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来看我姑妈的，这个女人回答说。

　看姑妈为什么躲藏在山里，山里的共军衣服是谁的，汪仁问道。

　陆妹说，她是怕你们这些禽兽糟蹋，才躲藏在山里的。

　汪仁想到最近接到一个情报，共军胶东军区情报部负责统战和敌后情报收集的女科长孙凤突然失踪，据说是生病不能随部队转移，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呢？

　汪仁突然伸出手来，抓住这个女人的蓝布褂子，用力一扯，她的衣服就扯开了，出里面白色的汗衫，这种汗衫只有城里的女人和一些共军当官的家属，女干部才穿这种汗衫，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孙凤？

　氓，那个女人骂了一句，汪仁笑了笑，突然叫到，孙凤，然后紧紧盯着这个女人看她有什么反映，这个女人只是身体抖动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汪仁 笑了笑，心想，这女人极有可能就是孙凤，一定要尽可能地打开她们的口，然后，他就对着刘传胜说，带她们去见识一下那些女人，然后就教训教训她们，用最快的 办法打开这个女人的嘴。

　是团长，我一定尽心尽力，撬开她们的嘴，刘传胜说完就押着两个女人向刑讯室走去汪仁看着他们离去，心想，如果真的是孙凤的话，那山东省的军统局局长就是他的了，不过现在他还要准备部署捉拿丁香和李芸芸，他的特工已经盯上这支战斗 力不强的游击队了，捉到这个新来的地委书记和县委书记，已经是稳K胜券，这样这个地区的共产就消灭干净了，他将押着这些女共到济南啦。汪仁带着兴奋走 到另一间房子，他的升官美梦就要从这里开始。

　陆妹和孙凤走进审讯室，只见在明亮的汽灯照耀下，一个赤身体的女人正跪在屋子中间，她披头散发，头发把她的脸蛋都遮挡住了，她双手一字型地绑着一 木，身子得直直的，两个雪白的大房全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烟头烫的，有些是牙齿咬的，两个红红的头穿挂着两个铜铃铛，雪白的腹部已 经鼓涨起来了，看样子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双膝跪在地上，上长满了象男人胡子一样短小的，在这些下，一幅刺青非常显眼地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幅国民徽，更让陆妹脸红的 是，这个女人的两片红肿的大穿着四个铜铃铛，道口下面地上钉着一块木板，木板上竖着一木具，具上面已经顶在道口上，只要身子往下一沉，这 具就入道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光着身体的打手。

　他手上拿着一竹子，竹子前面绑着一支笔，他不停地用笔左扫右拨，在这个女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扫拨，这时这支笔正在这个女人的腋窝，头，大小轻 轻地扫动着，那笔扫拨着女人刚刚长出腋的腋窝时，这个女人不时低声发出一声声带有痛苦的呻，身子轻轻颤动，她的道里已经有体到木具上了，看 到这些陆妹已经脸红心跳，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已经知道等着她的就是这些无之极的QB，死去活来严刑拷打，这些是从她的丈夫那里知道的，她的丈夫是在1928年被捕的，因被打得已经不行了，才 叫家属领回去，几天后她的丈夫就死了，她再没结婚了，只是把唯一一个女儿带大，女儿也参加了八路军，她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情报工作者，所以，解放军才把孙凤 托给她照料，但是由于自己不注意，才使得孙凤和自己被俘，她多么希望能代替孙凤去受苦。

　孙凤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到自己也是被俘后，被鬼子长时间地折磨和轮，那种痛不生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她身边，就因为这些悲惨的经历，她被救出来后，一直不敢结婚。

　陆妹，你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刘传胜说着，就抓着那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啊，冰儿，你，你，你，受苦了，你们这些畜生，就会折磨女人，陆妹说着说着，已经说不下去了，她着泪看着郭冰，看着这个自己从死神手中救过女游击队队长，心里一阵阵地刺痛。

　妈，你不要哭，你的女儿虽然受到这样的污辱和糟蹋，但她的心是不变的，啊，郭冰正说着话，突然惨叫一声，原来站在她后面的一个打手，把原来在她门口的木具用力入她的门中，使她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心疼你的干女儿啦，不想和她一样，就老实说出这个女人的身份来，你说了，我把你的干女儿也放了，明媒正娶把她娶回家，当大太太，她肚子里已经 是我刘家的种了，你要是像她一样顽固不化，不思悔改，你这个半老的女人也像她一样，扒光衣服，当一个共产‮子婊‬，给千人骑万人，让你这个寡妇婆也生下一 个小杂种来。说吧，陆妹。

