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内乱
就在昌平在对蒙古取得的胜利开心时,盛唐的国运却走到尽头。连番的噩梦开始了。
献帝的伤口被感染,而后恶化。等待他的命运是理所当然的死亡。就在献帝弥留之际,被胜利冲昏头脑的盛唐人,对献帝表示出崇高的哀悼。
别具用心的政客开始举起清洗内
的大刀,对国内对自己不和谐的声音开始了屠戮。没有人会伸脖子等着被砍。因为政客的一个处理不当,地方大员纷纷宣告独立。瞬间神州分裂了。
墨帝无奈,只好亲自出面安抚大员,并把一些借清洗内
的牌子搞自我主义的人关进小号。
如此的举措没有收拢到一丝人心,各地独立的声音反而闹的更高。
国之危难,墨帝只有把军权抓在手里,成为盛唐第一位手握军权的皇帝。因为这次的清洗只在政界,没有影响商界。所以神龙集团表明态度与盛唐共存亡。
各地虽有各自的嫡系部队,但是与正规军,乃至五营对比显得十分幼稚,独立也就是口头上喊喊,政策上做做,还没有发展到拉兵破城的地步。
这样也就够了,政令不能上通下达,一些大员截
财政,开始秘密培养自己的子弟兵。完全没有把眼前可能出现的危机放在眼中,也许在他们的脑海里,倭寇还是跳梁小丑。
墨帝无奈只好采用外紧内松的政策,用高
让沿海边境周围的城镇折服,而后加紧备战。根据情报倭寇正在运用外
手段,准备再次
我华夏。
献帝在病
上遇到人生第一次政治危机,四省官员控告他滥用职权,在抗倭期间,居然荒唐到修建行宫。而后很多莫须有的罪名,脏水被泼大批献帝身上。而后串联七省的大员,要求弹劾献帝。
献帝是开心的,因为古代人终于意识到民权的重要,而今他们居然要召开议会进行全民公投。看来这六十来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但是他们选的时机不对,现在正是外忧内
。自己是不是应该接受议会的传讯。
最后献帝把一切交给墨帝,而后被人抬上了议会。此时盛唐沸腾了。皇权最后的尊严被剥夺,以后到来的会是什么时代,民主还是共和。
面对议员的质讯,献帝承担一切的责任。修建新宫的军事目的没有被透
出来,明白目的的大员也选择沉默。在北平与天津卫之间需要一道屏障,这道屏障在那里现在还不是暴
的时候。
议员抓住这点错误开始对献帝进行程序弹劾,在弹劾中议员没有对旁听人民说出新宫的实际情况,而是一味的夸大新宫的奢侈。想用这个突破口来
起人民的愤慨。
此时盛唐的传媒开始活跃在政治舞台上,六大报纸对这次议会的内容,进行全方位的跟踪报道。质询的第三天,献帝终于愤怒了,愤怒的原因是有无
的议员开始宣扬献帝是倭寇的
细,并拥有很猥琐的恋童癖。这是一次从人格到人
以及信仰的侮辱。重病的献帝发挥了回光返照的潜力。开始与这些议员辩驳。
一个重病卧
的老人不可能说过这么多个小伙子,再说这个老人还要用饭后的时间思索盛唐的未来。而这些小伙子吃
了就开始琢磨怎么通过踩这个老人达到自己的未来。就这样第一次正面
锋产生了。献帝不敌,吐血三升,而后在急救中死亡。死在议会的质讯台上。
如果献帝早死几天,也许能来个举国哀悼。现在死亡却没有得到应享的待遇。因为一顶国贼的帽子被牢牢的扣在献帝的头上。
民主并不是不好,而是要分场合,分时代。现在民主就成了双重标准的鞭子,是别有用心的大员
打上司,驾御人民的法宝。
献帝的死亡恰巧说明了这件法宝的威力。他们把目标瞄向了另一个老头。墨帝,只要把他
倒了,那么盛唐这锅粥就能分到自己的碗中,而后成为传家的法宝。其实这些人的骨头里还是专政的皇权。
对于献帝的死亡,墨帝选择了沉默。而后把献帝的死讯通令全国,并宣布将有自己接任献帝的职位。原本应该享受国葬的献帝,不得已只好找了块土地,打算安葬在这里,墓碑上没有提字,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还不止知如何下笔。
沿海将士明白什么叫莫须有,一些人义愤填膺,想杀去议会,切掉那些满脑袋豆腐议员的脑袋。出与对国法的畏惧,以及上司的约束。这些人只有无奈的训练。
挽联成为表明立场的分水岭,如果站在民主的对立面,那就是支持献帝的。只要把你的挽联送过去,那你就成为议会弹劾的对象。
一些明白事理的人毅然给献帝送了挽联,大有一副爷爷等你的架势。
左相尹全,左丞唐林,户部大臣林郎,海军衙门风行烈,天津留备高颖,威海守备庞天祥,广东守备林则徐,威武将军戚继光,北洋舰长郑和,中华联合商会会长胡雪岩,华夏商会会长方笑人…。
这些挽联被摆放在灵堂前,墨帝亲自守灵。门外还有进万的兵勇。
墨帝的思想很单纯就是想送老弟兄走完最后一程,至于军机大臣蒙放,他将会在不宣判的情况下,与献帝入土时秘密凌迟。这是墨帝唯一能让自己心安的方法。
议员们没有想让献帝消停,即使死也要让他走的不安。于是鼓噪群众打算大闹灵堂。并向旧势力示威,现在的议员自发组成新
,把给献帝道挽的统统扫到旧势力中,期待用阶级的划分来达到斗争的目的。
沉默的墨帝终于愤怒了,行将就木的老头爆发了全部的愤怒,对与军士对垒的人民进行了语言上的问候。毫无疑问墨帝是个语言大家,把这些人说的哑口无言。
献帝终于入土为安,但是盛唐的安宁将不复存在。斗争正在酝酿,民主正在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