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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专治富贵病的&lsq
 我愣了下:“打工仔?”

 老黎递给我条巾说:“有片果园,请了几十个外地人过来摘芒果,可不知怎么,外地人得了一种类似森林出血热的传染疾病。园主给他们送到当地医院,救是救过来,就是有六七个身体弱的一直不见好。病情还不断加重,高烧不退,没办法。园主求到药王弟子门上,这不…”

 老黎嘿嘿一笑:“就有了我们今天采药的事。”

 我笑说:“那园主真是好心人呐,换一般老板,可能都会不管不问。”

 老黎:“园主是我手下兄弟!他不管不问,他够胆吗?”

 我一惊:“怎么?黑社会呀?”

 老黎嘿嘿怪笑不说话。

 我不管老黎是不是黑社会,总之在我眼里,这人还不错,情有些像老范,不过,他跟老范的路子完全不同。

 老范是儒雅道医。

 这位,真正的大哥级人物啊!

 穿上衣服,眼瞅这天就开始变了,呼呼的直起大风。

 老黎惦记送药的那个小兄弟,回去路上,不停拿海事对讲跟对方联系。

 一直到山庄门口,我们下车,进了楼。

 狂风暴雨大作的时候,老黎说他那兄弟已经安全上岸了。

 前后,就是这么一步之差,迟一分,那哥们儿都可能翻海里去。

 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经历这么一档子事儿,老黎也拿我当他兄弟看了。

 回到楼里,他特意让厨房做了几个当地的特产菜,拎了一瓶子药酒,跟我喝了起来。

 小酒儿一喝,这老头儿终于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原来,这老家伙果然是传说中的‘x圈x’!

 当年,他是偷渡去的香港。在香港,他干了不少坏事儿,后来又去了蒋公那个大岛,同样也干了不少的坏事儿。接着,蒋公手下抓他,他又跑了,先是跑到菲律宾,进丛林,跟一伙儿地方派系打了一年多的仗,后又偷渡到了美利坚。

 各种混,各种坏事。

 接着,又从美利坚打到了加拿大,最终在加国洗白了身份。

 这个老头儿啊,他就是个传奇(我答应帮他写本书,只是不知何时能码出来,还是先写这本吧,哈哈。)

 老头儿把我当朋友了,将他干过的事儿一件件全抖落出来。

 末了说着说着,这老家伙还哭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鼻涕眼泪一大把。

 后来,我们都醉了,趴桌子,直接就这么睡。

 睡了差不多一整天,晚上醒来后,我头痛,正要回去睡觉,老家伙还是不放我,拉着我陪他钓鱼。

 钓了大半宿的鱼,后半夜才折回房间死觉。

 刚进屋儿,我正要躺下,我忽听隔壁传来呻声…

 哎哟…哎…哎呀!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清晰。可是,我隔壁是男人呐!

 是个没带媳妇的大老爷们儿,那货叫老九,是某公司的主管,一个略显斯文,实则闷的小大叔!

 我又细听下呻,脑中线程全开,分析这声音的构成。

 六秒后,我分析,这绝非房事之音,亦非炮之声,乃是,病痛之音!

 哎,我可怜的学员,你这是肿么了。

 我想了想,拿房间座机,给隔壁打过去了。

 嘟啊嘟。

 “喂…”

 这动静,有气无力。

 “那个,老九哥吗?我在这屋听到你那声音有些不对劲儿,你这是肿么了。”

 “哎,别提了,生蚝,四十个…四十个生蚝,哎,突然就手脚疼了”

 哎哟,这就是贪嘴的下场啊,生蚝虽说壮,可也不能多吃,吃多一是坏坏子,二是容易引发急的痛风。

 我急忙跑到隔壁,敲了门,老九哥佝偻着身子,弯大,给我把门打开。

 我进屋儿,坐下,又问他怎么样?

 老九:“疼啊,手脚肌,像针刺一样,太疼了。”

 我又问:“你吃生蚝的时候喝啤酒了吗?”

 老九:“喝了,八瓶!”

 齐了!妥妥儿地,痛风!

 我拿过老九的手一看,手指略红肿,又低头看了眼脚指头,脚指头这会儿也变的略红,略肿。

 痛风遭罪啊,疼起来的滋味我虽然没试过,但我知道,绝对难受。

 老九耷拉个脑袋:“哎哟,我这怎么办呐,我…要死了。”

 痛风倒不难治,但我手头现在没有备好的药啊。

 于是…

 好嘛,我让老九先坚持,然后起身,离开房间,找岛主去了。

 找到老黎,说明情况,老黎直接扔我一串钥匙,让我自已去他那三层小白楼里去找。

 我拿了钥匙,找到楼,又进了老黎的私家‮物药‬实验室,在里面一通翻找,最终找到了我要给老九煎的药。

 这一共是三样药。

 分别为,山慈菇,土茯苓,金钱草!

