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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楚楚的名字
 答应和楚楚一起回来的时候,原打算送她回家之后,立刻返回去找我的莹莹。

 可是现在我没有了心情,懒懒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决定留下来,虽然我爱莹莹,可是现在,楚楚无疑在我心里占据了更多位置。

 我心中仍抱着一丝幻想,幻想着楚楚会像以往一样,在分开的两天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有一种感觉,这次不会再有电话,我很深的伤到了楚楚的心,她应该一直在等待着生日的时候,有我陪她快乐的度过吧?可是我却无情的离去。

 回到部队战友们都很惊讶,很不理解为什么我假期没有过完就匆匆返回。我懒得说话,打开头柜换了军装,拒绝了老乡们热情的问长问短,一个人躺在上郁闷。

 好朋友王涛赖在我身边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就是讲过在火车上遇故事的那个战友,是我老乡。他比我大一岁,我未开发经验之前很多知识都是他传授给我的,不过近来我已经青出于蓝,每次打赌去泡马子都是我凯旋而归,连他自己都承认最近一年来我他妈的莫名其妙忽然就帅了起来。

 我没心情理他,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脊梁。

 王涛不依不挠,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有理由关心我的任何事情。他在我边坐下,以便能继续注视着我的脸:“阿丁,你骗不了我,肯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忙的,我绝对两肋刀,即使我帮不上什么忙,你也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一下子跳起来:“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什么事都没有,就是烦你。”王涛憨厚的笑笑:“好哇,烦就跟老子去训练场,这两天我练了两手绝活,就等着你回来在你身上试招呢,敢不敢去?输了晚上在天府请客。”我知道他在哄我开心,和泡妞一样,他小子似乎就那么点长进,入伍第二年开始搏击训练他就没有赢过我,尤其是最近我的体能突飞猛进,每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

 好像眼前没有什么比痛揍谁一顿更好的排遣了,我冷笑了一声,跟着王涛去了训练场。

 绑好了防具之后的王涛看上去就像只狗熊,他挑了最厚的防具给自己,边做准备活动边对我说:“你小子最好控制你的情绪,注意不要猛打我的脸,上次我被你打得半个月没能出去泡马子。”

 我没有理他,一个箭步沖上去,瞄准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几分钟后王涛开始想逃,双手挡住面部一个劲退让,空出前防具最厚的地方让我发,我大声骂他:“,你再不还手老子要骂人了。”王涛被无奈,抖起精神想和我来往几招,被我看准空档重重在他脸上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组合动作。

 我下拳套摔在地上,逃跑了的王涛跑过来,连声说:“我靠!打完了就想跑?我还没输呢。”

 我说算了吧,你小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们坐在训练场的草坪上,王涛的脸看上去有些肿,我问他要不要紧,他连声说没事,还说比上次感觉好多了。

 然后王涛问我:“阿丁,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和我说说。”我说:“没什么,就是郁闷。”

 王涛语重心长地说:“肯定是因为女人。哥哥告诉你一句名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听说过没有?别因为女人坏了自己的兴致,凭你的摸样,多漂亮的马子都能给你泡到,你相信我,我绝对看不走眼。”

 我被这小子的自以为是弄得哭笑不得,却还是感觉到友谊的温暖。我对他说:

 “放心啦,不是被女人甩,是自己甩了个女人心里有些不。”王涛说:“有什么不的?马子就是泡来甩的,大好年华难道这么着急就找老婆呀。说实话,真的选老婆一定要找一个忠厚老实的,最好是黄脸婆那种,漂亮的不能要,否则就是给自己准备绿帽子。”

 我真是被气死,和他谈话根本是对牛弹琴。

 王涛凑近我,低了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对你讲过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我懒懒地说:“记得。”

 王涛说:“我又见到她了,我只对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她现在就在我们部队里,她原来是我们队长的老婆。”

 我吃了一惊,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真有种,当心队长知道,一毙了你。”

 王涛说:“所以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不过说实话,那个小娘皮真够味儿,如果有机会再让我弄一次被毙了也甘心。她来了之后队长的房门就没有打开过,肯定在里面猛干着呢,我们几个刚才去窗子后面偷听,妈的什么也没听到。”说着王涛地笑了起来:“那个小娘皮够也够水,却不会叫,上次我在火车上干了她两次,她一声都没叫,就知道夹着两条大腿使劲。”我心中一阵狂跳,偷偷地想,不会那么巧吧?

