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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破除危机第一章 感情纠纷
 四月中旬,萧重回到学校。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他的身体恢复过来,奴儿也恢复三分之二。遭受严重精神和身体创伤的华欣在大病一场之后也得以痊愈。但华欣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一所医学院读书。谭勇理解她的心情,把她送进学校,调苏婕来接替她。

 萧重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同学们都很惊奇,王竞把他拉到座位上坐下,追问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他的几位舍友也围过来问长问短。

 萧重伸着两指头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说,两个多月时间里,我没没夜睡了两个月,你们谁也不会相信。可是我确实是睡了两个月!”

 这些舍友个个张口结舌,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可看看萧重的认真样,又不像是开玩笑。王竞瞪着小眼睛,好奇地问:“虫子,你病了?得的什么病?”

 “我是嗜睡病。怎么治也治不好。就是来上课,也可能说睡就睡。我要是睡着了,你们不要奇怪,下课叫我起来就是。”

 萧重的一番话,令一帮同学面面相觑。想想他过去也常常上课睡觉,就相信了。

 同学们散开后,王竞叫了声“虫子”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说:“大前天,有一个…”

 “慢着!”旁边的姜军旅咧开大嘴打断王竞的话“让他先请客再告诉他!”

 萧重莫名其妙“驴子,什么事啊,还得先请客?”

 “好消息!请吧!请了我们就告诉你!子你小子可不要大舌头。”姜军旅说着,还向旁边的人挤眉弄眼。

 看到王竞红了脸,萧重忙道:“好吧!我们中午去红勺酒家。”

 可是上课的时候,王竞还是写了个纸条给萧重,上面写着“有个美女来找你,来了两次,美丽等级4A。”

 萧重回道:“她没说是谁?找我干嘛?”

 王竞又回道:“她什么也没说。”

 中午,饭吃完了萧重也没有提那件事,姜军旅很奇怪,问:“虫子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你怎么不问?”

 萧重笑嘻嘻地说:“我在看你们能不能拿这事让我再请一次。”

 姜军旅打着长长的啤酒嗝说:“下一次有下一次的题目。这事一次就够了。子,你告诉他吧!”

 萧重却伸手阻止道:“你们不用说,我能猜出来。”

 从生死搏斗中回到平静的生活,使萧重对生活有了新的感受,他觉得让他花钱看别人吃饭说话也是一种乐趣,他没有了以前那种花钱心疼的感觉。

 星期天中午,丁丽平在北京饭店请客,邀请萧重参加。萧重去了。到场一看,参加的全是社会名,足有近百人。丁丽平是以金城集团董事长的身份请客的,目的是为她复出造势。丁丽平没有时间和萧重说话,只把他安排在第一桌就去招呼别人了。

 这一桌全是官员和大老板,只有他一个穷学生。同桌的人见丁丽平亲自把他安排到这里,以为他是某个高官或老板的公子,都好奇地询问他的情况,可一听说他是学生就不愿意理睬他了,而喝酒的时候,却总是拿语言挤兑他,他喝酒。

 萧重碍于礼貌,喝了几杯,由于心里不痛快,很快就有些醉了,于是告辞回家。丁丽平叫豹仔去送他,他却把豹仔赶了回去。

 回到殷玲的住处,殷玲正好在家,一看他醉醺醺地回来,忙把他扶进门,给他下衣服,打水给他漱口洗脸,让他睡下。

 殷玲刚忙完,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一个学生打扮的美女站在门口。

 那美女小脸绷得紧紧的,充满敌意地问:“萧重是不是住在这里?”

 殷玲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啊!有什么事?”

 “我找他!”美女说着,一把推开殷玲,直闯进屋。

 那美女奔到卧室,见萧重盖着被子睡在双人上,顿时脸色大变,抢上前掀开被子一看,萧重只穿着衩睡着,登时大怒,用力拍着萧重的大腿叫道:“死虫子!没有良心的!你竟然跑到这里和人同居!你这狼负心汉!”

 萧重被她拍醒,迷糊糊睁开眼睛,怔了怔,问:“君宜,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张君宜怒容满面,把被子一掀,叫道:“你这没良心的!难怪你不和我联系,原来是和人同居了,在有意躲着我!”她说着,眼圈一红下了眼泪。

 殷玲见萧重尴尬,忙来拉张君宜,说:“这位妹妹,把被子给他盖上吧!别让他着凉!”

 张君宜把殷玲一推,怒道:“狐狸!就你会讨好!你离我们远点!”她又抓着萧重的手,委屈地说:“我不如她吗?你干什么要和她同居?你不要被狐狸住!她会害了你!”

 萧重有些清醒了,赶快坐起来说:“君宜,你别想差了。她是我的姐妹,我们没有什么。我住这里是为了方便。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君宜把他的手一甩,气道:“你们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还说没有什么,别骗人了!”

 萧重无奈道:“君宜,你不要往那些地方想。这一段时间我没有联系你,是我的错!不怪她!”

