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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圣地
 这一落而下才知自己已然偏离了泰安城有几十里的路,趁着没人看的见慌忙的将时空折叠后几个起落已近了城,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也只好缓缓的迈动着双脚重新登了泰山,随即翻山越岭的而去,在天色较晚些的时候终于下到的了山谷之中。

 本来还想着在进入山谷之内时即能看的着李华带着那些人笑嘻嘻的了上来,可山谷内其实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人声,心里有了些奇怪快步的行入了草屋内,看着草屋内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由的有些呆怔,也不知他们去了何处,即然李华说要带着他们而去,说不定是这一时李华回来后带着他们到谷中的什么地方传功去了。

 转身奔出了草屋展开身形飞快的将个山谷寻了个遍,一路奔着不停的大声的呼喊着,心里很是期待着他们能听的着我的喊声,然后与李华再好好的说说直冲霄汉的感觉,可任我怎么喊都未有人回应了,只能再返入草屋内呆呆的坐在了地上。

 四处看去心不由的的跳了数跳,草屋里里外外的收拾的极是利落,只李化身背着的那个背包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屋门一侧,忙起身行了过去后才发现背包前的地面上深深的刻着“我们走了”数个大字,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李华这是带着他们一起离去奔了太微了。

 缓缓的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身侧的包不知怎么心里有了些凄凉的感觉,离开家后这一路而来有了个李化可真是热热闹闹的,现在突然间冷清了下来心里一时也难以接受了,想想也是与那些人有了些感情的缘故。

 李华这样悄无声的离别而去,想来也是生怕在与我离别时心时徒生了些伤感,可那三个才收的弟子怎的也不留下些话来,一种莫名的孤独感直落心底深处,不由自已的长长的叹了口气,从现在起我又得一个人继续着那无法得知的旅程了。

 不知不觉间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屋内的光线早已是灰暗许多,只是这般呆坐着不知该做些什么,这一个晚上该如何才能打发了时间。想了想伸手从怀里取出了小铜像,依着先前的做法将气息运转,渐渐的沉入到了瞑想之中。

 睁开双眼即听着草屋外处处是鸟鸣虫啼的声很是热闹,缓缓的收了气息站起身来,随手将铜像入怀中大步行出了草屋的门。

 清晨山谷内清咧的空气带着浓浓的青草的香气,让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了太多,李华即然要走定有他的道理,那些随着我而行的人如果真的随着我一路行下去,怕也未见得有个什么样的好的结局,还是随着李华去的好。

 想通了这个事的关节所在心里只觉的一时又轻快了许多,抬起头看了看天阳光早已斜斜的照入了谷中,谷内处处是野花盛开鸟儿振翅,晨风漫卷着树林发出了阵阵“哗哗”的响声,不由的会心的一笑。

 想自己本来情就不是那么好热闹了,这一时正是难得享受些这些日子来的未曾有过的孤独和寂寥,怎么打发时间完全由自己说了算,这应是一个自己所期昐的很好的结果了。

 转身进了草屋将个地上放着的背包背了起来,想着今后的旅程遂大踏步的行到了山谷一侧的山崖前,将气息动转身子已然腾空而起直上了山崖之顶,寻了个小路下了山,天近午时已出了桃花峪。

 对于自己从前要游历天下的决定心里再三的给自己重新鼓了气,无论如何要将游历的事进行下去,只要过了这几年我将会重新踏上原来本就存在的人生旅途,从而能实现自己给自己所定下的那些梦想。

 顺着大道不停的向前而去,不久即到了一个小乡村,在村中的一个极小的只有两张桌儿的饭馆内胡乱的吃了些面,填了肚后心里觉的踏实了许多,然后心情很是愉快的顺着大路将个泰安城直穿而过,并未稍有停留继续着南行的脚步,当天再次暗了下来时已是行到了大汶口镇,看着大汶河直奔向东而去,在河边怔怔的坐了许久,当夜寻即在镇内寻了个小店住了。

 第二一早在小旅店旁的一个食品店中卖了几个大饼,将背包内的水壶装满了清水,在店主人热情的告别的话语中直奔向了南方的大道,一路上直过了一个大些的镇子和几个小些的村寨,天近午时已是行到了一个很大的水库旁,看着水库内的水顺风漾心里有了些说不清的感悟。

