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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王月芳手指头昨天刚刚受刑,已经不能拿笔了,但她用手掌握住笔,沾了沾墨水,划掉了自白书三个字,歪歪斜斜的写上,任你毒刑和拷打,污辱QJ我的身 体,这只能伤我皮和身体,但我的心永远是红的,头可断,血可,革命意志不可丢,想要我签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王月芳写完把笔一扔,双手牢牢的抱在 前,眼睛紧紧瞪着汪仁。

 郭冰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王月芳纸上写的字大部分她都能认出来,她咳了咳说,王书记,我认不了多少字,但你写的就是我写的,我郭冰宁死也不会叛的,伍玉霞把放在面前的自白书拿起来撕掉,张云也撕掉自白书。

 好,好,好得很,你们既然是死不悔改,那我们就继续斗下去,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把她们都吊起来。

 两个打手把王月芳的双臂高高抬起来,另一个人用铁丝将她的双手的大拇指紧紧捆扎在一起,铁丝头上挂上绳悬挂在房梁上,另两个打手一起抓住绳子的另一 端,用力一拉,随着绳子慢慢的向上拉起,王月芳的脚已经离开地面,她的身体被凌空吊起,双臂被拽的笔直,腋下孤零零长着被拔剩几,在早晨的微风飘 动。雪白丰上,长满已经失去光泽,草一样的,虽然才被吊了两分钟,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和肩部几乎被撕裂了般疼痛浑身上下全是汗水。

 另两个打手把伍玉霞双手用绳子捆绑好,然后拉动绳子,把她吊了起来,由于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头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象要断了似 的,她努力的踮着脚尖以减轻手上的疼痛,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面。对于一个怀有六个月的身孕的女人,这种痛苦真是难以忍受,但是,伍玉霞却努力忍受着这种 痛苦的折磨。

 郭冰被两个壮的打手反扭双手推着来到王月芳,伍玉霞的对面的一条柱子上,让她们面对面看着对方,然后把柱子垂下来的两绳子绑住她的手腕,把她顺 着柱子吊了起来,又用绳子捆着她的部在柱子上,让她紧贴在柱子上,再用两条绳子分别捆绑她双脚的踝骨,把她‮腿双‬分开两边拉高向头部拉去,而且,尽量把她 ‮腿双‬拉靠身体两旁,然后再把绳子绑在她的头顶上钉着的一横木柱的两边。

 这样,她身体笔直地贴着柱子,两腿张开几乎贴在身体两边,这样她的门非常细致地突显在众人面前,这时,可以清晰看见她的两片红肿的大搭拉在道口两边,道两旁到门口的上,稀疏的长着长短不齐的,从张开的道口里还往外着白色的

 这时,一个打手还兴奋地扒开郭冰的两片丰部,展示她红肿的门,她的门口周围都沾满了干燥的血迹,门已经被撕裂成一个小圆。从红肿的小里还往外着白色的

 郭冰觉得自己手臂和大腿的关节都被拉扯得断掉似的,双眼发黑,全身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不停地大声地叫骂着,以减轻双臂和双脚的疼痛。

 汪仁走到王月芳面前,脸上带着美男子人的微笑,双手轻轻地扶摸着她雪白的身体,然后双手捏着她的大房,说,王女士,你看看,你的两个大子到处 是牙咬手捏的伤痕,唉,这道都血红肿了,他们这些当兵的真的很鲁,对吧,不过,你要是继续顽抗到底,对你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每天晚上,你就象院里 的女一样,为这些鲁的士兵服务,这才是开始,你考虑考虑,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以后,我也不会问了,他们也不会问你们了,直到你受不了求绕为止,那时 候,你就成了一个千人骑,万人的‮子婊‬了。

 汪仁,你这个禽兽,想用这种办法我屈服,告诉你,我是一个共产员,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折磨,我也不会叛变共产,也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你,身体你们可以拿去,但,我的心,你们永远拿不走。

 好,好的很,你的确是一个坚强不屈的女共产,但是,你今天可以非常坚强,并不代表你明天不会屈服,今天,你可以宁死不屈,但以后的日子才是你最难受的时候,我会慢慢地等待的,等着你们这些女共忍受不了向我求绕的时候。把她倒吊起来,让我们的书记好好清醒,清醒。

 汪仁又走到伍玉霞面前,看了看正在满头大汗,拼命踮着脚指,努力支撑着沉重身体伍玉霞,他的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抓捏着她的大房,微笑地说。

