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眼看快到年底了，再捣两趟货，俺也就该回家过年了。一天晚上，刚下过雨，俺正要洗洗睡觉，好些天不见人的小庄却来了。一进门，就掖给俺一大鞑钞票，足有一万块，对俺说：“过几天、我要回南京一趟，过了年才能回来。这给你，回家过年给闺女买台电脑，现在不是兴这个嘛。拿着吧。”

　俺看了看钞票、又看看小庄，心里一阵热乎，眼泪差点出来。自从离开二驴子，俺为了生意和好些男人睡过，只有小庄睡完俺，还跟俺讲情义。俺忙着问：“吃饭了吗？”

　小庄说：“吃过了。”

　俺就给他沏茶倒水，让他去洗澡。

　小庄洗完了，没穿衣服，坐在上喝茶。俺以为小庄要跟俺，也的光溜溜的，上赶着勾搭小庄，钻到他怀里、摸他的JB。小庄看着电视，对俺没啥反应，JB动也不动。俺捏着大JB头问：“这几天在外面打野食吃了吧？回家就蔫了巴机不抬头了。”

　小庄搂着俺说：“男人嘛！哪个管的住裆里的东西。你吃醋了？”

　俺心里其实酸溜溜的，可嘴上说：“俺吃哪家醋，俺又不是你老婆。”

　小庄笑了笑，说：“看你都酸出锈了。别生气！段明，你也见过吧？就是眼角有胎记的那个，这几天我帮他捣了一车皮电机零件，今天发完货，晚上他非拉着我去吃饭按摩、叫打泡。说实话，现在上海的十个有八个是卖脸的，弄什么花活都不乐意，恨不得你只看她一眼，就出来，撂下钱走人最好。她媽的，玩的我不痛快。出来，段明看我没消火，就问我爱不爱吃老，说他认识一个天津来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搞起来特别败火。我当时火没出透，JB还硬着呢。就叫他找了，谁知道找来的老，他媽的都有五十了，我！还在卖呢。就找了间旅馆、三人一起玩。别看老，松软的，可花样多，他媽的还真！”

　俺听了、就想起当年二驴子说的那个天津老，说：“你们男人都有毛病，JB饿了不挑食，啥都吃！那老娘们都能当你媽了，抱着你、孩子啊！”小庄嘴里嘁了一声，笑着说：“我管她是谁媽。反正我那不要脸的媽，都跟人私奔二十年了，就是她现在在这里，只要她肯卖、我也照不误！”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把你媽都鼓捣出来了。干啥！俺一个人喂不你哈？”

　说完，手里上下的套小庄的JB。

　小庄一把搂住俺，翻身在俺身上，说：“我今天子弹都光了，硬不起来。先睡吧，明天我再好好你！”

　说着，用手摸着俺的，趴在俺脯上就要睡。俺看他是真累了，没再闹腾他，忍了半天，也睡着了。

　转天，小庄老晚才回来，还领来一个大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女支女，掌的水灵的，身条也不错。俺摸不着头脑，就问：“小庄，她是谁？”

　小庄笑着对俺说：“他是我叫的野，今晚咱仨一块玩玩。”

　俺一听就急眼了，叫：“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个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多！你让俺咋来！”

　小庄也不生气，说：“大姐，你别生气呀，她怎么能和你比，她是！你是正经女人。我不就想让你也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我走也行！”

　说完，小庄就往外走。

　看小庄要走，俺想起他往常的好处，又舍不得他，赶忙拉住小庄，说：“俺知道，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埋汰你了，可你别嫌弃俺，你想咋来都行，俺都依你。”

　小庄听完，才又乐了。让俺和那女支女都的光溜溜的，完了从他书包里拿出两包长筒袜，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象条子一样，还带衩，紧崩崩的提神。俺问：“闺女，你叫啥？多大了？”

　那女支女冲俺一笑，说：“我叫倩倩，十八了。”

　俺叹口气，说：“年轻轻的大闺女咋干这个？”

　倩倩一笑，说：“大姐，干这个来钱快哪！我年轻，正好卖，睡一晚上一千块，趁年轻多捞点，就能提前退休了。”

　俺一听，心说：“媽呀！原来嫖这么贵，一晚上顶俺半个月挣的了！”

　小庄叫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后支着，把大腿两边分开，先让倩倩跪在地上俺的騒，他自己往厕所解手去了。起先俺还不好意思，可倩倩全没当回事，舌头得哒哒的，隔着袜子俺，还能把俺弄的来劲，一会俺里就出了騒水。

　俺不好意思，又问：“你做、做这个、这个多常时间了？”

　倩倩抬脸看着俺，嘴角俏皮的一笑，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大姐你就说做，当‮子婊‬，卖，我不在意，咱就是干这个的嘛！早听惯了。”

　跟着又了俺几下，说：“我十六就卖了。给我閞苞的是我媽的姘头，那老王八是个香港人，开公司的，很有钱，背着我媽搞我。头一夜、给了我五千閞苞费，我就叫他干了。”

