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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习武
 次,刘通在军伍前发话:“军队首重军纪,当兵第一条,服从命令,严守军规。敢犯军规者,严惩不贷。军队的灵魂就是军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叫你向前,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你也给我往下跳;叫你立定不动,就算有疯狗咬你股,你也不要给我动一动。不管你以前干什么,当了官差,到了军营,你就是一个兵,就必须服从命令,听明白没有?”

 众:有。

 刘通:听不见,大声一点!听明白没有?

 众:有――

 一百余人大声回应,倒也有点气势。

 后世训练军队、训练警察的方法极其丰富而科学,刘通来到古代,因尚未从政,手中未握权柄,考虑到眼下不可表现得太过超前,便有所保留,只挑一些简单而又富有实效的训练方法融入古代的训练方法之中。即便如此,也是让这帮人叹为观止。这些汉子大多爽快,而且喜憎分明,他们对刘通的一系列训练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刘通在古人的训练方法之中,也得到不少启发,对自己的训练模式不断加以改进和完善,两相结合之下,倒是收到奇效。

 刘通将后世军队的口令、军姿、基本动作给参训人员逐一演示并予训练,但与当今时代格格不入的部分则先行掩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非议和混乱。

 这些基本知识、基本功,对于士兵遵守军纪军规、塑造军容风貌大有作用。

 与此同时,刘通将后世的军营歌曲引入集训营,将歌词中不合时宜的部分作了修改。这些歌曲颇能起到提升士气、振奋军心之效。

 不久,当地驻军也在传唱。一时间,整个军营军歌嘹亮,生气,一扫以前萎靡之气。古人哪曾见识过这等脍炙人口的大众之歌呢,当这支奇怪的队伍带出军营拉练时,百姓们经常听到喊一二一、一二三四的口号声和奇特的歌声。这些歌曲自军营传民间,民间对刘通的传闻又有了新的版本,那些歌坊善才、声娱场馆的曲艺人士,颇有聘请刘通教授曲乐的劲头。

 经刘通整顿和调教,加上钱教头素重军纪,这支原本年龄各异,夹杂差人、衙役和府兵的杂牌老爷兵,精神面貌大为改观。

 一,训练完毕,刘通与黑猪、白鸽、赖大年、魏佳山等人拉呱。平闲谈中,刘通每向猪、鸽等人请教古代二军对垒接触仗的打法,古代布阵方法,古代战争的作战方式,尽最大可能地了解古代作战的信息。

 黑猪钱松与西夏军征战多年,身上留下不少刀伤、箭伤。这个话题正搔到他的处,说起打仗一套一套,提到自己的光荣历史时,颇感自豪。

 刘通:“钱教头,啥时候咱们到西夏国一游,你意下如何?”

 钱松:“刘公子相邀,我钱松一定奉陪。多年不见西北故人,也不知这帮老哥们如今怎样了,还真是想念。”

 这些时中,刘通常想,现代人拥有炮等高武器,打仗根本用不着刀矛,而自己所学的搏击,却侧重于近身搏斗,对于古代快马长的决战多有不足,需向各位师父们好好学习长兵刃,幸喜这里明师济济,向一众高手讨教一二,当能促使自己进步。

 经过考虑,刘通选择了法。刘通幼时就很羡慕长英雄,赵云、岳飞、罗成、杨再兴,以及杨家将、杨门女将,无不是他崇仰的对象。闲暇之时,刘通便向钱松学习杨家法。钱松家传的杨家学自杨老令公之杨家,钱家常以杨门传人而骄傲,时时以杨门的忠烈激励家人和朋友,只希望有人学得法,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对于法的传播并无门户之见。

 这,刘通与钱松在演武场上切磋武艺。只听钱松说道:“公子法,需知有长短,法又分不同派别。分短、长、中平,短用于近身搏斗,长用于战阵厮杀,而且多在马上使用,中平用于步兵作战;法的派中,北有太原的六法大开大阖;南有潭州的玄柔狠辣;东有扬州的六合法轻灵变幻;西有秦州的八角法凝重如山。我修习的杨家法,即属北地的六路开阔,气势如虹,讲究相生,奇正相合。”

 刘通闻言,慨叹道:“法还有这么多门道哪。”

 钱松说道:“咱们先学杨家,过些时再来解说别的法 。俗话说:挑一条线,扫一大片,用要诀在于一个直字。一门法中之中,又分攻守之道。进攻法有:挑、刺、攒、扫,防守法有:封、拍、抖、格。挑有上挑、下挑、左挑、右挑;刺有直刺、横刺、斜刺、后刺;攒为多向点击,扫为横打一片。封为身周旋转画圈,拍为高处下砸,抖为寸劲甩,格为架挡兵刃。几时做到挑戳格打,运用自如,力透尖,中平正直,那便登堂入室了。”

 钱松一边讲解,一边演示,只见他舞动花如寒星点点,前挑后刺如灵蛇吐信,封堵横扫如狂风席卷落叶,一招一式,或轻灵飘逸,或稳重凝炼,时而让人心汹涌,时而让人屏息凝气,法之湛,已可直追当年杨家先人。

 钱松又说道:“初学者练习法,先学中平,中平身兼长之长。长远袭而攻强守弱,短近战而守强攻弱,中平远攻近守,不偏不倚,二相适宜。熟练中平之后,再练长、短,则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

 自此,刘通每天跟着钱松练习法,由浅而深,由生而,所下苦功非止一

 刘通与钱松多交流,相互砥砺,你教我拳法,我教你法,刘通的臻娴熟,钱松的拳法臻纯,刘通、钱松武学底子扎实,一法通而万法通,不需多耗时,二人便已深得拳法法的神髓,半年之后,即大功告成。

 进入六月,天气炎热,集训班改为早晚野外训练,白天室内训练。自五月至八月,将近三个月的时光中,别开生面的训练,使得训练之成效远超以往任何时候,众人只觉得收获甚大,委实不枉来此一遭。

 泉州集训,是刘通军旅生涯的开端,也是他后着手组建军队的尝试和预演,刘通从这里初步获得古代建军的经验,为其以后全面建设军队筹备了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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