,也不要我?”

 “谁都行,惟独你。”

 某人说地很淡,我想这次测试的最终结果彻底清楚。

 “你喜欢我?”为了更加证实结果,我疑问道。

 “是。”他也不扭捏,坦然回答,只是脸上红晕隐约现出。

 “什么时候?”

 “问我也不知道。”

 嘴角微微搐,我最后问道:“为什么不说?”

 耙爱不敢承认不像他的风格,问出时,我的心‘砰砰’跳,说不出原因。

 接下来是很久很久的寂静,他一直闭口不语。

 等到我烦躁时,催促道:“到底…”

 “我很脏。”

 急不可耐的话因这直白的三字击断,我保持安静着

 初次发现到他的自卑,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貌似他状况弄错了,这三字反让我火大。

 冲过去拎起他的耳朵,我质问道:“喂,不要搞的多可怜,本来是你自动上了那些女的,现在给我自暴自弃,拜托,老兄,扮猪吃老虎这招对我不管用,你当你谁呀,得了便宜还买乖。”

 忽,他打掉我的手,怒火在他周围团转,吼声越大。

 “你根本不明白,没资格教训我!”

 “对,我是不明白!你当哑巴,我怎么明白!”到底是谁更有理,气一股子窜我心“你说呀,到底哪里脏?说呀!”

 他站起来,地面的碎片‘哗哗’作响,边泛起一丝自嘲的笑,闪烁的眼睛透着原有的不屑,语气冷地沁人心骨。

 “第一夜,被一个女强占,不恶心?不脏吗?”

 我身形一震,惊的不出话。

 “那年我不过八岁!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母亲因生我,走上黄泉路。她死的那天,是我被女作践的日子!”

 他眼中不屑与讥讽愈浓。

 “别说谁,就连我自己也感到脏。”

 这一刻,我能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抑是说,你不脏?在我眼里你最干净?一听就不是我的真心话,一听就知道有多假。

 四目相对,他别过头。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可怜他?有一点,也许宫里有许多人对他冷眼相对,也许高傲与不屑只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也许我,不该可怜他。

 大概是我脑子锈逗了,说出一句一听就知道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你脏,我也要。”

 或许这句话很荒唐,我俩皆一惊,又一呆,继大笑,笑得直不起,笑得眼角泪水渗出。

 笑声中包含很多感情,但我和他,果然…正经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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