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昭越来越喜欢孟小凡黏糊糊
她了。杨小昭喜欢把孟小凡搂在身边，摸捏小家伙身上的这儿那儿光溜溜的细皮
，感觉也是一种享受，有时候心里也会莫名其妙起一阵颤栗。特别是她下意识拿着孟小凡的小鸟儿，翻来覆去扒拉的时候，就心跳加快，身体里有了反应，脸都热热的变了颜色。她没有想到，小人儿的那个小玩意儿，捏弄一会儿也会起变化，硬硬的朝天翘起来多高，活像朝天椒。杨小昭有点受不住了。孟家豪半个月回家来一次，丈夫不在家的日子里，新婚燕尔的杨小昭感觉很难熬。
她得想个办法慰劳一下自己，就对孟小凡说：“你回家去，嫂子要洗澡。”
孟小凡愣愣看她的脸，不解：“你洗澡为什么就要赶我走？”
杨小昭说：“那你等我，嫂子洗完了再抱着亲你。
孟小凡点点头。
杨小昭烧好水，到卧室去擦身子，把孟小凡独自留在外间客厅里。
那个时候还没有卫生间，洗澡就是把水烧热了，倒进一个大的椭圆形的塑料盆子里，人站在盆子里
水
。孟小凡在客厅里等杨小昭洗澡，找好玩的东西玩，找不到，只得很枯燥地坐着，玩自己的手指头。玩着玩着越没了兴致，差一点就想坐着睡过去了，却却听见卧室里传出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一点都不生硬，也不是什么地方疼了情不自
的呻
，而是一种夹带了
愉在内的绵绵的靡靡之音。当然，孟小凡当时还不懂这个，听到这声音是杨小昭出来的，就心里惊慌起来，莫不是嫂子被热水烫着了？还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磕碰着自己的胳膊腿儿，疼了才呻
？于是跳起来一把惺忪的睡眼，就冲过去破门而入。杨小昭正赤身**站在澡盆里娱乐自己，被孟小凡闯进来一下子打断，杏眼一睁变脸作
又羞又恼喝斥他：“小
孩你进来干什么，滚蛋！”孟小凡被骂，心里有一点点委屈，好心没好报，叫他有点颓丧。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洗澡吗！妈妈洗澡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伺候着，递个
巾什么的，有时候还应妈妈的邀请，给她背。背是个很辛苦的活儿，孟小凡最怕这个，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就是一上一下使劲，很费力气的，孟小凡最不喜欢这个活计，妈妈喊他背的时候他就跑，实在跑不了才哭丧着脸给她，但也都是敷衍
责，不肯用真力气。杨小昭面若凝霜，孟小凡怕了，只得慢慢向门口倒退，但眼睛却不离杨小昭的身体。
嫂子的身体长得比妈妈好看，直溜溜的一个白条儿，光光滑滑的，又细又白又
，一点赘都没有。妈妈却不行，肚子上不但有裂纹，而且小肚子上还挂着一块，影响了身体整体的线条
畅。嫂子的
很
满，两个咪咪像刚出锅的馒头，很暄很白，圆鼓鼓的。妈妈的就不行了，像两只袋儿挂着，用手拨拉一下两边晃
。孟小凡曾经就这两个问题咨询过杜云萍。
“妈吔，你的肚子上，干什么有那么多的纹纹？像西瓜。”
孟小凡摸着妈妈凸凹不平的肚子，问。
杜云萍打一下他的手回答：“还不是因为你个臭小子！”
“因为我？”孟小凡百思不得其解，猛皱眉头。
“你很熊小的时候，是被装在妈妈的肚子里的。你慢慢长大，慢慢长大，就把妈妈的肚皮撑得崩开了一条条纹儿，永远也好不了了。”
“原来是这样啊！”孟小凡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妈妈的肚子里长大了，长到一定火候的时候，妈妈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他，就一
