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终于结婚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终于结婚了
冷风起,向晚晴打了个哆索。(小说手打小说)
好冷啊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提这个建议的好时候,向晚晴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可不想被詹子寒捏死。
还是被发现了,就跟依依说过,要告诉他的。可是依依又偏不让,说这种事跟詹子寒说了,他也未必会相信,何必多事。向晚晴一想,这似乎也有点道理,反正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这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要紧。于是,向晚晴就大条地把这件事情给扔在脑后了。依依不让做的事,总是有道理的嘛。
不过,这会儿看詹子寒的表情。
向晚晴发觉,这好像不是什么不要紧的事情。
尤其是她脸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更是让向晚晴双眼含泪地认识到,这下子,惨了。依依,救我。向晚晴很想没出息地这么喊,可是,瞧瞧詹子寒
火的眼睛,只怕好这么叫了之后,
火的就不只是眼睛了。
最后,向晚晴终于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供,争取宽大处理好了。
向晚晴举起一只手。
“那个,其实你叫我另外一个名字俞真真也是可以的。”
俞真真?
詹子寒在脑海中回溯了一下,依稀记得是有这个人物的,好像那个时候叫人调查意依生的时候有查到过,是什么人呢?对了,是跟意依生一起长大的孤儿院的朋友,已经死了。詹子寒张大了眼,死亡
期,记得自己当时似乎还有些印象,似乎正是蓝玉真失踪的时候。这么说…以詹子寒聪明的脑袋,自然很快就得出了定论。
詹子寒恶狠狠地盯着向晚晴。
“你究竟死了几次?”
向晚晴怯怯地伸出两
手指。
“不多,就两次而已。”
说完,还忍不住小声咕哝。
“这男人,就不能稍微反应正常一点吗?我可是鬼呢而且还是附了两次身的鬼。”
向晚晴十分不满詹子寒仍牢牢捏住自己脸颊不放的手,正常的反应是应该放开她,倒退几步,晕过去才对吧想当初,她第一次活过来的时候,想到自己已经是鬼了,附在别人身上,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怪害怕的呢不过,第二次好像就习惯了,见多人不怪吧。不,这也不对,正确地说,第二次醒来的时候
儿不记得自己是鬼了,现在想起来了,又因为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好像做了一场梦,没有什么真实感啊。
向晚晴只顾着抱怨别人的反应不正常,却不想想她自己,又有哪点正常了?正常的人,会把这种事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吗?
两次?
这女人身上究竟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詹子寒咬牙切齿地道。
“现在,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我说清楚。”
说着,狞笑了一下。
“记得,是所有的。”
詹子寒强调。
“若是以后给我发现有一点儿遗漏的,你自己想想后果。”
自己想想?
这样的话是十分有威胁力的,向晚晴的想像力因为看多了小说和电影的缘故,有些发达的过分了。
“蜡烛?皮鞭?”
詹子寒无语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她以为是在玩**吗?
詹子寒笑了,语气温柔地道。
“不,亲爱的,是黄瓜。”
黄瓜?
亲爱的?
向晚晴打了个冷颤,倒退了一步,好恐怖,她要逃走,不要呆在这里了啦,太危险了,太不正常了。这个男人竟然也知道黄瓜,向晚晴想,她以前是不是看错了这个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依依以前就常常这么教导她,她这回是不是又犯了这个错误?向晚晴想,也许,现在退货还来得及。
不过,詹子寒会让她溜走吗?
