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等贺兰惊悟自己深陷重围时,哪里还有退路。
“坏蛋!”她呢喃吐言训斥,声音容颜却是妖冶风情至极了…肌肤相亲,倍感散发淡淡硫磺味的温泉水质奇异,所触之处,感受满世界的润滑,好不容易将滑如美人鱼的贺兰给按住,易文却感觉自己的行动好像是个错误,妖娆美丽当前,欣赏是一回事,步入其中又是一回事了。
“如何?”忽然觉得目前的游戏自己的身份尤显卑劣,以前的过程中,自己往往是充当一大度父、兄之爱集一身的心态,远而视之,宽容地如待亮、贺两人行为如孩童游戏。
可此时却几乎要将夫
之爱抛之天外,在眼皮底下,不是,是亲手完完全全地和亮——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联盟,将己
视作猎物,还是在这样一个奇异之地,演绎一场尽管极尽美
乍舌,却也疯狂不伦的惊世闹剧。
稍许的犹豫,几乎在百分之一秒,易文的迟疑即被贺兰感觉到了。
聪明的女人,啐了两人一句。
“臭
氓,别浪费了,你们好好泡一泡。”说完,灵活地在两人之间滑
,起身往池外,白皙滑腻热气腾腾的身体像有魔力一般,死死地吸引了两男人的视线,动作之快,让男人对所触之处的滑腻感觉顿成遗憾。
易文讪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瞬间的犹豫、迟疑,破坏眼下的和谐。
“你看那只木桶,要是不习惯硫磺的味道,你可以在里面浸一会。”他对贺兰说。
贺兰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易文一说,便在稍远处对那只木桶边不解地打量。
“呵呵,你去帮帮这个傻女。”似乎要补偿刚才自己制造的扫兴之举,易文不
声
地又重新制造了一个机会。
亮哗啦一声起身,经两人出水,池子一时补水不足,浅了不少。
亮来到她身边。
“你可以再在桶里泡浸一会。”
“在桶里?”贺兰赶紧摇手,双手抱在
前,遮挡着膨隆,可是下面绒绒之处却都显
无遗,有些可笑。
亮知道她是嫌公用木桶不卫生,笑了笑,便在周边寻找,应该会有相应的措施,果然他很快便在靠墙的壁柜找到了工具,一只薄薄的可以将整个木桶完全遮盖屏蔽的塑料袋,把袋子铺进桶里,上桶壁有一圈细细的绳把袋口固定,在放水的时候,他拿过几个小瓶子过来。
“你闻闻喜欢什么味道?”
“这是?”
“
油,可以去硫磺味,还可疏解肌
疲乏。”贺兰茅
顿开。
“你们两个坏蛋,隐藏的够深,以前玩透了这类勾当了!”亮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大姐,我这是现炒现卖,你刚才池子里的时候,我可是在外面翻那说明书呢,背的好辛苦呢。”易文在那边咧嘴幸灾乐祸。
贺兰嫣然一笑。
“谁信!”伸手去接小瓶子,双手自然离开
前。
“好漂亮。”亮盯着她亮津津的
峰赞叹。
这次贺兰没有惯常的训斥,继续嫣然…
她最后挑了玫瑰
油,无意间看到了价格,愕然要拒绝,被亮夺过笑着拧开瓶盖。
“真是个女守财奴。”亮忙碌的比较辛苦,原因很简单,整个过程中,他的累赘之物经过了老老实实的沓软至半
直至怒发的演变。
当桶里也变得热气蒸腾,芳香四溢的时候,他羞涩地准备逃回那边的大池,贺兰在他搀扶之下踏入木桶习惯了里面的温度后,手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拽他,一个呢喃般的声音。
“你进来。”如天籁之音,却亦如惊雷。
看看那边,易文在撇嘴。
亮尴尬迟疑着,贺兰不肯罢休,娇嗔地向易文求救。
“老公!”这
妮子今天算是叱咤风云了,简直把男人特别是老公的猥琐心思给琢磨彻底了,将计就计让你还无法拒绝。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
“叫我吗?”
