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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小老虎的秘密
 个字:“是我。”

 “什么?!”儿尖叫一声“你说的是真的?!”

 子朗她的头发:“那是个意外。”

 儿哇地一声哭出来,从子朗怀里挣脱,跺着脚哭道:“意外也不行!我早就知道你不正常!你个坏蛋,你欺骗了我,我…我多纯洁啊我…”

 小包子不满地看看爹娘,撅着小股爬下,嘴里小声嘟哝着:“睡不着,找五婶去。”

 小包子摇摇晃晃出了门,子朗把儿抱到上:“儿子不在也好,要不真没法解释,这小鬼什么都听得懂。”

 儿猛地翻身,一只小手扣住子朗的喉咙,恶狠狠眯起眼睛做出穷凶极恶的表情:“朱子朗,你今天别想顾左右而言他,别想睡觉别想打岔,你必须老实代你和三王爷的情!”

 子朗含笑看着她,又现出慵懒的神情,儿瞪着眼睛又靠得近了些,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子朗猛地一个翻身,将在身下,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极度暧昧:“我这就说给儿听。”

 他指尖轻挑,间丝带,儿在他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一边儿去,讲你的陈年往事我衣服做什么?”

 子朗手上依旧不停:“天热,了凉快。”他平时懒洋洋慢,这种时候可绝不含糊,唰唰唰唰,儿身上仅剩小衣和肚兜了,雪白的肌肤映衬着肚兜上的小老虎,依然是那般可爱。儿气得直咬牙,正要发作,子朗手臂一勾,长腿一。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

 儿扯着脖子喊:“热死啦,臭朱子朗你放开我!”

 子朗投来嗔怪一眼。醉人眼波泛着滟潋彩:“儿。我要看着你这样才能讲。不然就睡着了。”他俯下头。在儿颈窝处辗转允。手掌隔着小老虎薄薄地布料攀上两处娇软。儿真生气了。用力推开子朗。气呼呼地坐起来:“不听了!”

 子朗笑着。慢慢说道:“三王爷地事儿。和儿有关呢。”

 儿地脚丫刚迈下。一听这话马上又跳了上去:“和我有关?”子朗笑笑。张开了手臂。儿立刻偎进他怀里。他便:“你好好讲。正经点儿。”

 “嗯。”“深情点儿。”

 “嗯。”儿这下满意了,任凭子朗轻抚着光洁滑腻的后背。窝在自己相公怀里听他说故事。子朗道:“那一年,你八岁。”

 “啊?”儿忍不住嘴:“我八岁的时候三王爷就见过我啦?”子朗这个汗啊,俯身狠狠亲了儿的嘴:“不许打岔。”儿心里十分好奇,便忍住若干问题老老实实地听着。

 那时正值春天,望云山上芳草连天山花烂漫,年少的子朗正在云断亭中听汐缘抚琴,一阵银铃般地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个极其可爱的小姑娘,她有圆嘟嘟的小脸,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她穿着粉的衣裳,鲜亮得如同碧野中翩飞的蝶。她穿着绣着小老虎地鞋子,在草丛中奔跑着,口中大喊:“风筝,飞起来!”

 子朗看得呆了,从没见过如此无的笑容,从没见过这样生动的快乐,一时之间,他已经完全听不到琴声。耳畔都是这女孩子的笑声。

 那便是八岁的碧螺

 第二天,子朗便画了个小老虎的风筝,兴冲冲地一个人赶去望云山。儿果真在那儿,这次换了件红色衣裳,映得脸蛋红扑扑的。子朗当时的念头是,要是能领回家多好,这粉雕玉琢的小丫头陪着自己,不躺着也行。

 在那个午后,两个人拉着手跑得满头是汗。风筝飞得越高。儿笑得越开心。那是子朗跑得最快地一次,他暗自下着决心。长大了一定把她娶回家,天天看着她笑。

 后来子朗被送走继续学画,便再也没见过儿,但他知道,她是玉箫的小妹妹。等他后来回到云城的时候,看见了叽叽喳喳和花容槿嫣逛集市地儿,她还是笑得那样灿烂,似乎永远都没有烦恼。

 他想,也许她早已忘记小时候的事儿了,于是他送去了一幅画,是长大了的儿在放风筝,那风筝,正是一只小老虎。画送了去,却始终没有音信,子朗开始失望,心里又颇有些不甘。提了亲要去娶,没想到这丫头一心要跑掉,说是要嫁给醉溪居士。

 儿听到这里鼻子一酸,紧紧搂住子朗的:“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告诉我,我早就痛痛快快嫁了。”她坐起来,指着前的小老虎:“你知不知道,自从和你放了风筝,我便只穿小老虎的肚兜,因为我把小老虎当成你,放在里心口最近的地方。”

 子朗拥紧她:“儿,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儿突然皱皱眉头,腾地跳下,抱回来个画轴往子朗身上一丢:“是不是这一幅?”

 “是。”

 “你就是醉溪?”

 “不是。”

 “那这画上怎么会有醉溪的印章?”

 “在房你把画拿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上面不是我地印章,儿,这事儿我也一直奇怪着。”儿完全混乱了,惨叫一声:“你倒底哪一句是真的?!”

 “都是真的。”

 儿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故事带来的冲击,怪不得子朗会问:儿是被这画住?还是被作画之人住?又或是,只被醉溪的名字住?怪不得子朗会说:儿,是不是你每一个肚兜上都绣着小老虎?

 她慢慢展开画卷,画上的儿是那样巧笑嫣然顾盼神飞,那手中的小老虎风筝,永远都瞪着两只大眼睛咧开嘴笑得畅。她想起莫少离当初设下的骗局,怪不得子朗极力阻止,他早就知道莫少离不是作画之人。只恨自己当时一意孤行伤了他的心,让他连真相也说不出口。若不是自己突然察觉,用蝴蝶风筝试探莫少离,恐怕早已落入那厮地圈套。

 可是,这些和三王爷有什么关系?

 子朗招招手,儿听话地枕在他肩上,年少的影子和一世的爱人相重合的时候,心里难免有点儿小激动。子朗道:“我给儿画画的时候光在,他和我打赌你绝不会理我。那是我唯一输了的一次,其实真冤,我怎么知道那上面是醉溪的印章,我怎么知道儿以为该爱的是醉溪?”

 儿点头:“嗯,真冤!“

 子朗抿笑笑:“我和光当时的堵约是----我穿上女装在湖边亭子里弹琴。哈哈哈哈,儿爆笑,指着子朗地鼻子:“你不能赖账,于是你只好穿上女装去了湖边,结果在亭中遇见了三王爷。他一见你眼睛唰地一亮,啊,这女子简直是倾国倾城美无双啊,他邀你下棋,你棋艺高超令他刮目相看!”儿开始了无限遐想:“你只好装作不会说话,他含情脉脉向你靠近,你羞答答红着脸拒绝,他热情如火,你有苦难言,哈哈哈哈,三王爷原来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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