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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二天是白言初和悠悠举行婚礼的日子。地点是山上的一个小天主教堂。没有豪华的现场布置,更没有热烈的宾客祝贺。除了唐鹤礼、林如月、年叔、周雪飞之外,还有徐诗诗和钱森到了。

 简单而安静的婚礼仪式。

 因为邓子慕出差了,所以没到。不过这样也好,好过让徐诗诗尴尬。

 悠悠邀请过柯哲楠,可是他刚好有事去了东京。

 一袭素雅白裙、头戴花环的悠悠站在一身庄重黑色西服的白言初身边,犹如一朵初夏绽开的美丽白玫瑰。

 负责主持婚礼的牧师问圣坛前英俊雅的新郎:“新郎白言初先生,你愿意接受唐悠悠小姐成为你的人生伴侣?不管她贫困还是生病,你都不会抛弃她吗?”

 听到这句话,悠悠心里一震。

 “我愿意!”白言初笃定而大声地回答。

 宾客位置上的周雪飞和徐诗诗已经鼓起掌来。唐鹤礼也点头微笑。

 牧师又温和笑问悠悠:“唐悠悠女士,你接受白言初先生做你的合法丈夫,不管他贫困还是生病,都不离不弃吗?”

 悠悠深呼吸一口,望了望手中捧着的洁白玫瑰花,答道:“我愿意!”

 在泪水涌出前,她回头朝最亲爱的父亲看了一眼。他嘴巴微微张开,眼圈却已经红了。

 而林如月和年叔虽然脸上没有多大表情,却还是轻轻鼓起掌来。

 而周雪飞已经泣不成声,拿起手绢擦泪。徐诗诗就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接下来,两个新人换戒指、签字、宣誓。

 在小花童撒礼花的时刻,白言初在悠悠的眉心处印上久久的一个吻。她的手也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人指上的钻戒紧紧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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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后的日子过得很安静,悠悠和白言初依旧在玫园居住。白言初每天从公司下班后就回家陪她,几乎寸步不离。

 而唐鹤礼继续在医院接受康复治疗,情况渐渐好转,说出的句子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完整了。

 这种日子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这种平静得有些不太真切的生活,会维持多久?悠悠竟然有些胡思想。

 到了这晚,悠悠在卧室里整理衣物,突然听到手机响起短信声。

 拿起一看,是小南瓜发来的:“过得好吗?”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一来自己父亲出事后,根本无暇顾及他的事;二来他也很忙碌,在准备辞职前的一些事宜,还去了东京一趟。

 毕竟那么大的公司,要找一个合适的总经理不是易事。

 她回信:“还不错,你呢?打算辞职了?”

 在等信息的时候,房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冷冽的男人声音响起:“怎么了?谁打电话来?”

 “嗯,是诗诗。”悠悠快速堆起笑容,把手机进衣袋。

 绝对不可以说是小南瓜,要不然,白某人又要板起脸了。

 就在她伸手去衣柜拿衣服的时候,白言初却一把揽住,在她耳边笑问:“宝贝,喜欢这样的生活吗?”手却恶地在她间抚摸起来。

 悠悠的思维被他的轻抚搅得有些,就微道:“还不错!给你打八十分!”

 他越发贴近她耳边,用低如耳语般的轻声说:“嗯,不是满分!那说明我还可以改进!哪方面的?”

 悠悠已经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伸到自己两腿间了,就一慌,叫道:“现在不行!”

 他却把她横抱起来,笑道:“我想做到一百分!”

 悠悠叫了一声,手中的衣服掉落。

 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心里一紧,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电话?诗诗?”白言初问怀内的人儿。

 悠悠咬着,没有回答。偏偏手机却从衣袋滑出,掉落在了羊地毯上。

 白言初把她放在上,然后弯去捡手机:“你这好姐妹应该明白,婚后女人的晚上都是要留给老公的!”

 悠悠闭上了眼。他怎么就帮自己捡手机了?

 白言初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机屏幕,终于脸色一变,冷硬道:“那么晚他还找你做什么?”

 悠悠急忙说:“我就是问问他什么时候辞职!”

