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决战缅甸之中国利益(
蒙巴顿听高飞说完顿时失声笑道:“高将军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大英帝国不需要帮助,印度是属于大英帝国的,我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高飞极其认真的望着蒙巴顿道:“蒙巴顿勋爵,难道你还认为大英帝国还真的存在吗?在大战之后的世界格局中,以及世界各国人民独立反对殖民地的运动中,大英帝国的属地还能不受到波及?大不列颠
不落帝国已经与耶路撒冷帝国一般,只存在记忆之中了,所以请你记住我今天所言,是中国的土地谁也拿不走一寸,历史上我们丢失的,要全部都拿回来!”
在返回驻地的途中,蒙巴顿闭目养神,好一会才对亚历山大道:“难道大英帝国的复兴之路真的会如那个高飞所言?美国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大英帝国的复兴?甚至美国人会横加阻拦或者直接干涉?”
亚历山大顿时微微一愣,由于了一下道:“高飞所言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了,但是却非常符合历史发展的动态和规律,如果说高飞不懂政治我不相信,一个不懂国际政治的人能够说出这样有见地的话来,他的分析似乎环环相扣细致入微,让人有一种担忧。”
蒙巴顿点了点头道:“在战术和战略上高飞是个疯子,但是我们要知道疯子与天才都是同一类人,高飞无疑是其中的一种人,他深得蒋介石的信任,但是这种信任不是永久的,在政治上他也不会是领袖人物所利用的一个马前卒而已,但是这个马前卒却发挥了比骑士还大的作用,我来此之前详细的看来高飞的履历和战例,说其
察先机已经不足以说明我内心的深深震撼了。”
亚历山大微微一笑道:“一个幸运儿罢了,我不认为其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样不顾全局和肆意妄为的性格,对于国家来说也许某一个阶段是需要的,但是对于他个人来说简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对于一名将军来说,高飞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了以悲剧收场。”
蒙巴顿则摇了摇头道:“亚历山大,这证明你不了解东方,不了解中国,更不了解中**人,高飞是中**人中的典范,他那看来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一个民族崛起真正不可或缺的力量和意志,如果大英帝国的崛起一般,历史证明一个民族的崛起势必踏着另外一个民族的累累尸骨,大英帝国不外乎如此,每一个民族的崛起都伴随着一大批屠夫的出现他们对本民族来说是英雄,但是对于外民族来说就是不择不扣的杀人魔王,高飞在五年前还是一名中尉,几十次生死边缘的鏖战,无数次堪称奇迹一般的作战,成就了他如同军神一般的地位,要知道迄今为止,高飞还没有被任何人击败过?如果奇迹在一个人身上出现几次甚至一次才叫做奇迹,但是高飞的奇迹也似乎太多太多了吧?他似乎能够预料到
军的总体战略部署和战役部署的实施步骤,总是让
军措手不及,正如同南昌保卫战一般,参谋总部的参谋们进行了无数次的推演,但是得到的结果却非常让人失望,根本就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役,守军在伤亡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之下,弹尽粮绝依然能够拼死作战,在巷战中与
军争夺每一栋废墟,
军惧怕青年军的主要原因皆来源此战,中**人让当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日本人知道了什么是坚守!”
亚历山大有些无奈道:“我也曾经进行过推演,世界上没有一支部队会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依然坚持死战到底,没有人投降,这样的血战已经超出了人类意志坚定的范围,起码大英帝国没有这样的军队,如果换做我指挥这场战役,我恐怕需要考虑的就是投降,而不是让弹尽援绝的官兵白白牺牲。”
蒙巴顿深深的
了口气望着亚历山大道:“中**人与日本军人都将被俘视为不可原谅的
辱,被俘的军人即便被释放也很难得到公正的待遇,甚至会连累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更愿意战死与沙场,这就是文化底蕴的不同,就如同高飞每战必处决
军战俘一般,日本人对高飞势必恨之入骨,但是却又对其极其恐惧,如果高尚的说战争的目的是制止战争的话,那么大量杀戮的目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制止杀戮。”
亚历山大微微一愣,犹豫许久才缓缓道:“高飞会是这样一个屠夫吗?中国太大了,中国人太多了,如果如果中国统一并且强大,对于整个欧洲将是一场灾难,完全不符合欧洲与美洲的利益,所以我相信无论是罗斯福总统还是丘吉尔首相,都会从一定的角度挟制中国的崛起。”
蒙巴顿闭目养神道:“一切没那么简单,一个国家与一个民族的崛起是需要契机的,而且现在的大英帝国已经荣威不在了,这场战争也许就是中国崛起的最大契机,如果中国人能够把握好的话,从现在来看高飞最为擅长的就是勒英索美,美英两国被高飞在国际政策上彻底看透,这一点是十分可怕的,所以我们此番才被
做出如此大的让步,这些让步对于大英帝国来说简直就是颜面无存的事实,但是我也注意到了,高飞那个所谓的中英防务构架将美、法、荷等国全部排除在了利益圈子之外,泰国、缅甸、印度尼西亚、新加坡、越南以及印度等国的势力划分中,我们会占到很大的优势,中国人对美国人也不是完全的依赖,同样也有提防,法国人最终会被从印度支那挤走,这对我们来说是十分有利的。”
1942年4月16
,中英两国代表团在缅甸密支那的维多利亚酒吧的二楼签订了一份被历史上称之最无
臭名昭彰的《中英联合秘密协定》,这份协定使得全世界的反
迫和反殖民者解放热
和斗争被推迟了几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