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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然后又故意在她的房上边下边,用两条绳子捆扎好,这样就使她的两个大房更加突出,又再用绳子把她的头发绑在柱子上,让她不能随便转动头部,她们四 个人是面对着面的绑在老虎凳上,张云面对着的是郭冰,伍玉霞面对的是王月芳,这样用刑是使她们每时每刻都感受到对方痛苦的嚎叫声,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 从而打击她们不屈的信心。但是,如果她们都很坚强,这样会使她们信心更加足,勇敢地面对种种酷刑。

 啊,张云首先忍受不了手指头上的疼痛,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两个打手已经用钳子把她两只拇指甲剥了下来,旁边的伍玉霞也发惨痛叫喊声,她的手指头和脚指头都被拔了指甲疼得她不停地发出哀叫。

 两个打手抓住郭冰的大脚,用两把长的钢锥子,一下一下地入她的脚底下,整个脚底已经全是一个个着血的小针,但郭冰还是咬紧嘴,没哼一 声,另两个打手一个抓住她的手指头,一个把竹签用锤子钉进她的指甲里,这种竹签和别的竹签不一样,它的宽度和手指甲差不多大小,另外它在水中泡过,被它 钉过的手指没有一年都不会消肿。

 竹签钉进了郭冰的指甲里,打手抓住竹签往上撬,郭冰手指甲硬是被整块撬起来,连着一些在指甲中,痛得她咬着的嘴也直打哆嗦,豆大的汗珠从她 头上往脸上,再滴在她的房上,又从房上滴在大腿上,但她还是没吭一声,直到钉到第六个手指头,她才哼了一声,昏过去了。

 一个打手坐在王月芳的大腿上,用钳子钳着王月芳的腋说,女共匪,我看你的腋也不多,我先给你拔个光,等半年后,你的腋长出来,一定比现在多的多。

 禽兽,猪狗不如的狗东西,王月芳怒骂道。

 我叫你骂,骂,骂,那个打手边说边把王月芳的腋全拔下来了,她的两边腋下已经冒出一片细小的血珠来,另外一个打手也把她的拇指甲拔了下来,她咬着 牙,强忍着那种刺心的疼痛,但是当她被两个打手一个拔手指甲,一个拔脚指甲时,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凄惨的呻声,那是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 出的极其惨痛的低声叫喊,直到她昏过去。她也没高声惨叫过。

 郭冰慢慢地吃力张开眼睛,耳边不时传来女人无助的惨叫声,她感觉到有两只手正在捏着她的房,她看了看两个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打手,他们正在玩她的房。

 放开你们的脏手,狗东西,郭冰愤怒地骂着。

 你他妈的女共匪,会让你叫的时候,一个打手边说,边往她指甲上钉竹签,另一个打手用钳子钳住她的脚指头,用尽力气一扭,啪,大脚指扭断了,郭冰低声吭了一声,把到嘴边的惨叫又倒肚子里,四个脚指都被扭断了,她也再一次昏过去了。

 王月芳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对面伍玉霞,张云已经失去知觉了,她们低垂着头,短发遮住了她们惨白的脸蛋,十只手指头和脚指全是血淋淋的,一个打手 正在往她们头上泼水,这时,一个打手揪住她的,用力一拔,啊,她惊叫一声,骂了句,氓,那个打手笑嘻嘻的坐在她的大腿上,用手托了托她的雪白的大 房,说,老子现在就是氓,你能把我怎么样,女共匪,我还摸呢,那个打手把手硬是入她道上捏了一下,呸,王月芳用力把唾沫吐在他的脸上,那打手用手抹 了抹脸上唾沫,把手放在嘴边,说,真香,再来吐。

 王月芳气得无法再开口了,只好把脸扭向郭冰那边,只见一个打手用撬杠将她的双脚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打手顺势将两块砖块摞在一起垫在她赤的双脚下面。

 "啊,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郭冰的身子挣扎了一下,惨叫一声,但是,她又紧紧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表达她不屈的精神,打手又在郭冰的脚下加上一块砖,这次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但是她顽强的咬紧嘴

