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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美人如玉
 秦霄和李仙惠出了太平公主府,坐上了马车。

 李仙惠偎依在秦霄身上,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仿佛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当中。一只手,也不停的摩裟着身边的小箱笼,里面就放着太平公主赠给她的珠宝和衣饰。

 秦霄一只手环在她的间,来回的轻轻抚摸,微笑柔声道:“对不起呀仙儿,之前我都从来没带你逛过街,也没给你买过这么漂亮的首饰。”

 李仙惠粉颈微扬,主动上前在秦霄脸上亲了一下,双目含情的低语道:“仙儿不怪你呢…之前么,我也不好抛头面的,也不能上街,打扮得漂亮了,也只得呆在家中不好出去见人,索就不怎么讲究的。虽然我很喜欢这样漂亮的衣物和首饰,可是我更喜欢和老公一起时的宁静和平安。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时刻都是幸福和温馨的,这就足够了。”

 秦霄一时动情,另一手也搭上了她的肩头,将她轻轻的扳了过来,让她侧躺到自己怀里,然后对着她的红吻了上去。李仙惠也伸出胳膊肘儿吊上了秦霄的脖子,眼睛里已经是水潺潺一般的泛着人光华,轻声道:“晚上陪我…”

 秦霄心中一颤,被这一语轻喃就勾起了念,更加放肆的吻住了李仙惠,一只手也极不老实的沿着她的柔,往小腹前游移而去。

 李仙惠的呼吸眼看着也要变得重起来,突然一醒神,一手抓住了秦霄刚刚侵袭到自己前的怪手,低声嗔怪道:“在马车上呢!…”

 秦霄嘿嘿一笑,让李仙惠坐了起来,紧紧挨着自己坐着。

 马车在平整的沥石大道上奔驰着,转眼间就横跨了朱雀大街,上了西市。李仙惠起车厢布帘朝外看了看,不由得赞叹道:“夜间的西市,也是这般美的。***辉煌人如织。”

 秦霄道:“是啊,很热闹,一点也不比白天差,而且更多了一些特点小吃和杂耍的艺人。只要不宵,西市永远都是全天下最热闹的地方。”

 李仙惠的大眼睛扑簌了几下。兴奋而期待的看着秦霄,摇着他的手说道:“老公,我们下去逛上一逛好么?”

 秦霄和颜一笑:“当然好,有什么不可以的!…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秦霄搀着李仙惠下了马车。二人欢喜的牵着手,瞬时淹没在了西市的人中。

 李仙惠这可是第一次没有戴面具躲躲闪闪的出来。而且还是和秦霄一起,心下兴奋得不得了,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四下观望。做江南米糕的小摊点,炖骨煲汤的大炉鼎,用脚踩圆球的杂耍艺人。还有卖唱的路边歌伎,都让她兴趣大起,少不得要在旁边看上许久。

 秦霄心里也是很舒坦,第一次陪李仙惠逛街,感觉还真是很不错。看着她这样开心,自己也完全忘了官场争斗这些事情,就成了一个小男人一般,在陪着自己的爱。看到她开心,自己心里也就舒坦了。

 更何况,他还是个很有钱的‘小男人’。爱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可以丝毫不在乎价格的问题。这就有那么一点惬意了。长安的夜市,还真的有几分21世纪大都市的味道,而且是正宗的古古香。

 二人在一家馄饨摊边坐了下来。秦霄拉着李仙惠的手说道:“这么油腻腻的桌椅,和毫不讲究的烹饪。你也会喜欢么?”

 李仙惠脸上始终漾着欣喜的笑容:“其实我一点儿也不饿呀!就是想感受一下这个中的滋味。我觉得,这里满是生活的气息,每个人都过得那么充实而有意义,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秦霄的心里,暗自有些愧疚起来:虽然李仙惠不是在控诉什么,可是从她的言辞里,隐约的听到了她的心声。平里就呆在府里大门不出,生活总是单调而乏味地,还没有衣物首饰…还真是难为她了。

 一个小土塘瓷锅儿装着的馄饨端了上来,上面浮着几片青菜叶子和葱花,清香袭人。

 李仙惠大感兴趣的看着这个锅子,连声赞道:“做得好特别哦!以前我吃的馄饨,都是用碗盅装好了的,清汤白面大丸子。这个看着怪怪的,那么多东西混杂在一起,偏偏又让人看了就有食欲!”

