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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探亲假
 早上,很早,早到除了一夜没睡的网虫外还没有人起,张芬芳就起来了,她昨夜基本上没怎么入睡,因为她知道今天小冲要回来,兴奋的她无法入眠!

 在茶山公园小道上跑步的张芬芳觉得自已有点白痴,这么早就跑出来晨运,现在才五点钟,但兴奋的她实在睡不着,只好出来锻炼锻炼身体的肌,不为什么就为了让那冤家在她身上的时候感觉舒服一点。

 张芬芳在林道上慢跑着,早上的林道就像女人一样,阴暗,,紧窄。一心只想与小冲约会的她没想到一双充满兽的眼睛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一直在紧盯着她,她只是跑着有目的却漫不经心的跑着。可就在一个转角捌弯处,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想回头,但瞬间背后的人已经捉住了她扎成马尾的长发,不让她转头。她就这样被拖进了树林里。

 张芬芳害怕极了,她想叫,可是她不知道引来了别人后会出现什么后果。匪徒十分强悍,着她一直走到就算她叫喊别人也无法听见的树林深处。她想哭,可是要强的个性却让她哭不出来,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她惶恐不安的担忧着。

 来人终于停了下来,把她到了一棵树上,然后一把扯下她的运动与内。动作熟练没有丝毫犹豫。她想挣扎,可是匪徒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由始至终都死死着她。就在徒匪下她内的瞬间,那只捉着她头发的手有一丝松动,她虽然无法挣得开他却仍忍不住扭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实在哭笑不得,原来徒匪正带着周润发的塑胶面具,徒匪发觉她已经知道了自已的”卢山真面目”放开了她,两只大手在她身上重要的部位不停的抚摸,动作暴却不伤害她,而且徒匪好像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知道刺哪些部位能让女人动情。

 张芬芳恐惧着,担心着,屈辱着,但身下却奇怪的得一塌糊涂,她自已也感觉到了。暗骂自已不知羞。也骂这不争气的身体,这样的时候,竟然也会有感觉。匪徒自然也感觉到她的变化,张芬芳只听到后面有链拉开的声音,她更害怕了,身体也忍不住为之颤抖,可是匪徒并没有让她有过多时间的恐慌,瞬间便已经把带着体温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里。匪徒的动作很暴,但她的身体已经润了,潜意识里也做好了准备,所以他的入侵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适,相反,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快

 紧紧咬着牙的张芬芳此时真的羞愧得无地自容,被强了,竟然还感觉刺而且舒服,这真是不敢想像。这是她吗?她已经不知廉到了这种地步吗?她不想像别人说的那样:强既然无法抵抗,那就学会享受吧!可是身体却由不得她不去享受,从身体里不断漏出来的体让她知道,也让徒匪知道,她感觉愉快。张芬芳心里痛苦极了。她不想叫,可是一波接一波涌进她身体里的快让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已。她叫了,带着痛苦,带着悲伤,带着羞辱,带着害怕,带着眼泪,带着刺,带着那不该有的快出声。

 她恨匪徒强她,更恨自已不能控制的身体。这回她真正的体会到痛并快乐着的真正含义了。

 一曲悲响曲结束了,可是徒匪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继续的存留在她身体里,而那双大手也没有停,依然不断抚摸她的身体,很快,强悍惊人的徒匪又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开始了又一次冲锋…徒匪的兽就像张芬芳无法足的望一样没完没了,躲在树里的两个人,不断的侮辱与被侮辱着。

 张芬芳已是香汗淋淋,匪徒更是汗如雨下,她十分的悲哀的发现自已有高的时候,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她呻声也瞬间变了味。她不知道自已要这样呆在天堂与地狱的界处呆多久,这种感觉实在让她难受。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该这样。可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告诉徒匪,让高来得更猛烈些吧!如果不是一直绕着他们的蚊子,张芬芳相信匪徒绝不会那么轻易的罢手。匪徒放开了她,她便软软的倒了下去,连绵不断的高使她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她十分的悲哀的发现自已有高的时候,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她呻声也瞬间变了味。

 “真累啊!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蚊子也多,下次再不找这种地方了!”徒匪抹了抹汗,他好像非常不习惯带面具,抹汗的时候,不经意的把面具掀了起来还很埋怨的道!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强犯吗?

