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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1章
  除去马鲁克年近三十外,领头的另两个年轻人都象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看来寰宇中年轻高手很多嘛。站在最中间一个傲气十足的年轻人向前踏出一步,高声喝道“别说废话,快点放人。”风回答得更干脆“没门!”两帮人在大门口对峙着互不相让,气氛越来越紧张。寰宇后排的人渐渐按捺不住,哗啦啦拔出佩剑,看样子是要向里冲了。

 看到敌人有些耐不住寂寞了,风向左右小声待几句,身边的巴亚西等人纷纷转身离去,剩下风一个人面对大群敌人。这一举动更加发了寰宇众将的斗志,为首的那个年轻人不再犹豫,向身后一招手示意进攻,接着一马当先冲了过去。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快抓住他,别让那小子拔剑。”紧跟着一条的蟒鞭凌空向风袭来,正是那明柱老兄。

 “哇呀”一声怪叫,风掉头就跑,笔直的穿过院子来到客厅门口才停下,回头看看,他身后追兵的呐喊声越来越弱,这效果完全符合他预先的设计。寰宇的人跟着风冲进院子,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院子的深坑中,密密麻麻排满了人,这些人都被捆住手脚,嘴巴里着破布,浑身上下粘乎乎的不知被什么恶心东西浇了个透,还在不安分的动着。关键是,这些人他们都认识,正是此地分部被俘的兄弟们。

 风大吼一声“点火”只见从院子的各个角落里钻出来百十多号人,个个手举火把,狞笑着缓缓近。就在寰宇援兵又惊又疑的时候,风充当了解说员,适时的对此时状况说明道“各位寰宇的朋友大家好,我是潇洒哥,你们刚刚进入此地,恐怕还不明白形势的危及,我现在就来解释一下。坑中的人相信你们大家都很熟悉,我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但他们身上的高级润肤,你们恐怕还是头一次见到吧,这东西无无味,具有抗紫外线、促进皮肤新陈代谢等神奇功效,但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们,由于它的主要成分是油,所以是易燃的。”

 说到这儿,风故意顿了顿,眼睛瞟向附近的火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只要他一声令下,坑中就要变成一团火海,那些人恐怕一个活口都剩不下。

 那傲气的年轻人略微沉着,风身边的粽子凡娜琳忍不住喊道“辛师弟,别上他的圈套,这人最喜欢耍阴谋诡计。”听到喊声辛师弟苦笑着抬头,这种情况下,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要往里跳了。阴沉着脸他低声吩咐道“马鲁克督察带十几个人负责护住四周别让他们点火,诸师弟和剩下的人跟我去救人。”

 看到敌人分工行事,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那些强力胶、药、mi魂药不会浪费了,他还真怕援兵比较机灵,如果他们掉头撤退的话,这一切的布置都白搭了。在他身边的凡娜琳清楚的看到风脸上那副小人得志的笑容,心中焦急,又要张嘴大喊,却被风眼疾手快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皱皱的手帕,硬进她的嘴里,凡娜琳只觉得手帕上有点咸,想想可能是风的鼻涕,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恶心。

 院中,马鲁克祭起秩序系最高级的防御魔法“雪雨相隔”将大坑整个罩了起来,防御效果是很不错,可惜他昨天力的损失还没补回来,所以防御层刚刚建成,他的脑门就开始冒虚汗。而十九蓝羽队的人不知从哪搞到的大批爆竹烟花,只见银灰色的防护罩上星星点点,噼哩啪啦响成一片。

 防御层内,除去几个监视火情的,其他人都跳进坑中救人。表面上看来,这种无干扰的救人工作应该没太大问题,但当他们看到俘虏们被捆绑的方式,才体会到那潇洒哥的险恶用心。这些俘虏们手脚上的绳子不但又又密,还都被强力胶粘的牢牢的,想解开是不可能了,用刀子割也要费时间。还有就是,俘虏们好像都得了羊颠风,又蹦又跳在别人身上蹭来蹭去的,一点都不配合营救工作,把所有救援人员搞的一个头两个大。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风大声喊道“好了,玩够了没有,烟火停止,上大网。”没用多久,二十几个人抬着一大卷破烂肮脏的大网出场了,人们有说有笑,把网子一点点的盖在了防护罩上,那情景很像农用大棚的建造过程。