　我听的心惊跳，不知咋地想起了俺闺女，心里对倩倩很同情，伸手像母亲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倩倩似乎明白俺的心思，把脸撒娇的在俺手上蹭了蹭，但很快又换上那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我爹和朋友去抢东西，叫警察打死了。我娘天天和男人搞，也跟‮子婊‬没两样。后来她贴上这个香港老头，以为抱上了金饭碗，天天只知道发讨好，听那老王八蛋把我閞苞了，她竟然还高兴，还叫我跟她一起伺候那老头。我！她还不就是为了老头那点钱。哼！不过她也没赚几天好ㄖ子，去年那老王八公司捣闭，一个人跑回香港躲债。我干脆就一个人出来做了，嫁个男人是挨，当个‮子婊‬也是挨，一个白干、一个给钱。”

　正说着话，小庄回来了。倩倩又开始在俺下面忙活，一见俺的婬水越越多，娇声冲小庄说：“老板，您真好福气，大姐的水真多，您每天这样的，多呀！”

　小庄已经了子，在傍边JB，听完，笑着说：“你真识货，这可是个宝贝，这叫水桃！起来死了。”

　俺听着他们聊婬话，心里一阵激动，里的水冒的更多了，把袜子弄了一大片。

　小庄一见俺舒服的哼哼，大JB马上就起来了，上炕站在俺身边，一边用手弄大JB，一边看俺发。倩倩在底下用嘴唑俺的，一唑一兜水。小庄看着，大JB更硬了，跨到俺面前，说：“把嘴张开。”

　俺忙张大嘴，小庄把大JB了几下，当时挤出了一股米青，黏糊糊的，直接挤到俺嘴里、让俺吃了，这也是小庄教俺的，这叫“吃蛋清”小庄让俺吃完蛋清，然后把大JB头进俺嘴里，让俺象吃一样、给他嗦了大JB头，俺还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

　倩倩在下面俺，小庄在上面让俺吃JB，就这模样玩了一会，小庄扭头对地下的倩倩说：你过来看看。倩倩听话的站起来，坐在旁边看着俺们嘴。俺的脸臊红了，小庄把大JB往俺嘴里了，又出来，用大JB头俺的脸蛋子，然后再入，反复几次，猛一回的深了，直捅俺嗓子眼，好在俺从跟二驴子那时、就经常这么玩，已经习惯了…

　倩倩在旁边仔细的看着俺们玩，笑着说：“庄老板，你的大JB真够厉害，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呢。一会让我也试试？”

　小庄笑着说：“一会有你忙的。”

　倩倩说：“我给大姐子吧！”

　小庄点点头。倩倩把俺的两个大子捧在手心里，说：“大姐，你子真够大的。”

　说完，低下头唑俺的头，唑完左边、又唑右边，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小庄对俺说：“你自己动动嘴。”

　俺用嘴紧紧的含着大JB，前后摇晃着头。小庄低头看着俺的样，心里一激动，大JB头里冒出一丝米青，差点没出来。小庄忙让俺停下，然后对倩倩说：“你过来趴那！我先你这小‮子婊‬。”

　倩倩忙把俺的头吐出来，上趴下，娇娇的股高高翘着。小庄先把倩倩的袜子撕扒开，用手了两下股蛋子，的倩倩直哼哼，完了，小庄把大JB进倩倩的里，就狠起来。

　俺仔细看看倩倩的，没俺的密实，比俺的窄小，那紧紧的箍着大JB，好像马上就能崩裂一样，不过她和俺一样，也是个水桃，大JB一就冒很多水。

　小庄带劲的着，俺看着他们两个玩，心里。小庄命令俺说：“你把你那自尉拿出来，让倩倩给你通眼。”

　俺忙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尉，然后自己先了，交给倩倩。倩倩一边挨着，一边对俺说：“大姐，你放心，我经常搞这个，不会弄疼你，保证让你舒服。”

　俺说：“你来吧，俺放心。”

　俺把袜子褪到大腿，跪在上，大股向后翘，两只手扒开两片股蛋子，出芝麻酱的眼。倩倩先把自己的手指头含在嘴里，完了、在俺眼上按了按，扑的一声，手指头了进去，俺浑身一哆嗦。倩倩又轻轻的把手指晃了晃，的更深了。

　小庄在后面狠狠的，两只手从前面绕过来、抓倩倩的子，的直哼哼。

　倩倩也一边哼哼着，一边抠俺眼。一会，倩倩把手指头出来，拿起橡胶、一下子杵进俺眼里，俺嗷的一声，倩倩没停下，马上又了出来，然后又又，一连几下，弄的俺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小庄看见俺这样，把大JB在倩倩的里了，弄的滑溜溜的，进倩倩的眼里，倩倩吃了一惊，眉头皱起来，张嘴直大气，说：“庄老板，轻点！慢慢，人家眼小。”