答案是
当然不可能。
于是,结果,向晚晴不但没有溜走,还被詹子寒像个娃娃似地抱在
前,坐在秋千上。秋千一晃一晃的,詹子寒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轻声细语地在向晚晴的耳边说话,在外人看来,好不甜蜜。而坐在詹子寒怀里的向晚晴却是眼前一黑,觉得自己如同坐监狱一般,她在此时痛恨起自己的神经来,为什么不晕过去呢?她摸了摸头,我也是十分脆弱的女人啊?向晚晴催眠自己,无奈却一点儿用也没有。
最后,向晚晴不得不如同坐在针毡上,心惊胆颤地坦白了一切,其态度绝对堪比表现最良好的犯人,只待政府的宽大处理。
而詹子寒最后的处理结果是这样的。
将这个名字叫俞真真、蓝玉真、向晚晴的女人囚
在自己的身边,翌
执行,时间是一辈子。
婚礼是简陋的,比起上次来,因为到了冬天,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连装饰的鲜花都没有。而且,因为镇上许多人仍然对詹子寒耿耿于怀,来参席的宾客也少了许多,更加没有丰盛的食物来招待大家。
向晚晴换上了上次没有来得及穿的婚纱,意依生细细地为她化了妆,眼、眼、嘴
,一处又一处。
真真,终于又要嫁人了。
这一次,应该会幸福吧
那个男人愿意为了真真放弃自己曾经最为重视的东西。
可是,即使有一天,岁月流逝,男人的感情变了也没有关系。
因为,我会始终守在你的身边的。
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愁,你都不会是一个人。
无论别人怎么变化,我始终都是不会变的。
真真
向晚晴看着意依生。
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却还是会舍不得。虽然知道就算嫁给别人了,依依仍然是依依,不会有任何改变。可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每天为依依做饭、洗衣服、等着她回家了。向晚晴抱住了意依生。
“对不起。”
每一次都是她先离开。
若是可以,她也想看着依依走的。
意依生轻抚着向晚晴的头,这个傻瓜。
她站了起来,伸出了胳膊。
“走吧时间到了。”
论理,向晚晴应该挽着向晚意的胳膊走进仪式场的,论理,就算是没有哥哥,没有其他男
亲人,也应该找男
的师长或是其他人才是,而不是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入场。多芙、洁、克莱儿她们不是不奇怪的,但是,当事者向晚意都没有说什么,默认了这种安排,其他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由向晚意亲自演奏的婚礼进行曲在雪地中飞扬着。
詹子寒的眼里却只有正缓缓地走向他的面前的她。
不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会如此艰辛。
但,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能牢牢地抓住这双手,那么,他绝对不会再放开。
终于,她到了他的面前了。
詹子寒伸出胳膊,却看到向晚晴有些迟疑地看向了意依生。詹子寒与意依生的眼神
会,刹那间,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同意依生的一番谈话。
在过去,虽然知道蓝玉真同意依生极好,但他从不曾多想。两个人的举止和态度,也并不曾有什么暧昧之意。
但是,在听过了所有的故事之后,詹子寒却有些改变了想法。
那一夜,意依生坐在阳台之上,看着窗外的雪花。
向晚晴去做夜宵了,黑和向晚意两个在客厅边弹着琴边商量着什么,原来,黑无意之中看到了向晚意所做的曲子,觉得十分不错,问向晚意有些没有意思发表。向晚意本来是不敢兴趣的,可是,向晚晴开心的表情却让他改变了主意,再说,向晚晴以前老是嚷着让他找份工作,也许,自己真该做点什么了吧,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在她的身边。而且,公司那边直到这时也没有什么反应,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照意依生所说,她的情况跟那人应该是不同的。
詹子寒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以前,他很少会有闲心来打量这些,即使看到了,也不曾觉得有多么美丽。可是,现在,因为她笑着赞叹,真美啊再看这雪,好像就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他没有拐弯试探,意依生是个聪明人。
詹子寒单刀直入地问道。
“你对她的感情,并不只是单纯的朋友吧?”
