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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火起(1)


 白言初止了笑,说:“快去洗澡,然后舒舒服服上躺着,明天基本没事了。”

 “你快出去!”她按着口说。

 “真的不用我伺候?”他却用很认真的语气问,尽管她看得出他眼内闪耀着一丝歹意。

 她又开始讽刺他了“看来你伺候江心怡伺候得不错嘛!”

 白言初却伸手扯开了她的睡袍,说:“水可以了,去吧!”

 她粉紫的真丝睡裙了出来。他又一手搭在她雪白的肩上问:“这个要我吗?”然后是勾一笑。

 她脸红了,想骂点什么却又感到无力。

 他又笑了笑,帮她轻轻褪下了睡裙…

 她深深闭眼,一呼一已经加速得几乎要窒息。他微凉的手指划过她光洁皓白的肌肤,仿佛带着轻微的电力,擦起了一道道颤栗感。

 浴室里的气氛,顷刻暧昧浓郁。

 他拿着她的睡裙,在她颈脖后说:“好了,我在外面,你好好洗!”

 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就这样在她颈后,让她心跳烈,轻微眩晕,不住轻轻合上眼。

 可他已经出去了,并拉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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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服服洗完一个热水澡后,感到人精神好了不少。悠悠走出浴室,看到白言初开了外套,只穿着衬衣,坐在沿上讲电话。微微锁眉,语调冷硬,看上去有些不悦。

 最后他是这样说的“你快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过两天有空去看你们。”就挂了电话。

 悠悠猜得到他是跟那个江心怡通电话,就上前冷笑:“宝宝想爹地了吧?这个时候你还在我这里,她会不会来找人啊?我今天生病,没力气跟她斗气,我劝白先生还是先回去看着她吧!”

 白言初却把手机放下,伸手就去解自己衬衣纽扣,说:“我也去洗个澡。”说话间已经把衬衣了下来,还很潇洒地往边一扔。

 他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平时穿上衣服看上去比较瘦削,但肌相当坚实。她以前气极的时候回去捏他的手臂,往往捏了半天手都疼了。

 听阿山那家伙说,白言初跆拳道是蛮厉害的,而且还声称看过他揍人。

 白言初会揍人?悠悠还真是难以想象这一画面。

 听到浴室里潺潺的水声,她一阵心慌,就用被子紧紧捂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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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言初披着白色浴袍走出来,浑身散发出薰衣草沐浴香的味道,刚吹干的头发也柔软地罩在头上,前袒出结实的一块肌,让人遐想无限心跳加速。浴后的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最具备惑力度的。

 见他走近,悠悠红着脸紧张起来了,就坐了起来,问:“你真不走啊?”

 “来——”他笑着伸出手,不顾她的反抗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是凉的后,他才点点头“好了。”

 悠悠红着脸说:“什么好了?我还是病人呢!”

 白言初也掀开被子上了,说:“那么有精神骂人,你骗谁?”说着也躺了下去。

 悠悠觉得一阵烦躁。她恨他,想赶他走,其实还是因为自己无法坦然面对他。

 白言初翻了个身,整张都轻轻晃了一下。悠悠大声说:“你别动!我头晕!”

 他索凑了过来,手掌覆到她头上,笑道:“嗯,是吗?那我帮你按按头!”

 随着他的手指有规律地动起来,她顿感自己的整个头部的血都顺畅地动了起来,呼吸也更加畅快了。

 还真看不出他还会这项服务,就不住讽刺道:“这个时候你该抱着江小姐在上甜蜜的吧?这会子跑到我这里来了,我怎么就觉得罪孽深重了呢?”

 白言初似乎生气了,就狠狠往她太阳处戳了一下,疼得她失声喊了出来:“死变态!”

 为什么每一次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发怒?不用说都知道,就是戳到他痛处了呗!

 她赶紧往那边挪了挪“我要睡了!真的累了!”

 她真是有些怕他了。上一秒还是春风细雨般温和,下一秒就是暴风疾雨般冷酷。

 他见她有些慌张,就翘笑了:“你至于那么怕我吗?”

 她嘴硬:“我是懒得理你!”

