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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食髓知味
 第627章 食髓知味

 良久,卧室终于安静下来,被子缓缓地掀开,出一张秀美端庄的面孔,王思宇伸出食指,轻轻触摸着那娇滴的樱,满是爱怜地道:“姐,我会疼你的,疼你一辈子。”

 宁轻舒了口气,把双手从他的肩头移开,起披散凌乱的秀发,夹在耳后面,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羞涩地一笑,呐呐地道:“快出来吧,已经四次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架不住这样折腾。”

 “舍不得,再在里面呆一会吧。”王思宇微微一笑,又低下头,轻轻吻着那白滑腻的脖颈,双手在她前,温柔地游弋着,像是两条不安分的鲫鱼。

 宁仰起欣白的脖颈,动情地息着,又伸出浑圆的玉臂,勾住王思宇的脖颈,温柔地注视着他,半晌,才轻启朱,怅然道:“小宇,天亮了,一切都结束了,答应姐姐,忘了这一切,好吗?”

 王思宇停了下来,托起她尖尖的下颌,含笑问道:“姐,你能忘记吗?”

 宁别过俏脸,摸着红透了的面颊,忸怩道:“不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忘掉,我不想给霜儿带来任何伤害。”

 “不会的,这点你放心。”王思宇笑笑,拿手刮着她秀美的鼻梁,轻声安慰道:“姐,你如果能够感到幸福,霜儿也会开心的,她心里最牵挂的人,也是你。”

 “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宁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口上划弄着,又叹了口气,摇头道:“乖,听话些,别再贪玩了,做个称职的好丈夫。”

 王思宇笑笑,抱着她坐了起来,语气坚定地道:“姐,你若真希望霜儿幸福,就要死心塌地跟着我,除此之外,毫无选择。”

 宁蹙起秀眉,哎唷一声,娇躯颤动几下,就俯下身子,张开檀口,咬住了王思宇的肩头,双手到他的后背上,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无奈地道:“小宇,你还真是贪心呢。”

 王思宇笑了笑,用手着那翘的香。,闭了眼睛,轻声道:“有如此佳人常伴,真是不枉此生了,我对权力和金钱倒不看中,只是身边离不开美人。”

 宁红透,把樱凑到他的耳边,羞涩地道:“睡吧,好好休息下,中午还要赴约呢。”

 “好!”王思宇微微一笑,怀抱佳人躺了下去,拉上被子,却觉得异常兴奋,仍然难以入睡,就抚摸着宁光滑的肌肤,看着她恬静的睡姿,心里美滋滋的,乐得有些合不拢嘴,一个多小时后,才觉得无边的睡意袭来,眼皮重若千钧,悄然睡去。

 晌午时分,两人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却被响亮的电话铃声吵醒,原来,使馆的车已经到了楼下,二人这才慌了手脚,赶忙洗漱一番,换了衣服,下楼赴约。

 宁身子柔弱,被蹂躏了一晚,‮腿双‬酸软无力,几次险些跌倒,见王思宇在施以援手之余,却是一脸坏笑,眼中满是得意之,不又羞又恼,坐进车子里后,便只和刘英东说话,不去理他。

 家宴非常丰盛,午餐后,两人又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陪大使夫妇闲聊,柳大使在任期间,中美关系波折不断,在很多问题上,中美两国都存在着严重分歧,因此摩擦不断,仅去年一年,他就代表中国政。府,提出了八次抗议。

 在柳江山看来,现在国际局势的演绎,与中国古代战国时期类似,而美国扮演的角色,就是那位号令天下,莫不敢从的周天子。

 只可惜,物极必反,盛极而衰,现在的美国,已经到了走下坡路的时候,影响力渐衰退,下一个阶段,国际舞台上,必然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的局面。

 美国人也意识到了这点,并且,在他们许多人眼里,崛起的中国,是美国全球利益最大的威胁,因此,已经在逐步调整战略重心,做出与伊斯兰世界和解的姿态,以便集中全力,重返东亚,从各个方面下手,制造麻烦,牵制中国的发展。

