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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回
 我娘虽然已经和我有多次经验,此刻仍然不愿明白说出要儿子干她,只是身体不断动,并将那火热的脸颊贴入我的怀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火,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样,将我的顶向我娘的眼,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任何经验,若不是碰巧撞见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还不知道眼除了排便之外,还可以被大入,而且大姐被强行门后,除因那儿被长辈强备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到后来咬牙强忍状,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像无头苍蝇般,始终无法顺利进我娘的眼,可像天雨老驴拖重般,蹄儿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后来我起将我娘的身子翻转,改将大入我娘的口中不断深深入,直得我娘两眼翻白口中作呕,但又没法吐出,乖乖挨,这时我的双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一会入她那水直的前,一会又强行入她那未经耕耘的眼内,她那眼与前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断深入,入的手指也由一支变为两支,后来并用力不断她,我娘这时也已渐渐适应眼被异物侵入,并且慢慢尝到个中不同滋味,像透发了的猫儿,不断哦又不停弄我的头头,过不多时我娘全身发抖,并将我的吐出,大声吼道:狗儿你干死娘了!并达到她异样的初次高

 我娘缓过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股说道,坏狗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招式,如此来羞辱你娘,此刻我当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诺,不能透她被姨夫强眼的情形,只得谎称在学校时同学中道听涂说,现学现卖,我对我娘说,你现在不要问我从那学来的,你先告诉我

 我娘面,若佯称不,但是回想刚才自己秽模样,牙齿都快咬碎强行忍耐的神情还不脸红,若说了实话,自己一直认为是排便功能而且从来不曾被别人触碰的秘处,被自己儿子用手大力凌,最后还不身得到从来未有的特殊快,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只好说道,你那老子根本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个坏狗儿,听到这理,我不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却又苦恼,只得向我娘说:解救我!

 我娘面讶异说道,怎么还没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入我娘的眼甚为遗憾,此刻针对我娘的眼再次作挑战,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弄充份润她的眼,并用手指扩张她那黏膜组织,我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息,似乎对我的大发出无声邀请,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我娘的两股半球,一面将大强行向我娘的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弄套‬,已不像原先的紧凑,这次我的大缓缓顶开我娘的股,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那般壮,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只是我已经失去耐,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不觉已全入,并开始像平她那般狠狠的动,我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动,我娘她那眼旁粉红色也被大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的刺,也开始大肆动,我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狗母‬!我死你这货的眼!

 不觉又送三二百下,连我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水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我娘的道中,不断的动,又换来我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黏膜组织,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正在我娘的门内肆,娘的眼因为初次开苞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我出征服着的笑容,一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我热烫的,狠狠进我娘的大肠内,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已有些僵,随者我回那已软化的,我发觉我娘有失的现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儿呀,你死娘了!

 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与大姐二姐我与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我就备受呵护,是这个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对我一向锺爱有加,平嘘寒问暖,对我的功课更不时查指点,大姐则尤其明显,可能与她温驯婉约的个性有关吧,但是由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二姐对我其实也不惶多让呢。

 父亲临出门时,惇惇告诫我说,尔后这个家,凡事都需要靠你来支持,当时得到父亲的看重,心里颇感有些飘飘然,但是年事尚小,实在没法感受其中的责任,直到发现大姐被姨夫强道、小嘴、眼同时都被大暴的强行入,才不觉感到自己所负的重担及责任,那事后大姐总是郁郁寡,我还多次发现在无人时小声哭泣,父亲临出门时之惇惇告诫,油然浮现我的脑海,自己年轻而言微,且为保守大姐的名节,始终不敢告诉我娘有关大姐被姨夫强的事儿,我姨养尊处优惯了的,平只顾邀请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顾姨夫的言行,平大姐上课住校也还罢了,学校休课返家期间,姨夫仗侍大姐不敢声张,俟大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实属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来我姨也亲自到咱家邀请,我那无知的娘也加入当说客,大姐迫于无奈,几致落泪不甘的整理平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着我,我是了解其中涵意的,转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则兴奋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时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实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达我姨家里,只见姨夫高兴的进出接待,我那表兄妹们就显得不是那么热心,一则表兄较我们年长得多,二来各为学业工作疏于往来,只有二姐与她家二妹,年纪相若且同在省城念书,着实显得亲热,俩人手一牵关起房门,到吃饭时才愿意出来,谁也不知她们在聊些什么。

 有监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论作什么总要我随行,我也担起父亲赋给我的责任,负责的推拒一切应对,当起我大姐的贴身保镳,我姨夫始终找不到机会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着我徒呼负负,但也无可耐何,不数我娘遣人将咱姐弟接回,并兴致的问东问西,我也只有虚应故事一番。

 次后我娘将咱姐弟都叫来,说父亲托人捎书道,学校假期时要我娘过去陪他住一阵,我娘已备妥行李准备即出发,当我和大、二姐都到车站送行,临行前我娘像父亲出门前一般,告诫于我说:狗儿!为娘此次出门,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这个家,不可贪玩要听你姐姐们的话,我当然都点头允诺;我娘转向我大姐说道:你最年长,我不在的期间,要妥善照顾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无法解决向姨夫求救,可见他是个有办法的人这个观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红着双眼点一点头。

 直到车子走远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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