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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痛的极限是快乐
 月凝霜的焦虑,在秦笛看来,原本是大可不必的。对于眼前的情况,她没有办法解决,并不代表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是让底下的小东西老实起来么,秦笛只需要沉入内心世界,引导部分的血动,便能让自己恢复正常。又或者,他采用稍微简单,但用时稍长一点的办法,让意识跳出体,进入清冷一体的境界,也能让两人分开。

 只是难得见到公主殿下这副愁眉苦脸的小模样,不好好逗逗她,岂不是浪费了这绝好的机缘?

 逗固然是要逗,却要掌握好分寸火候,需知公主殿下也是个女人,一个操作不好,再把她弄哭了,辛苦的还是秦笛自己。

 “其实,要分开,也不是没有办法的!”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丢给月凝霜一个“我有办法,快求我啊,不求我不说,求了…我也不说”的欠揍眼神。

 月凝霜心里虽然有些小凝惑,却因为此事实在已经是不能再拖了,索便来了个病急投医,一双粉香葱也似的小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秦笛口上画圈:“阿笛,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病急投医也要讲究方式方法,闷着头就上的,那是傻子,脸上刻满了字,最醒目的只有三个“我是冤大头”!聪明人,总会用最合适的手段,试出赤脚医生的斤两,然后才考虑是生还是活剥…唔,这是赤脚医生夸夸其辞,治不好病的下场。

 “不可能,我怎么会故意呢?分明就是小弟弟它不听话,乖凝儿,你不用跟随它客气,就该好好的教训这小子。还反了天了它!”开玩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个时候,打死秦笛也不会说实话。

 月凝霜只是吃吃一笑,并不反驳秦笛的不实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越发的温柔起来。

 秦笛赤着的脯被小妮子这么三画两画,立刻凸起了一排排的小痱子。刺!真是刺!可是。还不够刺!若是她地小舌头再往这上面一,尤其是往中间两点上面一,那可就VERYWELL,外加penlect了!

 仿佛是听到了秦笛灵魂深处地YD呻,月凝霜这小妮子,真真就狡黠一笑勾下了小脑袋,在秦笛的口上了起来。

 “冷!热!酥!麻!”一时八面来风,六感齐聚,秦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冷气一接着一口,胡乱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单个形容词。

 月凝霜停下了动作,温柔而又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娇柔柔的道:“我的大老爷,你到底是冷呢!还是热呢?到底是酥呢,还是麻呢?”

 秦笛也没想那么许多,顺口就答了一句:“都有!都有!什么感觉都有!”

 月凝霜又飞了秦笛一眼,道:“那…人家再给你加一点点痛感,你说好不好呢?”

 痛?唔…什么感觉都尝了。好像还真没尝过这时刻加点痛是什么滋味。秦笛也是知道的,在男女双方血加快的关键时刻,添加一点点痛感,只要火候足够。是非常舒的一件事,很容易刺地男女双方达到更愉快的高

 “要不…咱们也试试?”

 秦笛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按不信尝鲜的念头,答应了月凝霜的提议。

 公主的小鼻子因为小计谋得逞,笑出了一丝丝小皱纹,让她看起来,分外像是一个勾了气充足的生人魂魄的狐狸

 “那…人家可就来了呦!”月凝霜把小脸在秦笛的头尖尖上蹭了两下,抬起小脸,一脸希翼的望着他。

 要死了!不活了!这不是生生要人老命么,这不是?秦笛被公主殿下的这小媚眼一扫,浑身都忍不住要哆嗦。乖乖,这电量太足了,真是有点吃不消啊!不过…我喜欢,哇哈哈哈!

 秦笛地闷笑,只持续了片刻,就被月凝霜的突然下口,给咬断成半截。小妮子起先用舌尖了秦笛一下,尖与尖对碰,会是什么感觉?蚀骨销魂?如坐云端?不?那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那分明就是一种…一种被所有幸福环绕在身边,任你取舍的感觉!简直到骨子里。

 偏偏在这的一瞬间,她下了黑口。上牙巴碰着下巴牙,嘎嘣一声…差点没把秦笛的心尖子要下来。

 “嘶…”秦笛长长了口冷气,浑身不住的哆嗦。比前一刻被公主殿下小媚眼飞着,还要哆嗦的厉害。

 “小丫头,还真舍得下黑手!”秦笛捧着了月凝霜的小脸,想比划两下,给她点教训,终归还是没舍得在这里下手,反手一巴掌,最终落在了她的小股上面。

 月凝霜嘤咛一声,俏脸飞上一摸酡红,望着秦笛的眼睛充满了妩媚,却独独抹不去那一抹小阴谋得逞地小得意:“人家不敢了,可是…你也有错啊!”有错?老爷我当然有错,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向老爷我抗争!一不小心,会死人的…会羞死人的!若是给人知道,我秦笛的头给老婆咬掉了一颗,MM地,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我整太凶,玩太野了?偏偏我还没有…那我还不得冤死…

 秦笛心里活动告一段落,便又哼了一声,黑着脸对月凝霜道:“我有错你可以说,怎么能下这等黑手?”

