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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直有些昏昏噩噩的,中午吃饭时,简直食之无味。席间有几次走神,被莹莹大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一直被我恭维比梅姨年轻比莹莹成
,综合了她俩的美于一身的小姨奇怪地看着我:“陈重今天怎么了?心思不在吃饭上啊!”慌乱的吃饭:“哦,没什么。”
梅姨淡淡地说:“吃饭的时候别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对身体不好。”
莹莹咯咯笑了起来:“四个美女在这里陪他,他心思当然不在吃饭上了,我说的对不对啊,陈重?”
我正端起一杯酒,一下子被呛在喉咙里。
梅姨有些愠怒:“莹莹!”
倒是小姨没有什么:“这丫头总长不大似的,陈重,我看你俩是时间要个孩子了。”
只有芸芸乖巧的坐在饭桌前,聚
会神的吃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莹莹把话题转到芸芸身上:“小姨,我知道你偏心眼,你说我长不大,不就是想夸芸芸妹妹吗?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也越来越漂亮了。”
芸芸的小脸一下子憋得通红:“莹莹姐笑话我,我,我才不漂亮呢。”
莹莹笑着说:“女的漂不漂亮,男的说了才算。陈重,这里就你一个男的,你说说看我们四个谁最漂亮?”
梅姨加重了语气:“莹莹,注意点场合。”
莹莹说:“怎么了妈?这可是我自己家,又只有我们一家人,我跟陈重打打情骂骂俏有什么关系?”
小姨在一旁笑了起来:“莹莹就想让陈重夸一声她最漂亮,陈重,你就夸她几句。”
我一边咳嗽一边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拭自己的嘴角,发现掌心里已经积满了汗水。
吃过饭我开车送芸芸去学校。
把车停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条僻静点的路上,我问芸芸:“你姐有没有问过你什么?”
芸芸说:“前些天,姐问过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这有什么,你那么疼我,我说喜欢你不应该吗?”
“还问了什么?”
“还问我,如果你是个坏人我会不会恨你。我说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远不会恨。就这些,其它的就是问了一些我家里的事。”
我心情有些烦躁,打开车窗大口抽烟。
芸芸说:“哥,你放心啦,我不会和姐
说的。姐是不是问了你什么?”
“我总感觉你姐今天怪怪的。”
“大坏蛋,做贼心虚。姐就那样,如果真的给她发现,不拿刀杀了你才怪,还有心情跟你说笑。”芸芸的脸,微微羞红了起来:“哥,我是不是很坏?”
我叹了口气:“是我坏,不该欺负你。”
芸芸说:“你没有欺负我,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又一个傻丫头。
我说:“芸芸,以后我不会欺负你了,以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拿你当亲妹妹疼一辈子,好吗?”
芸芸慌乱地望着我,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打
了
前校服上的蝴蝶结。
我狠狠地把烟头抛了出去,把芸芸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心里一阵难过。
不知不觉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团柔
,青涩的一小团,还是最近这半年才悄悄隆起的这点光景,记得我上次亲吻它的时候,芸芸的小腿绷得笔直,身体一阵一阵地抖动,喉咙里
哦出来的声音让外人听到,一定认为芸芸是生病了。
手不再由大脑控制,另一只手一下子
开了芸芸校裙的下摆,飞快地钻了进去。
芸芸的小嘴又一次被我捉住,细
的舌头被我紧紧咬在嘴里不舍得松开。
芸芸挣扎了一下,呜呜地说:“哥,轻一点,疼。”
我惊醒过来,迅速放开她,小心地四周望了一圈,还好没什么行人。
我痛苦地说:“对不起,芸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哥再也不碰你了。”
芸芸呜呜地哭起来,推开车门跑了出去。我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头用力闭上眼睛,可是她肩头瞬间
搐着的忧伤,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里。
“大坏蛋…”
已经不知道听多少人这样叫过我,每次听见,都有些洋洋得意。这一刻,想起刚才芸芸口中的那声大坏蛋,忽然无比痛恨自己。
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
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猛地响起一声鸣笛,我茫然着把头抬起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