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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灰姑娘
 我们那时候的生活,也许原本就是一种累积,即使是于懵懂中耗费的时光,或许也是为了走向成而累积的过程。到如今每个人都在为事业拼搏,闲暇之余猴子总是挑头拉几个人一起ut,大家互相问候、对骂,轻松一笑;虽然远隔千里,但仿佛他们就在我身边,那黄金般的大学时光又从记忆的深处飘然而至,令人怀念至极;成为一生的珍藏。

 初17那天,我和老头哥坐到佳木斯的车,5点46分从北戴河站下车,到了学校天已经大黑,疲惫之余见到宿舍的灯居然亮了,想着可爱的猴子和宿舍那伟大的温馨,顿时兴奋不已!一起冲上3楼,冲着317的门砸。并大声叫喊着:“开门!开门!鲍安查房!”

 没想到开门的是大象,过了年,他吃得更胖了。一见我们进屋,猴子飞快的跳下

 只见他一边**的搜着老头的包,寻找着吃的;一边口水四溅的大叫:“说j8过了15就来,大爷昨天就到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呢?昨天晚上整个宿舍楼就我一个人,吓得人家的小心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大象一听,狠狠的仍掉烟头,走过去从我的包里拿出个苹果,啃了一口无奈地说:“今天早上我刚梦见文惠(徐静蕾),激动的想问她电话,我家电话就tmd响了,我一接就是SB猴打来的,再一看天还tm黑着呢。”

 猴子撅着嘴:“他象哥,我tm容易吗,全楼就我一个人,大半夜的楼道里我总感觉有咳嗽的声音,一闭眼就感觉身边好多黑影在飘,吓得我一晚上没有闭眼,后来一看快天亮了,壮胆拿了个酒瓶冲下楼,给传达室大爷上了两35,才给你打成电话。”

 在一旁的老头哥,眼看着猴子将自己的包裹翻的七八糟,趁猴子不注意,一个猛虎下山将猴子翻在上,然后高喊:“来呀!新年第一叠”我第一个响应号召飞扑到老头身上,大象边啃着苹果边爬到我身上。在大象爬上来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都上不来气。反倒是猴子大概已经习惯了这个传统项目,重之下依然谈笑风生。撅着嘴美滋滋的哼哼:“继续!继续!还不够!”

 运动完之后,我把从家拿的烟给大家分了分,然后一起下楼给老赵、沫沫和在沈的黑油亮打电话。无奈那宿管大爷看不起我上的钻石烟,死活说这个电话只能接不能打。猴子微笑着走到宿管大爷面前,吐了个烟圈,学着儿时动画片《鱼盆》里面那个西方传教士的口气:“老头,做人要诚实,这个电话是可以打的。”那老头顿时气得炸了,拿着炉火钩子追出我们好远。

 冬天的夜晚,海风呼呼的刮,4个人在几乎没有人的河北大街西段闲逛。周边的很多学校都还没有开学,虽然正逢过年,但燕大市场以及警校、财校旁边往日繁荣的景象都悄然无存了。

 “了,喝酒都找不着地方呀!”大象怒了,仍掉烟头,擦了擦鼻涕。随后无奈道:“要不咱打车到市里吧,找个卡拉OK,唱个通宵。”

 猴子拦住大象,给他一个猥琐的笑容:“急什么啊…”说着目光凝视着前方。

 猴子的视力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好的,号称2。0+。传说还能透视,夏天里一般不敢看女生,看完了马上子上有反映。不过这是听他老乡白裙子讲的猴子高中野史。

 猴子拦住大象之后,顺着他指的方向,我们走近了好几步,才看见那里好像有一新店开张,外边有漂亮的霓虹灯,继续走近,门口立个木制的牌子上云:“灰姑娘咖啡厅。”

 天很冷,刺骨的海风吹得我们不时打着冷颤,大家不约而同钻进了这家咖啡厅。

 接我们的是一个有点姿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们情不自的深深的了几下,大摇大摆的坐到椅子上。

 女人先是用漂亮的大眼仔细的扫了我们一下,忙着招呼起来:“!几个弟弟,喝点酒还是唱卡拉ok,姐啊以前是燕大的,如果你们能证明你们是燕大学生,以后来姐这里一律8折。”

 我们4个听得这个兴奋,随后找遍了自己的身上,但最后拿出的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却是老头哥的补考交费通知书。那女人扑哧一声乐了,

 饼去拍了拍老头哥的头,然后爽快答应我们卡拉OK随便唱,酒水7折。

 唱歌,猴子和老头哥是不屑一顾的,老头哥不停的喝着啤酒,猴子坐陪。我和大象轮番上阵唱他们两个点的歌。不知道唱了多久,我已经感觉自己在梦境了。忽然一声怪叫把我惊醒…-老头哥吐了。我们赶忙把老头哥拉到路边,这时一辆和我一样梦幻般的出租车擦着我们身边**穿过,直奔旁边的鑫岛宾馆。顿时吓出我们一身冷汗。大象和猴子顿时怒上心头,迅速的冲了过去。

 我赶紧把老头哥扶进了灰姑娘,顺手拿出两个瓶子。等我出门后,见车里面已经下来人了,司机看见猴子的架势也慌忙逃走。

 车上一共就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文质彬彬一个尽的赔着理,说都是司机的问题,而大象和猴子却无动于衷的呆在旁边。我当时一楞,这太不符合他们的风格了,只是旁边的女人把头狠狠地埋着,继而拉着男的慌慌张张逃进了宾馆。

 我走过去逗着猴子:“疤神咋的拉,见了女的不好意思下手了呀”

 猴子闷头着烟,脸无表情。大象搂住猴子,紧接着楼紧我,只说出两个字“孙丹。”猴子也非比寻常道:“谁也别说了,过了明天再看吧。”

 我们埋了单,然后搀着老头哥,从山东堡村的小路回宿舍。一路上老头哥打死也不说自己多了,非要一个人走,象螃蟹一样在村里晃着,嘴里一直喊着:“如果孙丹来,我就…。。就她和我唱《纤夫的爱》…”

 然后一头摔到在地,不等我们去拉他,自己顽强的晃着爬起来,指着远处海边一座高高的灯塔,恍惚中惘的大叫:“**!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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