 坚持再坚持,马鲁克终究还是坚持不住了,防御层渐渐淡去,大网劈头盖脸的落下来。其实,坑中的援救队已经被牢牢地粘在了人群中,受到药的刺,整坑人都在拼命的蹭,就算不用大网他们也跑不动了。大功告成,风轻松的走到马鲁克身边,透过网孔对这满脸沮丧的家伙说道“放心,只要能得到需要的东西,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捉到了大批的俘虏,其中还有几个寰宇的核心人员,风已经拥有了非常有利的砝码,剩下就是如何在谈判中捞取更大的实惠了。放走了几个小兵回去报信,风踌躇满志的等待寰宇高层人物的到来。

 第二天,闲之无聊的风硬拉着凡娜琳出来逛街,为防止美女逃跑,他还特意搞来了一副手铐,以此来增进两人间的联系紧密度,当然手铐上盖着衣服,不然多煞风景呀。虽然凡娜琳自始至终都没出笑脸,但凭两人非凡的容貌气质,在普通人群中可是够显眼的。

 走着走着,风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股很大的男人,手中拿着一副画像正到处打听着什么。看着那不应该属于男人的股,风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人似乎也觉察到有人在注视他,回身向风这边看来,两人的眼神相,那人突然清脆的喊道“风!”与此同时,风也认出了眼前这人正是如烟的美女亲兵云可。

 算算从莱克镇出发执行特殊任务到现在,已经过了近两个月了,在这里碰上云可真是意外中的意外。不管从前有什么过节,两人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后,在敌国他乡遇到同伙,心情都特别激动,若不是凡娜琳在一旁碍手碍脚的,说不定两人会忘乎所以的当众拥抱呢。

 遇到了“老朋友”风也没心思逛街了,待云可叫上同伴后,一行人打道回府。现在风的临时据点,已经从独眼龙的宅子转移到寰宇分部。进入了基地,坎萨库与凯克闻讯赶来与云可相聚,几个人摆上饭菜,温上几壶酒,开始叙述各自的遭遇。

 听完风等人惨烈的逃亡经历,云可被震撼的许久没说出话来,大大的喝了口酒的情绪后,才娓娓道来她这两个月来的历程。云可一行十人坐船北上,在局势相对平静的港口城市登陆后,就变成三路分头寻找幸存者,云可这一路共三人,说到这里众人才想起来,还没介绍与云可同来的另两个同伴呢。

 云可三人虽都穿着男装,但经过酒桌上近距离辨认,风等人还是能分辨出另外两人是一男一女。那男生并不扭捏,端起酒杯了一口,大方的承认道“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象男生,但实际上我是百分之百的女人。我叫耀,是秦军团长的亲兵,我身边的这位叫施亚杰,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未婚夫。”

 施亚杰腼腆的笑笑,算是打招呼了。风等人不好意思的笑着,他们刚好把这对男女的身份搞反了。

 话回正题,云可三人是最靠南边的一路,由于路过的都是些荒山野岭,遇到了好几帮山贼,而且每到一处他们都要仔细寻找落难者踪迹,所以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直到今天才到了马尔波,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们找到了幸存者,而其他几路估计早就返回莱克镇了。

 听说云可等人如此费心的找寻他们,风不由得有些奇怪,接着自我陶醉的想到,是不是那同恋的秦婆娘看上自己了,可惜这个想法立即被云可的问话推翻了。

 “法库德的秘密武器是不是被你们抢出来了?那是什么东西。”云可目光凝重的向风问道。这个问题让众人一愣,风下意识的隐瞒道“什么秘密武器,没听说啊。”

 听到风的回答,坎萨库一愣,他们明明把上穿别散带出来了,这里全是自己人,为什么还要隐瞒呢。其实风不仅是想隐瞒,他还想私,这么厉害的东西,还是自己拿着比较安心。

 云可从坎萨库等人惊愕的神情中,看出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但风如果存心赖帐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到底此地还是风说了算。

 对上穿别散的事风死不承认,坎萨库等人以为他有什么特别打算,也就没再多说,岔开这个话题,气氛又回归融洽,众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云可这么长时间没有好好放松自己,此时到了安全的环境中,放下了警戒心,只觉得身心具疲,喝到最后已经伏桌不起,人事不知了。