意依生讶然地睁大了眼。
这个男人看出来了啊。
不过,意依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她大方地点了点头。
“嗯,真真是我最重要的人。”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都不曾变过,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从她们勾下手指,立下誓言,绝对不会让对方孤独,绝对不会丢下对方的那一刻起,不,或许是更早之前,谁知道呢?意依生也不清楚。
“那,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是你的话,我并没有胜算。”
詹子寒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
如果一开始那个女人就知道,意依生对她并不仅仅是单纯的亲人、朋友之情的话,她绝对不会选择他的。
意依生这样回答。
“因为你能给她孩子、家庭。”
那些,是她一直向往着的东西,而如果和自己在一起的话,那些东西她就一辈子无缘了。意依生有时候也不太能将自己对真真的感情划分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是父亲、是兄弟姐妹、是孩子、是朋友、也是爱人,好像自己所需要的一切的角色,都由她所扮演了,对自己而言,真真是全部,是一切的一切,有了她,自己就觉得够了。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人,而她,却始终只能接受、认出真真一个人。可是,真真却并不是这样。她渴望着像普通人那样生活,有父母、有兄妹、有丈夫、有孩子,那样的生活,和自己一起,是绝对不行的。虽然意依生知道,若是自己肯开口,真真她一定会为了自己放弃别的一切,并不会有任何不甘,并且,也会一直一直就像现在这样呆在自己身边,并不会觉得不开心。但是,意依生想要她拥有她想要的一切。
停了一会儿,意依生又道。
“而且,不要以为结了婚就是一切。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希望你们的坟墓来得不要太快。”
詹子寒闻言面上虽是丝毫不变,心里却是堵了一口气。
再加上意依生又添了一句。
“信不信,无论是什么时候,叫真真在我和你,或者世界上任何人之中选,真真她都只会选择我一个”
说这话的意依生笑得自信无比。
无论是真真嫁给肖立伟,还是这个詹子寒,意依生都无比确信这个事实。她和真真两个人共度的岁月,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即使,这个詹子寒对真真而言似乎有些不同,但,并不足以动摇到自己的地位。而且,真真看到自己才想起了一切,而不是詹子寒。这样想的意依生,十分自动地忽略了詹子寒现在面目全非,实在很难让人回想的事实。
詹子寒很想把这句话扔回给意依生,无奈地却底气不足。
他现在,只能庆幸意依生从来不曾有过想独占那个女人的想法吧
而现在,在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式上,这个女人竟然在婚礼式场上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詹子寒在心里暗暗地给向晚晴又记上了一笔,这笔账,他会跟她好好地算地,让她深刻地
取教训,在他的面前,她竟然还敢看别的人?他一定会让她以后再也不敢犯这种错误。不就是比他跟这个女人多过了几十年吗?哼,他一定会活很久很久,绝对超过那个时间。这么想着的詹子寒,完全忘记了,意依生难道会马上就死吗?看来,再绝顶聪明的人陷在感情中偶尔也会犯点智障似的错误。
詹子寒再没有耐
看这两个女人在他的面前表演这种含情默默的对视戏码了,他一把扯过向晚晴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并且,转过身来面对着神父,干脆直接地道。
“可以开始了。”
神父被詹子寒的语调吓了一大跳。
这人,真的是自愿结婚的吗?
怎么脸色这么臭?好像有人
他结婚似的。再一看新娘,还犹自不死心地往后面那个俊俏的伴郎看呢。意依生今天一身西装,短发向后梳,看起来分外俊朗。本来她的脸庞不是属于那种中
化的,不过,我们就原谅有些老眼晕花的神父吧。
这个婚礼,自己真的要主持吗?
神父有些犹豫了。
詹子寒皱起眉头,搞什么鬼?找了个快进棺材的,要挂掉也等主持完婚礼之后再挂啊他喝道。
“还等什么?”
语音中夹杂了上位者的威势。
神父一听,下意识地就开始主持起了婚礼,直到婚礼结束之后,他都有些晕乎乎地,搞不清楚自己当时着了什么魔。
而詹子寒终于等到了那一声。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女人是他的了。
詹子寒紧紧地牵着向晚晴的手,对神父说的他可以亲吻新娘的话置之不理。他想亲的时候当然会亲,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表演给别人看啊。该先叫人跟他说好,把这一段省掉才对的。詹子寒还在这么想时,却发觉自己的
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原来,向晚晴一见詹子寒的表情,就晓得他是不打算履行这个步骤了。这样,不是让神父很难堪吗?好吧,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也是一样的,于是,向晚晴英勇地就义了。
神父总算长吁了一口气。
他还没主持过这么充满
迫的婚礼呢还好总算是顺利结束了。他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休个假,一个月,不,三个月之内是别想有人再叫他主持婚礼了。这人老了,心脏不
吓啊,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爱护老人。在这里,我们得说一句,神父老人家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啊,老人是用来尊敬的,小孩才是用来爱护的啊?
