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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为未来而努力
 金枝又听到了那个声音,急一阵缓一阵,的背失去了柔软的光滑,马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杨小感觉到她的变化,但他的心思没有集中在这样的小事上,他的眼睛本能地探测着女人的‮腿双‬,她的两条大腿套在网状黑色丝袜里,白皙与黑色的替产生了令人炫目眩晕的效果。女人的大腿曲线越向下变得越圆润,圆润的曲线尽头顶端是温暖、肥沃的河谷,在两人摒住呼吸的注视中逐渐漉漉。

 金枝耳朵里的声音更大了,那是心撞击肋骨的“嘭嘭乒乓”声,她分不清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杨小轻视,还是怀着热情的盼望,抑或是她本人也觉得刺。她蹲伏在杨小面前,用任何人的一只手也不能满握的山峰夹住了他,同样的热从两人的接触处飞快的向身体的其他部位,他们同时伸出舌头

 没享受过如此手法招待的杨小几乎把握不了他的颤抖,面前轻微上下运动的金枝像巨大的磁石住他的体,连灵魂也向着她飞去。金枝偏巧还埋了头,粉红的舌尖闪电般跳过他的昂所在,杨小顿时如站在千米悬崖朝下看的人,头晕目眩。控制力并不比成人差的男孩在金枝正式裹了还想坚持的昂,心甘情愿的,不求别人谅解的,一泻千里。

 “哼哧哼哧”金枝是一只白白胖胖的大蚕杨小就是被蚕食的桑叶,二进宫的桑叶过了十分钟后失去绿色的颜色活象包裹蚕的白茧。一手指头也不能动弹的杨小心服口服喃喃着哭泣道:“俺可是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抛弃俺。”

 金枝伏在杨小胳膊旁,贪婪的嗅着男孩独有的气味:“放心啦,姐姐会负责的!”

 两头兽嘿嘿嘿嘿笑着。

 “谢谢你。”金枝吻着杨小膛低声说。

 杨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谁谢谁呢?他想吻金枝的但女人灵巧的躲开了,她跳下捂着嘴跑到卫生间漱口。杨小不由又是感动,慢慢的慢慢的,他成了一只苍蝇,而金枝是粘力强大的粘蝇板。

 你是一只老鼠,我不是逮老鼠的猫,但我是夹老鼠的老鼠夹!傅威走进武大郎的办公室,武大郎正蹲在地上念念有词。傅威一眼看见墙角把老鼠夹得头破血的老鼠夹,像金枝一样捂着嘴冲出房间去了。

 武大郎干笑着站起来,他的内心是恶的,恶到了不容忍世俗感情的地步,所以身为男人的他喜欢男人。世俗又是奇妙的,和他打交道的偏偏又是女人居多,这样的惩罚公平之至。

 傅威重新出现后一脸的若无其事,绝口不提墙角那只横尸的可怜老鼠,当然也是绝眼不看。

 “蔺公子来者不善。”傅威说道。

 武大郎请傅威坐了自己的老板椅子,叫了年轻的男秘书把老鼠和老鼠夹收拾干净,一面得意的对傅威笑道:“他来了才好,没有看得见的压力江城那帮孙子不会知道亡齿寒的道理!”

 傅威要得就是他这句话,亡齿寒是感觉得到但不被重视的真理,而对于傅威,她在蔺公子表明态度后已经绝无退路。

 办公室里的短暂寂静被男秘书打破了,他万种风情的扔给武大郎一个媚眼,比傅威还好看的嘴中吐出一句话:“成村成先生来了。”

 乐乐的干爹“水鸭子”成村在江城不是大人物也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做供货商与物有关的人眼宽心灵是必要条件,但他也不是什么时候眼力都强,比如认了乐乐当干女儿。

 有些女生天生媚态善于合男,有的呢可以远观不可近看,乐乐则是做玩伴甚至做情人都行,但做女儿嘛,完全不合格。

 “你干爹很疼你,干嘛老不去看他。”Vanti站在提款机前,整个人快趴在上面。

 乐乐挡着后面排队人的视线,咂咂嘴:“不好玩,他不好玩。”

 Vanti一阵无语,放着心甘情愿给大把零花钱的干爹不要,死皮赖脸要贪污金枝的公款,这算什么心理?

