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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堤岸像一座近在眼前的高墙,这儿挡住了许多视线,只有天空飘浮的云朵,羞羞地看着地面上两个飘然的身影。

 曾亮声甫一进门,就把那扇摇摇坠的木板门急匆匆地掩上了,转过身时,母亲窈窕的身姿招展在他火辣辣的眼睛里,这个世界就浓缩在了这间小小的木舍里。

 几丛枯草杂乱地堆在地板上,地上筛着淡黄的残晖,外面老树上知了在拉着断续的嘶拉之声,象征着这天空竟是如此热烈。而此时此刻,农舍里越发的寂静了。

 木兰背对着儿子,缄默无语,静静地站着,眼睛紧紧地闭着。她不知道,这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会毁灭整个人生,包括自己和儿子。可未来又是什么样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这后生的继续。脚步声近了,她原本紧握着的拳头反而放松了下来,心花散了下来,散成松松的一堆。此时的木兰,没有意志,没有体,只有灵魂飘浮在充满稻草香的农舍里,茫然无措。

 曾亮声沉默着上前,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母亲微微颤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时此刻,动作胜过任何语言,母亲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他感谢今天自己的冒昧战胜了往日的畏葸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创造,自己的意志融入了母亲的意志,然后诞生了一个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无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轻烟了。

 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出了渐趋坚健的脯,然后一手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轻盈的身子里,抚摸着那颤抖的丰,一手伸进了她的内里,中指轻扣着她那朵淡雅的‮花菊‬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内的带着系扣,顺着她纤细的腿掉在了脚踝上。与这炎热的夏日相比,母亲水一样的清凉肌肤带给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适,尤其是,那朵花瓣边蓬的小草,更是漾着这少年动的心。他把中指没入那牝内,紧窄温厚是它的特点,比起冯佩佩宽松户来,更显得小巧玲珑了。

 木兰嘤咛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丝羞愧,个中又带点点莫名的欢喜,这牝虽然几经人手,但也只有儿子,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慰了。

 忌的痛快,黑色的爱,是人间最美的敦伦。

 父亲从不教她任何伦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从邻里婆姨谈话间依稀知道一些这里边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从小就没有学过多少文化,就连一些生理常识也不太懂。记得第一次来月经时,还是父亲帮着她换下了染红的小花,并用巾清洗了她的下牝。从此以后,父亲总在晚上用他那生满舌苔的舌头着她的牝,还常常要她‮弄抚‬他的物,直到出一滩滩涅白体。小时的她只知道要让父亲快乐就要这样,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样了,丈夫如此,好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的儿子也是这样,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牝内已经沁出了许多粘了。就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他的物,这让她感到诧异,它竟长得这般大了,蟒首昂扬,坚硬丰硕,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

 “妈,把它放进去!”儿子轻轻地着她的耳垂,舌尖拨进了耳朵里,竟然让她又是一阵的快。这小子几时学得会这样‮情调‬了?难道是天授的?木兰紧闭着眼睛,酡红的脸上又是平添了几分妩媚红云。这巨入骨的滋味将是怎么样呢?或许,开始会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兰瞎想着,扶着那股巨大对准了那窟销魂眼。

 曾亮声稍一用力,耸入了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山谷,富饶肥沃,水美草丰,刚一挫入时就有滋滋的水声了,紧接着,又有丝丝橹浆汇的滑行之声,声声入耳,一片縻。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颠倒,只有卖力地顶向前去,渐渐地,木兰把前臂倚在了破旧的墙壁上,才能抵挡住那股怒汹涌了。

 天快黑了,斜晖呈现出铅,半明半暗间,木兰轻轻地捏了下儿子的手臂“声儿,妈累了,想躺下来…”“哎,妈,你别动。我来。”随着亮声物的离,木兰顿时感到一阵的失落,随即牝内涌出一股粘滞。

 她身体颤抖着,有些惊恐,像一个途的小孩,她张开了眼睛。

 万籁俱寂,眼前一双黑色的眸子,带着兴奋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痴痴凝视着她,像是在寻找什么,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刚才舒服吗?”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这使得她的牝更形向上,拱出了一片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红霞映天,碧波浩瀚。“妈,我要来了…”“是的,妈好舒服。”木兰在心底喃喃着,鼻翼间渗出细细溪水似也的呻,她只觉得牝内壁正受到一高过一的冲击,刷打着,刮磨着,她晕眩,似乎被贯全身的色彩变幻的漩弄得有股子醉意。这样的姿势真好,像音符合拍于旋律那样,儿子正缓缓起伏在她丰饶的体上,放恣意。

 猩红的和透体的铁注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这火有蔓延的趋势!

