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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哈哈,那多好啊,一个美好的四口之家。”柴舒怡开心地大笑起来,她有多久没这样笑了呢。她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多给我讲讲你的家庭生活。”

 “这有什么好讲的?”韦尔德极力控制着自己去想家人的望,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不小心的不留神,自己可能就是小命给玩完的。

 “呵呵,可是我爱听。”柴舒怡几乎是用一种自己都要忘了的口吻在说话,自己还会对人提出什么要求,对人有着什么问题,或者向人撒娇吗?柴舒怡近乎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语言功能的时候,竟在现在不知不觉间地笑起来。

 “好吧,那我就讲讲吧。”韦尔德想了半天,终于在柴舒怡的殷勤的期待中开始平静而欣喜地讲着自己的所谓的家庭事情,其实这些事情是多么普通啊,是一个人,是一个家庭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洗衣服时发生的争执,比如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饭的事情,再比如很多很多很小,小到很多忙碌的人都不可能去多看一眼的事,但是在韦尔德这里却给讲得津津有味,而柴舒怡这个唯一的头一次的观众也是听得非常入神,脖不时突然地笑起来,而好像不管韦尔德在说什么都好像能让柴舒怡有着无比的乐趣,更似乎在任何人眼里非常普通平常的事情,但是在柴舒怡那里,却像一个孩子用着渴求的眼神一样,在这样无所顾及地去闪着自己的眼睛,这种闪耀充斥着对一个世界无比深刻的热爱。

 现在的韦尔德已完全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而甚至是在所有不处的光环在自己这里都变成了稀有的珍宝,而他更是发现了他所有快乐,甚至在平里那和社会和同事们所有不愉快在现在他的这里有全都变成了生活的乐趣,他早已是放下了所有死亡的恐惧,放下了所有担忧,放松的神经终于让他聪明起来,让他相信,眼前的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呢?

 刚才所谓的杀,不过是自己在欺骗自己罢了,是自己在吓唬自己了,可是,这种感情是真的很松弛很放松的一种状态。又让自己恢复到一个正常的自己,甚至在心里暗暗决定,今后洗衣服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让太太一个人去洗,伤了太太的手指那可不好,虽然家里已经请了一个保姆,但是还是自己亲自帮忙,太太的心里可非常的好,这么的决定和想法又让韦尔德笑了一下。

 在监视器面前,柴富看到柴舒怡的笑容,真的是从内心里感到一种开心,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女儿这样的去笑呢?现在在一个陌生人的这里笑了起来。现在他的心里是充满了羡慕又充满了嫉妒,他想不通的是,他的女儿为什么现在是和他这样的呈现着一种对立的状态,难道这些的种种的疑问他都不清楚?

 或许他心里都是清楚的,只是他不愿承认,他可不愿要自己的女儿有一个他并不认可的因素,纵然他非常的疼爱柴舒怡,可是,疼爱和纵容完全是两回事,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确切地说,他是只有这么一个可以从心上依赖的亲人,虽然自己也有一个同胞兄弟,可是那个兄弟在哪里呢?

 现在早已不知在哪了,在多年前因为家族的分裂的生意,早已不知在哪,甚至他当年还用了一丝卑鄙的手段,虽然他知道这种手段是错误的,甚至在后来想起时会感觉到后悔,毕竟是同胞的兄弟,可是既然做过的事,纵然是再错了,又怎么能够挽回呢?不论任何时候,他永远都有着自己坚定的目标和坚强的意志。这是任何人都不可阻挠的,不论那个兄弟在哪,或者那个兄弟又怎么样呢?