 小丫头,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二天爬到爷头上,可就不好管教了都!

 月凝霜脸色变成了刷白,凄凄的望了秦笛一眼,若非身上没有衣物,这会子她都要绞衣角了都,没办法,道具不全。她只好绞起了手指。微扭着身子…这个动作就算了,扭两下,没得老爷怒气未消,心又起,那可就不利于团结了就!

 总之公主殿下摆出一副很凄婉,很是被人冤枉了小模样,怯怯的道:“阿笛,人家有分寸的。这个火候,刚刚好的。你没觉得。现在很舒服么?”

 月凝霜不说,秦笛还不觉得。被她这么一提,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很的意思。头尖尖原本疼痛火烧地地方,现在只被一种感觉环绕,那就是——麻!

 颤栗的麻,挠骨的麻,销魂地麻,能让人发疯地麻…

 “嘶…”秦笛又是长了一口气,直到那种感觉渐渐远去,他才不解的望着月凝霜。道:“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是啊,这等感觉,很是不好形容。虽然是有那么点的意思,可更多的是,一种超越常规的刺感。感觉上就像是…就像是高纯度的酒!偶尔喝一次,会觉得很晕,很,很陶醉…喝多了的话,却是会死人的!

 偷偷又望了秦笛一眼,确认他确实没了怪罪自己的意思。月凝霜偷偷吐了吐舌头,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刚刚看到秦笛黑脸地样子,她差点没被吓死。都已经在暗暗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都,小心肝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险险没有当场跳出来。

 “人家不知道阿笛你不喜欢这么强烈的刺,人家以后不敢了就是!”什么时候该放低姿态,月凝霜这宫廷礼仪教出来的好学生,可是实打实的门儿清。

 秦笛干咳了一声,抚上月凝霜的脊背,僵笑了一下道:“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这种事是有个适应过程的。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还真是被吓了一跳。”

 月凝霜眼珠儿一转,偷偷促狭一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娇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再来一次,我保证,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哦。我一事实上不会弄疼你,我会很温柔的哦!”咳!秦笛重重地咳了一下,拒绝了月凝霜的提议。开玩笑,才玩了一把大的,再玩下去,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掉块下来。再说…他听完月凝霜的话,总觉得不太对味儿。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心说:这不是老爷我的台词么?

 闹也闹了,了,逗也逗了,若是再保持这连体婴儿的姿势,未免有些不妥。秦笛意识下沉,稍稍引导了一下,便让那小小笛化做一团绵软之物,缓缓出。

 不缓是不行的,那九曲回环实在太过好客。秦笛稍微快一点,便会感觉像是被几十上百个大盘盯住似的,让他不强硬一点,都感觉有些对不住人家。可若是强硬一点,他又太对不起公主殿下,不得以,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外退缩。

 说起来时间不长,可对秦笛来说,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难熬。若是下次有机会,打死他也不会在没有享用畅快九曲回环地时候,就选择撤军。MM的,那种感觉,实在太勾人了,简直让人想死在里面了都!

 “呼!”“呵…”一声解的叹息,伴随着一声说不清是失落还是解的长,连体婴儿般纠了许久地两人,总算是分了开来。

 “笃笃!笃!笃笃!”

 两重一轻,这般特殊的敲门法,怕不是韩嫣她下来了吧?

 秦笛刚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月凝霜,立刻就见她用闪电一般的速度,穿戴好衣物。那迅捷的表现,简直令秦笛怀疑,她也是超能人士。

 公主殿下都已经穿戴整齐,才发现秦笛居然还光着身子,愣在那里,傻傻的看着自己。她小脸儿一红,轻轻推了秦笛一把,轻嗔道:“看什么看,看那么多遍了,还没看够啊?还不快点穿衣服,若是给嫣姐看到,还不得笑死人家啊!”秦笛嘿了一声,暗道一声:得!怎么着,也得顺着美人儿地话头往下说啊。说真话?想给自己找不自在,看冷脸还是怎么滴?、

 “当然看不够啊,我的乖凝儿,那么漂亮,就算看一被子…十被子都不够啊!”秦笛强忍住没有伸手去摸自己的牙巴。只是喑自咽了口口水,心道:乖乖,酸死我了都。杀伤力真是太强大了!好在咱用的是“被子”啊,嘿嘿,一想到公主殿下的媚态,啧啧…咱就不酸了!