 伍玉霞,你一个女人家,着个大肚子,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跟着共产走,对你有什么好处?哼,你不说话,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肚子婆娘有多硬。

 汪仁看见伍玉霞咬着牙,不吭一声,只是用愤怒的眼光瞪着他,他就用力捏着她伤痕累累的大房,他要看看这个大肚子女共到底能忍耐多久,突然,从汪仁 手中捏着的大房的头中,出一股雪白的汁,洒在他的衣服上,汪仁松开手,用手巾擦了擦身上的汁,然后又擦干手上的汁,再拿着手巾沾了沾桶里的 清水,然后轻地擦着伍玉霞两个大房和头的污垢,就像一个丈夫温柔地为子擦洗身体一样,擦干净她的两个房。

 汪仁扔掉手中的手巾,仔细看了看伍玉霞两个已经擦得通红的大房,虽然房还有一些牙咬,手捏的伤痕,但是,房上的脏东西已经擦干净了,两个大头 已经立起来了,汪仁从旁边抱住伍玉霞的身体,这样抱可以防止犯人用腿踢到自己的具,他此时嘴巴已经衔着她的头,舌头轻轻晕,然后了一口 气,用力一,温暖带有少许腥味的汁就入他的嘴里。那种美好的味道,使他不住产生阵阵的冲动。

 不,不,不要,你这个禽兽,没有人的家伙,你放开我,伍玉霞涨红着脸叫喊着,用力摇晃着身体,发狂地踢着有些悬空的‮腿双‬,但是,越摇晃两只手腕就越 跟刀割一样疼痛,最难忍受的是汪仁的手指已经道,轻轻捏着她的蒂,左捏右轻,阵阵冲动的感觉已经开始折磨着她的心灵。

 这是她丈夫从来没有带给她的感觉,她每次去见他丈夫,都是在丈夫鲁的动作中渡过的,作为那个时代的女人从来也不知道什么是,只知道在中服 从丈夫,生儿育女,这些事,就是这些共产员也一样不懂的中有快乐的感觉,所以,汪仁对她的挑逗极具技巧时,她脸红心跳,身体也停止挣扎,但是,她 还是用顽强的意志抵御着的滋生,甚至连下身的生理反应都被抑制,连水都没有出,只是头在汪仁下,已变得硬起来。

 汪仁,你这个王八蛋,有本事就对着老娘使,郭冰拼命叫骂着。

 一个打手拿着一蜡烛,对着另一个打手说,大老刘,你猜猜,用火烧过的发会长出来,还是拔掉的发不会长出来。

 你他妈的是愉木脑子,当然是拔掉的发会长出来啦,你的胡子拔掉后会不会长出来,真他妈的废话,烧过的发连皮都烧坏,怎么能够再长出发来。

 我们拿这个女共产做试验,一边腋烧掉它,一边拔光它,看它以后能否再长出来。

 对,你看,这女人的道旁边都长着,也把它烧烤掉,让这女人变成一个无的女共‮子婊‬,你说多过瘾啊。

 大老刘,你昨晚已经干过这女共两次了,上下两个都让你过,这女婆娘的小是不是特别捧。

 那还用说,正像王医官说的一样,不要看这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那小真他妈的紧,特别是那菊,真是紧的没法说。

 唉,大老刘,昨晚我干那大肚子女人一点意思也没有,那小松垮垮的,看来今天晚上,我也要上上这个女人,这女婆娘那小旁边的发也就别烤了,就用钳子拔光算,如果用火一烤,血模糊,晚上干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就你那,小的跟小指头一样细,当然起来没劲,你多学学,像我一样干他妈的菊那才会过瘾的。

 那地方拉屎的,多肮脏啊,我才不干,好了,我们该对这女人动手了,这女人还骂着团长呢。

 一股刺鼻发烧焦的气味伴着女人的惨叫声,飘在审讯室里。

 郭冰用力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晃着火苗的蜡烛,左边腋下火辣辣的刺疼,火把她的腋都烤得焦了,皮都出现一个个大水泡,但是她咬着牙硬是不 吭一声,右边的打手把她右边的腋全都拔光了,另一个打手已经用钳子左一下右一下的拔着她的,郭冰忍受着这些屈辱,满脸气得通红,嘴哆嗦着,但还 是没叫出声来,不到一会功夫,她的都被拔光了,雪白的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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