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家宴
10713帝国的荣耀
第一百九十二章家宴 进怡人阁,皇后薛如云为首,皇贵妃秦罗、贵妃萧氏照月州耿氏、淑妃武氏依次坐在一桌,而皇子公主为太子刘焕章为首,围坐在另一桌。
刘浩然走进去时,众妃和诸皇子、公主都起身
接,众人一通施礼。尤其是几个小孩子,叽叽喳喳的。显得格外热闹。
“都坐下吧”刘浩然笑呵呵地说道,他坐在上前,左首是薛如云,右首是今
的“寿星”秦罗,萧氏、耿氏、武氏依次排坐。七位皇子公主闹哄哄地了一阵,最后也在内侍的扶持下坐了下来。
刘浩然扫了一眼,发现皇子公主那一桌除了刘焕章恭恭敬敬地端坐那里,就连老大刘焕诚也没有个老实劲,一会去揪妹妹刘焕玉的辫子。一会去捏四弟、耿氏之子刘焕椅的鼻子,而老三,秦罗之子刘焕堪年纪不大,却和刘焕诚串通一气,一气欺负弟弟妹妹,不过他的目标却是薛如云之女刘焕
,武氏之女刘焕嬉,两个人就像老鼠,把弟弟妹妹们揪得依依呀呀地
叫。
年少老成的刘焕章不由恼怒两个弟弟的作为,狠狠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可是这两人丝毫不怕这个太子。依然我行我素,桌子底下的小动作搞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薛如云凤眼一皱,两人这才老实起来。
“既然是家宴,怎么胡
儿她们没来。”刘浩然突然开口道。
胡
儿自然是刘浩然在北京时那位枕边人,当时康茂才举荐的个位胡女都被刘浩然带回了南京,不过除了胡
儿,只有另一个叫贾绣儿的西域胡女被并册为嫔,其余八位胡女只是为才女,目前还上不了场面。
“陛下,秦妹妹请过奴们了。只是胡嫔妃身孕在身,贾嫔妃与她
好。在一旁照顾,所以妾身便让她们在院子里歇着。”薛如云低着头说道。
刘浩然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老婆薛如云的性格,虽然她努力做出贤良淑德的表率来,只是一个女子再大度也难以忍受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秦罗、萧氏入宫比她还要早。薛如云也没有什么好嫉妒的,耿氏和武氏是迫于朝中文武大臣们的压力入宫的,薛如云心里就算有意见,表面上也发作不得。至于这个位胡女。薛如云就找到了借口了。哪里来的狐据妖女,那身段、那眉眼,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那怕是一个眼神。都是在勾引男人,这让薛如云如何能忍受。这些胡女都是西域各地精心挑选进贡入元廷的,目的就是要吸引元帝的眼神,自然是美
妩媚集于一身。
薛如云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以前如花年纪了,心底有了一丝危机感,看到刘浩然从北京带来这个位浑身上下都是水的狐媚女子,自然将其视为最大的敌人。因此不仅八位才人不受待见,就是胡
儿和贾绣儿也感受到薛如云的敌意,不得不低调做人。
“黄公公,你去把胡
儿和贾绣儿请来,既然是家宴,自然要一家子都在才好。”刘浩然吩咐道。
“是的陛下,老奴这就去请。”黄公公躬身应道。
自从张士诚事毕。黄公公在老家住了半载便回了南京,一直待在内府后宫。他是有大功之人,又忠诚可靠,刘浩然自然非常信任他,而其又生
淡泊,不贪财不恋权,真心真意将皇宫当成自己的家来打点,战战麓兢丝毫不敢有一点马虎,就比如说去请胡
儿和贾绣儿这种事情。叫个内侍去就行了,黄公公非的亲自跑一趟。所以皇宫上下都非常敬重这位老内侍,就是薛如云对其也要客气礼让三分。
“见过陛下!”胡
儿和贾绣儿在宫女的扶持下走进怡人阁,网准备行礼却被刘浩然大手一挥道:“好了好了,你有孕在身,不要如此繁礼了,快坐下吧。”