 “博弈的焦点在哪里?”王思宇默默地听了半晌,拿起茶杯,笑地问道。

 柳江山笑笑,仰坐在沙发里,和蔼地道:“主要在经济层面上,首先就是货币战争,金融领域里的冲突,要知道,人民币不能早实现国际化,我们就要吃闷亏,比方说,只要他们滥发钞票,我们庞大的外汇储备就会严重缩水,每分每秒的损失,都是惊人的数字。”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重重地拍了下沙发扶手,叹息道:“美元靠不住,欧元也是如此,问题甚至更多,总之,人民币一天不能走出去,我们就会受制于人,被人家卡住喉咙。”

 王思宇点点头,皱眉思索道:“中美都是大国,这样的国家,很难发生直接的对抗,还是应该以合作为主,但前提是,必须要让对方清楚,我们在捍卫自己的权益上,是寸步不让的。”

 柳江山微微一笑,拿手指着宁,轻声道:“这就要靠的父亲了,他们军方能够强硬起来,我们这里说话也就有分量了,很多国人不理解,把外部称为抗议部,其实,外拼的就是实力,没有绝对的实力,再有道理也没用,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宁优雅地一笑,岔过话题道:“柳叔叔,这次回国,应该会更上一层楼吧?”

 柳江山叹了口气,目光中闪过一丝落寞,摆手道:“没有,还是副部长,兼着美洲司司长的职务,算是平调了。”

 柳江山的夫人削了苹果,送到宁手里,有些无奈地道:“,你柳叔叔更适合做大学教授,他为人古板着呢,又不肯拉帮结派,部里很多人都不服他。”

 柳江山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看了夫人一眼,又含笑望着王思宇,轻声道:“这次换届,雷书记的把握很大吧?”

 “不太好说。”王思宇喝了口茶水,微笑道:“国内的情况也很复杂,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柳江山点点头,拿起一件精致的翡翠摆件,把玩着道:“是啊,虽然身在国外,不过也有所耳闻,竞争的确很烈。”

 柳江山的夫人也笑笑,似是无意地道:“这段时间,南粤省闹地震,老柳的弟弟险些受到牵连,江城虽然能力不高,为人却很本分,辛辛苦苦,打拼到了五十多岁,才上到副厅级,没想到,这次搞得灰头土脸的,想换个地方发展,却苦于没有门路,总打电话给老柳,让他很是为难。”

 柳江山叹了口气,把翡翠摆件放下,摇头道:“别提他了,江城的事情,他自己负责,我是不会再管了,也不起那个心。”

 见这对夫妇一唱一和,王思宇心领神会,笑着道:“柳部长,令弟以前是什么职务?”

 柳江山忙笑了笑,出一颗烟,丢给王思宇,自己也点了一颗,轻声道:“江城长期在县里工作,基层的经验比较丰富,三年前当上了常务副市长,本以为能转正,没想到,也卷到南粤风波里去了,唉,怎么说呢,他还是不够谨慎。”

 王思宇皱眉了口烟,试探着问道:“去华中或者华西怎么样?”

 柳江山赶忙点头,有些矜持地道:“可以,他就想换个环境,这两个省份,发展潜力都不错,大有可为。”

 王思宇掸了掸烟灰,微笑道:“那试试吧,不过,也没有太大把握。”

 柳江山的夫人忙续了茶水,又笑地道:“那可太感谢王书记了,我们家老柳虽然嘴上硬气,可心里还是挂念着他弟弟,想请人疏通关系吧,却拉不下脸子。”

 柳江山也笑了,把手一摆,含蓄地道:“就是挪挪窝,树挪死,人挪活,也不指望他有太大的发展,能在正厅级别上退休就可以了。”

 “应该没问题。”王思宇点点头,不动声地道。

 “那就好,王书记,,喝茶,喝茶。”柳江山夫妇对视一眼,脸上出满意的笑容。

 又坐了一会儿,王思宇抬腕看了下表,向宁使了眼色,两人起身告辞,离开大使馆,回到宾馆房间,稍事休息,便赶往机场,乘飞机返回纽约。

 到家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宁了高跟鞋,来到沙发边坐下,红着脸道:“小宇,今晚你要安分些,不许再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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