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翠翠的点头，亲事很快就定下来了，大牛最终也没有打消刘翠翠的念头，大牛成亲那天，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来了，都讲刘翠翠好福气，讲个亲家都不用花钱，以后刘翠翠就要享儿子媳妇的福了，刘翠翠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后嚼舌头她家娶了一个神经病的媳妇，刘翠翠自己觉得够了，大牛能娶上媳妇传宗接代就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
刘翠翠坐在堂上，大牛和媳妇跪拜在她面前，刘翠翠的眼里溢出了泪水，大家都当是刘翠翠高兴的，只有刘翠翠自己知道，除了高兴，还有不舍。
婚后大牛依然早出晚归，现在的工钱又涨了，结婚的时候就摆酒席花了一点钱，再加上大牛回来还是把工钱交给她存起来，很快地他们手上就有十几万的存款了，刘翠翠看着日子好了起来，也就辞掉了环卫队的活，呆在家里面了。
这个儿媳妇虽然不记事，可是刘翠翠也还比较满意，能知道干活就行，虽然问她叫什么都说不清楚，可能是庄户人家闺女的原因，活干得倒是
麻利的。每天晚上听着西屋子里面媳妇一点都不知道
一的像哭一样的哼叫，刘翠翠知道大牛这孩子每天都要，和他爹一样，刘翠翠就默默地在黑暗中听着，想着自己和大牛
时候自己的哼声，任自己里的水往外淌，然后等西屋子没有声音了，她就起身换条
头子，紧了紧没有一点热气的被窝，翻了个身才能睡着。刘翠翠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明显地又变老了，脸色又像原来那样开始蜡黄了，不过她不后悔，只要大牛能过好日子，当娘的忍一忍又能怎样。
三个月后大牛的媳妇怀上了，刘翠翠高兴坏了，也不让媳妇干活了，还特意把大牛拉到自己的屋里叮嘱大牛这段时间不准碰她媳妇，怕孩子
掉了。刘翠翠就这么天天伺候着媳妇，总算是给自己找了样事情干干，每晚再也听不到西屋子里头的哼叫了，却还是会想起和大牛在一起睡的日子，
水还是会往外淌。媳妇怀胎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晚上，刘翠翠想着大牛
时候大牛的狠劲，只觉得里面又开始
了，水顺着
淌到了门口，她伸手一摸，在手上黏黏的。房门忽然被敲了两下，刘翠翠一阵紧张，媳妇早就睡着了，肯定是大牛在敲门，大牛这么晚还不睡找自己干什么，想着想着忽然觉得
里面出一大股
水，头都
掉了。刘翠翠觉得自己的
口起伏得厉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衣裳：“谁啊。”“妈，是我，大牛。”门外大牛小声地说道。刘翠翠觉得脸在发烧，想去拉开门让大牛进来，又怕让大牛进来娘俩又会忍不住，她声音有些颤抖：“妈睡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讲吧。”门外的大牛没了声音，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小声敲门，敲得刘翠翠心烦意
，在
上滚来滚去，头掉的地方贴着
，刘翠翠感到好冷。敲门声一直持续着，刘翠翠想到自己以前到大牛房里，娘俩干那事的场景，想到抱着大牛热乎乎的身子睡的场景，就一阵心动，犹豫了很久，才批衣下
开了门。门一打开，大牛就把刘翠翠抱住往
边走：“妈，我这两个月忍得好辛苦，妈你再给我一次。”刘翠翠被大牛抱着，也亲不自
地反手抱着大牛：“好孩子，那是为了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妈知道你忍得辛苦，就这一次啊。”大牛把刘翠翠放在了上，
光了两人的衣服，于是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大牛那火热的
巴在里面，刘翠翠觉得全身都被巴烫得暖洋洋的。大牛一边卖力地
着，一边说：“妈，我媳妇起来没有你得快活。”刘翠翠心里自豪着：“讲什么呢，妈那是为了你才和你
的，怎么能和你媳妇比呢，再讲你媳妇比我年轻得多啊。”“嘎嘎”“啪啪”“滋滋”的水声夹杂在两人说话声中“妈，是真的，我媳妇的
没你大，
没你多，水没你多，她也不会坐在我身上套我，也不会撅着
股让我从后面，她就只会躺着给我。”刘翠翠听着大牛的话，不
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大牛，你现在想妈股翘着给你，还是想妈坐你身上套你巴。”“妈，我想你套我巴。”刘翠翠就坐进了儿子的巴，大牛两只手抓着她的子
着，刘翠翠很快就哼出声来了，然后赶紧捂住了嘴：“给媳妇听到我们俩就完了。”大牛又翻身把刘翠翠在身子底下，撑起上半身，用最大的劲着：“妈，她睡得那么死，没事，再讲了，她听到了明天早上就会忘了。”刘翠翠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擦着大牛脸上的汗：“孩子，慢点，妈今晚上不都在这里吗。别那么急。”大牛磨着刘翠翠的
子：“妈，你这段时间瘦了，也老了，妈，以后隔几晚我就来伺候你一下，你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刘翠翠一阵心动：“傻孩子，妈那是为你才做那事，我都五十多了，那还会想这些事情啊。”大牛狠狠地磨了刘翠翠
子几下，刘翠翠一阵哆嗦再加上嘴里哼哼着，大牛说：“妈，我得你不快活吗。”“快活。”“既然快活妈你为什么不要，爹去世了这么长时间，妈你一个把我拉扯这么大，现在我媳妇也娶上了，马上也要有孩子了，妈你是该享福的时候了，就别一个人苦苦忍着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妈也想
，就像我原来没有过还能忍住，但是过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妈你那时候为了我让我，现在为了妈我也要你。”大牛的话虽然掺杂不清的，但是刘翠翠明白大牛的意思，感受到大牛的心意，大牛平时一个不怎么讲话的人，今晚为了劝自己讲了这么多话，大牛在讲话的时候还狠狠地捣了几下子上的软，刘翠翠哆嗦着，差点就要接口答应。大牛又在刘翠翠的
子的软上磨着：“妈，爹走得早，我那时候还小，不能帮你什么，可是我现在大了，我也成家了，妈，你就当我是爹吧，我照顾你你的时候你就当是爹在照顾你你吧。”刘翠翠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大牛他爹，你可听见了，大牛要代替你照顾我我啊，大牛他爹，大牛是你的种，我让他了不算是对不起你吧，大牛他爹，我一个人熬了这么多年，实在熬不下去了，我不想再一个人睡冷了。”刘翠翠双手紧紧地抓着大牛的背，腿双也围在了大牛的
上。【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