“今
是秦罗生日,大家开开心心聚首一番,来,我先敬你一杯。”刘浩然举起酒杯,向秦罗说拜
“谢过陛下。”秦罗准备起身还礼,却被的浩然按下了。
“哪来的这么多礼”刘浩然不悦道,自从称帝登基之后,这宫中的礼仪是越来越繁琐了,尤其是薛如云这个皇后,对此是乐此不疲,充分发挥其博学多才的本事,编纂了《嫔妃列传》,《唐宋前朝宫鉴》,将唐宋后宫的礼仪理了出来。让后宫照以遵行。这一套让刘浩然头痛不已,却得到了国史馆一帮老夫子的赞赏。
喝了几杯酒后,刘浩然拍拍手道:“来人,将我的礼物拿上来。”
说罢,一位内侍举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刘浩然打开盒子,众人眼睛一亮,各个都透出难以明言的神情。
这是一副项链,却和当下流行的项链截然不同。它以白金为链,上面嵌了一圈小蓝宝石和钻石,正中间却是一颗极其罕见的粉
钻石,
光溢彩,夺人心魄。
“陛下,这钻石和宝石是女人最大的克星,看到这副项链,秦罗不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东西也太贵重了吧。
“这项链款式是我画图设计。由南京龙凤呈祥号打造的,共用了十八颗锡兰蓝宝石,二十六颗印度钻石,这颗粉红钻石却是阿比尼西亚出产的。”刘浩然一边说着,一边将这项链戴着了秦罗的脖子上。
胡
儿的媚眼一扫薛如云若有所失以及其他几位妃子浮出嫉妒的眼睛。心里一下子证实了一个皇宫内的传说,皇帝陛下其实最宠爱的不是皇后,而是这位非常低调的皇贵妃。甚至有人传言,如果不是因为皇贵妃身上有蒙古人的血统,估计皇后都轮不到薛如云来坐了。
胡
儿脸上推满了笑容说道:“真的很好看,也只有秦姐姐这样的容貌才能与这项链相映成辉。”
戴上项链的秦罗脸色微红,娇羞粉
的面容在宝石璀璨的光芒显得更加光彩夺人,一股富贵荣睿悠然而生,再配合秦罗现在那风情万种的少*妇风韵,让人一目难忘。
刘浩然呆呆地看了两眼,然后打着哈哈说道:“果然好看,也不枉费我一番苦心。”
说到这里,刘浩然扫了一眼薛如云等人说道:“我早为你们准备好了。待到你们生日时,自有一份。”
“多谢陛下。”萧氏等人喜滋滋地谢道。
“陛下,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大明国富民安,臣妾也心满意足,不求这奢华之想。”
听到薛如云有点
“五棚四的一向话,刘浩然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薛如云。依盾,飞二呵地说道:“此等大事,为夫我去操劳便行了。皇后和嫔妃安心分享为夫的爱,品味天伦之乐就好了。”
薛如云里不由暗暗一惊,夫君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暗指自己不要过于干涉朝政?自己只不过因为父亲的缘故与国史馆的院士们,堂兄薛涛文的缘故与江南学子们交往密切一些。但是这不过是在为太子刘焕章拉拢人脉而已,难道在这个城府深如海的夫君眼中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了。薛如云突然想起了朝中的江南派和淮西派之争,心里不由一阵恍悟。从心底来说,薛如云认为淮西派实力最强大,也最希望自己的儿子刘焕章能愕到他们的支持。因为他们最得刘浩然的信任,但是由于其出身的原因,薛如云不由地与江南派走得近了,反而与淮西派就走得疏远了。
正当薛如云神情恍惚时,黄公公在一旁打断说:“陛下,娘娘,太子率诸位皇子公主殿下想给皇贵妃娘娘祝寿。”
“好啊,秦罗,今
你是寿星,当受孩子们的祝贺。”
这时,刘焕章为首,带着其余六个皇子公主,走到秦罗面前,行礼道:“祝皇贵妃娘娘千岁!”
