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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折磨至疯,再叫醒
 郭思远听罢,有气无力地说:“你,你们,这是折腾啊。”

 我说:“郭先生,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不折腾个死中求生,怎么能把你的基因格局给扭转了。小古,来,帮我抬着他,给拖下去。”

 郭思远没力气反抗了。

 任由我和古奇抬着,下了楼,到了后花院儿,把木板挪开,往里一扔,走你吧!

 扑通。

 郭思远进坑里了。

 我说:“正气歌,用尽全身力气念…”

 郭思远有气无力:“没劲儿了。”

 我大声说:“振作,跟我一起念,天地有正气,杂然赋形…”

 在我的鼓励下,郭思远努力,动着嘴,用尽浑身力气大声念了。

 我见他念了,就对他说:“文天祥,当年就让人关在这么一个地牢里头,关了那么久,身上啥毛病没有,为啥,就是念这个正气歌。郭先生,你要想像自已就是文天祥,你身上的病魔就是侵我大宋江山的元军恶人,你要用正气歌,打败他们!”

 郭思远不是傻子,不是国学白痴,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耳听我这么一说,他当即明白,原本暗淡的目光,又充满了不屈意志,很是投入地大力诵读起这首正气歌。

 其实,搁道医方向讲,我这么做,是非常符合道医精神的行为。

 但搁现代医学上讲,我这么做,就他大爷地是非法行医,草菅人命,拿人不当人,随意祸害。捅出去,是要被人取消行医资格,搞不好还得蹲大狱的行为。

 但是,这1型糖病,用正常手段,能治吗?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就得用这种剑走偏锋的走段。

 我先是行针,帮他清了脾胃那股子火,接着郭思远体内没了几百cc的血,免疫力,基本快降到了零儿了。

 感冒病毒,是促使先天免疫系统启动的有效媒介,这么来刺,可促使他身体的基因发生改变。

 而这种改变的基因,往哪个方向走,就跟郭思远的主观意识存在很大关系。

 意识,情志,是致病的元凶。

 郭思远观想,存念大儒文天祥,朗读正气歌。

 自身情绪就会受到,从而发出一股子浩然正气。

 但是呢,在普通情景下,这股正气很难被发。

 所以,就得给他扔臭坑里,戴上刑具,身受囚困,转而在逆境中,发强烈的求生渴望。最终,这道意志再与整个免疫系统结合。

 活儿,就算干成了!

 不过,眼么前的刺,还很小。

 我还得加大刺度才行。

 我站臭坑边儿上,掏手机,给龙叔打了过去。

 “老大,有活儿了吗?”龙叔很焦急地问。

 我说:“有了!你们过来我这里,帮我打一个人!”说了话,我讲了地址。

 末了我又强调:“打,要往欺负了打,不能打坏,明白吗?”

 “嘿嘿,明白,欺负人嘛,我们最擅长了。”龙叔搁电话里嘿嘿坏笑。

 龙叔和来儿一到,这就差不多了。

 我心里有数,又瞟了眼坑里的郭思远,我说:“不要停,一直念正气歌,这是你决胜的关键!”

 郭思远大声念…

 我长舒口气,转身对目瞪顺口呆的王老爷子说:“小孙女,孙子,闺女,都不在家吧。”

 老爷子摇摇头说:“不在,周一,这都上学,上班去了。王莹在港岛有房子,平时她们住那里。”

 我放松:“这就好,免得吓坏小朋友。”

 老爷子心有余悸,指坑里人说:“季先生啊,这是治病吗?”

 我正:“是!真的是!”末了,我又待小古一件事,让他每隔三个小时给郭思远量一下体温。

 同时,再让他找到,三岁孩子和六岁孩子的感冒病毒样本。

 古医生表示没问题,包在他身上。

 我一转身对老爷子说:“走,咱喝茶去。”

 老爷子边走,边问我:“那,这几天,要不要给他吃什么东西?”

 我说:“不用,人不吃东西死不了,四五天,不吃饭没事儿,只要能让他有口水喝就行了。”

 王老爷子忐忑,反复问我:“不会出人命吧,不会吧。”

 我笑说:“绝对不会!放心就好了。”

 末了老爷子幽幽感慨:“这人呐,得啥不要得病,这得个病,病的死活不说,治起来,也要命啊。”

 我说:“可不是嘛,知道化疗嘛,那个就是干净点,但比这个要命!”

 进茶室,老爷子又拿出一道,据说藏了能有十五年的,云南班章村的古树普洱茶。

 不过,他表示,岁数大了不行了,喝不了这么霸道的茶叶了,就是想让我尝个鲜。

 我喝了。

 好喝!

 几道茶完事儿,家政服务员,来报。

 报老爷子,门外有一肥胖汉子,带一干瘦蛮子,前来叩门。

 老爷子一愣。

 我回了个有请,跟家政服务人员一道下楼,给龙叔和来儿,请了进来。

 我领二人到了后院儿。

 离老远,我悄悄指了坑里咬牙念正气歌儿的郭思远说:“一会儿,你们,一找一小竹竿,他!”