 他却顺着自己的逻辑往下说“你就是怕我!不过也好,怕总好过没感觉。”说完往那边翻了个身。

 悠悠见一切暂时消停了,才安心闭眼。毕竟是病后体力虚弱,很快就要睡着了。

 可睡到迷糊糊的时候,又被人摇醒了。

 她一睁眼就无比暴躁:“白言初你成心想我死是不是?”

 男人却说:“你睡前忘记服药了!”然后把一杯温水和几粒药片给她。

 悠悠皱眉:“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想吃药了。”

 白言初却忍着笑意说:“刚才谁说自己还是个病人来的?”

 悠悠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他的套,就狠狠瞪他,在被子里用脚踢他。他还是一笑,说:“快点!明天如果不复发就可以停药了。”

 她只好怏怏地把药咽下,喝水。他拿过杯子,放好,两人重新躺下。

 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悠悠陷入了一场噩梦当中。梦里面,江心怡拉着白言初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尖,用世间最恶毒最尖酸的语言狠狠骂了起来。

 悠悠很想开口反驳,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转而用愤恨不甘到底眼神望向白言初,他却一脸平淡,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江心怡狠毒的眼神像烙铁一样烙在她的脸上,也印在她心上:“唐悠悠,你凭什么得到这一切?你这种人就该死!该死!”

 悠悠按着耳朵,绝望地转身,脚下却一滑,从一级级大理石台阶上摔了下去。

 倒地那一瞬,头破血的她用尽全力叫道:“等着!我会回来找你们的!”

 她就是这时候惊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抓住了。

 一阵橘黄灯光照亮了沉沉的黑暗,悠悠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被白言初抓住了。

 他问:“怎么了?做噩梦了?”说着才渐渐放松了拽进她手臂的手。

 灯光下,失神望着那张俊雅的脸庞,悠悠却想起了梦中的白言初,不由心里一凛,就赶紧闭上眼。

 白言初看得出她还沉浸在噩梦的余悸中,就伸手将她轻拥入怀,低声说:“没事的!梦见了什么那么吓人?”

 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没说话。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刚刚梦见的是自己上一辈子是怎么死的。更不会告诉他,她上次的死就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

 他当然丝毫不知道,怀内的这个唐悠悠,其实不再是以前的唐悠悠,是另外一个唐悠悠,是重新活过来一次的唐悠悠。

 她缩了缩肩膀,只好撒了个谎“我梦见了自己被人杀死了,好怕。”

 他光洁而坚实的膛确实让她感到很舒服。男人特有的刚硬气息以及他身体里特有的气味,让她心魂混乱起来。

 他轻轻拍拍她的背,贴近她耳畔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她伏在他前,用手轻轻按着他前的肌肤问:“白言初,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比以前好?”

 为什么只有他试探她呢?

 也许,他仅仅是舍不得放弃唐家庞大的财产和华安数百亿的身家。所以,他才假意对她好,不会把她这个前当陌路人看,最起码看起来不让唐鹤礼失望。

 甚至,她也深知,父亲其实是非常不同意他俩离婚的。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动作的轻柔拨,他的呼吸变紧促了“悠悠,不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姓柯的。”

 悠悠又一次失望。他还是不愿意正面回答问题!

 她从他怀内出来,冷冷道:“我要睡觉了。”

 可是,他却见她搂紧,狠狠上她的,狂烈地辗转着。他霸道的舌尖在狠狠卷着她柔软的舌,反复噬间,她几乎要失去呼吸的节奏了。

 在难以忍受之下,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手臂。他松手了,她才得以顺畅呼吸一口。

 “别动我,我是病人。”她了一口气说。

 他的手却已经伸入她的睡裙里面,在她耳畔哑声说道:“可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说完,他一手探进她的间,再次吻着她的,下巴,直至颈项。今晚的她似乎特别容易感,就浑身发颤,低声嘤咛起来,手也情不自圈住了他的颈。

 她的裙子已经被他褪了下来,光洁柔滑的*被他一手揽入怀内。他俯下头去,一遍遍温柔地吻她前那因感而起了米粒般大小疙瘩的美丽双峰,她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就发出一声颤栗的动情低叫。

 白言初一手托起她的细,在她耳边息道:“放松一些,会舒服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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