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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张郃VS太史慈(上、下)
 第七章张郃VS太史慈(上)

 夏侯威领五千先锋部队已达泰安城下,勒令将士一字排开,旌旗飘扬,兵甲鲜明,精神抖擞,而夏侯威则一马当先,押住阵角。随后紧随的是几员战将。

 此时张虎已率兵而出,两军开始战,杀的难解难分,一时不分高下。高顺恐张虎有所闪失,便鸣金收兵,两军罢战,各自回城休息不表。

 话说丁奉所领的三千押军械的军队,一路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

 军行至泰安与钜平交接点时,探子带高顺的消息而来,言太史亨已带人马前来接应。

 丁奉正奇怪一路所过,风平静,没有敌军伏击之时,转角便见一地形形要之处,两侧都有芦草,中间只有一条宽不过三尺的小道,四周丘陵不断起伏,草木万物皆安静异常。

 丁奉有所警惕的伸手,示意众将停下脚步,这时忽然一声炮响,起伏的丘陵地涌出一批曹兵,漫山遍野杀来,四面八方全有敌军人马,正是夏侯尚的军队。

 丁奉处惊不变,高呼命令道:“大家不要慌,准备应战。”

 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江东军很快响应丁奉的命令,一百张强弩车看似毫无规则的四处散落,却把所有道路堵实,而且后排的弩车在特殊士兵的操作下,已开调起弩身上架,十来几巨大的矛箭升空架上。此时大约有千来左右的刀盾兵,冲上前排,保护弩车的发

 丁奉见准备完毕,厉声喝道:“给我。”

 操作强弩车的士兵利索的解开板扣,一排排矛箭同一时间以眼无法分辨的速度,呈半弧飞行的轨道落向曹兵密集的地方。

 “啊。”大批无差别的盲,落在曹兵密集地方后,响起惊心动魄地惨叫声。一旦被矛箭命中,便是贯穿身躯的结果。而且由于矛箭强而有力的冲击,穿一人后,带着强大的惯性飞向另一人,虽然此时已威力大减,但如果没有防备的士兵,再被弄伤也是完全有可能。

 夏侯尚脸色巨变,心里震惊无比,也许一开始夏侯渊与他或许还持有怀疑态度。但此时见到强弩车的威力之后,心中的怎么也不敢相信,张会弄出这样一批的威力强大地兵器来。强弩车的程如此之远,已经远远超出计算之内,一车十发,百车千发,所照成的密集箭网几乎含盖自己整个中军,所有的士兵都在攻击范围之内。

 夏侯尚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更大的震憾再一次降临到他身上,第一波矛箭余波未过。第二波箭矢又已经带着凌厉的呼啸天破空而来。虽然这一次有所准备。但大部份士兵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被死,伤比比皆是。

 今天注定是夏候尚终身难忘的日子,他难堪的避过第二波之后。

 第三波,第四波矛箭几乎以间的时间,再一次冲击而来。

 “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两军善未真正锋,夏侯尚的部队已经倒下一大片。更甚地是有所准备的曹兵,高举刀盾,不但整个盾牌被穿破体而入,而且还被强大冲击力带出数丈之处。挣扎数下后,含恨而亡。

 所有曹兵震惊了,每个人心里都开始泛起死亡的阴影。

 而那强弩车在连继疯发十波之后。终于有停止地迹象。

 而此时曹兵已经伤痕累累,近千以上士兵死亡,半数以上丧失战斗力。

 夏侯尚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念头,并且疯狂的开始上涨,一定要把这一批强弩车抢过来,如此威力惊人的车队,如果被敌军所掌握,并且开始大量生产,只自己已方将永无安宁之

 趁着强弩车似乎有所收敛。夏侯渊鼓起勇气大声呐喊道:“兄弟们,他们没有箭了,要报仇雪恨的随我冲啊。”