 秦霄呵呵地笑了起来,用汤勺舀了一粒馄饨,用嘴吹得冷了,然后递到她嘴里让她吃下,李仙惠连连称赞:“太好吃了我要将它吃光!”

 二人就嘻嘻哈哈的在这个简陋的路边摊上,将一锅儿馄饨面吃到光,连汤都差点喝干了。临走时,秦霄大手一挥扔下了一锭银子,让那个摊主欣喜若狂。

 秦霄心里却十分的足:能让仙儿这么开心,一锭银子算什么?

 二人又逛了一阵,在小摊面上买了一些假冒的珊瑚和松绿首饰,便宜到不行,一锭银子给下去,小摊老板差点将整个摊面都给了秦霄自己空手闪人。然后李仙惠还拖着秦霄到了锦缎坊里,像寻常百姓家的小女子一般,给秦霄订做了一件锦袍,心下满心欢喜。那个老板极是会说话,连连称赞秦霄和李仙惠简直就是‘人中龙凤’、‘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乐得李仙惠咯吱的不停大笑;秦霄心里一,险些将剩下的随身金银将这个老板活活砸死。

 钱么,身外之物,反正是多得花不玩。能拿来换开心是最好不过了,挥金如土也是一种享受!留给子孙?若是生的败家子儿,留它做甚?若是子孙得力,也用不着我留什么!…秦霄如是想。

 二人提了满满的两大包物什回到了马车上,一阵声笑语。此时差不多都要到了夜半亥时,西市大街上的热才渐渐的消退了下去。

 李仙惠开心不已的靠在秦霄怀里,嘻嘻哈哈的笑道:“老公,我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没想到,逛逛街也能这么开心哟!怪不得那紫笛时不时的就跑到西市来逛一圈儿。”

 紫笛?秦霄心里暗自一醒神:还叮嘱了墨衣准备‘情香’,准备晚上整她一整的,现在答应了仙儿…老婆多了,就这点坏处。算了,今天仙儿这么高兴,怎么能打退堂鼓不陪她呢?紫笛那个笨丫头,反正也不巴望我去陪她的,迟一时半会儿也没关系。

 李仙惠兴奋地翻着买来的那堆东西。突然惊声说道:“哎呀,我发现,买来的这堆东西全没什么用处呢…这种假制的玳瑁珊瑚,谁会用呢?还有这些个奇形怪状的异邦雕饰,也没个地方好摆。哎呀呀,浪费了!”

 秦霄呵呵地笑了起来:“那你拿去打赏给下人好了。买来有没有用不重要了。只要买的时候我们是开心的,这就够了嘛!”

 李仙惠心中一漾,忍不住又在秦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欠起身来抱着他的脖子,深情款款的说道:“老公,仙儿能遇上你,真是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老公就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马车不停,已到了秦家大院门口。两个大灯笼还自亮着,将府门照得通亮。四五名门吏听到马车响,马上打开了门跑了出来,伺候二人下了车儿,将一些东西都搬了下来。

 二人进了府,一身轻松欢喜地跑进了大宅上了楼。二楼只有两个丫鬟还在守着,一盏油灯还没熄灭。李仙惠让她们各自回房去歇。刚刚关上大门,二人就忘情的拥吻到了一起。回了房里,干柴烈火一般的绵到了一起。

 李仙惠的房间是主母房,装点得最是富丽堂皇。而且她是公主,李旦特意下旨将她的房间多处用上了金黄地皇家物什,从棉被到闱帐。全都金光闪闪,贵气袭人。

 二人烈的拥吻着。缓缓朝边靠近,然后一起倒在了上。厚厚的柔软被褥,简直就像是席梦思一般,让李仙惠深深的陷了下去。秦霄的手,已经十分老练的将她身上复杂繁琐的衣物除去,前一片春光大盛,傲人惑。李仙惠忘情的娇,秦霄身上的衣物也在一件件的往下褪去。