 “你还替她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她漂亮,就把我甩了?我除了股不如她大,哪些地方不如她?你不要被狐狸惑了!”

 殷玲忍着气说:“这位妹妹,你别激动!说话声音小一点,楼上人都能听到。”

 张君宜把头一歪,恨声道:“谁是你妹妹!我偏要大声!不要脸的狐狸!你离他远一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引得楼外一些人跷脚向屋里看。

 萧重不高兴了,板起脸严厉地说:“君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有点修养好不好?你要向你玲姐道歉!”

 张君宜闻言一愣,接着眼泪下来“你也对我耍脾气了!还说我没有修养,叫我给狐狸道歉!我不会屈服!我恨你!”她说着,着眼泪冲出门去。

 萧重连忙起来穿衣服。等萧重追出门,张君宜早已没了踪影。

 萧重被张君宜一闹,醉意全没了,心情低落地坐在上发呆。

 他猜测,张君宜可能是在路上发现他的,而她却悄悄地跟着他走到这里,似乎已经对他的私生活有了怀疑。她这一闹,他和殷玲在这一带算是出名了。要是这样闹下去,那还得了?看来,还是玲儿好,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他忍不住把殷玲搂到怀里,安慰地吻吻她的面颊。

 殷玲明白他的意思,讨好地说:“老大,要不要叫她温柔些?”

 萧重知道殷玲是指精神控制,摇摇头“算了!她就是那脾气!”

 之后,萧重给张君宜打电话,可是张君宜却把手机关了,并且一连几天都不开机。萧重觉得她是在气头上,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就没有太在意。

 又一个星期天,萧重被石豪拖去喝酒。石豪的酒量实在大,还觉得没喝多少,萧重就喝多了。等萧重摇摇晃晃回到殷玲的住处,竟然吐在门前,还把衣服弄脏了。

 殷玲连忙把他扶进屋里,为他收拾秽物,服侍他睡下又给他洗了衣服,等萧重睡了一觉起来,又把他拖到卫生间给他洗浴。

 当身上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两人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张君宜坐在屋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萧重一看到张君宜就知道坏了,连忙把搭在殷玲身上的手挪开。

 张君宜一看他俩的样子,顿时面色苍白,腾地站起来,指着萧重和殷玲颤声说:“你们还说你们没有什么,看看你们恋情热的样子!你们这对妇,我恨你们!”说着,抹着眼泪冲出门去。

 萧重和殷玲面面相觑。萧重赶快穿上衣服去找她,可找遍北师大也没有。萧重无奈,只好和殷玲分头到街上去找,可直到天黑也没发现她的踪影。

 萧重心情沮丧,默念张君宜的名字,希望她能呼唤他,可平时常常能传来的感应却没有出现。

 萧重垂头丧气回到家,对自己没留住张君宜后悔不已。今天酒醉失控,忘了应有的谨慎,任由殷玲跟着浴却没有注意屋里有人,结果惹火烧身。现在张君宜不出意外还好,要是真出了事怎么向她父母待?

 天黑下来,萧重胡乱吃了口饭,又到街上去找,可是找遍和她到过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焦急的萧重不由地满脑子都是胡思想。

 正着急间,他忽然感应到张君宜的呼唤,是“我好怕!你在哪?”

 萧重吃了一惊,连忙凝聚心神倾听,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声息。

 难道她遇到危险了?不然,为什么会害怕并想起他?

 萧重四处张望,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夜总会,能隐约听到嘈杂的音乐声。他怀疑地向那里走了几步,又感应到张君宜的想法“我要我的虫子!不要你!”

 这回感应很清晰,就在这附近。

 萧重意识到严重,立刻奔往夜总会,推开门闯进去。

 一进门是个有售票台的长厅,长厅里面是印有舞厅字样的门,隔着门传出刺耳的打击乐和男女的尖叫声。三个凶形恶相的护场打手坐在一边闲聊。他们见萧重进门后直闯舞厅,立刻站起来。

 “喂!站住!你要干什么?”一个留小胡子的壮汉叫住了萧重。

 “我来找人!”萧重只好停下“这里有没有一个穿月白短风衣,扎马尾辫的女孩?”

 “滚!”小胡子没有回答,却把凶目一瞪,那眼光分明是把他当作来找事的混混。

 其他两人迅速围住萧重。

 萧重从未到过夜总会这种地方。在他的印象里,这是黄赌毒的窝,正经人不该来的。小胡子的蛮横令他生出了一股闷气,他把脸一沉,用阴冷的声音说:“我再问一遍,她在不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呛”的一声三把匕首同时离鞘。

 看到那些家伙匕首前指、含侧行的进攻架势,萧重的火气涌上来,立刻出软晶点住三人的僵,再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倒,然后掐着那个买票家伙的脖子将他从柜台后拖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要是不回答,这辈子就别说话了!”萧重一手卡在他喉咙上恶狠狠地吓唬道。

 那家伙已经被小胡子三人僵死的样子吓坏了,惊恐地叫道:“有,有那么一个!来的时候喝醉了。”

 “在哪儿?”萧重抬起拳头对着他的脑袋做打状。

 “被庄哥接走了。”那家伙满脸惊骇,拼命缩着脖子。

 “庄哥是谁?他在哪儿?”