 打手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她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腿双‬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持续着、加剧着,她赤的双脚被迫绷得笔直,骨节咯吱作响, 但是她仍然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疼痛残酷的折磨。她的身体颤动着,嘴已经咬出血了,脸涨得通红,头发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下来。渐 渐地,她感到身子麻木了、‮腿双‬麻木了、眼前一黑,又再昏过去了。

 那个坐在王月芳大腿上的打手,把她的脸扭了过来,说,女共匪,不用看了,你接下来也要尝试了,他站起来,拿起一子,撬起她的‮腿双‬,另一个打手把砖 块进她的赤的双脚下,王月芳忍不住刺骨的疼痛,啊的惨叫声不停地她嘴里叫喊出来,直到第五块砖进她的脚下时,她又昏过去。

 张云从昏中醒来,王月芳的惨叫声使她张开眼睛,她看到王大姐的双脚已经成了弧形,王月芳大声叫了几声,头往下一低,昏过去了。

 啊,伍玉霞一声尖锐悲惨叫喊声传来,在伍玉霞滚圆的大肚子上,一火红的烙铁正按在她的肚子上,一股烧焦体的臭味刚从她肚子升起,又一股黑烟从她大腿上升起,两个打手轮拿着火红的烙铁按在她后背,腹部,大腿,直到她昏过去了才停止。

 郭冰艰险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上身平躺,还是绑在老虎凳上,只是把头部放在刚才脚上的位置上,头垂在凳子的外面,披头散发垂向地面。但是,她的‮腿双‬ 却被分开绑在刚才绑着双手的一字形的木柱上,出红红的两片大和圆圆的门口,几个打手站在她张开的‮腿双‬的地方,指指点点说着什么,她厌恶的闭上眼 睛,不想再说什么了,她知道无论怎么叫骂,这些打手都不会理睬,而且,会有产生更加强烈待人的快

 一条发出阵阵恶臭的巾盖在郭冰鼻子上,她嗅到这样的恶臭,心里有一阵阵呕吐感,她为了呼吸和不再嗅这样的恶臭,不得不张开嘴气。

 打手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里倒进去。郭冰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但是,她被捆绑得紧紧的,根本就无法挣扎,只好任由打手把水灌进她的嘴里,打手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了起来。

 特务们将她从老虎凳解下来放到地上,然后用脚用力地踩她的肚子,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又滑。她躺在地上全身搐着、剧烈地呕吐着。到后来,她吐出来的已经是绿色的胆汁和淡红色的血水了。

 打手们又把郭冰从地上拖起来,绑在老虎凳上又给她灌了一桶多水。她的肚子已经像怀孕十月,就像要临盆生小孩一样,又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她扔在地 上,看到这个壮健女人用血淋淋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痛苦地小声呻着,不停地想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真是一种地狱般的情景。

 她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全是清水,一阵阵惨痛的呕吐,使她全身不住地颤抖。打手们用脚用力地踩踏她的肚子,水又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门中像泉源一 样涌出来,等到她肚子又扁了,又再灌水,灌满了再踩,一连灌了五次水,把郭冰折磨得死去活来,最终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但她的肚子还有半肚子 水,她气,口中不时呕吐出清水来,痛苦地呻着。她知道现在无论敌人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无力反抗了。

 王月芳也像郭冰一样,也被灌得死去活来,现在也是躺在地上,嘴巴不时往外呕吐,但是张云双手反绑被倒吊起来,两条从粱上放下的绳子,把她脚踝紧紧捆 绑着,再高高吊起来,两个打手一个在她前面,一个在她后背,前面的打手抓住她的房把玩了一阵子,才用力一推,张云一下子到她后面的打手那里,那个打手 在她丰部抓了一把,又把她再推回去,十多下去后,那种撕心裂肺剧痛,使张云发出尖锐惨叫声,眼泪鼻涕直往下,直到她失去知觉为此。

 汪仁看见一个上午都不能打开这些女人的嘴巴,不免有些失望,但是他还是把正在玩伍玉霞的陈继业叫了过来。

 陈医官,药都煮好了,汪仁说。

 团长都煮好了,每人两碗,一碗是催情的,一碗是催的,团长,那个女‮女处‬共匪过两天就是受孕期了,你可以搞她一个星期后,才让弟兄们上,如果她怀孕,就证明团长你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太太,那以后你太太就不会反对团长再找二房了,陈继业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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