 在所有困难面前,他都会一件件地去面对,任何困难都不可能让他有所退却。就算他心爱的子当年去世时,他也仅仅只是守候在太太面前一个晚上,虽然这些年的想念不曾间断过,但表面上,给人的感觉,他却是那么果断。没有人了解他,就算柴舒怡也不会,更何况,柴舒怡根本不可能去主动想起这个父亲,世界上所有儿女都是一样。

 想到这里,柴富想起了一个故事,故事说的是,一个人被人害死了以后下了地狱,阎王问他,你下一辈子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非常气愤地说,我想做一个报仇的人,杀了那个杀死我的人,那个阎王就说,好吧,你就投胎去做他的儿子吧。

 是的,正是这样,想到这里,柴富竟在在屏幕面前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做他的儿子就是对他的一种报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他也是非常地爱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了,甚至他不愿再有别的儿女,那更是不可能的,在很多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青田财团在今天早上九点发出新闻发布会。”立敏走了过来,他也是柴富身边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和刀哥并称柴富的左右臂膀,如果刀哥负责柴富的身体,立敏则是负责柴富的精神各个方面,这可绝对不是心理医生,而是柴富的特别助理,全方位地负责柴富的财团的各个方面,此人可以说是一个全才的人,这也是立敏之所以能够在柴富身边二十年之久的原因。一向办事谨慎的他,在某些问题前,柴富已授予他可以自己作决定的权力,但很多时候,他却是非常谨慎,这也是柴富对他放心的重大原因之一。

 没有非常紧急的事情。立敏一般不会是轻易来到这里的,现在立敏的汇报让柴富感到有些不安,而尤其是和青田又挂钩的的事,绝对是有关柴氏安慰的大事,不过虽然他内心再有波动,任是谁也是察觉不出的。

 “说要收购我们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立敏尽可能平静着语气。

 柴富心里感到一阵涌动,双目紧锁:“他说收购就收购?”这句话充分说明了他内心的急躁和涌动,直到现在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所有情绪:“我堂堂一个跨国集团,他说想收购就收购?”同样的话重复了两遍,所有一切到现在竟是不可控制,居然是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局面,这是一个连想都不会想到的一个现象,但现在却是真的出现了。

 “对不起。”其实这和一个特别助理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因为他是一个执行者,在这些所有重大事情面前,他又算得上了什么呢?但现在,他必须要说出这三个字。

 旁边的刀哥也分外的感到震惊,青田柴团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虽说他们的股票最近在一直在升,但也不至于狂妄到这种地步,不过现在只需看看柴富的眼神,就知道,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

 “不关你的事。”此时柴富的脑海里正在飞速地旋转,是啊,又关立敏什么事呢?虽然他有着一定的决策权,可是所有重大的权力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所有一切在现在发生的可是太过可笑而可怕的,就像忽然在平静的平地上忽然刮起了一阵的旋风,虽然这个风是非常的可怕,却还是让人可以应付的。

 “我们可以和爱森因公司联合。”立敏紧接着说道。

 这或许是一个办法。

 在房间内,韦尔德已经喝了三大杯的水,他太渴了,可是他说的话也太过滔滔不绝了。这一切也是因为这个柴舒怡的忠实听众有着太过强烈的要求了,她怎么会对这些家庭琐事如此的感到有兴趣,不过现在对于一切已经正常的他,作为一个精神病方面的专家和博士,他怎么还会分析不清楚。

 “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柴舒怡依然上开怀大笑个不止“我怎么都想不到,你的太太这么的可爱,她可真的是好精灵的,什么面膜都是自己做?难道还是因为你太穷了,你的太太买不起那些高级而昂贵的面膜?”

 “哈,可不能这么说。”韦尔德又接着喝了一杯水。

 “你哪是个医生,你简直是个水桶。”柴舒怡惊呼着叫起来“怪不得呢,大水桶,你的太太都把钱省下来给你买水喝了。”

 “呵呵,在家里,我一高兴就要喝水,我太太也是亲切地叫我水桶呢。”韦尔德说着的时候又喝了一个大口水“生命就在于水,水可是非常非常好的一个东西啊,我们人可以七天不吃饭,但是可是不能七天不喝水的哦。”

 “你当我是傻子,和你一样的傻,这个道理我当然懂,人体内的水占整个人身体的百分之七十。”柴舒怡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跑到金水晶大柜里,拉开一个抽屉:“看,这是我最爱的的一幅人体解剖图。”

 可是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图?竟然全部都是绿色的。

 “怎么这么夸张?”韦尔德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现在在韦尔德的眼里,柴舒怡所有稀奇古怪的事都可以干得出来,当然至于杀人那件事,虽说柴舒怡是善良而可爱的,但是把她若急了,他还是照样能够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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