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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自从刘玲与臭味相投的关结成死后,两个妇人的交往也密切频繁起来。她们之间的谈话也变得没有遮掩,无所顾忌了。这是一个季节已进入炎夏酷暑的日子,天气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尽管家里就有浴室,并不是非要到澡堂去洗不可。但刘玲嫌在家里洗浴没有意思,而且又是只有一个人在家,她就通过电话约了关到小区的澡堂洗澡去了。

 因为在澡堂洗可以互相赤着身体嬉戏逗聊,这种心理同时也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她们进到澡堂后,才发现几乎没有来这里洗澡的人,原因是大家都有家里的浴室。而这个情况正合了刘玲与关的不可告人的隐秘心理。她们洗澡中间突然下起了一场阵雨。澡堂的位置在小区最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很偏僻,澡堂门口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从门口往里看去,里面隐约透出些光线,在外面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还夹杂着刘玲与关的说话声。

 刘玲跟关听着澡堂外的雨声,眼睛却开始美美地凝视享受着对方一丝不挂的体,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在洗澡,一会儿背,一会儿厥肚洗,(背时双手在背后握着巾来回拉,子自然就出来了,随着双手拉动,年纪比刘玲大的关子会甩动,年轻刘玲的子则是颤动;女人淋浴时洗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对着水柱冲洗,用手顺使劲地前后)。关身体微胖,大子,大股,圆,长着几稀疏的肥大,象个小包子一样向外突出,子垂在前。刘玲身材苗条,曲线优美,丰硕的子微微有些下垂,红的头微微上翘,窟窿外布满茂密的,大很白,门紧闭,中间只一条细细的

 一会儿,两个女人说笑着走出淋浴房,进到了更衣室。她们象所有沐浴者一样仔细地擦干身体的每一部分,特别是周围,是用另一块巾擦的,而且反复地擦,用手把翻开,手指包着沟里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又用巾不停地头发。关说:“真是场好雨,真的凉快啦。”刘玲说:“是啊,这么多天连续高温,热死人了。”关提议说:“这儿凉快,咱们在这里坐会儿吧。”刘玲应到:“好啊。”边说边抖开绿色镂空绣花透明三角,准备往脚上套,被关一把掠去,说:“光着身子多凉快,穿什么衣服,这儿又没人,这透明衩穿给谁看。”刘玲羞红了脸:“呸。”伸手抢回了内,把玩了一会,也就放到一边,随手坐在了关的身边,象关一样叉着‮腿双‬。一幅女美景的音画跃入眼帘:两位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无骨,瘦的曲线分明;两对子,一对丰腴若脂,一对坚如钟;两个黑,一个稀疏、小嘴微开,一个寸草不生、双紧闭…美啊!

 她们天南海北地闲聊,渐渐地扯到了。关摸着刘玲的手臂:“真的是年龄不饶人呀,瞧你的皮肤多紧啊。”刘玲:“关姐,你笑话我吧就,你都奔四十了,还这么白白净净的,我到你的年纪,还不知老成什么样呢。”关:“瞧你说得,我这么胖小肚子都有了,哪象你,肚子平展展的。”边说边在刘玲的下腹摩挲起来,有那么一两下,都摸到了刘玲的口儿上。

 刘玲微微避了一下:“你不是胖,是丰,女人就得丰才好,我家赵国军就老说我瘦。”关:“你老公说的倒是实在话,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刘玲不解:“什么好看好用的啊?”关:“切,你个死妮子,还装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么都好看,可那是给别人看的;胖的女人在上好用,男人骑在身上不就会很舒服吗。开玩笑喽,你可别觉得我贬损你哦。”刘玲羞红了脸,一会儿,说:“关姐,这方面的事,我真没你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点指点我。”关:“咳,咱女人那份心干嘛啊?男人要怎么,咱叉开腿张开由着他不就行了。”

 刘玲:“也许我瘾大,有时侯老感觉一天不就没滋没味的,心里就空落得慌。”关:“我也是这样的啊。男人女人为啥都喜欢,不就是因为快乐吗,人活一辈子不是不行。刘玲,大姐说话了些吧?可都是心里话啊。”刘玲:“姐姐是直人,不象有些人,假惺惺,嘴上不说,私下里还不是照样,不然他们的子女是从哪里出来的。”关:“就是。…老姐我就给咱刘玲妹妹说道说道,咱说话直来直去,不用拐弯抹角,就是就是,也别说什么弄啊玩的,虚气。再说这儿也就咱俩,心心相印,有什么好做作的。其实我和老公就是这样的,老公常对我说:夫之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没有什么事不能干,老婆的怎么都不算过分、不算变态。”