 这时已经月上枝头,在座的诸位除去风靠着龙珠威力,仍能勉强保持清醒外,一个个都胡说八道东倒西歪,看来暂时是喝不下去了。站起身风招呼外面的人帮忙将醉鬼送回各自的住处,自己则半搂半抱搀扶着云可向客房进发。

 走在路上,云可朦胧的睁开醉眼,那憨态可掬醉意盎然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人,风不由得回忆起两人在训练场上初识的情景,看来就算外表再凶的女人,也有她软弱的一面,此刻的她才象一个真正的女人。胡思想着,风对怀中娇娃仔细的打量着,一袭紧男装,束出柔韧的肢,浑圆肥美的股,修饰出两条笔直而富有弹的玉腿,驮着她骄人惹火的身姿。

 这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在酒与美女的双重挑逗下,龙血不安分的躁动,丹田一股热气升起,刹那间遍全身,浑身着火般烧的难受。看看四处无人注意,风抱起云可一溜烟钻进客房。

 如果是正人君子,或许能坚守道德观念,不会趁醉施暴,但风连伪君子都算不上,再加上之前与云可间的恩恩怨怨,正好为从前的迫找回点利息,另外,如果能趁机将其收为私宠,以后在与秦舞风、如烟的周旋中会是一颗很妙的棋子。

 嫌黑灯瞎火的不够刺风点燃了一蜡烛,接着回身,轻巧熟练的三两下将云可剥个光。透过摇曳的烛光,只见两截玉藕似的长腿雪白如缎,高突的一处地方两片花瓣中细草萎萎那上面还摇晃着滴滴珠,不住双手逗弄起来。受到挑逗的花瓣自然微张,内里咻咻的纳,看来两个多月没被秦舞风那假男人滋润,云可也是寂寞难耐了。

 云可娇柔的身子被整个抱了起来,丰盈雪白的股高高耸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现着,直将那肥腻腻、光滑滑、红的神秘地带了出来,那地方翕扣碎,里面似有一眼涌不尽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绒绒纤毫弄得漉无比。风不再进行外围‮情调‬,干枯许久,他也迫切的需要水滋润。连解带撕,屋内刹那间又多了一条赤之躯,手扶火炭般热烙的小弟弟,从云可股后面长驱直入,间一,那东西毫无阻滞的连尽入,紧接着身而出,铿锵有声地直击猛撞。

 半昏中的云可,感觉到那从未有过的漾,身体自然的回应着一股情,下面泛起热风顿觉一烫,小弟弟气势汹汹地膨开去,龙血被全面发,狂暴的象要噬一切。云可只觉得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腹中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着,掏空了。

 久旱逢甘风这一晚恣意放纵不打紧,云可却是数次真的昏过去,下体红肿疼痛无比。朝阳普照,清晨静悄悄的来临,云可从极度疲劳中苏醒过来,酒醒后的头痛,下体撕裂般的阵痛,都让她非常的不舒服。想要翻身下,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口上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心中一惊,掀开被单,睡中风那张天真无的面容映入眼帘,紧跟着向下看,一条软软的家伙,横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而下体的痛楚更说明了两人之间发生过何种冲突。

 云可脑海中轰然跃出一个念头,这贼酒后趁机强了自己,羞愤难当,当啷一声,她出放在边的宝剑,对着风准备开劈。没想到这大股女人脾气如此之暴,风再不敢装睡,一个翻身住那丰的娇躯体,同时伸手抓住云可握剑的胳膊,口念念有词道“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对我作了什么,啊,想起来,你昨晚趁我喝醉了,强迫我,呜…你让我回家怎么跟老婆们解释,不行,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边说,风还一边身子动脚踢,表面上很是委屈,其实在趁机大占便宜。

 “吵什么,是不是男人!”云可烦的呵斥道,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些都是风的混水摸鱼之计。这无贼吃了腥还想倒打一耙,越想越气,云可双手动弹不得,却可以最直接的进攻方式,撑起感的嘴出雪白的牙齿,对准风的口脖子疯狂啃风也急了,高举长,对着云可下面的要害冲击而去,噗嗤一声齐没入。就这样两人你咬一口,我一下的对拼。