　小庄一拍倩倩的股蛋子，说：“你媽的臭‮子婊‬！装大姑娘啊？不看你三个都能，老子才不要你呢！臭‮子婊‬！你眼叫多少JB过了，还跟我面前装！看老子不烂你。”

　说着，大JB大大顶。倩倩也跟着叫起来，满屋子都是俺们的婬声。

　小庄听着俺和倩倩婬叫，更来劲的倩倩的眼，倩倩眼挨，更来劲的用橡胶捅俺，俺就更来劲的叫。小庄浑身一哆嗦，突然喊：“你们都下来！快点！”

　倩倩和俺都知道小庄要了，从上下来，跪在小庄的面前，小庄眼睛都红了，一大JB憋的直，眼看就要了！小庄左手抓着俺的头发，右手抓着倩倩的头发，对着倩倩说：“把嘴张开！”

　倩倩忙说：“老板，让我先给您擦擦！先…”

　话还没说完，小庄就骂：“臭‮子婊‬，你当‮子婊‬的还嫌我脏啊！给老子吃。”

　说着，就把刚从眼里拔出来的大JB、狠狠进倩倩嘴里！一直到嗓子眼，倩倩没了声息，直翻白眼。小庄可不管这个，股前后使劲的，把倩倩弄的快要死了。俺在傍边看着，心里直打颤，心说：疯了，咋这样唑践人！

　小庄了一会，一揪俺头发对俺说：“你也张开嘴！”

　俺把嘴张的大大的，刚想说话，小庄一扭身，大JB直接了进来，完了，按住俺的头用大JB嘴，俺就觉得大JB头已经进俺的嗓子眼了，顶的俺连气都不过来。小庄就一会左边，一会右边，把俺们两个娘们都快玩死了。末了，小庄在俺嘴里出了一大泡米青，贼騒贼浓，小庄了几下，又换倩倩嘴里，让俺们都喝了他的蛋清。

　等完了，JB头变小了，小庄把JB放到俺嘴里，让俺含着。俺用嘴含着JB，用舌头JB头，一会的工夫，小庄的JB又硬了。小庄放开倩倩，把俺拉到上，袜子褪下来，扳住俺的两条腿，大JB扑哧一声、进了俺的里，俺的水早出来了，小庄的大JB在俺里滑不溜丢的，起来可得劲了！底下的两个大JB蛋子拍俺的眼，弄的俺的。小庄着，回头冲地下的倩倩说：“你我的股。”

　倩倩起身，脸埋在小庄的股蛋子里、小庄眼。

　小庄刚完一次，所以这次玩的贼长久，了一阵子，小庄让俺换了个姿势，俺趴在上，股撅着，小庄从后面，还让倩倩和俺一样也趴下，小庄一边俺，一边用手倩倩的股，的倩倩直叫唤。俺把头伸过去和倩倩亲嘴，两个娘们对着嗦了舌头，弄的滋滋响。俺对小庄说：“大兄弟，俺出个主意，你让俺趴在倩倩身上，俺们把眼子和都出来，你上下随便玩。”

　小庄很高兴，让倩倩躺在上，把腿分开，俺趴在倩倩身上，也把股撅着，小庄在后面玩俺俩，一大JB杵，一会杵在俺眼里，一会杵在倩倩的里。俺和倩倩玩命的亲嘴，两个娘们的哼哼着。

　小庄的大JB狠狠的进俺的眼里，还觉得不够深，又使劲的往里挤了挤，俺觉得大JB已经到俺的肚脐眼了，哼哼说：“祖宗！俺、俺服你了，你饶了俺的眼吧，唔哦！疼了！”

　小庄没理俺，又使劲的了俺几下，弄的俺直叫唤。

　小庄把大JB从俺眼里拔出来，又到倩倩的里，倩倩声说：“老板，我呀，使劲！小‮子婊‬死了！我的小！呀！”

　小庄听到俺们的婬声，象发疯一样，俺们趴在他身下不停的着。

　一会，小庄来劲了，猛的把大JB从俺里拔出来，到俺们的旁边跪下，一大JB着，小庄让俺们并排躺下，张大嘴，完了，米青一股股的兹出来，不是到俺们的嘴里，就是到俺们的脸上，足足了一分钟。

　小庄的JB缩小以后，呃的长出了一口气，躺在了上。俺看到小庄疲惫的睡了，下地给他打来水，帮他洗干净JB。完了，俺和倩倩也洗了洗，俺们三个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睡觉了。

　转天，俺们起来后，小庄把一千元给倩倩结帐。倩倩临走时，对俺说：“大姐，我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就到你这来，可以吗？”

　俺忙点点头，说：“可以，妹子，你别客气。”

　倩倩走后，小庄对俺说：“你别对她这么好，她是个。”

　俺心里很可怜倩倩，说：“咋了？就不是人呀？”

　小庄一听就笑了，说：“戏子无情、‮子婊‬无义。你没听过？拿鞑票子，街上一招呼，有的是。”

　说完，小庄也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