 水本无形却极具了威力,看它这一时似乎柔情无限,可一但将它们直放而去却能够催山破岳势不可挡,无形中有着形有形之时却能够随遇而安,这才应是一个人在修行过程中所应该做到的事。古人也早有言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这一路行来饿了吃几口大饼渴了喝几口清水,虽然心里觉的有些苦并不象才出家门时所想像的那么好,可人世间本就是个了不得的苦海,在人世做了个人当是体会的苦处多而乐处少,即算是有了些微微的乐其中也含了些丝丝的苦,所谓“苦海无涯”即是这个道理了。

 着南风晃而去,心里的感触可真是不少,当也是能清清净净的一个人前行的结果。知苦才能知乐、苦中方能行乐,天道本就是循环不已,从苦中求生可真是太也难了些,只不过人生在世本就是如此,也即是得大光明着方得逃出苦海,可是这个大光明真不知位于何处了。

 的想着迈动着脚步,路上时不时的遇着些行人,村落也几乎是行不多远就有了一个,只隐隐的记着似乎过了几个大些的村镇即看着了一条河蜿蜒横过动向东奔去,即然有河必有城镇,古来人口繁盛之处均是着落于大河的两岸,遂欢喜的向前大步而行。

 阳光西斜时果然到了一处人丁兴旺的所在,看了看大路一旁立着的指示牌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南下行来是到了那位了不得的圣人所曾住过的地方,前面不远处正是曲县城了。

 进入了县城给我的感觉可真是与想像中的圣地差了太多,街道上到处灰尘漫污物遍地,一阵风冲过后即能看的着碎纸片儿打着旋与风相互追逐着,沿街的屋宇也不是那么鲜亮,想想可能是未到的了那个圣人所住的地方。

 沿着大道向前而去,街道渐渐的清净了起来,一些树林出现在了大路两侧,不由的有了些开心,知道这当是踏上了正路,果然,行不多远即见着了一条岔路拐向了右方,站在路口看过去,早有指示牌说的分明这条路直通了颜庙,一时更是满心欢喜,知道到了颜庙也就是到了孔庙,只是天色已晚只好先去寻了个大些的旅店住了,免得天黑下来时还未有个落脚之地。

 看着街道两侧的屋宇大都是仿古建筑。一时如同行在了古时的一条极尽繁荣的大路上,问了个行人得了个确信,顺着大道而去向左拐了个弯儿即寻着了一个不小的旅店,旅店看起来有些个气势,说不定是这个县城中一处极好的住宿之地了,遂奔入了店中了五元的住宿费后算是将自已安定了下来。

 这个店与那位天下无人不知的圣人所曾住过的地方极是近了,听服务员说只需顺着道向西而去便能寻的到汽车站,过了汽车站再向前即有条路向北而去,直通了那个天下人人景仰的所在,心里一时充满了憧景。

 在洗脸间随意的洗去了满身的尘土,将一身的疲惫甩向了脑后,舒舒坦坦的躺在了松软的上没有丝毫的饥饿感,想着心事。

 我这一身的修为怕是难遇对手了,可这并不表示其他的那些人不会超过我,也并不表示我比其他的那些人强了多少,这主要还是个机缘了,按着李华的说法是机缘即是命,人这一生的命运就是以机缘的方式表现了出来,可机缘归结底不过是一种谁也无法理解的了的生命的运行规律。

 老古人曾言道是“青牛过函谷而关尹适病,虽走之机缘未偶,然为尊丈省五千言著述之苦矣”这就是说机缘即是一种机会也是人生的大道的一个岔路口,如不仔细的用些心一步踏错将后悔一生,不知我这一生中能遇到多少次的机缘了。

 眼看着天花板正的想着心事,服务员提了个暖水瓶儿行了进来,一脸笑容的道:“这么早就要睡了么?”

 我笑了笑坐起身来,伸手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暖水瓶放在了头侧方道:“有些累了,只想躺一会。”

 服务员笑了起来:“这么年轻就喊累到老了可该怎么办?今晚县城里有个天舞会你不想去看看?”

 我摇了摇头笑着道:“俺又不会跳舞,去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这躺着好好的歇息了。”

 服务员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事就言传一声,俺就在前台值夜班。”见我点头应了即转身而去。

 和衣重又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将这些日子来所遇到的事细细的想了一个遍,对于一些心中曾有过的疑惑也渐渐的似乎明白了一些。

 依着科学家们的论断,这个宇宙是由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奇点爆炸后生成了,可是这个理论任谁也无法能想的明白,那么些的能量和物质是如何藏入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奇点内了?就算是果真是一声巨响后宇宙诞生了,已渐渐冷却的质子捕住了电子后从而形成了氢原子,从那时起辐与粒子完全离各行了各自的道,可是在这之前它们都藏身于何处。

 无论任何的物质相互间即有斥力也有引力的作用,如何能破除斥力而只剩下引力将个天地间所的物事紧紧的拥在一起,这一拥便缩成了一个小的已无法度量的点,这个点的可真是个了不起的物事了,如果这方宇宙藏于其中,那么那个点又藏于何处了?