刘焕章声音端正肃和,一副小大人样子,刘焕诚和刘焕螓也难得一本正经,其余几个孩子却是
声
气。最小的刘焕镝和刘焕锈还只会依依呀呀。
待到礼毕,各人归位,众人又开始喝起酒来,薛如云看了一眼刘浩然。发现他笑意盈盈,似乎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略一转念,脸上便浮起了笑容,参与到
声笑语中。
待到大家饭
酒足时,刘焕章端起酒杯起来,单独向父皇、母后和皇贵妃敬了一杯酒。
刘浩然喝完酒,慈爱地看着刘焕章,笑着问道:“太子跟着潜溪先生他们学习,应该大有长进吧。”
“回禀父皇,孩儿跟随潜溪先生、螺夫先生学习后,越学越觉得自己知识浅薄,圣人之说,真得值得孩儿学习一辈子
看到刘焕章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刘浩然笑着挥了挥手道:“学问当然是越深越好,可是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身为储君,将来要治理一国,要是全部心思花在理学上,脑筋会学死板的。所以你只要打好基础了,不妨博览群书,做个博学之才。”
刘焕章一时哑然了,他的老师宋源和孔克坚可不是这么教的,他们都认为学问在
而不在博,圣人之说就是一辈子都学不完,那些杂学怎么有精力去触及。可是父皇却告诉他要博学,矛盾啊。
刘浩然笑着继续说道:“章儿,你要学的是帝王之学,不是去治学问。学得那么深干什么,圣人之学在于明事理,立自德,端正个人品行而已,政治、军事、经济,你一样都不能疏忽。所以说,圣人之学为本。众学为枝,缺一不可。”
刘浩然本意是想说圣人的儒家之学不过是哲学范畴,为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打基础,可是治理一个国家光靠哲学能顶个
用。
相对刘焕章依然是一脸的迷糊。聪明的薛如云却听出味道来了,自己夫君这是在指点儿子帝王之术。旁的不说,薛如云认为自家夫君这个皇帝当得是十分称职,不仅天下大治,百姓归心,这份丰功伟业也能留名青史,而且其麾下文武人才济济,自家夫君却能尽收其心,人尽其有,最妙的是即能让这些臣子们在大事上劲往一处使,又能让他们保持各自的政见和利益,不至于合
一处,这就需要高超的权术。
听完刘浩然的话,薛如云深以为然,自己儿子现在是太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又不是要去应科举考状元,学问求得那么深有个
用。而且薛如云听出来了,刘浩然对刘焕章深
圣人之学有些微词,她心中暗自盘算,是不是多给刘焕章请几个老师,王侍尧和太平学派的人就不错,那些人都是夫君的心腹嫡系。迟早要大用的,要是自己儿子能和他们有了师生之情,这太子的位置恐怕会牢耸一些。
刘浩然不知道薛如云心里一下子转过这些念头,挥挥手让刘焕章自己去琢磨,然后唤出刘焕诚和刘焕蕴。
“诚儿,听说这些日子你没事就泡在弘文院和格物院,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
“是的父皇”刘焕诚虽然调皮,但是在父皇面前却老实得如同一斤,五好学生“孩儿对经济、法律还有算学、几何和物理化学都感兴趣。”
“感兴趣就好,只有感兴趣才会认真去学,不过你要向章儿学习,打好基础。听说你在跟那里的院士学拉丁文,可是自己的国学基础都没有学好,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你现在不是博学的时候,先老老实实打好基础,过了县学,自然有你学这些东西的时候。”
“是的父皇,孩儿铭记在心。”刘焕诚老老实实地答道,他虽然身为长子,可是因为母亲身份的尴尬。储君之位是想都不用了想了,再说他秉承了母亲淡泊的
子,反而对这些东西不放在心上。
“塌儿,听说你喜欢舞
弄
?”