 张芬芳听到这样的话不哭无泪,可是当她看到徒匪的面容的时候,她曾有那么一分三十多秒呆了,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就真的哭了起来。怎么回事?被强的时候不哭,现在才哭起来!不过好像电视上一直是这样演的!

 “你太变态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张芬芳委屈的说!徒匪不是别人,是小冲扮演的。

 “我以为你喜欢呢!”小冲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嬉皮笑脸,可真是难为他了!

 “谁说我喜欢的?”张芬芳的话里全是幽怨。原来只是虚惊一场,这样的结局令她满意,结结实实的过了一次角色扮演的瘾。

 小冲不以为然的道:“嘴上说不喜欢,身体却喜欢得紧,你看这地得,就像被水…”

 “你还说!”张芬芳看着那确实像被水淹没过的一块地方,羞得无地自容的打断了他。

 “好吧,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你喜欢,上次你在我最需要的你的时候不管我离开我,这次我这样这样你,大家扯平了!来,起来,穿衣服!”小冲说到最后温柔的伸手去拉她,但张芬芳却不起来。

 “不,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不管你离开你了?”张芬芳仍旧觉得委屈!她认为小冲是在耍无赖。其实这家伙一直就很无赖。

 “上次,你研着爱去乞讨的时候!”小冲说。

 “什么什么呀?难听死了,我什么时候去那个了!”张芬芳惑不解的问。

 “研讨,研讨的时候!”小冲这才回过神来,不是谁都能听得懂他的鸟语。

 “是这样啊,哼,谁知道你呀,喜欢的时候就来拔我的裙子,不喜欢的时候理都不理我!”张芬芳得理不绕人。

 “是了是了,是我不对了好吧,乖,起来吧,一会着凉了!”小冲柔声说。

 “我不,你下来!”张芬芳的眼里冒出了小冲经常能见到的光。

 “你想做什么阿姑?”小冲最害怕的就是这种眼神。

 “***,你把姑惹得不上不下的,你就要身,告诉你,门都没有!”张芬芳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把小冲整个下去。

 “别这样好吗?蚊子好多,如果你真的想,咱们换个地方去,再说这里也不安全!可能会被人家发现!”小冲使用缓兵之计。

 “我才不管呢!你下来不下来,不下来我可喊人啦!”张芬芳发了狠,她今天就要治治这变态的家伙。

 “别,别喊!咦,刚刚你被我那样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小冲有点奇怪的问。

 “刚刚我怎么知道是你!”张芬芳很自然的冲口而出。

 “什么啊?是我你就喊,是别人你就不喊?看来我这头上迟早会有顶绿帽子!”小冲想绕来绕去把她绕出去。

 “少他妈吱吱歪歪的,你给姑躺下来!哼,你会带绿帽,你不给人家带绿帽就好了!”张芬芳说着便伸手轻轻的拉了拉小冲,小冲顿时好像全身没有一点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张芬芳才不管他是装死还是昏,轻轻的走到他间,然后慢慢慢慢慢慢地坐了下去…

 傍晚时分,小冲终于回到了小别院。

 苏珊还在乌镇,要赶回来也得三天两夜,孙闪闪为了药材公司能打进国际市场,已飞往英国。

 怀孕将近九个月的齐非儿幸福的呆在家里待产,小冲不声不响的离去她虽然有些生气,但也能理解他的用意。离愁别绪太浓了对胎儿不是件好事。而她对其它任何事都能理智从容的面对,但对感情,她却往往无法控制自已。

 两个多月不曾相见,齐非儿想念小冲的心情就如想念九个月不曾有过的生活一样,甚至更加浓烈。小冲的皮肤变黑了,人却显得更加英气,看见他的时候齐非儿忍不住乐了问:“你这是爬载煤的火车回来的吗?”