 想起刚才强弩车的疯狂,所有曹兵眼里泛起血红,恨不的冲不去撕咬江东军。每个人都不要的冲上来,而两侧的曹军由于根本没受到什么攻击,所以最快的速度进丁奉部队。

 丁奉看着疯狂的曹军,嘴角不由泛起冷笑,强弩车最大地秘密就在再于假如有足够的箭矢,它们就可以不停的连发,不用一点停顿,虽然来说威力惊人无比,但相对而言消耗矛箭的速度更是惊人。丁奉此次只不过每车配带两匣箭合,而两匣箭量对他已言已经足够了。

 “上架。”丁奉的命令有如雨般润滑那些守护强弩车身边的将士,没有什么比这命令更让人期待了。百辆本来因为发完一匣矛箭后开始调下车的弩车,从新快速的调起位置,随着弩身的不断高架,士兵快速地装入另一匣箭矢。

 强弩车的发原理,几乎是就是根据现在重机原理一样,自动填弹,自动装载,虽然张当时说起来很简单,但几乎把所有一的木匠,铁匠都弄傻了,怎么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开发技术的。强弩车让江东耗时十多年才得已完成,而且还离张的期望相差甚远。

 “啊啊啊。”惨叫不停响起,又一片无差别的连箭,曹兵闻风丧胆,每个人都紧紧抱着头趴在地上。就算如此,还是有不少人被穿盔甲,命丧沙场。

 不过让曹兵感到还有一丝希望的是,两侧的两枚为数不多的人马,开始贴近江东军做战了。

 “准备搏。”随着丁奉的一声怒吼,所有士兵都快速分散开来,占据着有力位置。

 强弩车的矛箭终于用光,但曹兵却付出了近两千士兵死亡,半数以上消失战斗力为代价。

 “杀啊。”曹兵见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强弩车停下发箭,个个狂喜不已,如拼命三郎一般涌了上来,低糜的士气开始不停的飓升。

 两军开始真正的搏做战,虽然夏侯尚的损失极为惨重,但相对丁奉的部队而言,兵力上仍然战有不少的优势。

 两军杀的天晕地暗,夜无光,整个战场都充斥着血腥风雨地味道。

 车、道上、芦草边都躺着战死士兵的尸体。鲜血染红大地。

 就在丁奉开始陷入苦战之际,太史亨已经带着三千士兵开始火速的支援过来。

 但就在半路之时,却被乐琳所带的一万士兵所劫杀。

 太史亨并没有什么恋战,两人来回战十来回合,太史亨便往泰山方向而去。

 乐琳立功心切,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带领士兵纵马直追。

 经过一处山林小道之时,太史亨忽然发觉后面追击的曹兵不停传来惨叫声。太史亨急忙回头视之,却发现草丛左侧不知何时出现一批钩镰,钩住敌军马腿之后,另一侧的长兵快速对地上的曹兵刺一通。

 曹兵大,乐琳急勒战马,准备后辙。

 一声炮响,谭雄带领一枚人马已断后路,太史亨大喜,催马杀回,两面夹击乐琳。加上两侧地钩镰与长兵不断的从中破坏。曹兵阵脚不稳。成一围。而主将乐琳心慌意,措手不及下,被太史亨一刀斩于马下。枭其首挂于马上。

 乐琳一死,曹兵战更是混乱不堪,降的降,逃的逃。

 既已败乐琳部队,太史亨与谭雄合一处,朝丁奉部队支援而去。

 于此同时,河北名将张郃带兵一万人马已经近钜平城。

 钜平城战守之冲,又被太史慈开凿汉、泗水后,由此而入黄河。其地理位置何其重要,做为山东战线的主帅张辽来说自然知道。所以钜平小小的城县。却扎守着太史慈近万最为精锐的丹军,以保城池不失。

 张郃杀至钜平,太史慈早已摆下战阵,严阵已待。

 张郃是三国时期魏国名将,曹部下“五子良将”之一,先从韩馥,后投袁绍,在袁绍手下多有战功。官渡之战时,受郭图陷害。无奈投降于曹,从此被曹重用,跟随曹南征北战,战绩彪卓,立下无数功劳。