 按我当初的想法宇宙的诞生就是细胞的分裂过程,是一个个细胞在不停的复制生长而紧紧相依,这也就形成了今的洋洋大观,这与科学家们的论断其实并不矛盾,均是由一个点而形成大的世界,只不过我所想的这个点可是个有质有物并有着一定体形的物事。

 时间的本质一直以来谁也无法想的清楚,在学量子力学时也知道时间是与量子引力理论有关的,量子理论又将天下万物纳入其体系后想一次道个分明,说的明白些也即是将广义相对论与量子论合成了一体,试着去解释这个世界中一切自然的现象,可这好象也有些勉为其难。

 物质和能量本身即是不连续的一段段的能和量子,而引力我也能感觉的到它本身也具有量子的一些特点,也就是说时间与空间也是各自独立而未能形成一条绵绵不绝的线,恰如一条奔的大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水连续不断,可那是由一滴滴的水而形成,水滴即是不连续的个体。

 在一定的尺度上时空将不能再被分割,无限小的空间或时间根本没有丝毫意义,这是不是说时空的演变本身即是由一种态而瞬间跳跃入另一种态了,对比自身内息的变化,正是内息一次次的由低级向高处的飞跃后带动着修为的增长,每一次转变的过程瞬间完成。

 在下腹的内息正中有一个光彩耀亮的巨大星辰带动着内息缓缓运转,对比这方宇宙那里说不定相当于一个星系的中心,如果依着科学家的论述那里当是有了一个黑也似的星体,可黑那个物事怎么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

 任一个物事其洛仑磁力总是在各个方向上均等量传递,如果真有个黑在了银河系正中如何能将个星系形成了个扁圆?

 按理来说一个星系内所有的星辰紧紧的围绕着正中的那一颗应形成了个圆球一般,即算是要形成个如银河系一样扁圆的星系,那么正中的那个星辰岂不是只向左右前后而不向上下方向使了力?如果真的如此那么科学家们对于力的描述岂不是错到了极点。现今的世界上所有的知识均是来源于那些理论的基础,如果那个基础错了这些年来所学岂不是也随着错了?这又怎么可能。

 一时心里又有了些恍惚,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还是现代的基础物理错了,难道我这随意的一想即能将数千年来人们不懈的努力化成了水一般,不由的呆怔着出神。

 身内的气息在下腹内形成了如同宇宙一般的影象,不知到底为何会有那种结果,或许是有另一种力的存在而将星系正中的那颗星辰所生出的上下的力了回去,迫使着本来应是个圆球一般的星系硬生生的成了一个扁圆,可那种力是从何处而来,也许本身即来自我身体外的世界。

 想了片刻不由的一笑,这么个深玄的道理可不是一时半时能想的通的,从古至今多少的能人都对之无可奈何,我怎的又能比那些了不得的人们合在一起的能力强了。

 时间和空间在基本的物理知识论述下是密不可分的,用测量的方法也无法描绘出时间的本来,心中所理解的时间本身不取决于任何的物事,每一种不同的物质都有着自己独立的时间体系,而这些体系当是与它们运行时的速度相关联,时间本身无极限,虽然它只是力的随侍物可并不表示它没有自己的独立的运行方式。

 古贤人道是“谓时曰支干五行相孤虚之属也”可见时间是用来描述一个物事所特用的一种记述方式,这是不是说时间其实并不存在,所存在的只是人们刻意用来区分一个物事运行过程中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的那一刻,也即是说根本没有那一刻存在于世,时间根本不存在只是人们所想像出来一个物事。

 想到这里不由的猛然身坐了起来,怔怔的想着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即然时间不存在了,那么我所遇到过的事到底是什么?