“是的父皇,孩儿想将来做个大将军。”刘焕瑟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啊,等你长大了,我就带去你打猎。”刘浩然笑着说道,说实话,几个儿女当中,刘浩然认为刘焕瑶
子是最像自己的,他
中有细。生
活泼却能沉愕住气,有冲劲却又有毅力。可是他和刘焕诚一样,限于出身,将来难以登大宝。
“真的吗父甚。你一定要记住,孩儿也一定会快快长大。
“玉儿,听说你的画是越来越有长劲了,有空给我画上一幅画。”
“好的父皇。”刘焕玉美滋滋地应道。
刘浩然又垂问了其他几个懂事的儿女,然后又喝了几杯酒,这场家宴便算结束了。
傍晚时分,刘浩然在秦罗的院子里又开了一席家宴,这次请的是秦罗的父母亲庆图和罗氏
“臣见过陛下,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两位皇子殿下。”庆图和罗氏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刘浩然一把扶住了正要下跪的两人,笑着说道:“国丈何必如此?”
“臣这是遵国礼体制。”庆图固执地说道。
“国丈,这是家宴,不行这一套。你是联厂的父亲。更是诚儿、瑞儿的外何能向晚辈行礼驯点折杀他们,更会让秦罗难受。”
庆图抬起头,看了看刘浩然满是诚挚的脸,还有旁边的秦罗,她脸色尴尬,眼睛暗红,隐有哭泣之
。
“如此臣就逾制了。”庆图最后言道。
丹人坐下来后,秦罗的脸上
出笑意,与母亲罗氏唧唧喳喳地说斤。不停,刘焕诚、刘焕蕴也围坐在外婆旁边,想方设法地讨外婆的溺爱。
刘浩然笑着对庆图说道:“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
喝了几杯,问了些庆图和罗氏的近况,才知道两人衣食无忧,只是庆图在国史馆有些不得志。国史馆现在是一帮名士充当院士,个个都牛皮哄哄的,自然看不起庆图这个蒙古降臣,更看不起其“献女求荣“的德
,所以庆图大受排挤。而庆图开始也是一万斤。不服气,可是在罗氏的劝导下,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也为了不给女儿带来麻烦,便忍气
声,夹着尾巴做人。
可能是憋屈太久,几杯酒下去庆图便一股脑全倒出来了,罗氏在一旁使眼色都劝不住。
刘浩然沉
起来,他自然知道国史馆那帮院士们的做派,就是自己在他们口中都算不了什么,何况一个蒙古降臣。再说了,庆图在国史馆的任务就是整理资料,修国史这事却轮不到他去做,只有宋源这些老夫子去
办,所以地位也很尴尬。自己忙得晕头转向,却将老丈人给忘了。秦罗估计是早就隐约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一直不说,就是怕麻烦。
“国丈,这样吧,你可以依然留在国史馆,再去外务部挂斤。顾问一职。协助世尚书处理一下海外诸国的事务。”刘浩然给庆图找了肥,差。外务部现在红火得很,诸国使节没有不巴结他们的,因为这个衙门代表着大明对诸国的态度,全权处理与他们国家的关系,不巴结好了不行。而各都有顾问也是正常的,计都有弘文院院士做顾问,工商都有弘文院和格物院院士做顾问,户都有医学研究所教授做顾问,法务都有法学研究所教授做顾问,农牧都有农牧研究所做顾问,等等不一,外务部多个顾问不稀奇。
而且外务部尚书世家宝也算是个蒙古人,只是他归降的早,又有才干。所以被加以重用。虽然他不是庆图那般是蒙古正宗亲贵,只能算是旁支,但是多少也会照拂一二,不会像国史馆那帮院士们故意刁难。