 龙叔嘿嘿:“老大,你搁哪儿找的这个生意呀,真好啊。”

 我笑说:“没听说吧,打人,也能赚大钱,快去,吧,他要是急了,你就说你是恶人,再让他念正气歌。”

 “行!”

 龙叔和来儿得令,扭头,在院里儿,一人找了一用来支花树的小竹竿,到了臭坑边,抡臂开

 “啊…你们,打人…”

 龙叔一瞪眼珠子:“我们就恶人,念正气歌!快念!”

 郭思远的恶梦,拉开序幕了。

 不过,我估算他懂国学,应该能明白这里边的道理。

 否则换了普通人,那不得给折磨死啊。

 观想,存念,就是把全部的意志,全部希望,全部念头,都放在这个正气歌上面。

 这个,就是存念。

 观想,就是想像自个儿,跟文前辈一样,陷入苦牢中,受折磨,宁死不屈。

 这个东西,首先得熟悉,其次,就跟我观想那幅妖孽唐卡一样。

 是个精神上的洗礼过程。

 释儒道。

 天人地。

 天魂,命魂,地魂。

 这三者,就是这么个关系。哪个方面出问题了,就搁哪方面找法子救。

 道爷就曾经说过,这个世界,释儒道三家思想,不是凭空出现,也不是互相争斗。

 而是讲究一个三家合参,最终才能修成所谓,三魂齐聚的境界。

 不过,那个就有点传说了,目前不靠谱。

 郭思远,命魂连带七魄有问题了,就在儒家上找答案,儒家有名的正气歌,正是可以救这种病。

 但能不能成…

 半夜。

 古奇搁对讲告诉我,郭思远发烧了,39度多。

 我回了句:“喝开水,不行物理降温,千万不要打针吃药。”

 古奇:“明白了。”

 我继续死觉。

 第二天,一大早,古奇告诉我,体温降下来了,37度2。

 我走到臭坑边上,看了一眼。

 见郭思远,斜倚在墙壁上,仍旧在嘴角喃喃念着正气歌。

 好意志!

 我扭头跟古奇说:“天黑前,把第二只感冒病毒,注进去。”

 白天,龙叔和来儿,继续欺负人。

 傍晚时分,给郭思远喂了一次水,测体温,烧已经退了。

 吃过晚饭,古奇搞药回来,又将第二支感冒病毒注进去。

 半夜,郭思远发烧40度,人处于昏状态。

 紧急物理降温,先是酒擦身,然后冰块敷贴。

 我和古奇,一直守在臭坑边上,熬到了后半夜三点多,总算,体温下来了。

 我让古奇睡。然后,拿小儿捅了下郭思远:“正气歌…有浩然正气,怕什么?”

 “天地有正气…”郭思远又喃喃念了起来。

 白天,一整天,晚上,古奇拿了第三支感冒病毒回来了。

 注

 接着,继续折磨!

 高烧,降温,又高烧,又降温…

 足足折腾了一宿啊。

 白天,郭思远烧了整整一天,休温一直在39度左右回,有时候,最高飚到过两次40度。

 古奇害怕了,不停问我:“能行吗?能行吗?不行,马上抗生素上吧。”

 我说:“这个节骨眼用抗生素,咱心血就全毁了,等吧,放心!”

 第四天的凌晨。

 烧终于退了。

 然后,

 郭思远

 疯了…

 “哈哈哈!我是文天祥!张弘范你个小人,你能奈我若何,哈哈哈!天地有正气,杂然赋形…”

 郭思远,突然变的无比精神,直立站在大坑里,怒目冲我们高吼。(张弘范是谁,他就是当年把文天祥抓起来折磨的那个坏人。)

 小古见郭思远疯了,他惊慌问我:“老板,这…这人疯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微笑:“瞧见没,这就是有效了。”

 我一扭头,对龙叔,来儿说:“打,折磨,你们就说是张弘范手下,你让他跪下,要是不跪,就!”

 “好嘞!”龙叔一抄手,走到臭坑边儿,叭,子:“文天祥,你从不从!”

 “哈哈哈!元狗!呸!鞑子!”郭思远愤怒回应。

 接下来。

 就这么着,又硬生生折磨了郭思远三天!

 到最后,郭思远真不行了,趴坑里喃喃:“张弘范,你个元狗…”

 我悠悠地来到坑边儿,对龙叔和来儿说:“去,把他给抬出来。”

 两人二话不说,立马跳坑里,将郭思远抬了出来。

 等到将他在地上摆正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了,那玩意儿,正是五爷的铃铛。

 一铃在手,我拿出演练很的小舞步,手执铃铛,一阵摇,最后,一顿,一砸!

 叮…

 天地透彻!

 三十秒后,铃音消失,郭思远重睁一双蒙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微弱地说:“季…季先生…我…我这是死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头一歪,又失去了意识。

 我一拧头,对古奇说:“抱楼上去,先用热巾敷贴后背,然后再做最后一道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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