 “呀!好多。”Vanti看着卡上的数字感慨道“两万多呢。”

 “呀,好大。”乐乐踮了脚尖透过Vanti的背心领口嫉妒着“你的咪咪怎么长大了不少?”

 没眼力!Vanti自从跟了金枝自然眼界开阔到了“白骨”的位面,90一级的焉能是她和乐乐能比拟“闲话少说,怎么取不出钱?”没使用过自动取款机的Vanti问乐乐。

 乐乐拐了拐Vanti的,皮包中带骨的手感不错,她又咂咂嘴:“笨蛋,一次不能超过两千。Vanti,是不是杨小摸了你?”

 Vanti才不怵惧乐乐的氓行迹,眼盯着出钞口吐出的一张张红色钞票随口回答道:“是啊是啊,每天杨哥都摸几十次呢。”

 “这个没见识的家伙!”乐乐气呼呼的说道“论大你比过金枝,要是小才合他的口味,我比你适合!”

 Vanti抢过两叠钞票一张张的数来数去,不在意乐乐的醋意。她们身后等待取款的人忍不住说道:“小妹妹,取款机不会唰错,你们让让吧。”

 “让你的头!”乐乐横了眼做出太妹状“老娘还要取!安心等着吧。”

 Vanti拍手叫好:“就是就是,***,继续继续。”

 后面的人不好和两位千娇百媚的小丫头计较,嘟囔的说:“一天之内不能超过五千!”

 “白痴!”乐乐摇晃着头大声说道:“你Y没上台面不要出来丢人行不?现在的限制是两万。”

 在取款机上噼噼啪啪拍打的Vanti只顾看着机子:“和一傻冒说那么多做什么,瞧他赵本山的嘴脸就是取十块哄小孩的MB样。”

 被泠嘲热讽的可怜人不敢再出于暴风雨中心,急忙进银行人工取钱去了。

 心情大好的Vanti挥着手中的钞票痛打落水狗:“保安,小心才进去的人,贼眉鼠眼像马家爵,”

 “有钱,果然暴人和兽是一样的。”嘟嘟囔囔的乐乐了一张钞票堂而皇之揣进小钱包。

 “这样不好吧。”Vanti犹豫道。

 “哥的钱就是我的钱,金枝的钱就是杨小的钱,所以金枝的钱就是我的。”验算了等量代换公式的乐乐笑着说“空调机子的发票多开两百就是,一人一百!”

 还是不好吧,羞羞答答的Vanti手脚麻利的拿出一百块,弯进袜子。乐乐又溜进她的领口看了看:“靠,真的大得要带罩了。”

 两个丫头当上贪污犯后对工作的热情明显加强,她们前前后后走访了数家空调商家,对产品的质量、外观、服务态度进行了严格的审查,当然,价格因素是第一位的。基于女生漂亮青春的外表和口舌的伶俐,商家们纷纷放弃夏季不愁卖而居高临下的身段,耐心的回答了她们的问题。最后,一位帅气年轻的销售人员得到了这一笔订单,他当下大笔一挥要出纳在发票金额上多开了三百元。

 “马不吃野草不肥!”乐乐笑嘻嘻的把五十元的绿皮大青蛙递给Vanti。

 “太肥了终究不合适。”Vanti嘀咕着有些心动。

 “拿着拿着,免得你还要外面帮人补衣服。”乐乐巧舌如簧劝说道。最终Vanti还是收下了钞票,心想反正金枝不缺这点雨。

 两个人押着空调跟着安装工人喜滋滋回到内衣店,欢迎姐百感集的说道:“看它今起高楼看它明变草窝…”

 “我是不是能把这理解成嫉妒?”乐乐批评老妈:“到了更年期更要注重自身修养的进一步培养…”

 欢迎姐冷冷一笑,手里紧握扫帚:“老娘今天培养培养你,培养你的皮!”