 王涛说:“所以我说找老婆一定要找个黄脸婆样的,够安全。像我们队长的老婆,漂亮又怎么样?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干过,说不定来的路上还在被哪个男人狂干呢,小里面的浆糊有没有沖干净都不一定。”我心里大不以为然,谁说黄脸婆就不会偷人?不过他既然这样说,这个道理恐怕和他讲不太明白。我笑笑对他说:“那你以后就找个黄脸婆,娶她的时候告诉她,一定要誓死保卫你头上的帽子不要被别人染绿了。”

 晚饭的集合哨声响了,我们收好了防具去集合,王涛对我说:“忘了告诉你,你回去之后你那个叫楚楚的马子找过我,问你家的地址,我告诉她了。”我嗯了一声,心里想着楚楚这一会不知道在做什么。

 坐在八个人的方桌上胡乱吃了些东西,感觉没什么食欲。事实上从认识楚楚之后我的生活起了很大变化,最大的一点在物质生活上,我开始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钱,没机会溜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有许多从超市买回来的零食足够我享用,部队的大锅饭最近对我已经很难下咽了。

 我摔下碗,闷闷不乐的走出去。

 王涛紧跟在我后面出来,问我:“又怎么了?”我说:“不是说去天府吃川菜吗?走吧我请你。”王涛乐得直笑:“要不要换便装?”我说:“换个呀,没有规定穿军装不准去餐厅,再说这身军装也就快穿到头了。今天不泡马子,就是吃饭,然后你陪我走走,我们在这个城市呆不了多久了,再有几个月,无论这身军装还是这个城市都要和我们说拜拜。”王涛问:“你舍不得呀?我可是穿够这身皮了。”我翻了他一眼,这小子的爸爸是我们老家一家医院的院长,上次探亲回去之后总在对我吹嘘着多少人帮他介绍女朋友,大都是医院里的护士小姐,其中不乏一两个天姿国。所以一个劲盼望着退伍的日子。

 王涛说:“你别瞪我,我对这个城市这身军装都没有感情。”我苦苦一笑,其实我也知道,下身上的军装,在这个城市我什么都不是。

 在天府我们挑了个位置,刚坐下王涛就小声对我说:“队长也在,带着他老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们队长穿着便衣背对着我们坐在不远楚的一张桌子上,看样子也刚到不久,正煞有介事的翻看着菜谱。

 这个队长刚调来不久,从军校毕业后分配过来的,按照我们的话说是文官,打打架都不在行,我们这帮老兵都不太服气他,不像对老队长,心里怕怕的。

 我说管他呢,还能不让我们花钱吃饭。

 王涛说:“靠,我的意思不是说怕他看见我们,我是要你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车上干过的。”

 其实我第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她,面对着我们坐着,衣着得体,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们队长,脸上洋溢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我怎么也不能把昨夜和我翻云覆雨的女人和她联系在一起,更别说把她和王涛联系到一起了。

 和我们目光会时她愣了一下,我和王涛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疑惑着多看了我们两眼,很显然不能迅速认出我们。我想起一个笑话:游泳教练对她的学生说,你穿上衣服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背对着我们的队长觉察到什么不对,一回头看到了我们。

 我和王涛站起来,做势小跑了两步跑到距离队长一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时敬礼用标准的条令规定语向他报告:“报告队长,上士水一丁、王涛前来吃饭。

 报告完毕,请指示。“

 队长有些张口结舌,从军校里带出的书呆子气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在大半个餐厅异样的注视下我和王涛表情严肃,静侯队长的指示。

 队长站起来转过身面向我们,由于没穿军装,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应不应该给我们还礼,犹豫了半天终于挥挥手对我们说:“解散。”旁观的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刚转过身去王涛就压抑住狂笑对我说:“我真败给了你,你有没有看到队长的脸红成了猴子股。”我心里说我才不在乎什么队长,我在看队长夫人,她的脸看上去比队长还要红,不知道是因为认出了王涛还是认出我。

 我们还没有吃完队长已经带着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够意思,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没有一点队长风范,他老婆一直低着头,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我们一眼。王涛盯着他们走出门外,立刻兴奋地对我说:“他老婆脸红红的,肯定是认出我了。”

 我没有理他,心里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分了一些。

 然后王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上次在火车上如何如何,低着声音告诉我那个女人如何,怎样怎样去勾引他。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谎,她不是那种去主动勾引的女人,她只不过在等待,你去,她就敞开了你。

 我没怎么说话,慢慢喝着啤酒听王涛说,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一夜干那女人五六次云云,忘记自己最开始讲起的时候只有一次。在我近乎沉默的倾听中,王涛几乎把他所有的经历都和那女人联系到了一起,我想,如果不是怕吹过了头,他甚至会告诉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女处‬。

 我没有怪他,因为我真的了解,她究竟有多么美好。

 走出天府餐厅我们都有些微醉的感觉,或许因为酒也或许因为那奇妙的女人。

 王涛酒意阑珊地对我说:“你没有干过,所以你不能体会她干起来有多

 我保証你干过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我默默地在心里说我已经知道。

 昨夜我过去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我像被什么东西附体,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我。我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只有耳边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肌肤融为了一体,不会绕到手指。没有小突出到外面,大却很满,圆圆肥肥的,把夹成了一条很细的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进了里面,小口很滑,股下面却干静静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我把手指进去,小紧得像很小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我手指的出来,我惊讶地连续了几下,发现在我手指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浆在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刮得干干净净。