　来吧，你们这些畜生，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告诉你，共产员是吓不倒的，也不垮的，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陆妹起膛地说道。

　好，好的很，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当年远近闻名的柳条村美人，来人，把这两个女匪的衣服都扒光。

　是，几个打手话音未落，就已经七手八脚地撕开她们的衣服了。

　陆妹的褂子几下就被撕开，两个大房就出来了，一个打手把她子一扒，雪白的下身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打手哈哈大笑的说，这个匪婆子，连内都不穿，是不是找情哥哥方便办事啊，哈哈哈，几个打手一阵笑。

　刘传胜眼睛上下打量着陆妹，手却不清闲，不时东摸摸，西捏捏的，这个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脸蛋圆圆的，鼻子拔，水汪汪 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两个房虽然有些下垂了，但还是白的，摸起来有弹，头鲜红娇美，比郭冰的头大得多，就像中指头一样大，哗，他妈的， 这个女人，她的雪白的上长满一大片的，几乎把整个三角区都遮挡得密密麻麻，刘传胜用力扯下一小撮，放在手掌心上说，陆妹你的确是一个美人 儿，你的女儿一定也很漂亮了，可惜她跟共军跑了，不然，让你们老少两母女陪陪，那真是人间一大快事了。

　畜生，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共产一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的。陆妹挣扎着叫骂。

　他妈的，你这个死匪婆子，我要看看你有多硬，来人，泡软她的嘴，几个打手马上冲上去，把陆妹拉到一张木桌旁，这张木桌子是很短的，陆妹被按倒桌 子，她的大半个身子都在桌子外面，只有部躺在桌子，她双手被绳子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双脚差不多拉成一字型地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座拱桥 一样弯曲着，整个部都在众人的眼里。

　王医官走了上来，拉开陆妹两片大，仔仔细细地检查她的道，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蒂，然后笑着对打手们说，这女共的两片大真大，道还是很 紧凑，她真是二十多年都没给男人碰过，你们看，她两大片还是红红的，这女人的又浓又密，连大旁边也长了不少，她的是非常强的，等喝过五天 的药，只要你一弄她，那水就出来了，好了，不说了，干活吧，我要给她扎上一针，王医官轻轻地捏着陆妹蒂。

　然后用银针扎进她的蒂中，他再充分利用中医针灸的办法，又是针，又来捏针，慢慢的上下又动了十几下，只见里面中已经有白色的体涌出来了， 王医官地把几个指头入她的道里，在里面又拨弄几十下，才把手指拿出来，然后在银针上绑上两电线，就笑嘻嘻地站在一边看热闹了。

　一阵阵长久没有过的快从道中传到陆妹的脑子里，她觉得脸红心跳，浑身松软，这些年她都想过再找个男人一起过日子，由于某种原因，也许是战争时期吧，所以一直没有结婚，现在被这些打手用这样法子来折磨，使她明白到郭冰为何会出。

　啊，陆妹实在忍受不小电的刺，她两个中指头大的头已经立起来，身子不停地扭动，手脚伸得直又放松，嘴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那可不是女人痛苦的叫喊，而是一种带有强忍感的叫声。

　这时，一个打手把一条巾捂在她鼻子上，一股醒臭的味道涌进她的鼻孔里，使她感觉到一阵恶心，又呼吸不到空气，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呼吸，一个铁漏斗 又接着进她的嘴里，接着一桶水就倒进漏斗里，陆妹拼命挣扎想甩掉嘴里的漏斗，但是铁漏斗被一个打手死死的按住，她实挣脱不了，只好任由水灌进她的肚子 里，几桶水灌下来，陆妹的肚子就像怀了十个月的孕妇一样，肚子顶得高高的。

　啪，啪，啪，一个打手用竹板一下一下的打陆妹的肚子，她的肚皮打得一条条血痕，陆妹口，鼻，门和道都涌出水来，另一个打手开了电闸，一股电 流通过银针刺着她的蒂，又通过水带电，通向全身，啊，陆妹刺耳叫喊声，呕吐声不断响着，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痛，口中吐完水，她就放声大叫， 直到声嘶力竭吐光肚子里的水，打手见她肚子扁了，又接着几桶水灌进去，再把她肚子灌大，几只大脚不停地踩踢她的肚子，把她折磨到昏过去了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