 白言初的妒火有多大,她不是没见识过。所以,她尽量能够扑灭就扑灭。

 白言初关掉她的手机,扔在一边,低声说:“宝贝,来!”就坐在了上。

 悠悠瞥到他目光里的寒意,心里有些发,就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霎那,他却伸手把她钳住,往后按到,并整个人了上去。

 接下来,是他迅速的衣服步骤。他对她的每一类衣服都了如指掌,都懂得怎么下来最便捷。

 悠悠上身的两件衣物已经被他剥落了下来,只出黑色的内衣。因为害怕,也因为天气冷,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了米粒般大小的疙瘩。

 “宝贝,等我忙完,我们去瑞典和荷兰吧!”他又放慢了语速,然后再伸手解开了她的家居

 身下的凉意袭来,让悠悠浑身一颤。

 白言初勾一笑,再下了她黑色的真丝内,手指慢慢探入她那显得有些羞怯的幽深-口:“你怎么不回答我?”

 悠悠闭上眼,感觉到他修长手指缓慢滑入自己密道的微疼,就颤声低叫:“好…我觉得那里很好!”白言初还是微笑,手指却加重了力道,往里面寸寸深入“因为那里可以让你彻底见不到那个男人!”

 悠悠浑身颤栗,两腿微微拱起。一张娇红的小脸因为情动而格外妖人,呼吸也急促起来,搅了粘稠的空气。

 “等等我,宝贝。”白言初再次勾出一个妖冶却充满危险的笑。

 然后,他了自己的上衣,坐在上,把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的中央位置。

 “你…你…”悠悠终于意识到他准备干什么了,浑身紧张起来。

 上辈子他们第一段婚姻的时候,他也会偶尔这么干,可是为数不多。因为她不是特别喜欢。

 白言初了一口气,伸手扳开她的两条腿,让自己有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他开始贴着她光滑的小腹轻轻细吻,渐渐往下滑移。最后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突然顿住。

 悠悠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脸上,她畏惧地说:“你还是别这样吧!”

 就在这时,密道口突然有一种-热的感觉,并带着阵阵酥-

 他正在轻轻着她口边沿,擦过黑色的密林,慢慢探到娇而淡红的蕊瓣内部,然后放慢速度摩挲着。悠悠浑身颤栗,让那阵软软而温的触感在自己私-密处传遍。

 随着他舌尖在她口边沿动情的挑-逗,她浑身越发颤栗得厉害,好像一阵又一阵电掠过全身。她很想叫他不要这样,因为她有些受不了。

 白言初意识到她身体的紧绷,就抬起头笑道:“放松点。”就用手轻轻在她花瓣周围轻柔地细细摩挲。仿似感觉到一股魔力,悠悠发出嘤咛,很想摆即将涌来的疯狂。

 白言初再次蹂躏她的小花瓣入口,时而用手指轻柔挑逗,时而用舌尖反复-舐。悠悠感到浑身的热度灼烧得无法忍受,呼吸也趋向凌乱,就用力叫道:“我不想这样!”

 她实在无力抵抗他这样的拨。今晚的他彻底疯狂了,并带着她一同疯狂。

 她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内壁已经渐渐热起来,这种感觉更令她羞臊且焦急。就用手紧紧揪住单,浑身慌乱得颤。

 他却没有退缩的意思,继续用双和舌尖在她渐渐濡的蕊瓣处徘徊。突然,他双一紧,住她密道里渗出来的汁。

 “别…你别这样!”悠悠终于意识到最让自己羞臊的时刻来了,脸颊已经烫得即将窒息了,就无力地低唤。

 他却继续保持那个-吻的姿势,似乎在留恋她因情涌动而溢出的甘美汁

 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完全的为他疯狂,为他燃烧。从身体到心灵,澎湃地汹涌着。

 他温柔而贪婪地一遍遍-着她密道溢出的汁。她浑身猛烈颤抖,嘴里发出的嘤咛,红的脸颊似乎就要滴出血来。

 然后他跳下,去了浴室清洗嘴里的汁。悠悠却还在连声息,光滑的肌肤上,漾着一层妩媚的红,令人血沸腾。

 待微微睁眼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躺在上一侧,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他中途退场了?她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但腿间的汁已经很可观了。她脸上又是一热。

 坐起来时,却看到浴室里走出一个只穿着内的男人。他步步走向边,角勾起他特有的笑:“丫头,下面才是主菜!”

 悠悠脸一热,急忙拉过被褥裹着自己的身躯,叫道:“不行!不打一声招呼就退场还好意思说!”

 白言初颔首:“哦,原来意犹未尽!真不愧是我的丫头!”然后,他跨上去,掀开被子,不顾她的反抗骑了上去。

 就在她就要启之际,他先俯下头用狠狠堵住了她,然后再肆意且霸道地反复辗转、厮磨。

 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得他们都没有时间单独相处,更没有时间亲密厮磨。

 他积了数来的-望,即将犹如洪水宣,不可收拾。

 “悠悠,没有人打扰我们!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的从她舌移开,哑声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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