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儿子强儿的家里住了几天后，就随大儿子健儿去了他家。健儿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正好在家和素芳做个伴儿。健儿的儿子阿英已经是二十五岁了，我也有了孙媳妇。不过，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大孙子阿英，素芳说他和老婆在我来的第二天，不巧有一个会要开，两口子一起去了，顺便在外面玩几天。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素芳，还有十九岁的小孙女儿阿娟。
说起这个阿娟也是个小
蹄子，十三岁就跟哥哥上了
，不过半年就又爬进了父亲的被窝儿。现在她才十九岁还没有结婚却已经怀了孕，而这个孩子居然是她的哥哥阿英的。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在家里等着生产。
这天早上起来，我习惯地先到外面散步，然后买一些早点回来。一进家门，媳妇素芳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往脚趾上涂指甲油，她只穿了一件肥大的衬衣，而且是敞着怀，由于涂脚指甲油，所以她的姿势是一腿支在沙发上，一腿耷拉在地上，这样她的两个
房和
下的小
就清楚地暴
在外面。我走过去，就象抚摸一个小姑娘似的摸了一下这个已经四十多岁，有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的脸蛋儿。“你回来了，妈。”
“嗯，先过来吃饭吧。阿娟起来没有？”
“醒是醒了，不过还没起来，我刚才把那个假
巴给她拿过去了，她说要捅一会儿她那个再起来。”“这个小
货，肚子都那么大了，还不注意点儿。”“注意个
！最近她是越来越了，你也知道女人越是这时候越是
强烈。”“唉，要是她爸爸或是她哥哥在家就好了，就可以
她了。免得她拿个假巴
捅。”“妈妈，呆会儿，咱们去陪她玩玩，你做男人去干干她。”“哟，宝贝，怎么就谈了这么几句话，你就得
水啦！”“我是嘛！妈，你看我的脚趾甲好看吗？”“好看！呀，我的也淌水了。”我
下裙子，又扒下上衣，变得赤
，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满手
漉漉的。“妈，我真不知道我到你的岁数，会不会象你一样
？”“当然会啦。你以为你现在还不呀？青出于蓝胜于蓝嘛！”“真的，一说这话，我倒想起来了，我一直想问问妈妈，你这么是不是也是遗传呢？”“当然算是遗传了。可能是家庭传统吧？我知道的就是从我爷爷那辈起就喜欢伦了。至于在我爷爷之上还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也不会没有可能。”“真是的，妈，你瞧，虽然都六十多岁了，但你这个看上去还是那么动人，颜色也还很鲜
呢。妈，你把腿开大点，我拭拭能不能把我的手整个儿
进去。”“没问题！别说是里，就是我的眼儿也能把你的手装进去。啊…啊，好…乖媳妇儿，一
一往…里
，对，啊…啊…啊，你抠到妈妈的子
口了。啊…啊，进去几了？”“四，等一下我就要拇指进去了。妈，你的撑得好大呀！放松，我进去了，啊，太
了，全进去了，妈妈，你快看，都到我的手腕位置了。天啊，妈妈你的里面好热呀！里面的褶皱也比我妈妈的多。”“啊…乖媳妇儿，你把手在里面转一转，握…握拳头，啊…啊，我的妈呀！”我大叫起来，只觉得素芳的手整个儿在我的里掏着，涨得满满的，尤其是当她的手在我的子口上搔动时，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好象她的手已经掏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扯得我的心肝肺都开始悸动起来。突然一阵更猛烈的涨痛袭上来，我不由得失声大叫，原来素芳的手指突破了我的子口，一儿，两儿，那一瞬间我无法抵制，小腹咕噜噜地叫了几声，金黄
的
从我的道
涌而出，我被儿媳妇抠得小便失
。“啊，妈妈你
了。太了，不要浪费掉。咕嘟咕嘟，妈妈你的好呀！哎呀，怎么这么多？
“素芳急忙用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除了喝到嘴里的以外，接了整整一大杯。沙发上被
水打了一大片。“乖儿，妈妈的
好不好喝？”“好喝极了！天哪，从没想到过，喝
也这么过瘾，妈妈，以后咱们渴了喝。来，妈妈你也喝点你自己的撒的。”我接过素芳递过来的杯，满满的，象是一杯啤酒似的，上面还漂着些白色的泡沫，我张嘴喝了一口，除了味外，有些发涩，并不难喝。我又喝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杯子递给素芳。“媳妇儿，这杯还是给你喝吧。我要喝你的。”“啊，太好了，我正好有一泡。”素芳并没把手从我的里
出来，而是转动着手腕儿，身子倒转过来，把一个肥大的大股横跨在我的脸上，手仍旧在我的里掏着。她的在我脸上方大约２０厘米左右，我用手把她的两片股蛋子向两边扒开，她的已经得一塌糊涂，看得出她的白带也很多，我伸出舌头把她出的白带
进嘴里。“妈妈，快，我要
了。”“好，好媳妇儿，你
吧，妈妈接着呢，对了，快递给我一个杯子。”我刚接过杯子，素芳的道口就打开了，水呈散状向外出，颜色看上去比我的淡一些。我急忙张嘴接着，咕嘟咕嘟地
咽了几口，同时用杯子接着，不一刻也接了一大杯，她的得我满脸，整个
脯，身下都是的。就在这时，孙女儿阿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一丝不挂，
着浑圆光滑的大肚子，
子已经开始有些变，晕很大，身体上看来已经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她的两条大腿内侧
漉漉的，发着亮光。阿娟一看到妈妈和
呈６９式玩着，而且两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杯啤酒，不，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味？啊，原来是她们的水。阿娟刚刚自
完的小，又开始
了起来。“妈妈，
，你们在干什么？”“啊，阿娟呀，快过来，你尝尝你
的好不好喝？”“你们这两个老，真是的没边了。愿意喝，你们俩来喝我的吧，我也正好要。”素芳一下子把手从我的里拔出来，痛得我噢的一声叫了起来。“太好了，妈妈，来，咱们就喝喝你孙女儿的
，孕妇的很有营养的。”我便坐了起来，和素芳一起滑到地板上坐下，身子靠在沙发上，把头向后仰起。阿娟着大肚子跨在我俩的脸上，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这样我和素芳就脸贴脸地对着阿娟的股。“妈，你看阿娟的小
长得多漂亮。”“是呀，瞧她的
眼儿也是象一朵花似的。”我和素芳评论着阿娟的小
。阿娟突然叫道：“老
，接好了，我要了。”果然，只见她的道口象一个小嘴似的张开了，随后从那小嘴中出了一道非常
的水帘，说是水帘，因为她的不是呈一条水柱出来的，却正好让我和素芳可以同时接到，热乎乎的水越越多，我快要接不过来了，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素芳也是忙得上气不接下气。“快点儿，素芳，再拿来一个杯子。对，接满喽，啊，好孙女儿，你的
怎么这么多呀？”“你个老的，你不是愿意喝吗？当然要多点了。”终于，她的柱越来越短，素芳欠起身子把嘴贴上女儿的道，把最后的也了个干干净净。茶几上并排放着三只装满
水的水杯，祖孙三代母女围着水杯坐着。阿娟提议道：“妈，你喝我
的，我喝你的，呢，就喝我的，好不好？”两个老点头说好，于是，三个人同时端起了杯子。“碰”的一声，三只
杯就撞在了一起。“干杯！”
三个
的女人同时一仰脖，把杯中一饮而尽。后来，儿子们和孙子们也喜欢上了这个玩法，从此，我们家里就又有了一个传统，那就是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