感受着
上的柔软,詹子寒这些天一直焦躁不已的心慢慢地变得平和起来,自从和意依生的谈话之后,就一直在焦躁。从来都习惯于自己是最重要的角色,然而,即使知道自己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及不上别人,虽然不甘,却奇怪地没有一点儿想要放弃的念头,反而更想将她早些纳入自己的怀抱,即使仪式结束了,心仍然是如此地不安。然而,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吻里,全部被抚平了。
他告诉自己。
不急。
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一辈子。
即使现在还不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他也会将自己变成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即使这辈子不是,下一辈子他还可以继续,他詹子寒至今为止还没有输过,而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失败。
意依生?几十年的
情?
不错,是个很好的对手。
詹子寒想,自己又找到了个不错的目标了。
沉浸在婚礼的幸福之中的向晚晴,却不知道,在数千里之外,正有人以她为目标朝这个方向前进着。FBI的探员茱迪搞不清楚在这个关键时候,上面的为什么会让她去找一个普通的异国少女,虽然这个少女漂亮得十分少见,但是,现在才进行美人计也太晚了吧?而且,他们以为奥德那家伙是什么温莎公爵吗?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从情报网上看来,奥德和这个少女根本见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认识了。茱迪怎么想都想不通,她打量着手里的照片,却没有发现,和她一组的安德和艾文看到照片之后,互视了一眼,脸色瞬间有些奇怪,不过,那丝怪异的神色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而不管心里有多么不
在这个关键时刻被调开,阻止了她发挥身手的好机会,命令,却不能违抗,很久以前,茱迪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茱迪对安德和艾文说道。
“这是我们这次的任务,上面命令我们将她带回来,要毫发无伤的,明白了吗?”
房花烛夜,应该做什么呢?
向晚晴在考虑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现在想起来,似乎他们两个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可是,总是新婚夜,如果过得跟平常一样,似乎也有些可惜。
詹子寒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向晚晴撑着下巴躺在沙发上,貌似十分严肃地在考虑着什么问题。
“在想什么?”
詹子寒在向晚晴的身边做下。
向晚晴十分老实地回答。
“我在想我们今天晚上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
这个做字,听起来可真有些让人想入非非,詹子寒的眼睛慢慢地变得黯沉下来,嗓音也有些沙哑了,他抬起向晚晴的头,
慢慢地靠近了她。
向晚晴这时突然眼前一亮。
“对了,可以找依依、哥哥、黑一起来玩牌。”
詹子寒可不想自己的新婚夜变得这么悲催,他也懒得再培养什么气氛了,对这女人,根本就是多余。詹子寒直接吻上了向晚晴的
。
“这个时候,应该做,不应该想。”
向晚晴唔唔。
“可是,我们已经做过了啊,所以,更应该想才对。”
“今天还没有做。”
詹子寒一语搏回,接着,向晚晴果然没有再想的时间了。
最后,向晚晴同志度过了毫无特色,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一点儿也不出奇的
房花烛夜,附带
酸背疼的后遗症。
而在他们的婚礼之后,好消息终于传来。
一切手续搞定,再过几天,接他们的飞机就来了,到时候就可以回去了。
消息传来,向晚晴抱着意依生又叫又跳。
太好了。
依莲,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再等一会会就好啊。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向晚晴,却没有发觉,镇上的气氛渐渐地变得不对起来。由凯撒接管之后,的确,镇上的物资渐渐充盈了起来,然而,似乎却有些不大对劲。人们的脸上的笑容变少了,话也变少了。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丹尼尔的手术才是目前镇上最让人关注的事。
这一天,是丹尼尔手术的日子。
向晚晴来的时候,守在手术室前的人已经不少了。有他的父母、妹妹艾咪,自然也有多芙,比莉自然也到了,她紧紧地握着多芙的手,镇上其他人也来了不少,黛妮和珍妮两个正推着丹尼尔过来,人们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