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浮云酒家
江南烟雨…
当日子痕大闹皇城,洛清风率清风铁骑与江若水对峙草原,后来子语成婚,已经过去了五年的时间。
这期间又生了不少大事。
旧皇死,新皇登基,昔日那个子痕心中的小魔女夏子语已经贵为一国国母,皇后之尊,江若水更是黄袍加身,成就帝王。
子痕一个人信步走在烟雨之中,轻声感叹道:“烟雨蒙蒙,美景如斯,古人诚不欺我…”子痕笑笑,抬眼看看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一家浮云酒家的牌子映入眼帘,不由得笑了起来。
离家那
,子痕与凌风痛饮,凌风曾言:“他
要着月光大6每一座城镇都有一座浮云酒家,他要浮云的名字响彻大6,不能做沙场英豪,那便做个商场战神。”
看着浮云酒家的牌子,子痕不由得摸摸嘴
,脑海中浮现出当
楚凌风那副臭
的样子,叹息道:“若然你父知道你的心不在鬼族,而是掉进了钱眼里,唉,不知道是不是要气死。”微笑间,子痕踏入了着间浮云客栈。
“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子痕左右看看,找了一张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叫过小二问道。
“我们这里特色菜,红烧龙鞭,客官你要不要尝尝?”小二的话说了出来,子痕一口水
在了桌子上。“红烧龙鞭??凌风那小子那天是没有见到白鹭凶残的样子,红烧龙鞭,哈哈,那来一份,还有什么?”子痕笑道。
“一舞倾心,还有兄弟情深…”小二一口气抱了一串的菜名。子痕心有所思,忍不住感叹道:“凌风果然是重情之人,这些菜名,唉…”
“各样一份…”子痕笑道。
“好勒,对了,客官要不要甜点,我们还有情泪水晶。”小二笑道。“要,统统的上来…”子痕大笑了起来。
小二欢呼一声,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子痕望着窗外绵绵细雨,轻笑道:“现在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滋润…”
“客官,您的菜…”小二指挥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给子痕摆满了桌子,子痕兴高采烈的揭开第一个盖子…
“红烧茄子…红烧整
的长条茄子…”子痕有些傻眼了:“红烧龙鞭?”“红辣椒炒卷心菜…一舞倾心…萝卜炖土豆,兄弟情深?”子痕觉得自己快要摔倒了…
“楚凌风…我一定要弄死你。”子痕狠狠的吃了一口土豆,骂了起来。
“话说当
洛子痕不远万里,去皇城寻找夏子语,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路上得天骄狼皇的帮助,获得了一双血翼…”一个苍老但是有力的声音传了子痕的耳中。
子痕口里的土豆又吐了出来,转头看去,一个老者在酒家的台子上说起了书,子痕感觉有些坐不稳了,这…如此丢人的事情,江若水怎么会容得别人在大厅广众之下传说,这些人真的不要命了么…
“后来逍遥王洛清风亲率十万清风铁骑,在茫茫草原之上和太子大军靡战一夜,洛子痕如神似魔,怒吼之声传遍百里…亲手斩杀龙马护卫数万人,击落我帝国飞天战舰五艘…”老者唾
横飞…
子痕就之差脑浆迸裂了,这…太夸张了。一艘战舰白鹭都干不掉,我拿来的这么大的本事,五艘?数万战士?开什么玩笑,以为我是天骄那个疯子呢…
“这个说书的是不是疯了?”子痕拍拍自己的脑袋终于下了这个结论。
“兄台可介意我坐在这里?”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子痕头也不回的笑道:“姑娘请自便。”心中暗自好笑,凌风这些特色菜把桌子都摆满了,你坐在这里吃什么呀。
“姑娘?”那人的声音似是极为惊讶,子痕听了好奇,转过头去忍不住哑然失笑,面前这人虽做了男子打扮,面容上一看便是个
狂男子,只是身形瘦弱,纤细,怎么也和这副面容不搭边,再说刚才子痕并没有见到他的面容,只听声音,虽然故意变换了声调,但是子痕可是神族,入神之间,神识敏锐,如何能听不出乃是一个女子。
“呵呵,在下心神恍惚,一时听错了,兄台请勿见怪…”子痕拱手笑笑,招呼小二道:“把你们这些招牌菜都撤下去吧,换几样精细的家常菜上来,再来一壶好酒。”小二忍笑将子痕桌上的特色菜撤了下去。
“兄台在听书?”那人坐在子痕对面,笑道。“是呀,正听得奇怪…”子痕笑道。“没什么,这江若水倒也是个人物,不仅不
止这评书
传,据说这内容也是他亲自写下的,要普天之下都知道。”
“…”子痕只觉的头大如斗,这江若水被自己气昏了么?
“登基新皇之后更是昭告天下,要天下臣民作证,他与这洛子痕谁能真正得到皇后娘娘的芳心,更要皇后娘娘明白,天下可爱之人,并不止一个洛子痕。”那人微笑道。
子痕刚刚喝了一口的酒又吐在了地上,转念一想,不由得心中高兴起来:“这江若水贵为帝王之尊,竟然能待子语如此,我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只要子语过得好,爱不爱我,心中的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心中有她,那就足够了…”子痕一念至此,不由得满面笑容,端起酒杯笑道:“兄台可愿与我共饮一杯?”
那人笑道:“好呀…”一饮而尽,子痕见他仰头之际,脖胫之上雪白一片,粉
粉
的,直刺双眼。
子痕心中笑道:“也不知道谁家女子,肯定又是偷跑出来的,呵呵…”心中又不由得浮现起当
和楚凌风离家之时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
子痕失神之间,却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马蹄响动,对面那人忽然沉声道:“来了。”“什么来了?”子痕话刚出口,透过窗户见到三匹快马急而来…
对面的那人忽然化做一道蓝光冲出窗外,在天空之中打个旋转,
出一柄极细的长剑,散出冷冷的蓝光…向着马上之人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