 记的当初鸿钧大师对我说过的话,他的话语中分明的表达了一个时间的内含,只须错开时辰,将另一个世界的时辰与之换,进入到正前行着的那个世界然后选中其中的某一个时间段将自己放入其内,从而达到时空转换的目的,然后用一长串的口诀用来改天换地。所谓的这个改天换地实际上是将在那一时刻发生的事进行再次的回顾,只不过那一个回顾的过程是用了自己身体的内息进行了一些时空的转换,这种转换在同一个世界里是根本无法进行的。

 时空在基础物理上的描述是只有一个,在相对论中当是有了不同的另一个,可在量子力学中又多出一个来,接下来是科学家们再次的定义,从而又出现了一个不同的时空,随后人们便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几个时空在面前转,其实这些根本是人们自身的妄想,时空岂是说变就能变得了的,时空也不是随着人们的想象而转变的。

 我知道自己开始领悟时空的奇妙之处了,不由欢喜的兴奋了起来。

 自己所理解的时空其实本身很是连续不断,一如一个庞大的充满了气的气球被从中间直接的掐成了两个部分,这两个部分便又各自独立着通过一个被掐成的极小的孔相通,当一方的强过于的大了些后便行入了另一方的空间内,随着气流的不断涌入,本身是一个空间这一时成了两个的空间内的气息便开始了转换不休。

 一个空间内的气息渐渐的全部转入了另一个空间后自身便小到了一个极限,随着另一个空间内的强大到了一个不可遏制的地步后,空间内的气息便猛然间冲入了已然存在了的另一个时空内,那个时空便在瞬间疯狂的涨起,这当是也算是一个大爆炸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的得意的笑了起来,其实一个个时空正是这般无穷无尽的转换着,那个所谓的宇宙大爆炸的奇点正是通向另一个时空的通道口,一个接一个的时空通过一个接着一个的通路完全的连在了一起,如同一长串的毫无休止的长长的气球,这个扁了下去那个当然的涨了起来,一次次的宇宙大爆炸就这样一次次的不停的诞生着新的宇宙,一个个的宇宙也就如此的想互依存着生生灭灭。

 按理来说乐静信大师所创造的这个宇宙当是位于了他的气海之内,那么这个宇宙又如何的能与其它的那些个宇宙相通了?是不是说这一处处的所在本身并不在身内的某一个地方,自它被开创之起即与从前的那些并在了一起,可李华分明的告诉我他也有了个自己的宇宙,一时心里又有了些糊涂。

 怔怔的想着这实在是难想的通的道理,如果宇宙果然是一个个的气球,那么这些气球又位于何处了。我所知道力本身是存在于大宇宙之内,一个个的宇宙便被附着于力上的时间相串通,可是如果我认定了时间本身并不存在,那么到底是会将它对们连系在了一起,看来我还得再领悟了。

 站起身来在屋内的转了几个圈,一时心里如同一面明镜一时心里如同装了一碗白面的糨糊,醒悟一阵糊涂一阵,呆呆的行到了窗前向外看去。

 夜已是深了,沿着街道两侧布了些高低错落的灯杆,虽然有些灯被高高的挂在了灯杆上,可亮的少熄去的多,将个街道映的东显一片西明一处,对于街道上正行的几个路人而言当真是不太方便了些,也不知那些当了政的人能不能从心里体会到百姓们的难处。

 只这般胡思想着只觉的有些头晕脑涨的极不好受了些,对于从古至今就没人能分的清的事物何必要费这许多的脑筋了,还是早些歇了去,明好去那处圣地好好的看上一看,也算是不忹此行。

 想到这里遂不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漫步行到了前直直的躺了上去,也懒的再起身去关了灯,只随手使了一个诀用气息将个灯绳轻轻的拽了,然后即在黑暗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早已听着街道上车水马龙之声嘈杂不休,遂缓缓的起了身盘腿坐在了上,这一晚就这样睡了来也未盖了被,不过似乎也没有冷寒的感觉,一时又想起昨晚那些将心绪搅的纷的想法,怔怔的透过窗上的透明的琉璃看着外面的天空。

 对大道的领悟让我觉的越来越难以理解,对于一个接着一个纷至沓来的念头心里也是有些难以承受,只不过隐隐的有一种感觉,大道本来十分的简单,只因想的太多而变的繁复起来,如果再这样理解下去怕是思绪再也没有个边没有个际了。

 记的翠翠当时也说过她也有了个宇宙生在气海之中,那么她的宇宙最后会放在何处了,如果我能去看上一看也心满意足的紧。

 想起过去的事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些曾让我心悸神摇的经历好像离我越来越远,心里也对那些经让我心情的事想的越来越淡,对于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可能的结果早已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不知自己今后会有个什么样人生。