肚子把他挤了出去。“妈妈的咪咪，像两条布口袋坠着，没有别人的好看。”孟小凡继续难。
“那也是因为你！妈妈的咪咪本来是圆圆的很鼓凸的，被你个臭小子
干了里面的汁
，自然就成现在这个难看样子了。咦，你怎么知道妈妈的咪咪，没有别人的好看？”“你带我去澡池子洗澡，我看见很多咪咪，都比妈妈的好看！”
杜云萍一直觉得孟小凡还很小，忽略了他悄悄在长大。她洗澡的时候带上孟小凡，也是想在洗自己的时候，顺便也把小儿子洗干净。也有人抗议她带孟小凡洗澡，说现在的孩子都早
，这个年龄，已经不能让他看到她们身上某些部位了。人家抗议的时候，杜云萍还不以为然，但从此后却开始用心观察孟小凡，现她这个小儿子一进澡池子，眼睛就贼光四
，尽往女人们那些不愿意被人看到的部位看。而孟小凡回家后又这样问她许多问题，所以就不敢再带他去开眼界了。孟小凡倒退着出去。但是，眼睛却被杨小昭的身体
牢，一边倒退，眼睛还不挪开，退到门口脚下一绊，摔了个仰八叉，眼泪一下子冒出来，正想嗷嗷大哭，杨小昭已经从澡盆子里跳出来，赤脚奔过去一把抱起了他。本来准备大肆哭叫的孟小凡，把哭声扼杀在嗓子眼，十分乖顺地躲进杨小昭的怀里。
“摔疼了吗？”杨小昭问。
“不疼，一点都不疼。”孟小凡回答，趁机往杨小昭怀抱的深处钻一下，脑袋也就势在杨小昭的
前拱。杨小昭把孟小凡抱过去
了衣服，丢在澡盆子里。“嫂子把你也洗一下吧。”
“嗯，嗯。”孟小凡忙不迭点头。
杨小昭往孟小凡身上
水，用巾轻轻给他擦洗。孟小凡心不在焉，眼睛不离杨小昭的
。嫂子的咪咪真好看，比妈妈的好看得多得多了！丰实
满，就像一个大皮球分成两半扣在前。两个半圆的球球上，分别有两点
红，像透的樱桃，红的透亮，其中的一点红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孟小凡忍不住，偷偷伸出二拇指，在那两枚红樱桃的其中一枚上点了一下，红樱桃微微一陷又弹出来，球球轻微颤动，把水珠抖落下来。杨小昭在孟小凡的光
股上“啪”一声揍了一响。正心驰神往的孟小凡一点都不感觉
股疼，恬不知
地说：“你的咪咪真好看！”杨小昭佯怒，又在孟小凡
股蛋子上轻轻拍一巴掌，继续认真给他洗澡。洗完上身洗下身，洗到孟小凡的大腿
儿时候，杨小昭就左右拨弄那个小玩意儿，直到把那个一点还不懂事的小东西，拨弄得慢慢直溜溜
直了，杨小昭看着就“嗤儿、嗤儿”笑。孟小凡问：“嫂子，你笑什么呀？”
杨小昭说：“笑你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儿，也长这么一个东西。”
孟小凡说：“不长怎么
？”杨小昭就更笑，笑得孟小凡赶紧捂住自己的大腿窝，但眼睛却直往杨小昭的大腿窝儿那里瞅。
杨小昭呵斥他：“不许
瞅！”孟小凡还瞅，不但瞅还好奇地伸指头触碰一下那块和自己不同的地方，慌得杨小昭赶紧也用手捂住自己的羞处，另一只手把孟小凡从澡盆子里捞出来，顺手把
巾给他，叫他替自己擦背。孟小凡乖巧地接过
巾，在杨小昭的背上轻轻擦。这和给妈妈擦背的感觉不一样，孟小凡不但不烦，还十分乐于效劳。“用点劲儿呀？”杨小昭说。
“我怕把皮儿擦破，这么好看这么薄，舍不得用劲。”
杨小昭一个转身，把孟小凡抱紧自己怀里。
“小
孩，这么小就懂得怜香惜玉。”孟小凡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什么意思，只是趁机使劲往杨小昭的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