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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当我们母子的双脚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不由自主激动万分。尽管我没在这里出生,但妈妈却一直待到16岁,后来在省城大学里邂逅了一位白马王子,再后来毕业后结婚并留在省城工作有了我,然后是离婚…再然后是把身体给了我…

 这里交通不算发达,村民的日子可谓比较单调。难得见到客人,何况外公的祖辈本是村里的望族。我们回来后,一传十,十传百,院子里马上就开始沸腾起来,各种攀亲戚的,问寒问暖的一拨接一拨络绎不绝。

 最后演变成声势浩大的接风宴会,左邻右舍异常热情,很多主妇卷起袖子就下了厨房,在院落里整整摆了十多桌酒席。

 妈妈自然而然成为宴会的聚焦点,既为了她回娘家是半个客,也因为她的美貌。何况…

 妈妈的米上衣开了个V字型低领口,可以看到凸起的优美锁骨和两座满高耸的山峰。黑色一步裙左右都有一掌来长的开衩,裙内是一双白皙光滑的美腿。一双时髦合脚的白色系带凉鞋踏在脚上出十晶莹的白脚趾,鞋带绕在感的脚踝上,足有七寸长的细高跟将脚后跟越发衬托得圆润丰。在这个

 虽然富裕却比较偏远的山村,要看到这些“亮点”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幼都会喝酒,而且都是海量。我实在不太喜欢这种哄哄的场面,但妈妈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毕竟遇到很多十多年不见的朋友嘛,也可以理解。一会和这人打招呼,一会和那个闺中密友聊几句,我自个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看妈妈际花一样的往来穿梭。

 “那妇人啊!以前是咱村里头飞出去的金凤凰,很多年没回来了。”

 “哦!难怪,瞧瞧人家,岁数只怕比你我还大呢,可那皮肤水灵灵的,身段真是没得说。特别是那肥大股,上肯定够劲够。赶明儿我也叫家里那口子去城里转转,学学人家。”

 “只怕到时候老哥成天晚上抱着这么个娘们,月亮还没挂上树梢就忙不迭安歇了,嘿嘿。”

 “能抱着这么个美人在被窝里着,早死几年也值了…啧啧…”

 隔壁桌子的两个村民低嗓音对妈妈指指点点,不怀好意地说着些意味道的话,我还听到他们大咽口水的声音,虽然他们的声音很低还是被我听到了。本来有人这样说妈妈我应该不高兴,但我听了反而很开心。瞧,妈妈这样的美妇任谁都会动心。所以嘛…我一时把持不住勾引了她也是情有可原。

 宴会持续到傍晚8:00左右就散去了,妈妈起身一一送客。我特意仔细看了看刚才意妈妈的两位村民,见他们依依不舍,边走边偷眼看妈妈裙外的美腿大咽口水。我心中一阵得意,如此人的美妇他们只能想想。而我,等没人后就会用我最喜爱的姿势把她顶得水泛滥,娇连连。这是人生多么美妙的幸事?

 第二天开始,我和妈妈成天在野外转悠,我画了大量草图,但设计的灵感却始终发不出来。通常傍晚总有热情好客的村民请客,我们连晚饭都不必做了。这些村民家中做客时,也特意留心他们家中年代久远的瓶瓶罐罐,倒是受到不少启发,然而十多天过去了,我想设计个什么玩意连自己都不知道。

 “宝贝,是不是进展不顺利啊?我见你这几天总有点无打采的样子。”这天我挽着妈妈的手在外面散步,走到一条小溪前妈妈问我。

 “是啊!草图弄了不少,但总觉得缺乏一丝灵气,模彷的痕迹太重,我都不满意。”

 这次展馆征集作品表面上打着“艺术”招牌,但我知道实际是为一家制品厂造势,很巧妙的将作品限定在陶瓷、玻璃、塑料之类,而且还要突出实用。也就是说你不可能设计一个纯赏玩的玩意,比如说菩萨,如意啦!只能往烟灰缸、茶具、花瓶这些方面靠拢。因为那家制品厂就是生产这类东西的嘛。

 “唉!可惜,妈妈不懂艺术,实在帮不了什么忙。”妈妈将小嘴伸过来在我脸颊上一吻,眼光充满柔情意。

 我对她笑笑:“也不急,不是收集了很多素材吗?会有创意的。”

 “是啊是啊!不如,暂时把工作抛开,享受一下大自然吧,你看,这水多凉啊…”妈妈坐在一块石头上,裙子得高高的,出两条圆润雪白的小腿,感的脚尖伸进溪里冲刷,不时顽皮的将溪水踢出水面,起一阵水花。匀称的‮腿双‬看不出一丝赘,薄薄的光滑皮肤裹在肌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种说不出的感。在妈妈面前第一次好像就是在这对娇小玲珑、弧线优美的足弓上吧?

 妈妈说得也对,速则不达,成天想着设计图真累啊!这两天生活过得稀疏平常。嗯!我好像还没尝试过地作,天作被的野外呢。我走过去抱着妈妈的后背,手指伸进衣领轻易捏住她的头。

 “这是大白天啊,不怕被人看见?”妈妈弹了一下我的手背。

 “这里谁会来?要怪就怪妈妈太人了,我时时刻刻都想进入妈妈的身体,嘿嘿!”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用嘴堵住她翕动的小口,轻巧的将香舌入我的口腔,两条舌头纠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对方的津。妈妈的房在我双手下变成各种形状,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头突起变硬,不用说,下面也该了。

 “妈妈,想要我吗?”

 “…不想…”

 “那…怎么都了…”我把妈妈的内下问她,不知为什么,偶尔说些践踏母亲尊严的话,我觉得特别刺。妈妈捏紧拳头在我膛上重重拍打了几下,万种风情写在脸上。

 她今天穿的裙子又短又宽松,布料又柔软,毫不费力就掀到蜂裹好,我叼着妈妈的房不停,将她温暖的小手拉过来握住已经膨茎。妈妈的手是颤抖的,却是异常温柔的,就像爱抚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样,轻轻‮弄套‬我的包皮,柔的指头滑过头,将马眼处少许分泌物均匀的涂抹在头上。

 妈妈的技巧是那样的出类拔萃,茎怒凸的血管在她小手里缓缓动,一个母亲在野外用手‮弄套‬亲身儿子的生殖器,而且那么细致那么动情,这个场面太刺了。我情绪迅速高昂,猛的将妈妈推靠在一棵树上,抬起她丰修长的左腿,捏住发狂般的戳进妈妈体内。

 “…啊…当心被人看见!”巨大冲力令妈妈站立不稳,赶快垫起脚尖抵消我一部分力量,双手环绕我的脖颈,脸上火热的温度传递到我面颊。

 “没事…要看就给他们看好了,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哈哈。”头一进道就大起大落,灼热的给我源源不断的动力。妈妈的道壁紧紧包裹着茎,随着我大力一开一合,带出无数粘稠的

 “嗷…啊哦…”没有羞、没有罪恶感,果园里只有赤的原始愉。

 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中做显然令妈妈也得到一种另类刺,一头秀发甩得漫天飞舞。用力收缩骨盆尽量使道变得窄小紧凑,似乎要将我的进肚子里才罢休。这是她平常经常用来取悦我的法宝,妈妈非常清楚,她的道永远比不上少女般鲜,只有用技巧才能征服自己正当青春年少的“坏儿子”

 茎一上一下的在里冲突,妈妈也巧妙的垫着脚尖不断调整站姿,让我得更深,和她的道结合得更紧。我固然相当兴奋,而妈妈愉的表情绝对不亚于我,野外确实和室内不一样,很容易令人变得放纵、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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