 缓缓的行出了屋门进了洗脸间,打开了水龙头随意的洗了起来,心里想着忘记了买上一块胰子好好的将脸洗个干净,看了看双手也沾有了太多的污渍只用清水根本洗不去,看来真得要去洗个澡了。不知这个县城里有没有大澡堂,如果有当是能痛痛快快的将这些日子来浑身沾着的污垢去了,也能清清的行在了大街上,那可是种说不出的极美的享受。

 回到屋中收拾了利落后即背着包出了旅店的门,在服务员的热情的送声里挥着手大踏步的行到了大街上,顺着大道向西而去。

 街道上已然是人来人往极是热闹,人声嘈杂车声隆隆,过了路口再向前行即远远的看着了汽车站,来来往往的公车缓缓的在街道上行驶着。过了车站再向前而去有一条路在大道右侧直通向了北,心里知道从这里行去便可到了那个唱响天下的所在。

 道路两侧的树木极是繁盛,密密的连成了一个长长而去的树林,能听着些游人快的笑语,知道离那里更近了些。

 清晨的阳光洒在了大地上,游人如织俱是顺着大道向北而去,年轻的年老的带着家人幼童一脸欢笑着缓缓而行,更有一些人手持着是如数像机行几步即与家人合个影什么的,他们明显的不是本地的人,看来也如我一样心慕这片土地,要与圣人说上几句心里的话,行了不久即顺着林荫道到了当今世上一个最了不起的所在孔府。

 大门正中高悬着“圣府”两个烫金的大字,门两侧大柱上有着对联,上联道是“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下联是“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听了围看着对联不住评赏的游人们的义论声,这副对子还是大清时的那个号称戏尽天下文人墨客的纪昀所书。不过“富”字少了一点称为“宝贵无顶”那个文章的“章”字多了一划号为“文章通天”想想不由的摇了摇头,对于仙神们指点着纪昀如此写字可真是难上人理解了,不过从那以后孔家之人写那个“富”字便再也没了顶上的那一点。

 进得孔庙四处张望,正面是孔府的正室屋宇,听游人们相互说道声知前孔府的前院为官衙后院为内宅,顺着重光门进入第二道门,正对着的是一座周围孤单而立没有垣墙的大门楼,门楼上匾额刻有“恩赐重光”四个大字,进的大堂看到的便是北面靠墙的那些红底金字“十八块云牌銮架”据游人们道来是历代衍圣公持着这些牌子进京城面君可以在这方天下畅行无阻。

 二堂内有七块御制的石碑,大清的道光皇帝手书的“福寿”碑、慈祥太后手书的“寿”字及松鹤图看来气势非同小可,看着不少的游人纷纷的伸着手将个“寿”字顺着笔画抚个不住,心里有些奇怪,待听得有人兴奋的大叫是“俺摸完了,可以长寿了”心里才有些恍然。

 原来在传说中摸那个字是可以续命的,心里不由的觉的很是好笑的紧,如果摸着笔划能长寿那写字的人岂不成了个万年的了,可写出那个字的人早已是化成了尘游人仍是争先恐后的伸着手指顺着笔势描个不停,互相间还不时的争吵着生怕将个字写不完整,真是可笑的紧了。

 在三堂屋内正中高悬大清乾隆皇帝手书的“六代含贻”的匾额,心里有些不太明白了,为何在这个地方大清朝所留下的痕迹太也重了些,那本是个将天下奴役的时代却又教化世人去尊了圣人,不知前朝列祖们颜面何存,当然这个匾也有着家人和睦共生之意。

 内宅门内壁上画了一幅极画,画中之物极似人们想象中的麒麟一般的“贪”的形象,这个贪在传说是本就是天帝御前界的神兽,怪诞凶恶又极饕餮能金银财宝。尽管在它的脚下和周围全是宝物,连那人们共不绝的八仙手持的宝贝们都被它获了去,可它也并没有停下继续贪婪的脚步,最后奔向了太阳想一口吃了去,结果当然是化成了一缕清烟奔向了如来,真可谓贪得无厌。这幅画在了此地也是孔家之人借以提醒自己告戒子孙不要贪脂民蒿。

 后花园中假山、泉、曲桥、花坞、榭亭、石坛个个不俗,凉台、坛屋很是雅致,景当是绝美了。“五柏抱槐”一树分了五枝枝枝叶茂正中是一株老槐,这应算是这个后花园内的一大奇景。