 …

 “我妈心黑手毒。”哭丧着脸的乐乐把Vanti拉到更衣间,拉起小花裙子拔拉下白色小内展示出自己的小股“她真掐啊。”

 笑咯咯的Vanti伸了手指头挨个按乐乐股上的青色淤痕:“我妈也是喜欢这招,她还喜欢掐我爸。”

 Vanti说着话脸色变得阴沉,死去的爸爸是女儿永远的挂念,骑大马、戳人的胡茬、抛在半空中的笑声都远去了。Vanti只记得爸爸自杀后妈妈被当成嫌疑犯拘留,除了和眼前的乐乐母女没有人相信妈妈是无辜的,从那时候起自己一夜长大。

 “Vanti乖,Vanti不哭。”乐乐吐了吐舌头,双手来不及拉好衩抱着好朋友哄着她。

 Vanti突然觉得内疚,以前对乐乐的嫉妒毫无道理也不尽人情,她整理好乐乐的小小裙子庄重的说道:“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姐妹!”

 “是啊。”乐乐咧了嘴傻笑“好姐妹!”

 “哟,拜把子呢。”更衣室的门被金枝掀开,她东张西望看了看。乐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球,这女人尚没进杨家的门就把内衣店当成自家的后花园?她推了Vanti一把:“走啦走啦,你的老板娘赶人了。”

 金枝没在意乐乐的小心眼,她和杨小在家里温存亲热了半后身心得到极大的足,安排杨小去接点点自己又来到“伊人”对内衣店迸发的极大热情比当初找有钱的丈夫还旺盛得多。

 “不错,有了空调销售额起码高二十点。”金枝表扬了Vanti,只是她的表扬没得到Vanti的共鸣,提心吊胆的女孩儿回了信用卡拿出发票报帐。毕竟是第一次,一旁的乐乐也是心神不宁。金枝看了看发票连着卡揣进挎包里没说什么,精神抖擞的又在货架里来回整顿。乐乐和Vanti觉得她纯属吃了没事瞎忙,相互看了一眼慢的搭手帮忙。

 等到欢迎姐叫走了乐乐,金枝要Vanti坐在她身边:“我考虑了很久,辍学对你很不好。”她止住Vanti的辩解继续说道:“学费生活费不是问题,我帮你。”

 金枝说着话摸着女孩的头,用手指整理了几的头发:“我当初也是辍学了,现在想起来太后悔,否则,否则…”她叹口气说道:“不用靠着男人挣不干净的钱罢。你别走我的老路,聪明的丫头要走自己的路。”

 Vanti芳心一片混乱,不知道说什么的她居然摸出贪污的一百五十块钱哆哆嗦嗦递了过去。金枝又气又笑,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你这傻丫头,穿了短把钱放袜子里,明眼人一眼便看见了。”

 “我笨嘛。”Vanti感觉到金枝没生气,低着头说话:“我征求妈妈的意见好不好,要是她同意我不上学,就不上了。”

 金枝明白女孩不好直接拒绝所以婉转的表达,她的内心其实蛮看重这个伶俐的女生,方才说出钱的话也不是一时冲动。沉默了一会,金枝点头应允。

 内衣店仿佛又走上了正规,但店子正主苏浅柔陪张维翰出国治疗的事情也定了下来,只不过一些小事没处理尚不能成行。已经辞去高尔夫球场教练一职的苏浅柔把点点正式委托给金枝,六岁的丫头哭得惊天动地,在杨小怀里拉着柔柔妈妈很是悲伤。