 小冲闻言忍不住看了看自已,这一看还真把自已吓了一大跳,他的样子不像爬火车,倒像是钻山回来的,身上到处沾满泥巴,特别是子上,这一块那一块的痕迹更是让人触目惊心,狼狈极了。

 “呵呵,我钻山回来的!”小冲确实是刚去钻那个啥了,但绝对不是山

 “刚回来,就消停消停啊,部队还不够你受的吗?快去冲凉啊!”齐非儿并不去追究他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她觉得适当的给男人一点时间一点空间更能促进夫间的感情。

 双喜娘听了齐非儿的话,正想去给小冲放心,但小冲却一把拦住她道:“娘,我自已来,双喜是我兄弟,你也是我的娘,我不敢也不可能让自已的娘来服侍我,那样我会折寿的!”

 “这,这不好吧?”双喜娘是个贤淑敦厚的女人,她觉得这是她份内做的事情。

 “不,娘,你听我的,什么也别管好吗?我回来这几天,就让我和双喜和照顾你们,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啊!”小冲想起亲人,感情突然就沉重了,他想起了一句话:子养而亲不在!每每想起这话,他就忍不住双眼发红。子养而亲不在啊,多么真实而让人悲伤的一句话。

 “…兄弟!”站在一边的双喜早已经热泪盈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行了,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偶去冲凉了!”小冲说着擂了双喜一拳便进了冲凉房。

 小别院只有四间房,以前的小冲不愁没地方住,可是这会儿家里的人多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多的驱势,书房与健身房都撤了,才勉强够住,但万一苏姗与孙闪闪回来就要四人同,大被同眠了。虽然这是小冲做梦都想却一直没有发生的事,但他害怕会影响齐非儿的情绪,更怕会不小心踢到她的肚子,心里也不免有了些隐忧。

 “少爷,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好不好?”小冲走出冲凉房的时候,齐非儿对他说。

 “什么事啊?你这称呼啥时候才能改过来哦,弄得我真是回到旧社会,变成大地主的儿子一样!”小冲戏谑的道。

 “这辈子恐怕是不可能了,如果下辈子咱们还有缘份的话再改吧…。对了,你打什么岔啊!我要和你商量正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透出齐非儿对小冲的爱意深沉。

 “那说吧,什么事?”小冲问。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把后面的地买下来,加盖两层复式!”齐非儿说。

 “好是好,就是没有钱啊,现在部队给的那点贴根本就只有碎那么点,老本也快用光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小冲这才发现自已真的穷得要死了。

 “你忘了,你给我的那张卡,药材公司我只投了一部分进去,手上还有点钱!”齐非儿提醒道。

 “那是你的,怎么可能用你的钱呢?”小冲难得一次没有见钱眼开。

 “哼!”齐非儿说生气就生气,柳眉竖了起来,真是唯有小人与大肚婆难养也。

 “怎么了啊?生气对孩子不好啊!”小冲柔声道。

 “你说的话真是没心没肺,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不是你的吗?咱们命都拴在一起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你说这能不让我生气吗?”齐非儿嗔怪道。

 “好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现在是暂时无能为力了!”小冲这会才发觉自已有些无能,而做事也忘了给自已留条后路,当初他要是不把所有的钱给华弟,留下一点,也不至于如此窝囊。在他看来,用女人的钱就是吃软饭,吃软饭是十分没出息的。要让沈雪知道,非得他的筋,其实他现在做的许多事都会让他娘他的筋,只是他自已不知觉而已。

 “不用担心我们,药材公司已见成绩,每月都能分红了。所以你不用有后顾之忧,放心去锻炼吧!”齐非儿道。

 “嗯,只能这样了!”小冲确实感觉自已窝囊极了,让女人养着,可是现在他确实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好想!不过,如果他知道他爹当年是巴不得女人能养他的话,小冲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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