 刚开始,云可强忍下体剧痛,口口见红,咬的风差点儿没喊娘,不过经过几十下滋润,内yin水渐生,比之先前的干感觉可谓有天渊之别。而云可越啃越轻,最后激动浑身颤抖,彻底屈服在下无力挣扎。

 又舒服了百十来下后,风轻巧的转动身躯,下面的体充分接触云可那受伤红肿的外部,发挥疗伤功效,云可只觉得阵阵清凉袭上大脑,舒服的她忍不住紧闭双目小声呻起来,握剑的手不知不觉松了开,当啷的落地声将沉浸在无边望中的这对男女惊醒。云可小声的喝道“贼,把手放开,下面的东西拿走,我要起了。”

 由于云可手中无剑,用不着按住胳膊了,所以风可以腾出双手干一些其他更有趣的事,例如抚摸那特别标志的大股。云可似乎已经默许了种种侵犯,并没有过的反抗,而是又一遍轻声说道“我要起。”语气坚决认真。

 磨磨蹭蹭恋恋不舍,风缓慢的离开人的躯体。看着云可自行下穿好衣服,风正要调笑几句,没想到这母老虎旋风般的捡起长剑,恶狠狠的扑过来,吓得他顾不上赤身体原地跳起来闪躲,看看云可不象是闹着玩,这样打来打去的不是办法,被人发现了影响不太好。无奈的他只能抓起地上的衣服,灰溜溜的撤退了,好在大清早的人们都没起,否则风就要光股大曝光了。

 上三竿,经历过昨夜饮酒过度的人们纷纷起,开始忙碌着准备新一天的工作生活。风和往常一样笑嘻嘻的带领兄弟们训练,耀则在奇怪,云可为什么还没起,这可是两个多月来她第一次睡懒觉。也许是昨晚喝醉了不舒服,这一点点的异常并没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整整一天,风都没遇到云可,估计这凶女人有意在躲着他。其他则一切照旧,该来的敌人也很快就出现了。此次寰宇代表的人数虽少,但级别明显要高很多,一位七旬老者带着个中年跟班出现在分部大门口。

 得到通报,风亲自出,与老者见面后,双方互相的自我介绍,接着是老朋友般的寒暄。此老者名叫莫修塔,是寰宇的第二把椅,论资格比佣兵团长瑟夫特库还要老,实力当然更不一般。

 当风引着莫修塔路过院中的深坑时,这其貌不扬的老头特意停住脚步向下观望,嘴中仿佛在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道“哎,这些年轻人呐,一个个光知道练功,遇到点小状况就慌了神,若是当时能抓几个人放进坑里,难道人家还会连自己人一起烧吗,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是冲着风去的。

 莫修塔这么说当然有他的用意,他是在变相警告风,不要在老头子面前耍花腔。这老家伙思维缜密、心狠手辣,是个难的角色,风心中警觉,嘴上却不肯服输的说道“呵呵,你老只看到最表面的这个坑,难道就没注意院子里还有很多机关埋伏吗?”

 莫修塔高深莫测的笑笑反问道“是吗?”没再多说,岔过这个话题与风一起进了客厅落座。

 聪明人与聪明人的对话,往往只有傻子才能听懂,喝了口茶,莫修塔直接向风发问“为什么?”

 风回答“发财”;莫修塔又问“有何打算?”;风道“合作”;莫修塔:“你三我七”;风:“你四我六”;

 双方对视一眼,同时说道“五五!”接着哈哈大笑,搞的听众们稀里糊涂摸不着头绪。而经过这么多周折,风终于得到了一个做跨国贸易理想的合作伙伴。

 庆祝合作酒宴中,马鲁克、凡娜琳以及她的两个年轻师弟都有出席,对于总部突然决定与风合作,他们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惊讶,另外,以心狠手辣著称的莫修塔怎会如此好说话,种种疑点都集中到了一个问题上,风的来历,这个头脑、武功、长相均属上乘的年轻人,仿佛是从石里蹦出来的,毫无名气也没人认识他,这么个奇怪的人偏偏选择了与他们作对,难道仅仅是巧合,说什么他们也不相信。

