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崇祯
看见方剑屏同意了,张麟麒心情大好,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们去寻一处安静的所在。”今天张麟麒喝了点酒,也觉得需要和美人谈谈心了,“嗯----”张青瓷装作十分自然得道。实则心中砰砰乱跳,她已经决定了,先下手为强,她看出来张麟麒也对他有好感,可这还远远不够,她要再进一步,这样才能永远的在张麟麒身边。
“去吧,去吧----”张秉文看着也是微笑道。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张麟麒神通广大,真要是做了自己的女婿,那绝对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一向眼高于顶的宝贝女儿也可以找到了归宿。
二人手拉着手,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等到进了屋后,张麟麒发现这应该是一处女子的住所,因为这里不仅装饰淡雅,还处处飘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这是----”张麟麒疑惑道。
“先生,这里是小女子的住所。冒昧请先生前来,不会见怪吧!”张青瓷羞涩一笑道。同时心中砰砰乱跳,这可是我的香闺,除了爹爹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踏足呢!今天把他带过来,实在是今生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情了!
“这个,荣幸之至。”张麟麒连忙微笑道。
“你们都下去----”张青瓷冲着侍立一旁的众多丫鬟摆摆手道。
“是----”众多丫鬟做了一揖,纷纷退下,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看见门关了,张青瓷却是心中微微一荡,终于有了一个和先生独处的机会了。
“先生,这是我闲来无事,写的一些诗词,你看看如何!”张青瓷微笑着道。
“哦,是吗----我看看。”张麟麒点了点头,然后看了起来,一看之下,张麟麒却不禁连连点头,不愧是才女,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张麟麒决定露一手,不然会被妹妹小瞧了,这也是所有男性生物的通病,一定要在所有的项目上统统压倒女性,让她们心甘情愿的臣服。
“不错,不错,小姐不愧为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令在下叹服。”听了张麟麒的话语,张青瓷笑了,心中如同抹了蜜一般。
“那个在下也是一时手痒,也的一首小诗,就请小姐指教。”张麟麒说着开始大模大样的剽窃起来,那个抄谁的好了,现在是明朝,很多人的都不能用了,有了,就纳兰性德吧,这位算是很不错的一位词人,也不用担心,抄了他的诗词,他从棺材里爬出来告你侵权。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等到张麟麒念完,张青瓷却是目中放出异彩,一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张麟麒的手,还使劲摇晃。“奇才,奇才,我今天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文武双全。”张青瓷的小手柔若无骨,握在一起手感十分的好。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张麟麒很自然的就抓住了张青瓷的小手。心中暗乐,穿越就是好啊,随便露一手词出来,就把这等妹妹哄得团团转,实在是爽啊!
感觉到张麟麒握住了自己的手,张青瓷小脸微微一红,却是并不抗拒,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虽然是说美女的,可是张青瓷觉得,这也同样适用在英俊猛男张麟麒身上,她今天,就要折一回枝。
“那个,咱们出去赏月如何----”张麟麒微微一笑道。
“好啊----”张青瓷喜滋滋的道。
二人手牵着手出了屋子,抬头望天,月朗星疏。“先生,您看那些星星多美啊!”张青瓷笑着道。她曾经听过老师说过,人间的圣贤,死后就会上天,化作天上的星宿。现在天上那么多星星,哪一颗是张先生的呢?
“那些星星是很漂亮,可是在我的面前,却有一颗更漂亮的星星!”张麟麒微笑着道。这句话是他在一部韩剧中看到的,不得不说,高丽棒子学到了中华文化的一点精髓,说话真的很动人,现在就被张麟麒毫不犹豫的拿来用了。
“是吗----”张青瓷一听,幸福的脸都红了。天哪,没想到张先生对我的评价这么高,真是太高兴了。
二人看了一会夜景,又转身进了屋,张青瓷忽然笑道:“先生,我想把你刚才那首词录下来,可以吗?”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张麟麒差点就脱口而道,我就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你不重视的话,我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吗!