 张郃人长像文儒,咋看起来还很斯文,但仔细再看,却会发现他身上一有股彪悍的味道,两眼神十分凌厉,相貌堂堂,手中的红缨大刀,冷,迸杀着冷冷的杀气。他见太史慈已在城下摆出阵列,带领亲信观查一番,由衷赞叹道:“人只道太史慈一手点钢打遍天下鲜逢敌手,却不知他训练出来地士兵军阵严律,乃一批虎狼之师。”

 张郃再视敌阵中一战将踏步而先,身着黑金战甲,身挥红蓝战袍,一匹高大俊猛地战马上,飞扬跋扈,指已方阵营。挑衅的味道布及全身,张郃一股凌厉的战意油然而生,回头沉声道:“谁上头阵走一番,试试敌军深浅?”

 张郃部将邓貌自告奋勇道:“未将愿带人前去。”

 张郃脸色缓和道:“好,你带一千人马出阵,小心行事。”

 太史慈见敌阵忽然有所变化,中间一分,一枚人马冲杀而出,杀至一半时,那枚人马忽然停了下来,只有一将放蹄狂奔而来,单挑之意,不言而知。

 太史慈冷哼一声,本想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长眼地家伙,下部却有一将手举双刀,请战道:“将军,属下愿打头阵。”

 太史慈视之,乃副将步山。

 步山乃步骘之侄,为人肝胆义照,武力不凡,太史慈点头道:“好。”

 步山得太史慈应许,兴奋的舞起双刀,拍马而出,来战邓貌。

 邓貌远远望去,喝声道:“来将何人,我乃张邻手下副将邓貌是也。”

 步山一边催马而上,一边嘲笑道:“无名之辈,也敢上战场献丑?你给本将好好记记的,吾乃步山也。今来取你狗命。”

 邓貌大怒,拍马杀来。

 步山双刀哪里是吃醋的?左右开弓,来战邓貌。

 邓貌单自是有些火侯,但明显捉不住双刀的特,被杀的左右支架。

 张郃看出不妙之处,刚想催人去救,却被步山一刀斩于马下。他怒发冲冠,喝声道:“步山小子,敢斩吾将,拿命来。”张郃视之左右,却无胜过邓貌之辈,最多皆伯仲之间,不由亲自挥刀上阵,左右将士想拦也拦不住。

 张郃正直血气方刚之年,好斗争勇,拍马直取步山。

 步山见一将来势凶凶,不由精神高度集中,喝道:“来将报上名来。”

 张郃冷声道:“吾乃张郃是也。”

 步山大喜,暗思斩了张郃便是头功,敌军可不战而溃。急忙拍马上。

 张郃力大过人,红缨劈头砍下,如电光火石,步山大惊,急举双手刀封架。

 “当”一声巨响,步山双刀被震,双手发麻,又随后一刀,斩步山斩于马下。

 张郃一招便斩步山,震住再场的所有丹军。

 太史慈就在张郃举刀之时,便已拍马而出,至张郃斩步山已马下,太史慈已快速进喝道:“好个张郃,今太史慈来会会你。”

 张郃见太史慈单上阵,不由豪情满怀道:“今刀上见输赢。”

 太史慈点钢已经高举,如神龙,在空中张狂飞舞,蜻蜓点水般,急速逞向张郃。

 张郃哪想落后,大喝一声道:“来的好。”‮腿双‬一紧,俊马呼啸,红缨刀力劈华山,带起一阵强烈的刀风,笼罩而来。

 太史慈见张郃如此强劲,发好战之心,点钢如盘蛇出,七进开出,幻化出七道影,道道如真似幻,都带着凌厉至极的影扑而而来,快速地让人捉不清路线,分不清虚实。

 张郃心中一懔,嘴里却喝道:“太史慈果然名不虚传。”红缨刀在他说话之间,已经舞的水不通,一片片刀幕,如光轮转动,冷光四。太史慈七道影在他的光轮之下,无影无踪,只有一道如巨蟒飞奔,风驰电掣冲向张郃。

 张郃大笑一声,傲气冲天道:“这能耐我何?”