 我心神漾,这样细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大的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我恋恋不舍的把手指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我进入她的身体,我分开她的‮腿双‬,把张得要炸开的用力了进去。

 她依然移动不动,敞开了让我连进入。

 王涛仍在喋喋不休,忘记了低声音:“最后一次我干了她的眼,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趴在卧铺上,晃动着股让我猛。”我不由摇了摇头。我开始怀疑王涛究竟有没有上过那个女人。没有人在第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有心情干她其他的地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因为她的实在是太让人死。王涛始终没有讲出和她爱爱时最重要的细节,也许他所谓的遇,只有他一个人在傻傻地意

 我问王涛:“你干了她那么多次,她下面水多不多?”王涛说:“靠,当然多,整个卧铺都被打了,就像了满一样。”他地问我:“怎么,你也想干她了?她很的,相信我,肯定有机会。”我不对他嗤之以鼻,原来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我感觉进她身体的不仅仅是我的具,而是我整个人,包括思想。她一动不动,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我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我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小像条鱼一样噬着我,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小像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我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小开始颤抖,我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我顿时溃不成军。

 拔出来的时候我的茎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汁,我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我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我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轻吻。楚楚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我俯身在她的小上最后亲了一下,飞快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我回味昨夜美妙的感觉,同时又想起了楚楚。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王涛仍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吹牛,本来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结果整晚却是我在听他无的意,不知道那次在火车上,我们的队长夫人怎样刺了我的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们默默走在回去营房的路上,营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边,在市区的边缘,从这里走去要好远。我不想叫车,慢慢走着,人越来越少,渐渐远离了市区中心的五光十,感觉着夜凉如水的味道。

 静了很久,王涛喃喃地说:“如果让我干一次队长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经干过很多次吗?”

 王涛叹了口气,对我说:“那都是骗人的,我一次都没干过。”我淡淡一笑,却没想到王涛会主动说出来,男人大都喜欢吹牛并且嘴硬如铁,能这么坦白拆穿自己谎言的并不多。王涛尴尬的笑了笑:“不过那一次我真的干了整夜,幻想着她不停的打手。”

 我问他:“为什么不上去真的试试呢?不尝试等于主动放弃50% 的机会,是你告诉我的。”

 王涛说:“周星驰说得好:曾经…过后…如果…我一定…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万次。”

 我差点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涛忽然问我:“你想不想干她一次?我有个好办法。”我说:“靠,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为还会让你有那么好的机会?”王涛说:“我就不信队长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实话告诉你,我有她的把柄,虽然上次在火车上我没有干她,我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干了,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以为我睡着了,跑到她铺上干她。”

 我有些奇怪,不会这次我看到的是同一个男人吧?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我问王涛:“那又怎么样?”王涛说:“找个机会威胁她,如果不让我干一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诉队长。她一定会妥协,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继续威胁她,哈哈,我们两个不是都能干了?”我几乎要吐血,恶狠狠地骂他:“你还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强算了。”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涛远远丢在后面。

 王涛追了上来,居然还厚着脸皮问我:“嗨!你怎么了?我觉得这个办法行。”我不理他,可是他契而不舍地跟着,我对他说:“真想的话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转身就走,别他妈什么垃圾办法都用上,我都替你觉得丢人。”王涛叹了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我说:“怎么了?我先告诉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种下的手段,我保証揍得你下半辈子没有能力再接近女人。王涛说:”那我也不用想了,你说的那个法子,根本是狗不通,你看我的样子,她会同意让我上吗?“我就着淡淡的月光把王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长的还行,就是带点苯苯的感觉。

 王涛气地说:“长这么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看不上我。其实以前告诉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睡过觉都是骗你们,全是自己闭着眼睛瞎想。唯一一个睡过的女孩是上次探家别人介绍的一个,医院里的实习护士,说是二十岁,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么看都是标准的黄脸婆。最可气的是和我干完后白水滴,看我什么都不懂居然想骗我相信她是第一次。”

 我哭笑不得,原来启蒙我之初的所谓经验,竟然是一个‮男处‬闭门造车瞎编出来的?亏我曾一度当作金科玉律捧着。而最后那一句“干完后白水滴”更让我差点出隔夜饭来,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我借用了一句王涛说过的话,强忍着笑对他说:“我真是败给了你。”王涛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我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好女孩子平时对我有说有笑,一旦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立刻就躲得远远的,也许我命中注定就是娶个黄脸婆的命。”

 我说:“黄脸婆好,你说过,不用担心以后戴绿帽子。”王涛低着头发狠,很久一语不发,我知道他在发誓将来要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时偷着在心里骂我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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