 刘玲:“比我老公强多了,我老公跟我时,总嫌我哼哼声大,怕人家听见笑话,我只好由着他,他说在地板上,我就在地板上给他叉,可现在倒好,开口闭口是公司。工作的,有时候俩礼拜都不我一次,我的得难受死了,弄的我只好用手伸进里去过过瘾,有时真狠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关:“也真是。旁边睡着个大男人,却要用自己的手扣自己的,是够熬人的。…但你也傻得要命,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女人想也是天经地义的呀,跟他离婚算了。”

 刘玲:“可…”关:“别可可可的了,胆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我想了,我就会直接了当地对他说,当然不能让别人听见,我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也会尽快收拾完其他家务,然后上,我还会酝酿好自己的情绪,所以每次都得快活、满意,他也就越越爱了,我老公也总说我的的、暖暖的、紧紧的,还夸我的是天下最好的。反过来,他想我了,也会告诉我,当然不象我说得那样小声,可我老公也是个坏种,有时会着我求他。”刘玲:“你老公怎样你?”关:“我说:老公,我想了。老公装傻说:想什么了?我说:我想那个了。

 老公说:什么那个了?我说:坏种,我想挨了。老公说:你想挨谁了?我说:我想挨坏老公了。老公又说:你想挨坏老公你的什么了?我只得说:我想挨坏老公我的…了。老公这才会笑着说:不羞,不羞。…老婆让,当然得卖力,张开等着吧,保证让你满意。“刘玲:“你们真这么说?”关:“骗你干什么,我们在时常常说些话,边说边,快乐无比。”刘玲:“你们时都说些啥样的话呢?”关:“我老公会说:你的大子真软啊,你的真肥啊,你的心好大呀,你的门好紧呀。或者说:我使劲破你的大黑烂你的大臭。有时又说:老婆的真好,我要轻轻地,细细地,可不能破喽、烂喽,还得省着以后,老婆的,我要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厌。

 我挨时,除了呻,也会说些话:你的好长、好、好硬啊,真是个好。或者说:老公真有本事,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都被你死过去三次了。刚开始挨时,我总叫他慢慢、轻轻,到后来被得起了,我又会叫他使劲、狠狠死我,烂我的。有时我会说:老公得我真舒服,我的生来就是给你的,我甘心情愿让你一辈子,下辈子还生个,还让你。 老公听了这些话,会得更狠、更卖力。“刘玲:“关姐真幸福。我那死鬼,我的时候总是一声不响,一切全凭感觉,他不响,我也不好意思问,连呻都得忍着。有时我起慢,才刚刚有感觉,他已经软下来了,这时我多想他的在我里多呆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总要不时地收缩一下道,缩一下,就被挤出一点,不一会,他的软就躺在门外了,有时挨比不挨还难受,真是气死人。”

 关:“哦,是难受的慌,有段时间我那死鬼也这样,我就变着法儿挑逗他,各种各样的花样也就玩出来了。比如吧,你看,我比较胖,生得又低(靠后),刚开始时没经验,只晓得平躺着,他骑上来后,两个人的重量把我的股都到席梦司里面去了,对不上号,起来就别扭,总是不到底,煞不了。”“后来他不知从哪学了一招,拿个枕头垫在我股下,股垫高了,自然就突出来了,他的到底,一下就顶住了我的子,那个舒坦啊,都没法提,因为垫着枕头,股不能后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哪来的劲,每下都是门外又狠狠地一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就从那一次我学会了呻,现在挨时我不呻,老公倒会觉得奇怪了。…”

 “后来觉得枕头不够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设计,做了个专用的垫子,圆圆的,刚好一个股大小,比枕头高点,里面还装了弹簧,躺上去后,基本上就朝天了,整个向外突出,象个小馒头似的,老公能跪在我两腿间很舒服地我,慢、重都很方便,特别是这样的法对我道前壁上的G 点和道底部的子都很刺,老公不需用手撑在上,还能一边我的,一边玩我的心和子,或者用手钳紧我的(这样我的里边让撑着,外边被手指钳着,动起来很舒服的)。”“由于垫子里装了弹簧,弹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过来,我弹过去,砰砰地撞在一起,既轻松又过瘾。…家里有客人来,不知内情,把这垫子拿来当靠垫,还夸它做得考究,靠着舒服,为啥不多做两个,我们就偷偷地暗笑。对了,上次你来我家,不也靠它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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