 晚宴在宁静的气氛下进行着,除了风与莫修塔还能时不时地说几句话开开心外,其他人都各怀心事缄口不语。吃喝足,抹抹嘴上的油,风愁容满面的对莫修塔说道“有点小事本不想麻烦你老人家,但大家既然这么投缘,不说反倒见外了。”说到这里,他略微顿了一下。

 莫修塔老成世故,知趣的接话道“有什么需要兄弟你就开口,看看老哥我能不能帮的上忙。”听到这话风展颜笑道“那就不客气了,是这样,手下那大帮子的弟兄消费太大,搞得我最近手头很紧,你先借个十几万金币帮我填填空缺吧。”

 虽是借钱,口气却仿佛天经地义般的自然。听到对方天文数字的报价,莫修塔眼中闪过一缕毒的寒光,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的回答道“小兄弟开支不小嘛,这么大的数目老夫一时凑不齐,是否容我回去再想办法。”

 风无所谓的点头道“请便,如果实在没钱,搞点兵器盔甲、盐粮等紧俏物资也行。另外,反正你还要来送钱,其他寰宇的兄弟就暂时在这边做客,下次再跟你一起回去好了。”马鲁克等人总算听明白了,原来风是在明目张胆的勒索,而他们则已经沦为了人质。

 依依不舍的目送莫修塔远去的身影,马鲁克等人心中充满了对风的痛恨,可惜他们中的魔法师都被简易封咒,其他人则被服消功散,现在不过比普通人略强,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莫修塔临走前嘱咐他们一定要忍耐等他的消息,这些年轻人宁可死也不会忍受这等屈辱的。

 简易封咒及消功散,是分别针对魔法师与武士,短时间内降低他们能力的一种手段,虽有效时间短,但由于使用方便,所以在人类大陆上是一种对待俘虏很流行的控制手段。

 自从占据了寰宇分部之后,风就将宅子靠东南的小半划作蓝羽队专用场所,包括常三等人都无法自由出入,但这其中有一个例外,羿作为对中资格最老的俘虏,享受着特殊的出入权,不光因为他嘴巴甜会巴结身边的人,风还看上了他那一手纯箭手法。

 有元神作基础,蓝羽队中人在学习箭术方面很快都进入角色,一段时间训练下来,准头虽然不行,但手法花样繁多,唬人是绰绰有余了,什么弧圈箭、高抛箭、三箭连发的很是新鲜。

 法库德帝都寰宇总部,瑟夫特库团长正在望着手中的纸条发呆,这是莫修塔传回来的最新资料,其中详细记载了马尔波分部发生的异变及他对风的调查看法。关于那潇洒哥神秘的出身来历,莫修塔还特意提出了几种假设供参考。

 瑟夫特库仔细琢磨着莫修塔的几种推测,觉得马尔波事变绝对是某个对头有组织有预谋的颠覆行动,到底谁是幕后主使呢,麒麟佣兵团的嫌疑很小,因为他太了解老对手的活动习惯了,这么引人注目的事那群缩头乌是不会做的,但其他组织没有如此强的后备实力,潇洒那帮人的底细实在难猜。

 寻思良久,瑟夫特库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潇洒团伙应该是国外势力潜入的先头部队,如果他们是奥赫斯人,嘿嘿,可就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马尔波,寰宇的俘虏们除了不能出门外,其他活动一切自由,风为了缓和紧张气氛,还特别在宅子宽阔的花园里搞了一次篝火晚宴,参加者包括全体俘虏,常三、独眼龙等风团伙的新成员,蓝羽队也象征的派出了几十名代表,而防卫署长摩德勒及他的几个手下成为了特邀嘉宾。一群前几天还是冤家对头的大男人凑到一起,就算好酒好菜,气氛也很是尴尬冷清,但当展兢兢带领着旗下姑娘,风姿绰绰的出现在会场中时,热闹程度立刻高出了三十八度,姑娘们专业的劝酒技术,让每个人都在一杯接一杯的猛喝,而风那加了料的酒水,让这群男人情高涨,一组组放形骸的画面,强迫着在场的凡娜琳和貌似男人的耀害羞的使劲低着头,而云可则面无表情的凝视远方,她已经有三天没与风见面了,现在蓝羽队中几乎所有人都在猜她与风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风起身走进花园正中,拍拍手示意大家肃静,接着朗声说道“我们这仇家联谊会难得举办一次,下面来点儿刺的游戏助兴如何。”听到风发言的开头,包括寰宇等外人也能猜到,好戏要开演了,只是这一次潇洒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呢。

