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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178。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刘琳说为了理顺土地转让与新市府建设之间的关系,我建议由丁望同志牵头,土管局、建设局、财政局各一位副职具体抓。财政设立专项户头,用于新市府大楼建设,没有我的批示一分钱也不能动用。

 接下来大家就政策和具体操作事宜进行了一番磋商,数丁望的积极最高,胆子最大,他把政治账已算过,搞成了是自己的政绩,搞出问题了是刘琳的罪状,责任得由刘琳负,为自己的政绩也为刘琳的罪状,都值得拼命。

 会议结束后,刘琳叫上秘书吴景去了丝织厂。

 贺子在东港大酒店悄悄地住了一个礼拜,才开始在滨海政界面。这些天里,丁望除了开会和接待各级慰问团外,就溜到酒店房间里陪伴贺子。说是陪伴,其实男女之间就进进出出、上上下下那么回事,有点各尽所需的味道。

 丁望自从第一次见到贺子,与她那风情万种的目光相遇,就预感到两人之间将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仅是说丁望好,主要是贺子那双美丽的眼睛和那风情万种的目光让健康的男人无法承受。一般的男人都会想,与其被她的目光夜折磨着,不如去放纵发一回。

 其次是丁望上了豪门玉女的气质和异国女郎的风,还有魔鬼般的身材。后来上了,除了进一步印证贺子的身材无可挑剔之外,还有贺子在上的放程度远非莫莉之辈所能比,特别是那波斯猫发情一般的叫声,让男人心旌摇,越战越勇。

 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你想把她怎么搞就由你怎么搞,有本事你尽管去发挥,你有力气尽管去用,她永远是一张白纸,尽你涂画,不留遗憾。正像广告上说的让你有一回皇帝般的享受。丁望心想这男人跟男人是差不多的,但女人跟女人还是天差地别的。为了这天差地别,丁望把素的尊严放到一边。他为自己寻找的理由依据是,抗战期间日本鬼子强暴了几十万中国女人,包括滨海的女人,我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第一次的事是陪贺子悄悄到海岛上时发生的,并在深入的过程中,还下意识的喊着口号:打倒XX帝国主义。

 那是一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是福建、台湾和浙江。沿海渔民的避风岛,以东南开放第一岛而著称。岛上没有常住户口,但却有常住职业女郎,她们大多来自于沿海渔村,也有来自于内地,小岛是渔船的避风港,打扮得妖冶招摇的小姐们就是渔民的避风港了,有些小姐还被渔民带到渔船上来服务。

 渔船开到公海上,渔民们白天捕鱼,夜间捕小姐,一条渔船上往往有七八个渔民,而小姐只有一两个,所以,小姐的任务也很艰巨,有些渔民玩小姐玩昏了头,竞把渔船开到其他国家的领海,连渔船带小姐被人家捕走的事也时有发生。

 在这种自由的小岛上,丁望和贺子的情就放纵起来,借着月光在沙滩上听海时就把好事做了。身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徐徐吹来的海风,沙滩上几乎是一尘不染,天地间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沙滩是,夜幕是被,真的是海阔天空,两人仿佛在梦幻间,孤寂得直想哭。事情办完了,两人手挽着手,赤身体的走到海里洗了身子,又赤身体的站在沙滩上让海风把身子吹干。你想喊就喊,你想哭就哭,你想笑就笑,大海能包容一切。那种感觉就跟大自然做一样,十分的美好。后来贺子一直说沙滩上的意境太美了,也就在那一刻她真的喜欢上了丁望。丁望想想自己近四十的人了还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所爱,心问就会时常溢出幸福感。

 贺子一个人住在东港大酒店的日子里,丁望不在身边时,她就戴副大墨镜,把自己打扮成滨海姑娘一样到街上幽灵般闲逛。她到海滨浴场游泳,到酒店啤酒屋喝到天明,只要她不开口说话,谁也想不到贺于是位日本姑娘。她在滨海的时光过得极有‮趣情‬。

 直到发生了一件喜剧的故事,丁望才理解自己也只不过是位应招男郎。一天中午,丁望在餐厅里陪了客人后没有预约就直闯贺子房间。来开门的贺子仅穿着三点式,套间的上还躺着一位健壮如牛的年轻男人。

 丁望走向客厅时路过门口扫了一眼,那男人长一身黑,就跟北极熊似的。丁望第一个意识是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包括下。丁望的血就往脑门上涌,他总以为滨海把老市府卖给贺子,贺子把自己卖给丁望,贺子买了老市府搞开发,丁望买了贺子也搞开发,只是一个是在地上搞,一个是在上搞,开发的结果都是为了快乐和享受。