 “在舞厅里面。”那家伙颤抖着指指舞厅大门。

 萧重点了他的僵,扔下他闯进舞厅。

 一进门,震耳聋的乐声和夹杂着怪味的热气扑面而来,舞池里一群穿着奇异服装的男女青年跟着音乐在疯狂地扭动,不时有人高声尖叫,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刚进门的萧重。

 透过人群,萧重看到舞厅另一头还有个门,门口站着一个满脸凶相的光头大汉,猜测那个人应当是守护那道门的打手,便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走到光头身边指指门问:“庄哥在吗?”

 光头应了一声“是啊!”接着警惕地问:“你是谁?”

 萧重懒得说话,直接点了他的僵,推开门进去。

 门里是条走廊,通往两个厕所和一个楼梯。萧重登上楼梯来到二楼一看,这里有一个空着的表演场和几个小房间,却没有人。萧重立刻来到三楼。

 三楼是夜总会老板坐镇的地方,有几间工作室似的房间。其中一间较大的房间里,三个汉子正在给桌子上一个女子穿衣服。

 那女子的服装像是由几带折子的布条做成,袒出大片肌肤,裙子短的只能遮住一半股,而沟里只有一细带。

 此时,那女子半坐半躺,任由那些男人摸弄舐,还傻傻地嬉笑,嚷着“好。”

 萧重一看,顿时大怒,那女子正是张君宜。看她傻乎乎的样子,知道不是被人灌了毒品就是给了魂。好在她失去清醒前意识到危险,因胆怯而想起了萧重,不然的话即便毁于狼口也无人知道。

 萧重一脚踢开门闯进去,在屋里的男人们一怔的时候,已经穿了张君宜身边三个家伙的大腿,并狠狠地了一下大筋。

 那三个家伙像是触电一般猛然跳了一下就摔倒了,接着就抱着大腿痛苦地嚎叫着满地打滚。

 萧重一脚一个将三个滚倒的家伙踢昏,没有理会屋里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三个人,径直走到桌子旁,拉起张君宜,将她往肩上一搭,扛起就走。这时,白影一闪,一支手闪电般伸来顶在他的太阳上。

 萧重抬眼看去,拿的人是个白净的中年汉子,油亮的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身着西衬衣,领带打得规规矩矩,像是个头面人物。这个人本来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和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人说话,隔的远,却能无声息地迅速窜过来,可见有点功夫。

 “放下她!”油头用嘲弄的语调命令道。

 萧重冷森森地瞅了他一眼说:“我数三个数,你不把手拿开,这辈子就没有手了!”

 油头咧开嘴嘿嘿冷笑,好像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他把口在萧重太阳上用力扭了扭,嘲笑道:“这个数应当我来数,数到三,你就没命了!”

 萧重没有理睬他的话,自顾报起了数“一、二、三!”

 “三”字音刚出,一张软晶网从他太阳猛然窜出,一下子包住了那把和那只手,又迅速缩了回去。一眨眼的工夫,那支和那只手已经变成了红米饭似的粘糊糊的一团。

 油头愣了一秒钟,然后就是惊骇的嚎叫。沙发上的另俩人一看不妙,一头钻进一扇门逃了。

 萧重一把抓住油头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她的衣服在哪儿?不说就把你的卵蛋割下来!”

 那油头惊骇地看着萧重的脸,什么也没说却仰面一倒昏了过去。

 萧重骂了一句,扔下油头,四处一看,发现张君宜的衣服就在他们坐过的沙发上,但都被撕成了破布,而衣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萧重用一软晶把茶几上的东西卷进自己的衣兜,觉得破衣服不值得拿,又不想留给那些氓,略一沉出软晶把破衣服连同沙发垫割成一堆布渣。

 张君宜无力地挣扎着,一边捶打他的脊背一边叫:“放我下来!”而她嘴里出的口水,一会儿工夫就把萧重后背弄了。

 萧重搂紧她的大腿,不让她挣脱,觉得她这样光股出去被人看见不雅,就用软晶从墙角一个衣架上勾下一件西装包住她。

 来到楼下,萧重将张君宜横抱,招了辆出租车开往殷玲家。

 走在半路,他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在跟着他。那辆车总是和他隔着两辆车,一直不即不离的。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萧重出软晶钻进那辆车里,一看,后排坐着刚才见过的那个丑陋家伙。原来这家伙在跟踪!

 萧重用软晶抓向那家伙的脖子,想给他个警告,却不想车子忽然开动,他那一抓竟然抓在那家伙的下巴上,并且在车子的带动下,一下子将那家伙的下巴拉了臼。他听到那家伙一声惨号。他知道那家伙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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