 第七章张郃VS太史慈(下)

 张郃表面卜说的十分轻视,内心却极为重视大吏慈读招杀气四起的狠招。

 战略上重视对手,战术上鄙视对手,张郃可运用的炉火纯青。

 张郃忽然暴喝一声,红缨刀由扫而立,薄薄的刀刃,竟然硬生生挡住太史慈这如狂风暴雨般凌厉的攻击,让其不得突破自己的防线。“当”一声巨大兵器交接响后,金属震声音响遍整个战场,震的每个士兵头脑嗡嗡做响。

 太史慈长被挡回,不怒反喜,敌将的实力出乎意料的强,其本事绝对不会输给夏侯渊之辈,看来河北果然人材济济,一点也轻视不得。

 太史慈仰天长啸一声,趁错马相之际,喝声道:“张郃再吃我一。”话完便调转马头,从新杀来。

 张郃热血不停沸腾,滔天战意布及全身,只感觉全身上下每个孔都躁动不安。张郃豪气不减,高声吼道:“接你十,百又如何?”

 喝完之后,马匹飞速接近,红缨刀力劈华山,对着太史慈的长便砍了下来。

 两人再次相接,这一次爆发出比上次更加震耳聋的金属声,火光迸

 错马相间,张郃长喝道:“太史慈果然了的,再吃我一刀。”

 张郃终于忍不住开始主动抢攻了,两人实力相差无已,谁先占的对决的主动,便是占的沙场先机。张郃一刀轮华,光芒四,耀眼辉映,一股强烈的破空风声,呼啸朝太史慈而来。

 太史慈明显感觉到张郃的难,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太史慈点钢化做无数影,组成一团让人难已捕捉的光幕。实实虚虚真真假假。

 张郃真元破万象,以至刚至猛的红缨刀。批荆斩棘,直入幕之中。

 太史慈哪里会如此轻易被破防守,点钢一扎,正好刺向张郃最最不容易受力的支点。

 张郃被迫改变招式,长刀斜扫而来。

 两人走马挑灯,张郃招式大开大合,如狂风暴雨,泰安顶。招招毒辣,式式夺命;太史慈点钢却如蟒蛇出,静若盘居,动若蛇行,让人看不清也捉不着。

 两人杀的天晕地暗,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太史慈暗思张郃果然难,不可力敌,只可智取。想到此时,他忽然卖个破绽。

 张郃大喜。只道是太史慈后力缺乏。长刀猛抖,雪花片片,一路穷追猛打。而太史慈好象法开始混乱。渐渐有所不支,开始左右苦尔张郃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长刀高歌猛进,一点一点蚕食太史慈的防守圈。

 “当。”又一阵火星迸,太史慈地点钢开,空口开始暴

 已破了太史慈的防守?张郃苦战之后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正想手上加把劲,太史慈忽然跃马跳出阵营之内,呼声道:“张郃果然了得,我今上阵并未吃,所以力气不够。是好汉的明再来一决死战。”

 张郃正杀至起,眼看就要斩太史慈于马下,哪里会放手,更是拍马直追。

 太史慈跑的更快,马儿放蹄狂奔。

 一黑一白的两匹战马,在两军划出的空旷场地上不停四蹄飞奔。

 丹军见主将败回,不由催鼓迸进,如水一般涌上,解主将之围。

 曹军见江东军已擂战鼓。冲向战场,当然是不甘示弱,金鼓齐鸣,也开始冲杀而出。

 一时间战场杀声震天,两军开始锋。

 太史慈心中长叹口气,计谋却被自己人破坏,无奈之下,从新回杀,再战张郃。

 丹军虽不如河北军身材高大,体型膘壮,却胜在兵甲优越,训练有素,以整体作战,配合默契,进退间,有如大家之气,不紧不缓。反观河北军,虽然没有添加那么多元素,但单兵作战能力强,体力十分充沛,每人又悍不畏死,勇往直前,便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兵对兵,将对将,两军旗鼓相当,一时间也杀的难分高下。