 处于亢奋状态的木兰喃喃呓语,这并不是一种谵妄,清丽如许的她面庞上盈满了珠贝的光泽,恰似剥去紫壳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飞星。

 无形的火穿越内心,顿时令人感到一种脱俗的轻松!或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她,陈旧的过往已化为蝶飞的残灰,新的躯体已从蛹中蜕变。儿子卖力的弄,喉间重的息,依稀从俩人合处浮动着清浅水声,再加上木兰轻软离的呻,让这小小的农舍不再清净,从檐间到草垛,响着丝质般的浮音。

 静默中,她似乎听见了音符咬断草的声音,故乡,那童年的故土,被父亲犁翻的土地…夕阳风披着斑驳的色彩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反而是推波助澜了,把处于望巅峰的母子俩送到了一种近乎飘飘仙的境界里。相互之间稔的气味,家族血脉的维系,彼此种族的血汇,镌印在了纠着的体之间。曾亮声不再是那个步履蹒跚的孩子,而是威风凛凛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沦落之处便是再生之地,过程中悄然进行的事实,就是母子的过程,尘世间,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只有爱永恒,永恒在俩人魂断折的那一刻。母亲身上弥漫着‮花菊‬香,汁的芳香,还有牝间淋漓的香,是天地间的至纯香味。

 他高一声低一声地,蕴含着灼人的烈火,直把自己烧向这片富饶的热土。

 他又像一辆披着铁甲的坦克,辗过母亲娇弱的躯体,尽管它美好如雪,莹莹水灵,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着它在自己的履带之下,美丽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辗碎。

 别责怪我,母亲!他猛烈地冲击母亲的夔门,狂野间,纷落如雨,溅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动,飘浮,腾翻。

 这就是儿子的剽悍,他给予她坚定的信念,他将是她的整个天空,包含着今后一世的风雨。他是这样年轻,从未经沧桑的洗劫,明镜似的清净,玉的瞳孔却深不见底,在告诉她什么是地老天荒。她爱怜无限地抚摸着软趴在她身上的儿子,眼里渗出了泪水,下体仍是处于一团火焰当中,刚才那一番鲁磨砺已将她的柔弱牝化成了熊熊燃烧的一朵红罂粟。

 而儿子的血,涌进并融合她的血里,淌成一条不伦之河。它以一种馥郁浓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风飘逸。当狰狞的心魔呼啸着把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头的命运之途上时,就已注定,这场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恋,将在狂风暴雨的世俗指间滑落。

 刘老经常酗酒。平时沉默寡言,神情木讷,一副斗败了的样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家酿的烧刀子一喝开了,常常就要喝得脸色惨白,眼睛出火来。

 然后,把自家婆娘按在上几回,觉得就是天底下最为快意的事情了。

 这一天,他牵着那头背着种子的老驴往家里赶,醉眼瞪视着前方,山坡越来越陡,驴背上的担子咣啷咣啷地响。脚下的山路沿着河岸和栅栏蜿蜒盘曲,只看得到几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弯处,他的驴子累得要走不上了,这时,他看见一个女子走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纤细,再仔细一瞧,却是自家闺女细妹。嘿嘿,几时都长得这么大了?刘老用手拍了拍脑袋,也难怪,整价儿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细看看自家儿女都长成什么样儿了?

 “爸,妈担心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叫我来看看。”刘细妹脸色有些苍白纯净,眉毛略显浓黑,在夜下,瞳孔显得异常地明亮。父亲难得今去赶墟,却许久未回,她妈妈担忧别又喝醉了,睡在路边了不冻死也要冻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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