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阶上位宝甲
奇异的妖风向着对方扑面而去,一旦被这几股妖风纠
,力量就会被
取一空。顾西面带冷笑悬浮在半空,对盘中胜嚣张的喊叫置若罔闻,那几股无形的妖风刹那穿过他的身体,满头的乌发无风自动,呈现波
状沿着后方飘飞舞动。
盘中胜见他毫无准备的样子,不竟替他感到一丝怜悯,提醒道:“天罡妖气绝对无法抵挡这天阶法宝的力量,现在逃还来得及。”
顾西处在妖风中居然如若无事,藐视着下方的对手,不耐烦地道:“你就这点本事么?有什么厉害的尽管搬出来好了。”
盘中胜倒
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在天阶法器的攻击下居然还显得轻松自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就算妖君面临这种法宝的攻击,也不可能显得如此轻松,他急忙收敛心神,盘膝坐下,连忙全力催动法宝,几股比适才更强大的妖风顿时生起,在法宝四周
开一圈涟漪,并飞速扩大出去。
顾西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双手负背,仿佛在欣赏着什么,当妖风抵达,他的身体仅仅向后微微一仰,随即站直,轻声道:“不够,远远不够。”
盘中胜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咬咬牙,平伸双手,十指飞快掐动,结出一个个复杂的诀法,然后向着法宝印了上去。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绝招了,这些诀法是催动天阶法宝全部效能的开启术,由于此招将消耗他大量的
气,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动用。
这道催化诀本身十分复杂,施展过程需要很多时间,上次
战尚来不及使出,原本打算留到最后对付雷沸云的,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天阶法宝发出“嗡嗡”地振动声,原本无形无
的妖气此刻现出原形,何止五颜六
,各种无法言喻的色彩斑斓呈现,他们随着缓缓旋转的法器被甩了出去,在半空形成几束彩虹般的光,游动着向着顾西
奔而去。
顾西却仿佛司空见惯,却并不吃惊,眉毛一挑,笑道:“有点意思。”他口中说话,却依然平静地望着那几道斑斓的光波。
光波直接透过他的身体,顾西的身体在这一刻也亮起了光芒,那是些金色的如同实质般的光刺,乍一看就好像从他身上长出来似的。顾西身体被妖风推动向后缓慢移动,然而他对此却并没什么感觉,竟伸出手好奇地抚摸着周围不断涌来的斑斓妖风,似乎在琢磨它的构造。
盘中胜根本无法持续地使用这等程度的力量,当他看到顾西对自己尽最大能力使出的妖风无所畏惧,心早凉了半截,再也坚持不下去,哇地吐了一口鲜血,仰头倒了下来。
半空中的法宝没有了依凭,光彩立刻消失,化成原形,叮地一声跌到地上。
从始至终,顾西连攻击的意图都没有,就这么悬浮在空中,像是局外人欣赏着盘中胜的表演,随着盘中胜受伤倒地,他自然而然便成了比赛的胜者。
这场比赛诡异万分,旁人倒也罢了,雷沸云深知那妖气可怕,上次
手,若非他将妖气隐藏起来,仅仅让元婴驾驭身体,可以说已经落败了,这个顾西却居然将这连番攻击化为无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已经达到了自己无法理解的境界?
五大妖君所受到的震惊比较雷沸云更甚,他们是最了解天阶法宝威力的妖怪,在见到盘中胜将法宝最大威力催发出来,他们自问也没有办法正面抵挡,而这个追随者谈笑间却轻易化解,这是怎样一个概念…
中智君思索了一阵,突然问南盲君道:“南盲老弟,你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蹊跷?”
南盲君摇摇头道:“我感受不到妖气,他使用了我所不了解的力量。”
中智君若有所思地点头道:“老弟的观测能力是最强的,连你都这么说,那应该就没有错了。”
东力君诧异地问道:“智大哥什么意思?”
中智君道:“那是因为他身上穿有天阶上位宝甲。”
“天阶上位宝甲!”其他几名妖君们尽皆动容。
中智君微笑点头,他望着赛场,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年这场仙草大会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顾西不动声
间击败了持有天阶法宝的盘中胜,立刻使得全场哗然,由于顾西是来自蓬莱谷外的追随者,对于妖谷来说已属于外来者,于情于理,众妖都心里都有些不舒服,倘若仙草大会被此妖拔得头筹,那么蓬莱谷便颜面扫地。
然而比赛是公平的,强者为王,这样的情形下,妖怪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最后俩名选手上。
顾西冲着雷沸云一指,道:“这里只有你配和我
手,希望你不要让我感到失望。”
经过这段时间赛场磨练,雷沸云信心百倍,面对无法预测的对手,反而更是跃跃
试,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那神秘的追随者顾西
手,听他挑选了自己,精神一振,也不驭动妖气,脚一抬竟跨出数丈,来到对方跟前。
顾西见他大咧咧地欺近,向后飘飞,微笑着说道:“沸云兄请稍等。”
雷沸云一边释放出妖气探测对方,一边道:“顾兄有什么话要说?”
“你我总算相识一场,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也许比赛会显得更公平一些。”顾西解开长衫,轻轻丢在一旁,
出半个赤
健美的身躯。
雷沸云不解地望着对方,也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随即他便感觉到对方妖气不断膨
,在对方躯体上浮显出金色的纹路来,那些纹路越来越明显,而对方的皮肤
泽也越来越深,当金色纹路布满了他的全身,一件褐色的镶着道道金边的胄甲便出现在顾西身上。
当他现出那古怪的胄甲,立刻引起赛场观台上阵阵
动。
雷沸云感觉到无匹的妖气流蹿四周,空气被挤
竟发出呜呜低鸣,他心中暗暗吃惊,这件胄甲究竟是什么,若说是炼甲,却为何同自己身上所穿的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