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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惨酷的报复
 白痴童话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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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圆又鼓起了大眼睛:“妈妈,圆圆没做赔本生意!三个有仇富心理的阴险小人,利用一家武力超强的白痴,成功实施了借拳坑富的阴谋。现在主谋、主犯、从犯都齐了,关我们一家白痴啥事啊。我们警民合作,擒贼有功!经我精确计算,所获奖金减去今天食宿的开销,还可盈余五块五八。”

 天啦!我的背脊骨冒出了寒气——这死丫头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你们三个今晚晚餐取消,在门口站岗到天亮,不能瞌睡——监督人:阿圆圆!”我举起了巴掌:“圆圆,还有没有意见!”

 “没有!”圆圆缩起了脖子。

 “妈妈!你看看,这上面把你拍得丑死了!”圆圆气嘟嘟地把一份报纸举到了我们面前。

 洁儿上报纸了?我好奇地瞧了一下:哪儿丑啦?不就是因为路灯昏暗,导致洁儿的面孔有些模糊——连朦胧美都不知道,圆圆真是一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丫头!

 “爸爸,这张上面的你,简直帅呆了!”圆圆又举了一张过来。

 一个呲牙裂嘴的暴徒一拳击跨了一辆劳斯莱斯防弹轿车——这是阿憨吗:“圆圆,你怎么认出爸爸来了?”我不得不问清这个问题,这可有关一个领导人的形象——我那晚实在太冲动了:其实只要方方一个人就足以应付了。

 “爸爸!您的大鼻子是您独一无二的标志!”圆圆得意的说道:“这世上只有爸爸才有这么帅的大头鼻——那是一般的蒜头鼻没法相比的,不然你也骗不到妈妈们的芳心!”

 确实如此!这事闹大了!我一惊,急忙看起这两张报纸上的文字来,第一张写着:

 “香港XX集团公司董事长JJ富豪家著名的PP三少爷急寻一极品卖女!PP少爷留言:我虽富贵一少爷,你虽卖马路边;如能芳心结佳缘,不嫌出身伴终生;从此不做风客,专候佳人弟前。”

 唉!想不到还是个痴情种子。按他的家世和洁儿倒也蛮相配,我问道:“洁儿,你有没有想法?”

 “什么想法?”洁儿瞄向了报纸上的打油诗。

 “碰——”我眼前的洁儿星光灿烂,把我快要晕了,不对,是快要擂晕了!

 洁儿从圆圆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大铁锤,那铁锤竟然风见长,瞬间长到马桶那么大:“你要是再敢说负心话,下次我就要用这个来砸——净重一吨!”洁儿满脸正气加怒气加伤心哭泣:“你这个白痴版陈——世——美——”我瞬间与她保持0米距离——把她搂在怀里哄了一个小时。

 “爸爸!你的身价有一个亿耶——不过是港币,看来你还得继续努力。”圆圆指着另一张报纸上的标题:天价一亿港币年薪求公超人做保镖!

 无聊!羞辱!气愤!我越想越气,再没心情往下看了。

 “爸爸!让圆圆去帮您出气!”圆圆眼里满是兴奋得蠢蠢动的神情:这死丫头,有一种越来越严重的唯恐天下不的暴力倾向。

 我白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整天喊打喊杀成什么体统!再闹,再闹爸爸就去买十万亩地,只雇你一个长工,不准机械化务农,只准手工耕细作!”

 圆圆缩起了脖子。

 这一天又过去了,唉,好久没看新闻联播了,这对一个国家领导人来说,可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今晚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中央农民电视台,下面播报内容提要:”唉,还是那张霸占了二十多年的老面孔,这位女士都从一个大姐成长为一个大妈了,这怎么能吸引唯美人士的兴趣?难怪这些年新闻联播的收视率一路下降,跃入低谷,害得现在连国家领导人的面孔看起来都那么陌生。

 我带着对中央农民电视台未来前途相当忧郁的心情继续看了下去——还好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种欣赏内在美的白痴。

 “香港股市大振:香港XX集团股票价格由原来每股1000港币暴跃到10港币,跃幅达KKK倍,XX集团陷入破产边缘…”

 “圆——圆!”我暴怒:“谁叫你私下出手的!”

 圆圆起了小脯:“不是圆圆私下出手,是妈妈叫圆圆出手的!”

 原来是素素,她怎么这么狠?

 “阿憨!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们一家!谁敢谁就是找死!”电话里传来素素声嘶力竭的怒吼。我叹了一口气:“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干嘛要去与一个无知的人较劲,要知道这事不只关系到我们一家,还关系到九七香港的和平回归和正常的中英关系。放手吧,就算是我替那个花痴少爷求你好了。”

 电话一直沉默了十来分钟后素素才开口:“那好吧!这是看在他无知和你白痴的份上,若有下次,我叫他全家变乞丐!”

 我又看起了电视,噫,奇怪,这个被查获的今年最大的毒贩怎么这么眼——上帝,这不就是那个大胖子PP少爷么?这可是要被毙的——尽管他是属于香港人,可他是在大陆贩毒啊。

 就算是我这样的白痴也不会相信:一个身价达数千亿港币的富家公子哥会去做这种杀头的事!阴谋!这绝对是阴谋!

 我拨通了总统先生的电话:“爸爸,您不能这么做!”

 总统先生回答:“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而是军政两界的综合意见——除了你这个其中的受害者,没有人不赞同。这件事你就不要手了。”

 “等一等!”我急忙打断了总统先生想挂电话的意图:“爸爸,如果这种惨事在中国发生的话,那我们这些年辛辛苦苦打下的民主自由的基石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他不过是一个不清楚我们身份的、轻浮的富家公子哥。

 从这件事所反映的他的本质来看,他不但不是一个坏人,相反,他还是一个心大度、假风情的痴少爷,我们怎么能让这种人受这么惨的冤屈?而且这种事如果发生,引起的国际反应将会相当的巨大,甚至会让香港人对回归祖国产生疑虑…”

 “唉——那好吧!我答应你放他一马!”总统先生长叹了一口气:“洁儿找到你不知是福气还是傻气,你所说这些隐患在即将超强大的中国眼里,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回事。维护一个国家领导人的形象远比要维护正义重要得多——这种事在号称最民主自由的美国干得比我们多多了。我放过他并不是因为你所说的这些理由,而是我对你圣人怀的尊重——我也崇拜圣人!”

 我终于长舒了一口大气:总统先生还算是一个睿智的政治家,并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第二天我们又开始了二十五万里长跑运动。

 “朝起向,暮登太行观月升;古稀难熬冬岁,趁得余生享余闲;知难得一相逢,唯有《尚书》不离身;古今圣贤曰孔孟,我观盛世唯阿憨!”一个白发老头正在一个山头上悠闲地打着太极拳,他边打边缓缓地呤出了这首诗。

 “爸爸!好笑好笑,那个老头在拍你马耶!”圆圆这几天没和花花在天上飞——无它,腻了!她边跑边拍着小手说出了这句浑话。

 “小孩子不可对老人家无礼!”我瞪了圆圆一眼,继续向前跑去。

 “敢问前者乃阿大帅否?”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山顶远远的传了过来——他的中气可真够足啊!

 刘正棠他们边跑边着大气,见有人招呼我们,忙借机停了下来,嘴里也有气无力地出了一句不伦不类的古今综合话:“吾乃阿大帅座下第一先行官:刘正棠大学生是也!老人家,您有啥事啊?吾口正渴,有清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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