 老黎给药王做事,他的药,绝对是山野原产,比市面销售的种植草药功效要强很多。

 三味药,各取三十克,约半两的量。

 我包了药,出房间,又拐到厨房,跟值班大叔打个招呼,弄三个干净的白钢锅,将三味药分好,每个锅一份儿,先以清水浸泡二十分钟后,又开始小火慢熬。

 熬了约四十五分钟,

 收火,抬锅,置于凉水中,散去余热。

 这其中,一定要用盖子把锅该好,否则,药效易挥发。

 药凉好,又找三个大啤酒瓶子,洗干净,将药倒入其中,完事儿,我拎瓶子,回楼,找老九。

 到房间,哎呀,这老九疼的,躺上,直蹬腿儿。

 我三个啤酒瓶子搁老九面前:“喝吧!”

 老九傻了:“还喝,你想疼死我呀。”

 我笑:“不是酒,是药!”

 说着,我告诉老九,这三个药,最先喝山慈茹熬的那一份儿,然后,感觉疼的不厉害了,再喝土茯苓熬的那一份儿,等到症状消的差不多了,再拿金钱草的那一份追一追。

 完事儿,倒头,睡觉,明天,啥毛病没有。

 老九半信半疑:“管用吗?”

 我淡定:“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老九想了想,拿啤酒瓶,对嘴开吹…

 我这招儿,很管用!三叔在外做生意,也经常把这招儿介绍给他的朋友。

 因为痛风是富贵病嘛,就是蛋白质摄入过多,导致酸排不出去,以晶体形式存在于肌当中,这当然会疼了。

 所以,这招号称‘痛风三拳’。

 而它的原理,先是抑制血中的嘌呤物质生成,防止酸进一步产生,然后再通过利的方法来促进酸排出体外。

 我一边陪老九聊天,一边看他服药的反应。

 第一拳下去半个小时后,果然疼痛略减轻了,排开始多了。

 第二拳,基本十几分钟跑一次洗手间。

 第三拳下去,排在增多的同时,痛风症状已经明显消失。

 老九感恩呐!

 “小季老师,等明天,明天我请你吃烤生蚝!”

 是的,这就是吃货!对标准吃货来说,好了伤疤,疼?疼是什么东西。嗯,这生蚝真好吃…

 老九舒服了,我一瞅表,都后半夜快三点了。

 我回屋,补了个觉。

 早上八点起

 这时,台风已经过去了,天空又变为多云转晴。

 问道之旅,继续开始。

 这天,我们刚走在上山的路上,就见一三十多岁,很知的女人,正不停地训斥跟她身边的一个小帅哥。

 小帅哥,大约十二三岁,长的眉清目秀非常可爱。

 这女人我认识,名叫安妮,是个在x城经营一家连锁川菜的标准川妹子。

 安妮这人是典型朝天椒性格,为人十分泼辣,做事也是风风火火,一鼓作气。

 小帅哥马上就要迈入青春叛逆期,正是对这个世界感兴趣,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所以,这个时候的他,玩心最大。

 安妮之前跟我透过话,她的意思是想让这小帅哥接受一下国学思想教育,树立一个端正的求学心态,好好学习,刻苦用功…

 并且,在此之前,安妮说她曾经给这小帅哥报名参加过不少的夏令,冬令营,可收效甚微。

 眼下,我见安妮训斥的声音较大,而小帅哥呢,手捧一个ipad,真是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玩小游戏呀!

 我瞅这架势,安妮同学要是再说下去,很可能一把抓起ipad然后就给它飞了。

 那玩意儿贵的,可不能飞呀。

 我快走两步,追上小七,越过任玲,来到安妮身边。

 我没直接说别的,而是跟小帅哥说:“玩什么呢?”

 “神庙逃亡!”

 “好玩儿吗?”

 “当然了,我都两亿多分儿了。”

 “哎哟,还真个游戏小高手。”我称赞。

 小帅哥得意:“那是,我周围同学全都服我。”

 我故作思忖地说:“这个,游戏啊,尤其是网络游戏,的确很不错,哎,体验感,操作感,都非常好,一玩起来,那是什么都不顾了。”

 安妮恨恨:“哼!玩起来,饭不吃,作业不写,辅导班不上…”

 我示意安妮息怒,我对小帅哥说:“玩游戏虽说厉害,可就算打到一百亿分,一千亿,一万亿分又能怎么样?”

 小帅哥愣了下,眉宇明显有些不快。

 我笑说:“我有个同学,高中的啊,那个时候,游戏没有现在这么发达,都是去网吧,通宵,打什么传奇呀,cs。当时,所有人都去玩儿,我那个同学也去了。但是,他只去玩了三次,就不玩儿了。”

 “为什么?”小帅哥奇怪。

 我故意卖个关子,我不说了!

 我扭头:“哎,任玲,你吃的什么东西黄呼呼的,好像一块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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