 寰宇等人身上下的符咒消功散等,经过三天的时间,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功效,象马鲁克、凡娜琳等人更是武功魔法尽复,已经具备了逃跑的能力,要不是莫修塔临走时的嘱咐,以及还要照顾剩下的兄弟,他们早就能逃之夭夭了。

 风环顾四周,见大家渐渐安静下来,并把视线投了过来,才开始他下面的讲话“我们今天来个酒大对决,规则很简单,我、常三、独眼龙、还有寰宇的朋友,各派出十人,组成一队对打,一场淘汰制,最后胜利者将有权决定其它人今晚的命运。作为刺比赛的赌注,我特别准备了二百坛烈酒,外加今天到场的姑娘们的免费香服务,当然这些是由赢家分配。”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名义上的游戏,其实已经远远超出了娱乐的范畴,其中隐含的竞争意味很浓,由于独眼龙与常三平常明争暗斗的,而寰宇对风的蓝羽队更是不服气,这次提供了个机会,几方人马一定会争取狠狠的教育对手,以此确立己方的威信。各方很快就推选出十人代表,场中的高手们当然尽数参加,而其余的人则围成一个大圈子,席地而坐准备看表演。

 因为各队都有自己的目标,所以分组对阵根本不用签,第一队出场的是常三,他的四个把兄弟紧随其后,另外是共同训练过十璇风雷阵的兄弟。独眼龙这边队伍则由武功最高的老部下组成。二十人分列两边瞪着眼睛面面相窥,酒的作用外加场外观众的哄吵声,让这些人头脑发热,风的号令刚响,两帮人已经嘶喊着战到一处。

 独眼龙与常三这么多年的情了,大小锋不下百次了,所以一上来就毫无保留的全力进攻,但随着两帮人身行错,他马上觉察到不同寻常的气息,常三等人用的剑法好像与蓝羽队雷同,步伐杂而不。独眼龙此时的感觉仿佛是几个人同时在围攻自己,剑光闪烁让他疲于招架,而身在阵中的其他人的感觉也都大体相同。

 旁观的寰宇诸人都在仔细的观察着场中对战,对于常三队奇妙的阵法,凌厉的攻击力,他们都不由得暗生警惕,明柱等原马尔波分部的人,对常三的进步更是吃惊不小。就连一般的群众根据场上一边倒的局势,也能猜出常三等人最近一定是有了什么特别际遇。

 虽然独眼龙等个人实力还是比较强的,但却被对手依靠灵巧的阵法完全分割开,东西各自为战,很快就有人挂彩。又坚持了一会儿,独眼龙的大腿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槽,虽受伤不重,却足以构成认输的条件了,事实上他们也有点坚持不住了。

 独眼龙如此迅速的溃败,让旁观的人发出阵阵惊叹声,常三等人址高气昂的退场,这么多年受迫的窝囊气,今天总算得以发。紧接着登场的该是寰宇与蓝羽的重头戏了,虽对于对方阵法有些警觉,但寰宇等人相当信任自己的实力,他们当初的被俘,大都是落入圈套造成的,所以心里憋着重重的怨气,正好趁此良机报仇雪恨。

 风带头出场,四周立即响起阵阵喝彩声,其中又高又尖的女声占据了主导地位,看来这位年轻英俊的潇洒哥在姑娘中很有人气。跟在他身后的巴亚西、普西斯等人也跟着沾光,出场仪式很是神气。反观寰宇等人的出场,虽缺少女声助阵,但强劲实力爆发出的气势很是惊人,凡娜琳带领着辛、诸两师弟,再加上明柱组成了防御屏障,马鲁克与田保两位魔法师居中,另有四人断后,保持着阵型稳健的步入场中。

 蓝羽与寰宇的对阵,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所有人都起身翘首观瞧,场中两方表情肃然的对峙着,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放松。风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依旧是的笑着,接着轻巧的出佩剑“蓝刃”遥指天空。凡娜琳、马鲁克等人看到这笑容心里就发,总觉得潇洒神秘兮兮的又在搞什么花样,但又不得不佩服,他摆出的这个造型确实很帅,难怪那么有女人缘。

