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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小云抬头盯着我的眼睛,那里面藏着默然的期盼。

 我怎么能让一个痴心的女子失望,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让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子受到伤害。

 “我喜欢你…小云。”

 “真的…嗯,我好开心啦。”小云脸上的愁云忽然散开,雪白的脸蛋绽放出花朵,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嘴巴微微颤抖着,向上半启,在渴求着我去吻她,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搂住她的头,将嘴巴在了她的薄之上。

 从出生到现在我经历过的最纯洁的一吻。

 与母亲接吻,我有违背伦理的冲动,算不上纯洁,虽然母亲温顺贤良,可出了墙,而且是与自己的亲儿子干世上赤的勾当,再怎么的,心中总会有一个结疤!

 那一刻,我在心里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待这个女孩子,不会无故地去伤害她。

 吻过小云之后,我匆匆地逃避了。我怕我会做出什么不良的行为,虽然我是一个不良的人。

 回到家,已是5点半。

 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小玲关在房里听音乐,说是胎教。我呆坐在书桌前,想了一会心事。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儿,让我都有些意外。小燕子她们不知道在耍什么鬼计。哼,小燕子也太小看人啦,她想爱什么人,什么人就该是她的附属品吗?我会降低我自己的人格要求吗?小云…唉,一曲忧伤的歌啊。

 其实我也保证不了我不会屈服于金钱,屈服于权位,屈服于富贵的日子,我儿时不是就曾有过长大后做大事发大财的梦想么?人格算什么东西,在如今这物的时代。

 呆想了半个时辰,我仍没弄明白今天在小燕子家所发生的一切,我有某种预感,那男子绝对是死于非命,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玄机。

 张姗姗这个丽的老妇人,倒是肥美可人,要是…我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念有些不解,忙站起身来,去厨房帮忙。

 厨房门关得紧紧的,里面的油烟机的噪声很烦人。

 厨房里倒热,母亲穿着一件素的旗袍,她不想让小玲嫌她老土。

 刚才想到小燕子母亲张姗姗那风百出的样儿,我的那话儿就硬了,现在进了厨房,看见母亲旗袍里包着的那丰圆实的香儿,以及那黑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我的火腾的就上来了。

 我默默地走到母亲后面,拍了拍她的香儿,伸手拔下了她头上的一银簪子…我念念不忘红楼里天香楼里的那一场景。

 母亲在炒五香丝儿,她见我拔她的银簪,回头水灵灵地一笑,风情万种,恰如可卿那狐狸一样的情态。

 “大白天的,你拔人家的东西干什么,小玲看见了我看你还有命在。”

 我一把掀开母亲的旗袍下摆,将它卷到她的间,嘻嘻一笑说:“命不在,也要我的馨儿小乖乖,嗯,我的老美人…”

 “哼,没良心的东西,嫌人家老吗。”母亲回头炒了几下菜。

 “老牛吃草…我的亲亲老娘哎,你说是不是…”我蹲下身子,剥着母亲的丝袜,把它褪到膝盖之下,然后凑脸到那花香四溢的蛤之处,用胡子轻轻地拨起来。

 我的胡子不长,但很硬,是平时学日本人的样蓄着的。

 “哎呀,你真的不要命啦,我的天摩星…嗯,好啊。”

 “好就叫一声好听的…”我恶作剧的心理又上来了。

 “嗯…我打你,小玲来了…”母亲靠大灶台上,拿着铲子指向房门。

 “哼…小坏蛋,你是怕门关不紧是不是…”我转身将门反锁。

 胡须扎母亲那红色的小内上,很快就有了一圈圈迹,形成一个长长的环儿,如一朵之花。

 我已再熟悉这种之花不过了。

 “死人…哎呀,你了吧,妈依你一回。”

 “都让我上过几千回了,还妈来妈去的,看我怎么治你这个小坏蛋儿,我的小兔子乖乖,叫一声好听的,我饶你…”我的脸在红内上蹭来蹭去地,速度起来越快,胡须在内上的力量越来越来。

 “哎呀…亲亲老公,就饶了馨儿这一回吧。”

 “今天叫老公都不行…快,换一种。”

 “你想羞死你娘啊…嗯嗯嗯,死…死人啦,嗯…哦,丢了,啊…亲爸爸,嗯,亲达达,你满意了吧…”

 “…打你,我的小兔子哎,你怎么可以叫我亲爸爸,我打你,我打你。”母亲的红内了,她竟然在高来临之际叫我亲爸爸,我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扒下母亲的内,将胡须对准花心,狠狠地了进去,下巴顶在蛤口,一阵磨。

 “啊…亲亲老公,志儿老公,我丢了,我丢了。”母亲全身一阵痉挛,靠在灶台边打着摆子,脸色青黄,头发凌乱,脚不知往哪儿搁,竟点在我的肩上。

 一股股白浆子在我的脸上,我成了白脸儿臣。

 “妈…你怎么了?”小玲的叫声吓了我们一大跳。

 母亲瘫软着,收拾着身上的衣服,我也慌乱不堪。

 “哎呀,菜也坏了,都是你这个坏蛋弄的…”母亲整理好衣服,拿一个抹布将我的脸擦了,嗔怒着说。

 母亲与父亲谈恋爱时感情是很好的,他们都是有知识的人,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是可怕的。现在母亲经历了两个男人的感情,她有了对比,情感在她心里分出了优劣。

 母亲说过,在和父亲恋爱之前和两个小伙子谈过恋爱,没有撞出什么火花,很短的时间里他们就分手了。直到母亲和父亲相识,两人才碰撞出火花,最后走向了婚姻,于是他们有了我们三姊妹。

 后来到了我,母亲觉得已经不是火花了,而是熊熊火焰了。这种高热度的大火,烧得她几乎窒息。母亲从父亲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父亲是个机械人,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连上都是一样,她已厌倦,虽然父亲是个很好的人。

 母亲刚开始对我并没有完全的投入,和我不明不白的做、偷,她一想起父亲及自己的身份,便有了一种犯罪感。然而随着我们按触的深入,有了仙的体关系及想入非非的灵魂交流后,母亲那种犯罪感在心里渐渐的淡去了。

 依稀记得有一段日子,每天的‮夜午‬,母亲都会偷偷的披着一件浴巾来到我的上,我们狂,我们心,直到天快亮了,母亲才拖着疲倦、兴奋的身体离去。她告诉我,此时,她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仍洋溢着快乐,这种快乐让她浑身通泰,从体到灵魂,她都有感受到变化。

 我不仅唤醒了她沉睡的体,也唤醒了她的灵魂。在上,我的温柔,我的疾风暴雨,她都喜欢,体上的快乐,让她对我连忘返。她说她这是在回归自己,我长得像她,她占有我,就是占有自己…是的,她说过她是老牛吃草。

 她喊叫,挣扎,最后又像退的海水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直到又一次涌的来临,波峰,谷,让她体会到了晕眩、颤栗。

 人们从生活中,从书本中,能体味到的根本的东西是什么?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比如母亲和我,对于红楼就有这样一个共同点: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句话是最让人心动的,事实上,所有的中国人看到这句话,都会暗自动兴。中华民族向来是道貌岸然,拿孔子当木偶,行的却是苟且之事。

 金瓶梅,母亲和我的感受都是,女人有的天…母亲有一次媚笑着对我说过:在生活中,我要像可卿,在上,我要像潘金莲。我听后,故意很生气,说我妈那不就成了妇了,母亲说我是你的妇,你一个人的。

 我心神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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