 又战五十余回合,两人还是不分胜负,太史慈再次趁机回马,喝道:“昨夜**劳半夜,并未多眠,待我回去晚上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战。”说完,太史慈拔马怒喝道:“辙。”

 丹军杀的正酣,每个人地战斗状态都调至高峰,听到主将后,心有所不甘的鸣金收兵。

 张郃哪会罢休,带兵直追,嘴里狂喝道:“太史慈休走。”

 说话间,忽然有几个丹军挡住其前进道路,不由怒喝连连,手起刀落,士兵分尸异首。

 太史慈频频回头,却见张郃被阻分神,心里暗喜不已,偷偷挂刀取弓,回头就是一箭。太史慈的箭术在江东军营里是数一数二的,除了老将黄忠之外,还真没有别人能向他叫板。夺魂箭在手的一瞬间,光芒便一闪而过,带起一阵锐利破空呼啸声,像流星一样飞向张郃。

 张郃虽然机灵过人,而且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但他怎么也没有猜到太史慈箭术如此湛,而且速度如此之快,纵马间一个闪避不及,正中眉心,被马下,当场阵亡。

 可怜一伐英杰,便如此命丧沙场,曹又少一员可独挡一面的大将。

 曹兵见主将落马,一呼声全涌上,想夺回尸体。

 太史慈速度更快,回马后便是随手一刀,枭其首及,然后挂地马上,大呼道:“张郃已被我斩,兄弟们杀啊。”江东军见已斩杀对方主将,士兵如虹,个个疯狂杀敌。

 曹兵见主将被杀,已经了方寸,再被丹军一冲杀,阵型出现溃散,开始败退。

 太史慈心中兴奋异常,今杀张邻乃曹中名将,又立一大功,兴奋之中,不由吆喝连连催兵穷追。而曹兵失去主心骨,虽然强烈反击。

 但丹军士兵如虹,又催锋而进,杀的曹军兵败如山倒,四散而逃。

 太史慈驱兵直追,杀的曹兵血成河,尸骨如山,这才收兵回城,摆庆功宴犒赏士兵。

 却说丁奉部队守护着强弩车。苦战不停,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之时,忽然出现一队极为怪异的人马,打着是曹军的旗号,穿着也是曹军阵营地盔甲,但却不与江东军对抗,偶尔间还偷偷放倒几人落单地曹兵。

 “抢到了啊。”不知道谁先高呼一声,接着那些曹兵七手八脚的抬着几辆强弩车快速的撤离。一将左手断臂,死模糊,一脸痛苦之。连滚带爬到夏侯尚面前。悲悲惨惨道:“将军,属下在抢强弩车时,被丁奉砍其一臂。现在疼地要晕过去,不如让属下护送那抢来的几辆弩车,押回城,给夏侯将军他们研究一下,好想想出破敌之策。”

 由于曹兵现在编制十分复杂,夏侯尚只道这个面生的副将是刚刚随张邻从河北而来,没有想过其中有诈,再说场中形式已基本为自己所控制,而且这个副将手臂已断是不争的事情,怎么说他也体贴下属。便点头道:“好,你去便是,功劳我自会给你记上。”

 这断臂将正是徐晃。原来庞统走后,把所有计划都于徐晃,让徐晃转达给高顺。太史亨出兵之后,徐晃便带着三千身着曹兵衣甲士兵尾随而上,至强弩车停止发搏正酣之时,徐晃便带兵混入战场。一会儿下来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带有血迹,这更加不会让别人怀疑。

 徐晃一脸感激涕零道:“多谢夏侯将军。”

 徐晃便带着三千伪兵押着七八辆强弩车,快速撤离战场。

 丁奉当然记的出徐晃,他在见徐晃成功撤走后,使了出最后的杀手锏。

 丁奉对战场仅剩的二千士兵发号施令道:“今之败,非战之罪,不过强弩车绝对不能留给敌军,万一让他们抢到调头对阵兄弟,我们可损失不起。兄弟们一起把这车给我烧毁了。”