 马鲁克等人对于可怖的蓝刃深怀戒心,借着月与火光,仔细观察那柄怪剑,只见剑身的点点蓝光已经完全消失,通体呈灰黑色,整支剑有形无质,强大的能量真气在不停的淌循环,突之出,外表虽不及当满是蓝火焰时来的吓人,却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时间只是微微停顿数秒,寰宇诸人隐隐觉察到一股暗冲击着他们每一个人,风手中的蓝刃渐渐变长加,而他的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剑身,人剑和一成为充满煞气的嗜血利刃。此时,全场目光都被这支怪剑吸引过去,随着蓝刃挥出的瞬间,人们好像连呼吸都停顿了,全场静悄悄的默视着它的运行轨迹。

 场中的凡娜琳等四个在前掩护的,首当其冲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力,对方的攻击已经不能称呼为剑气了,那是一种纯粹的能量迫,让人窒息般的汹涌冲击波一高过一

 凡娜琳等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后就是防御薄弱的魔法师,所以就算正面压力再强,也决不能退。四人各自拼命的抵抗着,眼看就要进入极限状态。还好,马鲁克与田保联手架构的“雪雨相隔”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到,从蓝刃发出的能量波由强转弱,慢慢的消逝而去。然而即便是最后的过程,仍险些击溃魔法防御层,当这一式攻击停止的时候,寰宇最强的六人已经力般的摇摇坠了,不过风也好不到哪儿去,蓝刃宛如变魔术般凭空消失,剑的主人则面色苍白的站立不动。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那强悍的攻击所震撼,良久不能自拔。巴亚西站在风身后,近距离的看到了整个过程,所以发呆程度更甚于常人,直到风狠狠的拍他的脑袋,才让他从幻觉中惊醒,看到老大向对面努努嘴,他知道痛打落水狗的时间到了。

 眼看对方的生力军就要来到身前,凡娜琳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瘫倒在地,马鲁克惨然举手道“我们认输。”他见机的倒快,反正早晚都是败,何必多受皮之苦呢。一直傲气十足的辛师弟也低下了高昂的头,寰宇众人被风这无可匹敌的一剑彻底征服。

 表面上,风仍站在场中风光无限的对大家微笑致意,实际却是强弩之末,手脚发软的连走路都成问题,无奈之下,只好装作大度的宣布道“今天比赛纯属娱乐,大家继续喝酒,至于服务费嘛,减半处理,只要有本事能骗得姑娘们同意,上的费用都可以打七折。”本以为风一定会趁机屈辱他们的寰宇诸位,听到这宽容的话语,都不由得一愣,凡娜琳向他望来的眼神更是怪怪的,仿佛夹杂了许多不明感情,可惜风并没有注意。

 很快院子中又恢复成了热闹的场面,风趁人不注意,晃晃悠悠的溜走了,说实在话,刚才那威力无比一剑的效果,连他自己都意外。原来,前两天闲之无聊,想起怪剑特殊的蓝色火焰,风拿出蓝刃仔细的琢磨,噬马鲁克能量球而形成的斑斑蓝点已经消失,剑身丝毫不见出奇的地方,然而当他试探着输入真气运转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剑刃不停的颤动,同时发出低低的鸣叫,仿佛剑之灵魂在望的最深层发出呐喊,随着真气流过,鸣叫越来越腾。

 蓝刃噬能量的水平真是惊人,仅靠风可利用的真气根本喂不它,也是出于好玩,他干脆让第二元神直接与蓝刃联接,就跟异域空间的联接方式相同。这下可好,支持他头上异域空间所需要的能量,瞬间被光,漫天金币天女散花般的砸了下来。好在被走的能量并没有消失,而是储存在剑身中。

 瞧着遍地的杂物,风苦笑着摇头,看来这柄怪剑不能随便用,还好是房间里,如果在公众场合突然从天而降这么多金币,非引起混乱不可。异域空间需要重建,但能量从哪里来呀。风看着越越大的蓝刃,突发奇想,既然蓝刃能从第二元神中噬能量后储存起来,那再从蓝刃中回来不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缓缓的收,蓝刃似乎不情愿失去到手的能量,不高兴的抖动起来,好在它只是第二元神的附属体,主体要能量它只能乖乖的提供。很快庞大的能量再次回到第二元神中,蓝刃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凡铁一块。