 已近夏天,夜间的温度十分宜人,就是不盖棉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二人身上却早已是滚落了汗滴下来,焰高炽。李仙惠玲珑婀娜的身体上,已是满满一层细密的汗珠。秦霄一一吻了过去,引起一阵阵惊颤地呢喃。

 也许他们都记不太清楚,是如何与对方紧密的结合到了一起,享受人世间最美妙地事情。仿佛那每一刻,都是空前的**高涨,令人沉醉和痴狂。李仙惠的呢喃之声始终不绝,尽情的享受的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无限爱意,温柔与刚猛,在他身上居然融合得那样完美…

 一夜如狂,二人完全沉醉了,最后相拥睡去,各自一心的惬意与足。

 第二天早上,大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身,踩着楼板咯噔作响,似乎还有人在低了声音争吵。

 秦霄和李仙惠纷纷惊醒,面面相觑的同时道:“怎么回事?”

 秦霄飞快跳下来穿好衣服,来到了大厅,只见上官婉儿也是惊慌的从房里出来,问秦霄是怎么回事。

 秦霄有些惊讶,这二楼一般人可是上不来的,刚才闹出的声音,莫非就是墨衣房里?

 连忙到了墨衣房前,一推门,是虚掩着。进去一看,略有些零,桌子衣柜前撒落着些许几件衣物,唯独不见了人。

 正疑惑间,秦霄听到庄外楼下传来一声清斥:“你太放肆了!”

 然后还有‘叭’的一声清响!

 秦霄和上官婉儿连忙跑到了阳台上,看到墨衣和紫笛二人,正站在平台上。紫笛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提着一个包裹,正愣愣的看着墨衣憋屈的出神。

 秦霄心里暗叫不好:紫笛这丫头,莫不是又要搞什么鬼?

 这时,紫笛放声一哭,撒腿朝门吏房的马厩那里跑去。仆役们不敢阻拦,任由她牵出了一匹马,翻身上去就朝宅门外跑去。

 秦霄心里叫道:我靠,玩离家出走么?

 想到此处,秦霄忙不迭的跑到楼下,墨衣还站在平台上膊不停起伏的生着气,一脸通红。

 秦霄问道:“怎么回事?”

 墨衣咬着嘴,自己嘴角也溢出了泪来,哽咽道:“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任她去吧。她要回江南,或是去别的什么地方,让她去好了。”

 秦霄眉头一拧,郁闷的提高了一些声音:“你们都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能让她这样独身一人离开?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衣已经泣了起来,靠到秦霄肩膀上,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将妹妹劝服了,让她好好服侍老公,还给了她一支情香的蜡烛。她又说她一个人害怕,还非得我留下来陪她,我也应允了…昨老公回来的晚,没来得及进房。她一宿没睡,大清早的就发疯了,清点起包袱要回江南,再也不来长安了。真是太不懂事了!”

 秦霄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下也有些惭愧,安慰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怨她。毕竟说好了的事情,是我先食言了。你在家里呆着,我去追她回来。”

 “不要了老公!”

 墨衣将秦霄抱住,惭愧的哀求道:“任她去吧…”

 “不可以。”

 秦霄坚定而果断的说道:“且不说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亲如同胞骨;现在她还是我的子,我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让她离开?就算是真要回江南,也要我妥善安排。不多说了,我去了。”

 说罢秦霄就快步跑到了马厩间,骑上了自己的淡金宝马,沿着紫笛奔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两旁景飞快后退,秦霄心里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个小妮子还是个醋坛子,之前还真是没有注意到。莫非她也和她姐姐一样,是一个将感情深埋在心中…甚至深到她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了么?

 若不是在乎,又怎么会吃醋?

 呵呵,可爱而有个性的小丫头,看我将你拎回来,治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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