“去你的。”贺兰说,手用力拽他,亮满脸无奈地挤入不算是很大的木桶,水哗啦地漾出来,贺兰一阵惊呼,她心疼那些花了大本钱的
油…此时易文倒稍稍平静一些,局面已经由女士自己掌握,索
静心享受一池温暖。
不过,只是一小会,就有些按奈不住,脑子、眼睛不住地留意那边的动静,细细地,那边传过稍稍的低低的呻
过来时,他站起来,抹了把脸,一脸狞笑地溜过去…
桶里两人已然沉浸其中,动作不大,只是稍许的扭动。
易文到了边上还不知觉,看着贺兰闭目蹙眉,易文心生爱怜,过去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她睁眼,目光羞涩却热辣,仿若已经习惯了和易文共享此时的心境,当然还有快
。
“老婆,阵地又被敌人占领了?”他附在她耳边悄声地。
呢喃地“嗯”了一声。
赏了一个歉疚的吻,易文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此时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贺兰跨坐在亮身上,乍看不出什么动作,细瞅水波上下
漾拍打木桶壁,且不住地往外漾出,不难猜测勾当如何。
贺兰反手揽住易文脖颈,更深一层的热吻,因为仰脸
,
峰近乎顶在亮
前。
“臭丫头,美死了吧?”他咬着她耳垂。
“嗯…”她热辣的目光涌含感激。
可是易文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一直来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过程分明亦在
足着自己,心灵的愉悦每每在不断的叠加,这样的过程要是纯让贺兰在歉疚中并行分明有些不公平,他松开她,在她
里亲了一口。
“抓紧把敌人赶出阵地,老公等你哦。”贺兰笑着在他
前拍了一巴掌,细腻地笑骂一句。
“讨厌。”易文丢下他们,重回池中。
应该说这场仿若置身于热带雨林从中的
绵不论形式以及场景有多么空前绝后暂时撇开,只是由顶棚不时落下的水珠滴在身上那刹那的颤抖和
搐就不知有多刺
神经。
可是,实际上,现场的真实情况却是,贺兰在易文回到池子里后,就换了个姿势,结束了与亮密处的交接,冲他莞尔一笑,转过身来,只是背靠着他坐在他腿上,因为水的浮力,再由于她绝不显臃肿的身体,亮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多辛苦。
做为女人,贺兰也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责任,她的右手悠闲地
着水往身上浇洒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
声
地抚慰着身下的亮,从易文的角度看过来,却只是看到她正义凛然的一面,她做小动作的手正好被身体挡住了。
过了一会,易文站起来,呼啦着一身水珠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叼上了一
烟,手里还拿着一
,要递给亮。
“不行。”贺兰挡住他,眼睛却看到易文昂然的下面,不
掩面而笑,被易文钻了空子给亮点上。
“讨厌,哪有这样的。”贺兰啐骂道。
“谁叫你偷懒?你以为磨洋工人我看不到?”易文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亮怕香烟烫到她,猛
两口便丢了,伸手从她腋下揽住她,将摇摇晃晃的
房尽入掌握。
易文正站在贺兰正对面,把烟送到
边的时候,目光正好瞭到贺兰的眼神,她正挑衅地盯着他,连神态亦尽是挑衅,易文咧嘴,装作无奈地摇头,伸手在自己腹下托起愤怒的
。
一副爱怜的样子,逗得贺兰扑哧地笑开,伸手要打他,但是身体却被亮揽在怀里,一对丰
被她自己这一探身的动作给挤
的不成形状了…木桶里的水被晃
的几乎溢出大半,不过整个房里淡淡的硫磺味倒实实在在地被
油香味给遮盖了,一屋的芬芳,要是在悬上一顶烈
,几声鸟鸣,纯粹的热带雨林风光了。
易文不再和他们嬉闹,在泉眼边用水勺冲了几把,裹着
巾开门出去…*** *** *** *** “我好了。”她说。