 好不容易将金币归拢起来,风用刚刚还原的能量,开始创建异域空,突然他发现元神中多了一些新成员,那星星点点虽不强大,但各自均拥有自己的属,对于这些能量,风无法将它们融合贯通,但直接拿出来用还是能做到的。这也就是说,风可以通过蓝刃取外界能量,然后储存到第二元神中,必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用。或许他只是一时贪玩,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的探索出一条补充能量的新途径。

 有了新东西风当然就想尽快找机会实验,于是前面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上演了。比赛前风就已经酝酿了好半天,第二元神与蓝刃间沟通的能量桥被疏通顺畅,为了今晚的展演,他连异域空间都撤掉了,全部活动能量尽数灌入蓝刃,有了前面的铺垫,那不同凡响的一击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只不过,风对于蓝刃的理解控制,还处于摸索阶段,才会出现最后把身子掏空,无力活动的尴尬局面。

 比武过后,风过的平静惬意,所有人对他都尊敬有嘉,就连云可也不再刻意回避,但仍把他当作空气一般看待,坚决不跟他说话。过了几天,风损失的能量基本补齐,恢复了从前的水平,短暂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群客人的来访,打破了表面的安详,寰宇团长瑟夫特库与莫修塔带着一马车柑桔出现在大门口。

 听说寰宇一把手亲自架到,风多少有些意外,赶忙出去接。远远的,只见一位中等身材、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与莫修塔站在一起。听到脚步声,瑟夫特库向风望去,目光相,不由得暗自惊讶,这位潇洒哥在他的凝视下全无惧意,动作也无迟缓吃力的征兆,看来手下回报信息属实,他的实力确实很强。

 瑟夫特库刚才看风那一眼,可并不是普通的注视,那是他用成名绝技“心灵之窗”试探的一次摸底。心灵之窗是一种纯精神上的攻击方式,寻常人受到它的攻击后,轻则头痛反应迟钝,从而被施法者控制,重则有可能变白痴。如果要在魔武之间选择归类的话,或许它更贴近与魔法一类。

 风心里纳闷,这个瑟夫特库是不是有同恋倾向,为什么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而又富有感情。风并没有意识到,对手是在精神攻击,就象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上几十倍一样。瑟夫特库如果知道风能够以纯精神体到处闲逛的话,估计就不会做此无用功了。

 引着瑟夫特库一起进入客厅,风开始了与寰宇高层领导人长达三个时辰的谈判,看到三人联袂从房间中走出来,等了许久焦急万分的人们纷纷上前去。三人走到台阶前,庄严郑重的宣布,寰宇与潇洒集团正式确定了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开拓海外市场。合作的第一步,先从水果生意做起。

 水果生意?观众们差点当场昏倒,堂堂寰宇和经营情赌博的潇洒集团联手经营的竟是水果,真是骗死人不偿命。不理众人惊讶的反应,瑟夫特库当众宣布此次合作的主事人是莫修塔,在场的寰宇人员中,除去辛、诸两位师弟外,其他人留下作为先期合作成员。发展目标,则是奥赫斯市场。

 在这样的场合,突然提及奥赫斯,不但让蓝羽队的人又惊又疑,连寰宇上下也觉得有些奇怪。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听了风他们的秘密谈话才能明白。

 话说风与瑟夫特库进入客厅后,先是客套的互相问寒问暖,胡扯吓老瞎唠的谁也不说正题。然而,这听似简单的对话,其中可包含了很微妙的玄机。瑟夫特库先是问候风家里人的情况,接着开始侃谈大陆各地的风土人情。风心里很清楚,对方是在套他的底细,于是故意的浑打横,一问三不知,搞得瑟夫特库对他没辙。

 无奈之下,瑟夫特库改换策略,单刀直入的向风追问道“潇洒兄也是明白人,我就不兜圈子了,我认为潇洒兄此来马尔波,决不会是为了这区区的几块场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兄台应该不是本国人吧!”

 其实,早在几天前风就编好了一段虚假来历,看时机基本成,才慢悠悠的展开他的满天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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