 丁奉命令一声,在场的江东军这才明白为什么出发之时,主将便要每人身都带火把,松油。

 燃烧地火焰升起,强弩车很快便被熊熊大火所覆盖。

 夏侯尚虽然着急的直跺脚,却只能徒呼无奈。好在刚才已经成功转移走几辆强弩车做为样本,也不至于此行损兵折将又一无所获。

 火越烧越旺,所有地车都被燃成木炭,最后化成烟尽。

 此时丁奉好像已没有什么战意,带领士兵匆匆撤离战场。

 而夏侯尚也没不追赶,穷寇莫追他还是明白了,而且这还是在江东军势的范围之内,万一再碰到敌军那可就不妙了。在丁奉撤离之后,夏侯尚也不多停留,朝历下方向而去。行至半路中时,夏侯尚还是碰上谭雄与太史亨增援而来的部队,两军又混战一场,各自收兵回城。

 徐晃带着三千士兵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急行军,便到历下西城外。

 一将对着守城将士大呼道:“吾奉夏侯尚将军之令,劫得强弩车先行回来。现在徐副将伤的十分严重,你们快快打开城门,好让徐将军回去疗伤,还有把此事面呈给夏侯渊将军。”

 守城将士见领头大将在两位士兵的扶持下,断其一臂,血淋漓,身后士兵个个衣甲粘满血迹,满头大汗,显然刚刚经历一场极为烈大战,再加上其中有几辆造型极为奇特的弩车,早已相信大半,马上下令士兵大开城门。

 历下城守放下吊桥,接着高厚的城门“咿呀”一阵沉重声响,缓缓打开。

 徐晃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很快便归于平静,他带领士兵踏过吊桥,进入历下城。

 就在徐晃进入城门后,犹豫自己应该往哪里走之时,救星出现了。

 庞统赦然微笑地出现在他面前。

 徐晃强忍住心里狂喜之,在两副将掺扶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前走。

 庞统也动身了,好像知道他的难处一样,一上前就低声道:“城南,五营。”庞统说完这话,身后四个侍兵已经上来了。庞统忽然笑呵呵的提高声音道:“这位将军,刚才有人来了消息,说将军你抢到了江东军最新秘器强弩车,可是真地?”

 徐晃心神大定,不过由于要装出断臂之痛,所以故意皱了下眉,**牙筋道:“是有此事。”

 庞统笑道:“可否让我一观?”

 徐晃故意脸色为难道:“这…”庞统叹声道:“也罢,我不勉强你了。呵呵。”

 徐晃装出如释负重的表情,带领士兵往城南方向而去。

 在半路,他们便给荀攸派来的人劫住,几辆强弩车都被缴纳入库,做为样本研究。

 徐晃凭着机灵的脑袋,投石问路,很快来到城南,因为几批人马同时出城大战,便留空的寨营,随便选择一营,进去就开始装睡,准备夜晚行动。

 此时败兵已经退回,除了夏侯渊还进扎泰安城外,别的部队已经全部撤回。

 张郃被杀如果说是意料之外,那么乐琳围点打援反被杀,那就让荀攸感觉有些不妥。只是一时间想不出问题在哪。此时夏侯尚也已经回来,他声具全,对荀攸描述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大战,把强弩车的功效吹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当然是想掩盖自己以一万人马伏击仅三千部队,最后死伤过半的责任。而有了庞统当地点醒,荀攸对夏侯尚的话没有一点怀疑,而且夏侯尚说后来又碰到山东方面的援军,打消荀攸的顾虑。

 荀攸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派人送信给夏侯渊,让他自己斟酌一下。而他开始研究强弩车的秘密所在。弄到夜来临,荀攸还是搞不明白秘密所在,烦躁之余,忽然想起庞统本事,脑里机灵一动,便派人去请。可庞统却故意又在府上喝的鼎鼎大醉,派去的人也只能无能奈何,怎么叫也叫不醒,只恨的荀攸差点想派人把他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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