“那好,先生请稍等!”张青瓷笑着道。接着拿出一支狼毫笔,开始准备抄录。
“那个我来教你一种新的写法吧!”说着张麟麒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张青瓷的小手,开始教她写字。
“喔----”闻着身后浓重的男子气息,等到字写完后,张青瓷已经瘫软在张麟麒怀里,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她的眼睛越来越亮了,倒是真的,她越来越觉得,今天的主动出击使她这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
猛然,张青瓷一把抱住了张麟麒宽阔的肩膀,口中喃喃自语“小女子愿意做先生的枕边人,从此服侍先生一辈子。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荣幸之至----”张麟麒连忙点头道。今天这么忙活,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吗!原本他还以为不会这么轻易到手,没想到却是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真是运气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啊!
很快的,张麟麒吻住了张青瓷的嘴唇,而且,很快的就开始了深度的热吻,张青瓷虽然也是一个奇女子,却哪里见识过这个,很快的,就意乱情迷了。呼吸也急促了。
“先生,先生----”她都不知道身在何方了,只是空中无意识的叫道。
“怎么,到现在还叫我先生吗!”张麟麒哈哈大笑道。
“张郎,那我叫你张郎----”张青瓷意乱情迷的道。
“嗯,不妥----”张麟麒自觉地感到,这个和蟑螂发音一样,感觉很别扭。
“那个,你叫我老公好了----”张麟麒微微一笑道。
“老公,老了还是公,这个好,这个好!”张青瓷连连点头,她觉得太幸福了,自己要托付终生的人果然是个奇才,连在称呼上都这么有创意。
看见张青瓷动情了,张麟麒的双手就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喔----”张青瓷一声轻呼,确是没有反抗,任由张麟麒施为。就连事先约好的警报都没有发出,在赶那些丫鬟出去之前,张青瓷就和她们约好了,如果听到有碗落地的声音,她们就要进来。反之则不然,只需守好门户,不让一个人进来就可以了,这些丫鬟都小心翼翼的守着呢,这可是大势,她们都不敢掉以轻心。不过既然没发出警报,她们也就不会发动了。
一阵云雨过后(此处省约十万字)张青瓷皱着眉头,感到了身体有些不适,可是看看身边的张麟麒,她却是笑了,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青瓷,你刚刚经过剧烈运动,需要休息一下。需要为夫叫丫鬟进来吗!”张麟麒已经不客气的一为夫自居了,“不----咱俩说说话。”张青瓷微微一笑道。伸手抱住了张麟麒的虎腰。
“哎,不要乱动啊----你不知道为夫血气方刚,最恨有人调训我吗!”张麟麒嘻嘻一笑道。说着却是一个翻身,继续造人运动,张青瓷虽然刚刚经过开垦,可是只是象征性的推了几下,却马上迷失在快乐中了…
梅开二度后,这下张青瓷已经变成一滩软泥了,而张麟麒也舒服地展开了腿,
“老公,现在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张青瓷怯怯地道。此时她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张麟麒的怀里,她现在不敢撩拨张麟麒了,害怕他再次拔剑相向。
“也好,反正长夜漫漫,咱们夫妻就话话家常。”张麟麒微微一笑道。
“那个我看方剑屏姐姐还没和你那个吧----”张青瓷小心翼翼的道。“呵呵,你的眼力倒是不错的,确实还没。”张麟麒微微一笑道。
“嘻嘻,我猜就是这样。”听见方剑屏还没有和情郎走到哪一步,张青瓷甜甜的笑了,她感到自己占得了先机,
“那个你可不许和她提起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听见没。”张麟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
“知道了,小心眼的男人。”张青瓷扭了扭身子道。她能感觉到张麟麒对方剑屏十分在意。
次日一早,等到二人起床后,张青瓷拉着张麟麒的手来到了前厅,张秉文早就高坐了,看见了微微一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张麟麒看见他还有些尴尬,昨天自己把他的女儿变成了女人,貌似应该叫他一声老丈人,可是现在还没有定下来,也是不妥。
张秉文看见了张麟麒的窘样,微微一笑道:“贤侄,无妨,咱们还是平辈论交,等候日后再…哈哈!”“是是是!”张麟麒冲着他点了点头,撒腿跑了。张秉文微笑着看着张青瓷道:“嘿嘿,还不跟上去,这可是一个香馍馍,你可得把他看紧了,不然的话,日后怕是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进门呢!”