 圆中照壁上画有一条金光大道,画中一边是翻滚不已的大海一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大道位天正中通向了远处的连绵不绝的群山。据游人们的话说是大明朝时的一个公主令手下的一个仆从在此所画,无论从哪个方向看来大路都是朝着正观看着它的人们,似乎一个不在意就能踏了上去而成就金身万世不灭,不过在我看来画在这里应是天无绝人之路的意思,对做画之人的意境赞叹不已。

 从进得孔庙到出的后院,青砖的大道、幻灵的石桥、斑驳陆离的院墙、字迹迷茫的石碑、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褪尽泽的雕栏画柱,一个个似乎历尽苍桑显的有些老态龙钟,在它们的身上无一不印证着淌的岁月、逝去的时光。

 孔林其实是孔家所拥有的墓地,占地面积极是大了去,进的大门有两行如龙似虬的苍松翠柏夹道而立,散落在整个墓地上的是稀稀疏疏的坟茔和墓碑,当然人们争先恐后的先去拜祭的的当是圣人,在圣人的墓碑前人们相互挤拥着上香顶礼膜拜,墓碑和后面的坟茔相比高大了许多,不由自己的也随着游人们卖了些香在碑前燃了,对着这个让整个天下都为之倾绝的圣地很是行了几个大礼。

 圣人在周游列国时很是凄凉,一顿饭也吃不到口中,在四处宣讲他的大道时无不碰的难以转身,为了生计收了太多的弟子,也曾听老人们说起过,当时只要有人提了带了米面前来拜师圣人是一概接纳,想来他并不是为了那些口食之物,也当多一个人多一条路是为了传他的**罢了。

 一次圣人手下的一个极有名的弟子颜回在旅途中歇息时做了一锅米饭,本想着米饭了后好先端给圣人享用,谁料想方揭去了锅盖一阵风来将个柴灰儿冲而起有一料便落入了锅中,颜回慌忙的将沾有柴灰的米粒用手取了出来后送入了口中,想来他的本意是生怕浪费了去,只这一动作被他的师兄弟们所见一时纷嚷而起不肯罢休,圣人大怒之下几乎将个天下一等一的杰才从身边赶了去,后来听了颜回的解释后才概然着道是“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一直传到了今,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圣人在传授自己的理想时生活潦倒莫名也是贫寒之人,看着“子贡手植楷”的石碑一时心里有了太多的感概,大圣人临去时其所有的弟子均来守候独子贡因做了个小本的生意而未归还,那个也是天下闻名的大才子心里当应是万分愧惭,到后来子贡为圣人守墓时光长达六年之久,也是他一心至孝的缘故。

 圣人在活着时其生活大都由子贡供奉,依着现在的说法是子贡的贡献当是无人给敌,这也让圣人能在食后静下心来细心去研读天下的至理,不然他的经文如何能唱绝古今?可在圣人的文中将个在下之人分出三六九等的等级来,做了商的子贡便处在了社会的最底层,心里也隐隐的为个子贡抱屈不已。

 游完了圣地站在大街上,看着匆匆奔行着的人们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想法,人这一生可真是难到了极处,从小至老奔波不住均是为了那可怜的一口饭食,有了生活的好了些便管不住了自己恨不得天下均为已有,有的生活的贫寒了些只图着与家人能有个快乐的时光,归揭底人活着为了什么,不会只是为了能填的一不吃就饿个不休的肚儿罢。

 呆呆的站在树荫下想着这让我一时有些想不明白的事,猛然心忽的的跳了数下,是不是有个做什么的大神故意的这般做了,他的目的是从芸芸众生中选出他所需的那些个人来,在这个世上存活着的人越多那位大神选择的机会便也越多,活着的人不过是他有意所豢养着的,一时心里有了些紧张。

 转而一想人生在世不过数十年的时光,没有必要为自己的将来担些个的心,过的一便是一,只要对的住自个儿便对的住所有的人了,还是继续自己的旅程为好。人在天地间自然有他的妙处所在,只要能将人生的历程圆满了,这一世也就能够开心的渡过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自己对着自己莞儿一笑,大踏步的向着通向南方的大路而去,天地间自然有着无穷的奥妙无尽的虚幻,岂只是一个人所能完全理解的了的。

 心里顿时想起古人的一首诗中的其中的几句来,描述现在的心境真个是恰如其份。

 诗中道:“不宗为本无住为宗,不空不住无异虚空,快须荐取却樊笼,古佛今佛因此大通,释迦亲印犹如虚空,如水中月应物标宗,如水是体水月空同,有无相貌二相皆同,同则无碍有碍不中,不中非佛佛亦无穷,腾今耀古不受瞒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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