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疲惫的男人们
说到柳絮,李冬华竟然不经意的沉默了一下,烟卷上长长的烟灰,抖落下来,随风吹远。柳絮,这个名字已经困扰他很久,只是不想说而已,若是说,说上三天三夜也没有完,毕竟生活这么久了,就算是动物也有感情了。
李冬华仰望着天际,那月亮从云中
出皎洁的脸来,顿时地上洒满了银色淡淡的光芒,同时也撒在了我们的脸上。
"月亮很美。"李冬华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匪夷所思。
我诧异的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今天的月亮很美。"李冬华依旧看着天空月亮说道。
"切,神经病。不想说就算了,没人强迫你。"我低声骂道。
李冬华罗罗嗦嗦的说:"其实能说什么,还不就是能不能和柳絮在一起,其实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儿,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想在一起,也在不了一起。"
"你丫说什么绕口令,我只想告诉你,你是有家的人了,该为家想想了。结婚了就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需要你负责了。"我说道。
一通发人肺腑的演讲,说得大义凛然,简直不像我的作风,但的确是我的心里话,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为什么,只为了自己的朋友会好。
李冬华看着我嘴角带出一丝丝的笑意说:"莫斗,看不出一还是个懂得负责的男人,那些叫你糟蹋的女孩儿怎么办?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负责?"
"靠,没事儿你提这个干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人不风
枉少年嘛!你跟我不一样,你已经选择好了,我还没有。"我摆摆手说道。
"托词。"李冬华蔑视的笑道。
"哎哟,好痛啊,妈的骨头节儿都是疼的,也不知道赛特这个王八蛋跑哪儿去了。"我慢慢扭动着
说道。
"那孙子,肯定是逍遥自在去了,"李冬华
了一口烟说道。
可李冬华的话音未落,在他身后的草丛里,有人突然厉声说道:"谁逍遥去了,我他妈哭都没处哭去。"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把我们两个人吓了一大跳。在这寂静无比深夜里,突然有人跟你说话,你说你害怕不害怕!?
"**,谁啊,怎么在草堆了
着?"李冬华跟我两个人一起"噌"的一下站起来,大声的问道。
这时,从草丛里站出来一个干瘦的男人,正是"救美大英雄"赛特是也。但此时的他神情沮丧,看起来就像是斗败的公
一样。
我问道:"大哥,你丫干嘛去了,把我俩扔到那儿被人暴打。"
李冬华哼道:"这丫的,早知道不帮他英雄救个
美了,就那样儿的也叫美?靠,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
赛特叹道:"我说,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就瞎说,那人不是我说的那个人。我刚才遇到了我说的那个,"
我说:"是么,那你不早说,你看看打的,我们身上都快成烂桃儿了。"说着我
起衣服,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惨痛样子。
赛特苦着脸,懊丧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又是我错,又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我他妈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以为是的以为用这些幼稚的东西就能让一个漂亮的女人喜欢我,我太蠢了,而且你们也跟我受了牵连。我真他妈是个蠢货。以后,我不会…不会这么傻了。"说着,赛特脸上的表情更加郁闷。
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和李冬华也动了恻隐之心。我安慰的拍了拍赛特的肩膀,笑道:"算了,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这点儿伤还算不得什么,以后你请我吃上三百次鲍鱼我就没事儿。"
李冬华也站起来,走到赛特跟前说:"没事儿啦,既然都过去,应该庆祝一下啊,你们说是吧。"李冬华拍了拍赛特的肩膀。
赛特看着我们问道:"你们不怪我?我害得你这么惨?"
"切,这算什么,兄弟嘛,两肋
刀是应该的,说这些干什么!"我道。
李冬华说:"行了,别内疚了,赶紧让我快乐、快乐,让我解解乏,顺便补救一下你的过失。"
看我们如此,赛特原本冰冷的心感到一丝温暖,没有爱情,至少我还有友情。赛特想到此,破涕为笑,的说:"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
说着,赛特也狠狠拍着我和冬华的肩膀,这一下可了不得了,顿时我们身上的伤口火烧火燎,疼痛难忍,我俩异口同声哀嚎着。
啊!
砰砰!"对不起。啊…啊,别打我,…哎呀,要不你们爆我的菊吧,别打了,再打…再打就出人命了,救我啊!"一边被我两个人痛扁,赛特一边声嘶力竭的嚷道。
"去死吧你!"
天空的月亮不忍心再看,只好躲到云后。
滨海市的夜,绝对不是死气沉沉的,繁华的地方很多,也很集中。我们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游
,看着两边的灯红酒绿,寻找一家适合我们的地方,最后我和李冬华决定去一下滨海市区数一数二的夜总会——"SOS夜总会"。
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我三个人懒散的歪倚着,桌上的两打百威和一瓶芝华士,已经让我们两个人喝了不少了,赛特向来不饮酒,所以自己一个人喝着果汁。
不会喝酒抽烟的男人在我们看来就不是真正的男人,要是再动不动的
,那可是枉活一世的男人了。赛特就是这样的男人,不会喝酒,不会吸烟,虽然嘴里满嘴的yin词烂语,但至今保持着比男处还纯洁的身体。
赛特坐在我们的对面,扭头看着外面的舞池里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们,当然更值得关注的就是舞池中央高台上,那几个玩儿钢管儿的领舞女郎,她们百分之八十五的暴
,在扭动中两个
球划出一波波的波韵,让初来乍到的赛特看得瞠目结舌,一度把果汁
到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