“嘻嘻,知道了,爹爹!”张青瓷冲着张秉文甜甜一笑,赶紧追上去了。再说张麟麒,出了府衙之后,直接去找方剑屏,他觉得要和她解释一下。等到找到方剑屏之后,张麟麒一看,她脸色正常,知道昨天的事情没有败露,心也就定下来了。
…
在通州地段,已经是一片残破景象,到处都是残砖碎瓦,田地荒芜,而连绵不绝的军队,却都是正黄旗的鞑子,此时多尔衮正在喝着美酒,看着战报,眼下可以说是历次入关成绩最好的一次,在他的手里已经掠夺了数十万百姓,牛羊数万头,银子一百万两,金一千两,攻破县城不下数十座,而明军只能躲在城里看着他们,实在是令他感到高兴之极,他已经打定主意,再等几天,阿尔鲁攻破济南后,再掠夺一番,就可以满载而归了。
“报----旗主大人,大事不好,阿尔鲁将军发来紧急求援报告。”忽然,帐外进来一个小兵,趴在地上大声的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多尔衮皱了一下眉头,手里搂着的一个汉人女子也松开了,这个汉人女子漂亮异常,年纪也正是花骨朵一般的时候,只是此刻袒胸露乳,样子甚是不雅,而多尔衮的一只大手正在揉捏着她的玉,峰。
“大人,大事不好啊,阿尔鲁大人在济南城下损兵折将,他的手下已经只剩下三千人了,恳请旗主大人火速发兵增援,不然的话,怕是已经无力攻破济南。”
“什么----”多尔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美娇,娘也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快把军报拿来我看,阿尔鲁手下有近万人马,怎么会这样!”
“是----”这个小兵战战兢兢的呈上了军报。
等到多尔衮看完后,却是愣了,军报中并没有提到有哪路明军来援,而是从济南城内忽然多出了一只奇怪的明军,而且火器犀利异常,这才造成了大量伤亡。
“岂有此理----明国的火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多尔衮喃喃自语道。他把军报反复看了三遍,低头沉思起来。
想了片刻,他大声命令道:“传我将令,全军拔寨,驰援济南城。”照他的估计,阿尔鲁就是长了二个脑袋,也不会欺瞒他,那么这支明军就必须消灭,不然,日后就会是大清的大敌。因为按照阿尔鲁所说,这支明军人数很少,现在还只是初步的崭露头角。
“是----”小兵马上退下去了,接着帐外就是一阵人语马嘶,原本在通州横行的二万鞑子,开始浩浩荡荡的向着济南城进发了。沿途有一些县城的守军,看见了正黄旗的旗帜,吓得紧闭城门。等到铺天盖地的鞑子走过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按照惯例,他们还是向京师发报“今有大股鞑子贼兵,向南而去,估计是去济南城。”
…
杨嗣昌最近心情很不好,他是兵部尚书,驻守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可是却和鞑子的战斗中,缕缕损兵折将,他想,在这样下去,恐怕他这个兵部尚书的位置怕要保不住了,正在这时,忽然又幕僚进来禀报说,济南方向有急报送往京师。
“什么,难道是济南陷落了----”杨嗣昌皱着眉头道。虽然济南陷落了,他的老对头宋学朱也就死了,可是他的责任也不小啊,看来的需要找个替死鬼了。
“阁老,不是的,听说是报捷的文书!”这个幕僚道。
“什么----报捷的文书!快拿来我看!”杨嗣昌立即道。
等到看完之后,他眼珠一转,已经有了计策:“很好,很好,马上把这份文书送往京师,我也马上去面见圣上…”
…
紫禁城是整个明朝的中心,同往常一样,高坐在金銮殿上的崇祯皇帝愁眉不展,自从他登基以来,就一直是天灾人祸,不是这里遭灾,就是那里遭难,搞得他是头疼不已,李自成,张献忠这些人也是趁机作乱,把整个大明搞得乌烟瘴气。而自从鞑子入关之后,情形更是变得雪上加霜。
本来卢象升的军队对阵农民军时,一直是占着上风,可是和鞑子交手,却是胜少败多,现在鞑子又是围困济南,直令他忧心忡忡。济南不同一般的小城,丢了也就丢了,济南是山东的首府,人口数十万,这要是丢了,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
崇祯皇帝心里暗暗思量,朕非亡国之君,为什么会有亡国之相呢!