 月凝霜脸儿更红,可那双月亮般人的眸子里,闪烁的全是足的笑意。口上虽然轻啐了一口:“呸,尽胡说八道,人家才没有你说地那么好呢!”可她眼角眉尖地喜意,早已把她的真实想法出卖了干净。

 再月凝霜的再次催促下。秦笛总算是穿好了衣物。男人嘛,衣物简单,三两下就套上去了。若是不穿内,那就更方便穿戴了。唔…是不是考虑下,下次不穿内,以应付这种突如其来的美妙场面呢?仔细想了想,秦笛还是放弃了这个人的想法。

 不穿内这一伟大行为,只适合较少烈活动,以及雄素分泌乃至于素水平相对较低的男同胞们。开玩笑,若是你经常参与烈活动。奔跑几下,下面一大团东西晃来晃去,影响你的身体平衡,难道会很有趣么?

 开玩笑,正偷窥一美女来着,一不小心火上来了,顶出一个蒙古包来,若是有内遮掩,手伸兜里一拨,也就拨反正了。可若是不穿内…恭喜你。皮包、纸巾、卫生巾…美女逮到什么,你脸上就会有什么。

 月凝霜在秦笛穿戴整齐之后,伸手又帮他抚平了衣角,尽理消灭两制造出来的犯罪证据。好在两人是了衣物干的坏事。若不然,以她地体分泌量…想到这里,月凝霜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地毯。嗯,这里正常。嗯,那里也正常。这这里…糟糕!月凝霜的小脸,再次飞上红云。忍不住扭到秦笛的杆处。狠狠的旋了一个二十四频道。

 秦笛吃痛,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她,嘟囔了一句:“干嘛啊?我又没做什么!”

 月凝霜小眉儿飞起,哼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指着地毯中间一块地方,羞声道:“还没干什么,那里…那里难道不是你使坏弄出来的祸事?”

 秦笛顺着月凝霜的芊芊玉指这么一看,乖乖…好黑一片!奇怪,这地毯原来不是这(音筛儿)啊?

 “奇怪,这块地毯,怎么和旁边的颜色不一样?我说,凝儿,你们这包厢是谁设计地?这审美水平,可不怎么样啊。弄出这么不协调的一块…”秦笛嘴巴一时没管住脑子,哦不,脑子没管住嘴巴,胡说八道这了这么一句。

 月凝霜眼睛一闭,险些没给急晕过去。什么叫审美水平不行?这该死的冤家,非要人家自己说出口来么?

 被公主殿下这么无比羞愤、悲愤外加几近伸出猫爪报复的压力下,秦笛方才重新盯了地毯一眼,有些不太确定的道“莫不是…这块地毯,是在咱们俩的努力下,染成了现在这颜色?”

 月凝霜很想悲愤的指责这干了坏事不擦干净嘴巴的环家伙,可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两人一块干出来的功劳,她这才咬了咬牙,转过身去,微哼了一声道:“那还用问!”

 秦笛这才发现,自己这没心没肺地一番话,好像又惹了公主的小子。说起来,也是因为对象不同。若是对着雪儿、霜儿说这般混话,只怕俩小丫头片子还会嬉皮笑脸的跟自己唱对台。可对着这家教颇言,门风俨然,书香门第…反正就是很皇家气派的严格教育下,成长起来地小公主说这些混话,似乎还真真有点伤了她的自尊心。

 得,反正咱也没想多当那种酷酷的杀手,没想过当那整体给自己爱人使脸色的傻老爷们。咱就认个错呗!秦笛走到月凝霜身边,伸出双臂,将她抱在怀里,轻笑一声,道:“我的凝儿乖乖,怎么,这就生气啦?不就是地毯浸了点水么?咱把它弄干不就完了么?”

 月凝霜哼了一声,怒嗔了一句:“那是一点点水么?你那么本事,你把它弄干啊!”秦笛嘿嘿一笑,道:“如果我弄干了,我的乖乖凝儿宝贝是不是就不生气了啊?”

 月凝霜一阵狐疑,心道:难道这冤家真能很快把地毯弄干?心中虽然不信,可耐不住韩嫣就在门外地压力,她没多想,便点了点头道:“如果你能弄干,我就不生你气了。可要是弄不干,哼哼…”公主殿下的哼哼没能维持多久,便在她被秦笛转过身子,面向那块地毯的时候,化做了空气,无声的消散在风里。

 “怎么可能?对,幻觉,一定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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