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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虹虹的处女之身
第17节:虹虹的‮女处‬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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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慌了,忙喊道:"虹虹,虹虹。"

 身后的丁雅莉却是一阵清脆的笑声。

 我有点愤怒地回头看看她,追了出去。

 果然是虹虹。

 她仍然快步走着,任我在身后一个劲儿地老喊,她就是不理睬,齐耳短发在脑后一摆一摆。花裙子有节奏地一飘一飘,红色高跟皮凉鞋仍"噔噔噔"地快步朝前走着。

 我冲上去一把拉住她,她仍倔犟地把头转向一边。

 "你听我解释嘛!"我喊道。

 她转头说道:"解释什么?解释你陈刚怎么讨女生喜欢?解释经不起惑?"

 我说道:"你先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

 她倔起来也要命,捂上耳朵喊着:"我不听,我不听。"

 这时一边经过的学生们笑着看着我们。

 我的手很有力地拉着她,有点愤然地吼道:"我就是要讲给你听!老子爱的是你,斯晓虹!老子还要娶你做老婆,给老子生儿育女!"

 虹虹这才回过头,"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我搂她入怀:"谁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哪?我还会瞧得上她?"

 她推开我:"我不要你这时候装热乎。"

 我笑着说:"我们找地方吃饭吧,你看,这里人来人往的,影响多不好?"

 她这才有了丝笑意:"你还晓得影响不好哇?"

 我搂着她的肩,朝食堂走去。

 到了食堂,我们直接进的雅座间。

 她点了几个菜,然后看我一眼:"这顿饭你请客!"

 我蛮不在乎,还好,系里刚发了一千块钱的奖学金,足够了。

 她坐那儿按了按手腕,看着我:"死刚刚,你刚才差点把我的手腕子拉了!"

 我上前看了看,果然手腕上五个红印。

 "对不起,用力过猛。我来吹吹。"

 我拉起她的手腕作势吹了吹。

 她用指点了点我的头:"好大的蛮力气!以后可不准欺负我,我哪经得起你这么大的力气!"

 我笑了,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哪里舍得!"

 过了一会儿,饭菜都上来了,我们吃得开心。

 一会儿,她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其实我晓得她是去还书的。"

 我还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她见我一脸的困惑,笑了:"告诉你,好多女生都讨厌她。早有人告诉我,丁雅莉想去纠你。我没当回事,结果是真的。"

 一会儿,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冷蔑起来:"这种垃圾货也配跟我争!"

 我吓了一跳,看看她没吱声。

 她看看我,笑了:"我这人就这样,我对人是一片真心。谁要是伤害了我,我会恨死。"

 哇,武汉的女孩子,我倒!

 可她边喝汤边说:"你可要防她,她追男生是有办法的。"

 我笑笑:"你说得也太吓人了吧。"

 她把筷子一放,生气了:"这么说你还护着她!当心上当。你去问问你们寝室那个胡文林就晓她是个什么人了。"

 我不做声了,到收银台付了账。

 出了食堂,我们到校园林子里的一处僻静的草坪上坐下。

 她还对那丁雅莉忿忿然:"真是做得太过分了,平时我对她那么好!居然抢我的男朋友。"

 我劝她:"她也没做什么,我也不会对她感兴趣!"

 她口气很坚决:"别那么自信,你们男人有几个经得起惑的?"

 我奇怪地问:"什么惑?"

 她脸红了,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她和男生约会,身上都带着避孕套!"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不会吧?"

 她冷冷地说道:"她就是靠上来勾引男生的。在我们系女生中是公开的秘密。"

 我的心直跳,没做声。我可是从来没开过这种洋荤。

 她看看我,偎依上来,悄声说:"老实说,你跟女孩子上过没有?"

 我低下头,不知怎么答才好。

 她笑了笑:"一看就有过。"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很希望我有过?"

 她的脸蓦然在那一刻红似霞烧。

 我凑近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不好意思,我还是个童男子。"

 她的眼睛飞速掠过一阵奇异的慌乱,却马上又甜蜜地一笑:"真是,鬼才相信。"

 我郑重地说:"真的。"

 她看了看我,目光有些复杂,却靠在我怀里:"刚刚,你要记得你说的话。"

 我想了想:"什么话?"

 她轻轻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她的前:"你说过你要娶我,

 要我为你生儿育女。"我的手也许很多次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她的这次主动让我的心一阵狂跳!

 我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扣,探手进去,那里是一个奇妙而温暖的所在。

 虹虹的房不大,却是很美妙的,盈盈一握,柔腻而温软,头像鸟儿的嘴,不时啄着我的手心。很可爱、很奇异的一种感觉。

 这对我来说,是平生的第一次。

 心在扑扑地跳。

 那一刻,我甚至想起了中学时河滩上曾经看到过的那一幕。

 我的手在轻轻地捏,在头周边轻轻地徘徊。那里便渐渐地变硬。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刚刚,你想要,将来我会给你。但你一定要对我好。"

 我的肾上腺素骤然加大马力,第一次和她的身体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但最后她制止了我笨拙的进一步努力:"这里不行。有人会来的。"

 但她对我的手‮摩抚‬她的身体却没有异议,直至最后她呻出声,倒在我怀里。

 那时,我嗅到了女孩身体里发出的一种奇异芳香。

 那一年,武汉的雨季而漫长,雨雾如望不到边的大幕,弥漫在整个校园里,一切都恍恍惚惚。渐渐地,地上的雨水积成了水潭,漫过了地势低洼的宿舍楼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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