“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保重龙体要紧啊!”崇祯身边最宠信的大太监王承恩轻声道。王承恩已经服侍过三代皇帝,和崇祯皇帝的感情也是极深,看见年仅三十的小皇帝,头上已有白发,不仅心头一阵难过。
“大伴,你说说看,朕自问还算是勤政爱民,可为什么天下还是越来越不行了呢!难道这真是朕做错了什么事情,上天对我的惩罚吗!”崇祯大声道。
“哎----”王承恩无言以对,台下站着的众多大臣也是沉默不语,谁都感到,大明朝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报,皇上,大捷啊,大捷啊!”正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书。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王承恩冲着小太监一瞪眼,然后一把夺过了文书,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崇祯皇帝。这要是放在以往,小太监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过冲在他说大捷的份上,王承恩也无心收拾他了,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这份大捷上了。
一听见大捷,群臣都是精神一振,纷纷抬头看着崇祯皇帝,希望能够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些什么。确实,大明朝现在一片萧条,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哈哈,哈哈哈哈!”崇祯皇帝手拿着文书,看完之后,开始是大笑,接着是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痛快,实在是痛快!”崇祯用力拍着龙椅。
“皇上,倒是是什么喜事啊,高兴成这样!说出来让诸位大臣们也听听?”王承恩一见崇祯心情大好,不由得凑趣道。
“是啊,是啊----”崇祯皇帝连连点头,冲着台下众人道:“山东布政使张秉文发来驿报,奴贼在济南城率攻不破,已经打死鞑子七千余,斩首五千余,其中还有甲喇额真一名。实乃我朝之大幸啊!”
“哦----”
“太好了!”
“那真是一场大捷了!”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精神都为之一震。确实,在以往和鞑子的交手中,能够斩首百余级也就算是大胜了。没想到这次竟然打死鞑子七千余,斩首五千余,其中还有甲喇额真一名。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捷了!
“皇上,这个消息可靠吗?毕竟杀良冒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台下一位老臣道。他是安大总督陈新甲。长得白净面皮,年纪四旬上下,三缕美髯,一双丹凤眼,生得仪表堂堂。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可是他的战绩就没有长相那么好了。
陈新甲手下统领五万大军在通州一带防备鞑子,可是由于胆小,寸功未立,刚刚回来述职,现在一听见区区一个济南城,兵马不过千人,竟然会取得如此大捷,心里直冒酸气,于是想也不想的道。
“此言差矣,你拿去自己看看吧----”崇祯刷的一下就把文书丢在了他的面前。“这上面不仅是山东布政使张秉文亲笔所写,而且下面还有御史宋学朱的签名证明,这下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吗!”
感觉到皇帝对自己很不满意,陈新甲战战兢兢的拿起文书,仔细地看了起来,等到他看清了之后上面确实有宋学朱的签名后,他知道,这事情应该是真的了,因为宋学朱在同僚里,是出了名的古板,就和那海瑞差不多,你要他说假话,比杀了他还难,而且还不怕死,这次鞑子重兵围困济南,别人都往外跑,他偏偏往里面钻,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绝对没有造假的必要!
“是是是----微臣替皇上贺喜,微臣替大明贺喜!”陈新甲连忙大声道。同时心中在盘算,看来这个大功是不假了,可是凭着那一千来号人,是怎么办到的呢!总不至于是天兵天将下凡吧…
正在陈新甲疑惑间,外面有小太监禀报道:“杨嗣昌,杨阁老求见!”
“宣他进来吧----”崇祯这会心情很好,微笑着道。
“宣杨阁老觐见!”
手打更新首发站! 想找请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