站起,从桶里出来。
亮也呼啦地站起,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幸好扶住桶沿。
“怎么了?”她转身扶他。
“腿麻了。”他说。
“呵呵,干嘛不说,叫你逞能。”他揪住她。
“哪有?逞能根本还没开始呢。”
挣脱,没成功。
一只手伸向腿间,
淋淋的一片…
逃脱不成,她认命了…
身体前倾俯向木桶,双手扶住,呈丰
高撅的姿势。
瞬间领悟,他拖过她身体后半,滑滑的入内。
里面滑腻,温暖无比…
经过矿物水质的浸泡,身体整个舒展开来,包括每一个
孔,开始的时候,他经受了腿双稍稍麻木的不适,很快,变得收放自如起来,反是被侵入的她,呼吸
息渐重起来…
他俯身
着她,像匹狼似的俯身咬她,皮肤滑滑的,咬住了,再放开,再咬住,她背部、肩部肌
也随即紧张、放松,经过浸泡过的身体愈加开放,
是有节奏的,力度适中,好似尽量不让她的身体紧张起来,恰到好处地维系她不疼不
地
息
吐的强度…
“你有完没完哦…”她扭转上半身娇忪地呢喃。
一只手捧住她半边脸,容颜妖
浸润,粉
微启将他指尖含住,细牙剔出一
手指,忽然
入,颔首
咽进出,极是放
风情…看的亮呆了身下变成了下意识的运动,神智完全被她这小小的动作
惑了,还有陌生的指尖传来的快
…
嫣然一笑,她放开他。
立马,亮感觉到她身体的收缩,把他从心驰神
中拉回来…她反手开始推他,他不解,但已被她推开,转身,靠在桶边,一腿抬起放在桶壁,私处浓密茂盛及淋漓
口尽然开放——此时的女人俨然成一母兽,眼睛红红的,搂过亮脖子嘟囔。
“要我…”他进去了,很容易便进去了。
这个动作很有趣,两人像两个孩子,低着头看着他在她里面进出,看着她粉褐色的
在他的动作中反复摇曳…
有几下,由于动作幅度稍大,她那颗可爱的粉
的蒂在绒
间显身,她便会紧张地伸手去挡住他的目光,很好玩,这个动作竟然有几分天真有几分雅趣。
偶尔,两人的目光相触,两人都会有些羞涩,不约而同地以亲吻遮掩这种羞涩,不过很快便会分开,因为贴的近了,使他变得不便,分开后他的身体才可以自如。
不剧烈、亦不拖沓,时间在身边溜走。
她搂住他的
,似乎要给他助力。
“你知道多长时间了?不想物归原主了?”她的言语,她的神态此时
意十足,完全是实实在在的挑逗。
“不想还了。”他哼哧道。
“假惺惺。”她含讥哼哼。
“真的。”她松开一只揽在他
间的手,垂落在两人交接之处…用食指和拇指籀住他的进出之物,感受着它的膨
,有些疲乏地将脖颈
在他肩膀。
“男人都只会说好听的,你也不例外。”酥麻的感觉在此时前就一阵紧似一阵地从
尾股往脊椎上扩散,这是亮只能保持匀速工作的原因。
她的手让他更加紧张,于是只能停下来尴尬地扭动着
部做最后抵抗。
“好像你一直在说你们两个臭男人都不会说一句女人喜欢的甜言
语。”他悄声地争辩,但是嘟囔间听不清说些什么,神色间看出坏坏的,一大男孩般的狡辩。
“讨厌。”她迸着肌
夹紧他,给他些惩罚。
“那,你敢带着我逃走吗?”他笑了一声。
“只要你愿意。我敢,你知道我敢的。”她心里颤了一颤,笑骂了一句。
“坏蛋。”接着说。
“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他也伸手去两人交接处——握住她的手,在他们的手下面,
重新开始进出…
他哼了一声。
“我知道…”她用力捏紧下面。
“下辈子换过来好吗?”
“嗯。”她满意了——回答虽然极其简单,只一个字。
“现在给我!”她嘤泣一声,整个人瘫倒开来,似乎把心事是放开了,仅一个字却看得似乎甚于眼下神圣的
媾,看来似一段玩笑的交流在她心里确实非同一般,郁闷了很久的心结在此时终于释放了,就这么短短的似真似假的一段话。
亮几乎也一样,基本没有再后续的动作,瞬间身体就如闸门突然被放开,
便轰然迸发
闸而出…
她笑着流泪,笑着承受…
“完后——太奇怪了。”他说。
“什么?”
“好象不是一下一下出来的,纯粹一歪把子机关
突突突一梭子全出去了,你没感觉?”哭笑不得。
咯咯咯,她笑的弯
,差点没把他的零件给折断。
她想说感觉到了,但是突然恢复了羞涩,于是捂着嘴别过脸吃吃地笑,中间还不忘抹去沾在脸颊的
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