 那天,丁望戴副黑黑镜,报纸又遮住了半边脸。那男人悠哉悠哉地整理好衣衫,踱着八字步出来,就跟在武馆里练了一顿拳脚刚出来一样悠闲。贺子给了他一叠钱便让他走了。丁望连头都没敢抬一下,一个童话般的梦境被击碎了,丁望很是沮丧。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看贺子,微微闭着眼睛想,占有贺子这样的女人好比是蛇象。

 丁望只是贺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温顺是飘在男人眼前的一道雾,看得见而摸不着。

 对这种女人动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现。贺子仍穿着三点式,扭着浑圆的股跪到丁望沙发边上,伸出藕节般白的玉指抚摸着丁望的额头,问:“你哪儿不舒服”

 丁望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舒服。”

 贺子又问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见。”

 “能把残酷的现实当幻觉,你做男人是做到一定境界了,也就是说超凡脱俗了。”

 “那叫悲哀。”

 “举重若轻,应该是一种美德。”

 贺子说着就从地上起来坐到丁望腿上,玉臂像银环蛇一样住丁望的脖子,但被丁望推开了。贺子不气也不恼,嗲声嗲气地问道:“讨厌我了,对吗”

 丁望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贺子听了丁望的话,就笑起来,那笑声跟唱歌一样,极为感。她倒了两杯红葡萄酒,一杯递给丁望,丁望没有接。贺子笑着说:

 “丁先生真是认真得可爱,我们只是游戏规则不同,本质却是一样的。你可以有许多女人,包括你的子,我也可以有许多个男人,各种国籍的,各种肤的,各种风味的。我们之间只是协作关系,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就像刚才那头‘牛’一样,连声再见也不说。我需要他公牛一般健壮有力的服务,他需要我的钱,两厢情愿,否则人活得该有多累。”贺子一口就喝下半杯葡萄酒,红晕即刻泛上脸颊。“我在滨海发展离不开丁先生您的关照,丁先生在寂寞之时也少不了我的陪伴,互通有无、各尽所需,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丁望想想也是,贺子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连情人也谈不上。她跟谁上关你事,关键是你想得到的时候就能得到,想玩她的时候就能玩,玩够了拍拍股就能走,不也是潇洒吗

 丁望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说,为我们的长期合作干杯。贺子笑了笑,重新坐到丁望腿上,说有三位来自日本国内的设计专家明天下午三点飞到上海虹桥机场,请市里派车接一下。

 丁望说这没有问题,并说自己和贺子一道去上海。贺子抱着丁望就一个劲地狂吻,并把丁望的舌头使劲地进去,仿佛要下他。

 丁望说我去上海是到复旦大学设计院看新市府设计方案的。贺子说你这人就是假正经,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丁望说正经不正经到上你就知道了,说着就抱起她走向卧室…

 贺子挣扎着从丁望的搂抱里下来,说:“前边的客人刚住进,房子没有打扫,你就住进来会感到不舒服的,还是先冲一冲吧!”

 丁望说:“用不着打扫,前个房客刚走,后个房客

 就住进来,你才能找到两个房客的不同感觉呐。”

 说话间,贺子已拿掉了仅有的一点点遮羞布,重新扑进丁望的怀中,说:“上的事,应该由你们男人说了算。”

 台风过去半个月了,省、市委组织部门考察组还迟迟不来,大家都有些着急起来。

 李小凡回到市委上班后立即召开书记办公会议。他说反正县市换届就在眼前,不论滨海班子怎么调整,升降是组织上的事,大家要以平常心对待。工作不能一放松,事业不能耽误。他首先肯定了刘琳提出的国有、二轻企业改革方案和措施,要求四套班子成员都下去,各人肩上都些担子,分些责任。要不然上万职工闹腾起来,这个年也无法过了;其次提出由雷泰牵头动员沿海片五十万群众修建五十里海塘坝,要达到抗五十年一遇的标准。建议市级领导每人捐献一个月工资,科局级干部每人捐献半个月工资,事业、行政单位一般干部每人捐献1/3月工资,为沿海片群众带个头;三是组织四套班子成员、各乡镇书记以及金融、经济部门到珠江三角洲考察学习。我建议市委这边留下雷国泰同志,市政府这边留下刘琳同志,其他同志除身体原因外,一个都不能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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