 苏浅柔惨笑了一声,她可以无视张维翰家人指名道姓的辱骂,也可以果断嫁给并不爱的男人,但她无法面对点点的哭泣。在她心中,点点就是她。

 “,点点…点点你要照顾好。”苏浅柔挤出几个字,接过点点放进怀里,用鼻子拱丫头的涂满眼泪的小脸蛋。

 金枝退后了一步,很机灵的离开仿佛一家人的三个人,让她们独自和和美美的相处。

 杨小说不出话,苏浅柔的情感封闭在她的内心里外面还上了锁,除非像点点般直觉看世界的小孩或者是他,没有人认为她充满深情。从这意义上而言张维翰算得她的知己,只是运气太差了。

 “柔柔妈妈,点点不要离开你,呜呜呜呜。”点点抱着苏浅柔的脖子不放,她永远记得是谁给了她生命中第一抹希望的阳光。

 “点点不准哭!”眼圈红红的苏浅柔厉声说道。杨小心底叹息,明明担心眼泪对点点的眼睛不好,偏巧做出凶神恶煞之状,亏得点点一往情深叫她妈妈。

 杨小掏出干净的手绢给点点擦了眼泪,劝说道:“柔柔妈妈会回来,那时点点的眼睛已经治好,想怎么哭都成。”

 点点顺从的点头,圆溜溜的脑袋钻进苏浅柔的怀里抱着她的不撒手。苏浅柔浅笑道:“臭丫头长重了许多。”一语未毕却说不出话。

 自家人明白自家事,要照料张维翰的她已经不属于点点了,何况点点还有了金枝,一位爱她不亚于自己的富婆。

 “柔姐其实很温柔。”杨小看着苏浅柔发楞,对张维翰不知是嫉妒还是同情。

 “老张…张大哥怎么样?”杨小问道。

 苏浅柔抱不动点点了,换了一只手说道:“还是那样,我和他说去办结婚登记才高兴了些。”

 金枝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接话道:“国外的治疗水平总比国内高,你别灰心。”

 苏浅柔静静的看着怀里的点点:“我们这次出去主要是治疗脊髓神经,他担心不能起。”

 “起”的两个字如同一把刀锋剖开了杨小的冷静,他瞪圆了眼珠半响才说出两个字:“妈的!”

 两个女人装着没听见他的愤恨,苏浅柔像事不关己似的详细说道:“男人最看重那种事情,老张和他的家里人担心我以后耐不住寂寞,想先把他不能冲动的情况解决了…”

 金枝瞄了瞄满脸红晕的杨小笑道:“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杨小对张维翰所有的好感和同情然无存,他回去后翻了资料才知道男人的脊髓受伤并不代表不能的前提是冲动,而冲动的产生有两个来源,一是发育源于脊神经的心因起,它由脊椎底部第10椎至第2椎水平的脊髓神经控制;另一种是反起的冲动,它从脊髓靠近骶骨的部分发出。下肢出问题的张维翰能要的就是后一种冲动。

 杨小很气愤,他并非单纯为了苏浅柔会被一个男人侵犯而气愤,他气愤的是张维翰的爱原来还是那样肤浅、兽和世俗。

 “的确可惜了。”金枝善解人意的说道“他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摁?”杨小不解。

 金枝笑道:“浅柔是相当自主的人,她会不在意自己的幸福和旁人的议论嫁给张维翰,可一旦过了她的底线或者过了她的忍耐程度,就算张维翰为了她摔成七段八段,浅柔会头也不回的走人。”

 金枝一针见血的指出:“她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

 杨小豁然开朗,就算张维翰能治疗到雄壮如电杆,就算真如他的家人泠嘲热讽说苏浅柔嫁给他是为了不菲的家底,只怕柔姐姐不愿意了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但愿不到这步。”杨小低声说道。他愿意苏浅柔有个温馨的家,这样的想法大过他拥有柔姐姐。

 “但愿他明白柔姐因为瘫痪而嫁他就不会因为瘫痪而离开。”

 坐在灯下的金枝托着下巴,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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