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三 章 火焚洛阳
孙坚引程普、黄盖至袁术寨中相见。孙坚以杖画地曰:“董卓与我,本无仇隙。今我奋不顾身,亲冒矢石,来决死战者,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家门之私;而将军却听谗言,不发粮草,致坚败绩,将军何安?”
坐于上位的曹
听了孙坚质问袁术的话语后脑子里象是炸了一个闷雷,挥手叫人在他身后设一坐塌示意我坐下后低声对我说:“悔不听先生之言,才有孙坚之败。”我只是摇动羽扇闭目不语。
袁术惶恐无言,命斩进谗之人,以谢孙坚。
此等闹剧罢了也到了散帐时分,我没有回曹
营房,而是转到袁绍营内去找一位同乡郭图。近
刚闻他已经投效了袁绍所以去拜访一下,同时拜托他们查找袁绍帐下有无常山人氏赵云效力。
找到郭图后自是一阵寒暄,叙说各自离别后的情形,临别时将寻人之事相托,他自是满嘴应允。回到曹
营房天已大黑到了掌灯时分,正要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却见一人挡在门口,借月
细看正是曹
依门而立。
曹
见到我高兴的说:“听闻先生前往本初军营,还以为先生要弃我而去。”
我请曹
入帐后说:“嘉只是去访寻故友,并无投效袁绍之意。”
坐定后曹
言道:“先生大才,早已了定袁术会疾贤妒能扣发坚之军粮,悔不听先生之策,不然此刻以孙坚之勇恐以攻克汜水关,众诸侯也应入洛
覆灭董贼了。”
我说道:“若单是攻克汜水关、入洛
易如反掌,然覆灭董贼却难之又难!”
曹
:“愿闻其详。”
我道:“今
我军大胜,董卓必觉难以击退十八路诸侯,洛
迟早不保。其必挟持天子,
迫百官引军退回其老巢长安故地。故汜水关近
内将不攻自破,雄关既克那进入洛
也就指
可待了。”
曹
惊道:“先生是说,董贼将迁都长安。但既是董贼挟持天子、百官迁都长安,我军一鼓作气攻克长安也不是难事,为何先生言覆灭董贼却难之又难?
我冷笑了几声道:“公以为进入洛
后,各路诸侯还能一心乎?到时恐怕众诸侯就会作鸟兽散了。”
曹
低头沉
许久后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我已伏在案上鼾声大做了。
此
之后我也不再去大帐看各路诸侯的表演了,每
称病高卧帐中倒也逍遥自在。二
后郭图命人来告知,赵云确有其人但留在文丑处未曾随军而来。听了这个消息后我感叹许多,难道这千古名将真的与我无缘相见吗?
又过了几
众诸侯正在议事忽闻有人来报卓将赵岑献关投降。原来赵岑见董卓已弃洛
而去,便献了汜水关。孙坚驱兵先入,诸侯各引军入。曹
将我留于后军养病,自己急急忙忙随军而去。我叫来魏延
代他如此这般后,魏延带着二十人领命而去。
孙坚飞奔洛
,遥望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
犬人烟;坚先发兵救灭了火,令众诸侯各于荒地上屯住军马。曹
来见袁绍曰:“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何也?”绍曰:“诸兵疲困,进恐无益。”
曰:“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众诸侯皆言不可轻动。
曹
大怒曰:“竖子不足与谋!”遂自引兵万余,领夏侯兄弟、曹氏兄弟、李典、乐进,星夜来赶董卓。不了被吕布率兵伏击,在败退到荥
附近又被徐荣伏击曹
慌忙策马,夺路奔逃,正遇徐荣,转身便走。荣搭上箭,
中
肩膊。
带箭逃命,踅过山坡。两个军士伏于草中,见
马来,二
齐发,
马中
而倒。
翻身落马,被二卒擒住。只见一将飞马而来,挥刀砍死两个步军,下马救起曹
。
视之,乃曹洪也。
曹
曰:“吾死于此矣,贤弟可速去!”曹洪曰:“公急上马!洪愿步行。”曹
曰:“贼兵赶上,汝将奈何?”洪曰:“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公。”
“好一句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公。”随着话音突然出现的一哨人马让二人大惊失
,曹洪举刀护卫在曹
马前。仔细观看来领头之人竟然是郭嘉的家将魏延,曹
忙问:“壮士因何在此?”
魏延说:“我家先生听闻洛
大火,料想虽无人襄助但曹公必独率人马追敌,而董卓狡诈归途中定预设伏兵,故让在下在此接应。还请曹公与曹洪将军随士卒速退,待先完成我家先生让我斩杀徐荣之令,而后再护曹公同回洛
。”说罢也不多言
追兵就搏杀而去,自有四、五十士卒护着二人退去。
曹
这时注意到魏延只带了二十余人,而保护自己退走的却是刚刚被杀散的兵丁忙问那带路兵丁:“郭先生命多少人前来接应?”
有一小校回道:“回主公,我们被董军冲散后来到此地被刚才那位将军收拢,未见大队人马相随,只见到有六骑兵与十四步兵相随。”
曹
对曹洪道:“今已无碍,敌军势大,汝可去助魏延退敌。”
曹洪领命带三十兵丁而去,但没多久就领人转回报曹
说:“徐荣被斩、追兵已退!”
曹
大为诧异,忙问详情。曹洪说:“徐荣带五百兵丁追来,被魏延两个回合斩于马下,其副将带人围攻,那知郭先生家兵竟个个了得,只二十人就将五百敌军杀的四散而逃。”
曹
叹息道:“此人真如程昱所言,鬼才也!”
魏延斩了徐荣后带人一阵冲杀,夏侯兄弟及乐进、李典也分别掩杀而来。待退了追兵后魏延领众人追上曹
说:“我家先生问曹公可曾阻止孙将军入洛
?”
曹
顿首道:“前
愤忘记了!郭先生还讲些什么?”
“先生说天意如此公不必挂怀,他就不去洛
了,将在曹公
去之地等候曹公。” 魏延说罢抱拳道:“曹公还是先收拢兵丁吧!我去回复我家先生了!”
曹洪等魏延走远后说道:“公曾对先生说过我们去何处?还是已经预先想过要去何处?”
曹
回想良久后道:“未曾!”
曹洪不解道:“那郭先生如何知晓我等
去之地?”
曹
道:“郭奉孝思路诡奇、算无遗策。此次会盟虽未能一战而就覆灭董贼,然能得郭先生襄助吾必有作为!使曹某成大业者,必此人也!”其余人等也佩服不已,待回洛
后听闻孙坚私藏玉玺已离去后更是佩服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此除曹
对我言听计从外,曹氏、夏侯氏这两个曹
集团中的两大家族也对我尊敬有加,在此后两家中但凡听是奉孝先生之命无不从之。
曹
在回归洛
途中感叹良多、做诗《薤
行》:
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疆。
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
白虹为贯
,己亦先受殃。
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
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
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
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