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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5
 女人的衣服一旦被剥去,原则就会降到最低,陈重很容易就进入姐的身体,望着陈重的具在姐的口进出,我的心热热地跳起来,顺着陈重的意思,自己光衣服跑去上。

 陈重说:“小兰,帮我一把,先把梅儿搞定,我们再做一次看看,能不能不打你也可以让你高。”

 姐在陈重身下息:“小兰,别听他的,他最坏了,喜欢把女人玩疯。”

 中我低下头,去亲吻大姐的头,伸出手指摆弄大姐的蒂,低声问大姐:“把女人玩疯了不好吗?已经玩成今天这样子,我倒觉得越疯越好。”

 很快大姐溃不成军,水如涌出来。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梅儿独有的吹,我从来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

 大姐一边息一边恨恨的骂:“坏蛋,如果给我知道你再找别的女人,我把你那臭东西一口给你咬下来。”

 陈重从大姐身上下来,扳起我的‮腿双‬入我,轻笑着对大姐说:“放心吧梅儿,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姐妹四个人都那么漂亮那么听话,我哪还有闲情逸致出去沾花惹草。”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相信你的话才怪。小妹,你相不相信他说的?”

 我在陈重身下顺从地轻摇着身子,闭紧了嘴没有说话。

 姐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侧躺在一边贴近我,轻轻用手掌在我身体上游走:“小妹,不要再像过去那样憋着了,听陈重说你非要被打着做才觉得舒服,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我艰难地说:“不,姐,我现在好舒服,就是叫不出来。”

 姐轻轻地说:“为什么不敢,姐刚才不是也叫了?”

 姐含着我的头轻咬,舌尖围着头周围打转,伸长了手臂在我的小腹下方轻轻按,我感觉陈重的具隔着肚皮顶住了大姐温柔的掌心,让我快乐到几乎疯狂。

 我叫了一声:“姐!”

 姐轻声说:“我在呢,你尽管叫出来好了。”

 我叫了起来,动身子用力和陈重厮磨:“陈重,再重一点。”

 陈重加快了节奏,我越来越舒服,不停地叫:“快,快…”

 大姐的手进我们合的部位,用手指把我的加紧,我清晰感觉到姐手指的力量,距离我的高,相近不过半寸。姐的手指用力捏了两下,藉着陈重临近崩溃的最后疯狂冲刺,我一阵阵颤抖,水像大姐刚才那样哗哗地了陈重一身。

 身体瘫软了很久,耳边的轰鸣声才渐渐消退,我努力支起身子,羞得无地自容:“姐,怎么能一下子出这么多水?”

 大姐说:“陈重说,他没在别人身上见到过,我也不知道。”

 陈重却大喜过望,连声惊叹:“太了,又给我遇见一个可以吹的女人。

 好遗憾啊,这么美妙的事情,怎么莹莹和芸芸没得到遗传呢?“

 听见他忽然提起莹莹和芸芸,我和大姐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姐拧了一下陈重的耳朵:“够了,我们两个都好了,你也出来了,起单换掉,老老实实睡觉。”

 陈重第跳下去:“嗯,今天是不能太累了,明天中秋节,我们来个全家大团圆。你们两个铺,我去洗澡,哈哈。”

 他去洗澡,剩下我和大姐面面相歔,很久都没好意思先开口说话。

 …

 今年中秋的月最美。

 挂了电话带着芸芸往大姐家去,芸芸问我:“哥和莹莹姐也会和我们一起看月亮吗?以前过节,他们都是陪哥的爸妈一起过的。”

 “也许今年,他们会和我们一起过吧。你哥说…”

 芸芸问:“哥说什么?”

 “别问了,反正他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我知道了,哥一定是说今晚要大家一起睡,他偷着和我说过,要我到时候要站他那边,我说莹莹姐站哪边我就跟着莹莹姐,不过莹莹姐肯定会站哥那边,对吗?”

 偶尔有阵桂花的香味飘过,不知道从谁家院落里出的温馨。从前大姐家的小院,也种了一棵桂花树,这么多年我还一直记得。

 我问芸芸:“你现在还小,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生活?”

 芸芸说:“只要莹莹姐答应,我想永远跟在她和哥的身边。”

 我有一阵发呆,仰起头看天空那轮圆月,想起那一年,如果我鼓起勇气求姐姐原谅,她是否同意我永远跟着她和姐夫呢?

 芸芸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我笑笑:“这么漂亮的月光,便宜了你哥那个大坏蛋。”

 陈重最坏,连芸芸现在也不说他是最好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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