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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折服上
 李鸿基等孙元化一下去,就迫不及待的向贺珍问道:“我要你把他家中关于格物方面的书都带来,书在哪里。”

 柏珍不明白李鸿基为什么对几本书如此看重,但还是马上命人把书抬过来,只见有满满三大箱子,原来贺珍不明白李鸿基所说的格物是何物,把凡是自己不知道的书都搬了过来,李鸿基在书中翻起来。

 书太多,李鸿基连忙找来田玉珠帮忙,这些书都是关于西学方面的知识,还有一些是传教士带过来的外文书籍,贺珍倒是错有错着,这些书都是有用之物,田玉珠第一次看到这方面的书,显得颇为惊奇。

 李鸿基将徐光启与利马窦合译《几何原理》,还有他还写了一系列论兵之作,《兵机要略》、《火攻要略》等,孙元化撰有《经武全编》和《西法神机》等兵学书,以及《西学杂著》、《几何用法》、《几何体论》、《泰西筭要》等数学书都找了出来。

 李鸿基将孙元化的《西法神机》出,打算连夜研读,明天才可能说服孙元化留在商洛,否则以孙老头的脾气,若不能在学术上折服于他恐怕就是勉强留下来也不会出力。

 这本书直接指导了关外明军的火炮运用。孙元化本人科举不利,仅得个举人出身,性格又狷狂傲物,喜发大言,是个绝对的唯技术派。曾放言“若能让其相度要害,置成数台;鼓励豪杰,练成万骑;鸠集工料,造成百铳。而后翼以鸟铳、弓矢一万,短刀、盔甲各一万,车牌各一千,长短鎗各五千。”

 且在未遭挠掣的情形下,则“半年内可固都城,一年之后可巡边邑”末并称:“此公务也,敢公布之,若旬之内,莫遇同心,则萧萧班马挥手自兹矣。”这书正是孙元化的得意之作,

 在当时,他确是中国了解火炮操控技术的第一人。能凭这门手艺吃饭,孙元化靠的不是军旅生涯,靠他有弹道学的入门知识。在《西法神机》中,包含了许多应用数学的计算实例。

 第一次用中文提出了统规的概念与使用方法,(统规,即测量火炮仰角用的仪器)提出了火炮用葯包的制作方法。同时期徐光启,李之藻等人从西文中引入了“矩度”(测量敌人距离用)的使用方法。这些知识的应用给明军的火器操作水平带来革命的提高。换句话说,在此之前,明军的火器发,基本上靠的是目测和经验。

 要让李鸿基写出一本书是绝无可能,但要在一本书里挑些毛病却是轻而易举,当夜李鸿基在孙元化的书中挑出了几处有错误之处,并回答了孙元化不明白的几个问题,还拼命记忆起原先中学课本中学过的三角函数,田玉珠开始还在翻看这些东西,却一个也看不懂,对李鸿基的写写画画颇感怀疑,后来实在是支持不住,就在书房沉沉睡去。

 李鸿基伸了一下懒,已经是半夜了,总算看完了整本书,自己明天要给孙元化最得意的书上给他一个打击,然后再丢出自己已经回忆起来残缺的三角函数,绝对能给孙元化一个振撼,让他死心踏地的留下来。

 看到田玉珠伏在书桌上,已经睡着了,烛光下的脸蛋更是显得娇,忍不住亲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向卧房走去,田玉珠睁开睡意蒙蒙的眼睛,看到是李鸿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出了一丝微笑,对夫君的温柔体贴大感满意,把头深深地埋在他前。

 第二天一大早,孙元化就迫不及待的来拜访李鸿基,昨夜孙元化倒是睡了个香,他已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家就死在一起好了,李鸿基半夜才睡,听到了丫环的叫声,不乐意的松开搂着田玉珠了手,摇了摇头,清醒了一点,估计是孙元化找自己,否则下人没有自己的吩咐不敢打拢,连忙爬了起来。

 田玉珠也被惊醒,娇懒的伸了一下身子,出半边雪白的脯,李鸿基看得双眼发直,直想把上的美女按在身下,姿意爱怜一番,府下身来,狠狠的亲了她一下,想起正事要紧,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田玉珠,快速穿起衣服来。

 等到了客厅,孙元化已带了那两个洋人坐了下来,见李鸿基出来,连忙起身,李鸿基手里拿着孙元化所箸的那本《西法神机》对三人说道:“抱歉,在下昨夜连夜研读初先生的大作,起得晚了,还请恕罪。”

 孙元化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这个武夫模样的人竟然对他说看了一夜他写的书,开而出道:“你看得懂?”

 李鸿基也不在意,能看懂这种书的人在京城也不多见,孙元化有此一问实在不算奇怪,接道:“当然,本人对书中的一些事也有疑虑,在下用笔勾了出来,还请先生指点。”

 说完将书本递了过去,孙元化这才释然,不懂就对了,也顾不得再问李鸿基的详情,接过了书翻起来,只见他的脸越来越惊讶,脸色红了起来,李鸿基书中勾出的几处正是他还有疑虑的地方,还是几处是他提出的问题,自己解答不了,李鸿基都一一解答,让他之前的怀疑都豁然开朗。

 看到孙元化怔怔的神色,那两个洋人也凑了过去,见到书上有李鸿基的字,还以为是孙元化心痛自己的书被涂改,劝道:“大人,不必如此,一本书而已。”

 李鸿基以为那两个洋人不会说汉语,自己一直没有和他们说话,李鸿基勉强能说这句英语,这年头英语可没多大地位,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法语都比英语流行,见这两人一开口汉语还很流利,大喜连忙问道:“两位如何称呼,是何国人氏。”

 孙元化已经回过神来,回道:“这两人来自葡萄牙,是初在登州时请来负责教习火器的,名叫安尼、安多。”又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先生所学何人,这些都是先生所写。”

 李鸿基傲然的说:“在下曾从一隐士所习,这些只不过是初浅的知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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