看到自己个人问题被解决了,庆图高兴地不由多喝了几杯酒,劲头一上来,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陛下臣与漠北草原的几位王爷和万户还有些
情和亲缘,我想修书几封。让他们早早归降大明,也免了生灵涂炭。”
此言一出,庆图又吃了罗氏桌下一脚,顿时清醒过来,这事是自己能掺和的吗?网捞了个富妾温
,就这么不知死活了?想到这里,庆图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样也好,你尽管写,让军情司的人捎过去。”刘浩然淡淡地说道。全然不当一回事。
小小的风波过去了,庆图继续与刘浩然喝酒,但是言语变得异常谨慎。罗氏继续与秦罗和两位外孙搭话。她看了一眼笑呵呵与自己丈夫说话的女婿,还有恢复神采的女儿,她的脸在几杯酒后变得如朝霞一般。更添一番
人风采。还有两个虎头虎脑的外孙,要不是受母亲血统牵连,凭借秦罗在刘浩然心目中的地位,他们只怕有机会去争一争太子这个位置。可是现在,唉,罗氏满脸笑容,心里却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帝王家的事最是说不好,现在女儿受宠,可十年、二十年人老
衰之后呢?幸好女儿
子淡泊,不去争什么得,既然没有什么得,也就不会去计较行么失了。
过了一个时辰,庆图和罗氏告辞,刘浩然叫刘焕诚、刘焕瑟代自己送送外公外婆,房中只剩他和秦罗。刘浩然头有些醉真,他起身时有些摇摆恍惚,秦罗连忙过来扶住了他。
秦罗那丰润温软的身子一挨着刘浩然,他身体便有了反应,顺手一拉,将秦罗整个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环抱着秦罗,搂着她柔软无骨的
,觉得这熟悉的地方少了几分纤细,却多了几分温软的圆润。近近细看,秦罗的脸庞和脖子还是那样粉
细滑,在酒
作用下,一种桃红色从水凝一般的肌肤中渗了出来。
刘浩然忍不住狠狠地亲了一口秦罗的脖子,双手不老实地在腹部和
部这些“旧地”熟练地抚摸起来。
“陛下”秦罗声音如蚊子叫,如梦呓一般,轻轻地在刘浩然的耳边响起,仿佛是在提醒他往常的一些闺中情景。
刘浩然心中的炽热灼,双臂抱得更紧了,恨不得要把秦罗吃进肚子里去,双手更是不停地游动,似乎要走遍秦罗的全身。
正当秦罗全身发软时,门外突然传来刘焕诚和刘焕蕴的笑闹声,秦罗一惊,慌忙将刘浩然推开。
当刘焕诚和刘焕蕴走进来时。发现母亲秦罗的脸更红了,而父皇刘浩然则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
“你们将外公外婆送出宫门了。”
“是的父皇,孩儿将外公外婆送至二宫门外,他们怎么也不愿意孩儿们再多送一步,孩儿只好回来了。不过孩儿与外公外婆约好了,过几
到他们那里去玩
“嗯,多出去走走,外公外婆两个人在府中很寂寞,你们去了自然会欢喜地紧。”刘浩然没有什么亲戚,几个儿女除了到常遇
府上走动,向高氏问安之外就没有什么过多的走动,所以两兄弟也乐意去外公外婆家玩。
待两兄弟被打发出去后,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刘浩然又嬉皮笑脸地抱住了秦罗,涎着脸轻声对秦罗说道:“国丈两人在府上多寂寞,诚儿、蕴儿现在又大了,功课也多了,去的时间怕不多,我们就给两位老人多添几个外孙外孙女,轮
去看他们,免得他们寂寞。”
听得刘浩然的胡话,秦罗不由横了他一眼,只见秋水横溢小风情满目,刘浩然嘿得一声,横
将秦罗抱了起来。
“陛下,这
“
第之间没有陛下,只有疼你的夫君刘浩然嘿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