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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跟夫子说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还是回到赵姊家去了,听琳达的话不能回租屋之处,那么偌大的台北地区,他岂非无容身之处了?好在还有赵大姊在,而且她对他总是无伤的吧!

 他开始相信,这一辈子对他有益的乃是年龄大过他的女人,像赵姊和琳达。

 至于那些“幼齿”的,譬如梦珍和曼玲,一个抛弃了他,另一个害他差点被分尸;或许没那么惨,人家说不定只要他的命子、小弟弟、老二、具;不管你称呼那器官是什么,总之,人家认为那玩意长在你身上就很,于是想要阉了它。

 老天,小陶若被阉了的话,那还不如自杀算了;没有了它,就算给他三千万又能“干”什么呢?

 我,连手都不成。

 看来,年轻的女子对他来说,还真是“祸水”今晚一入赵姊家门,他就特别有归属感,彷佛回到老家,老母亲的身边了,不过,赵姊一见他却是大呼小叫的。

 “你这楞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两天,怎么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经把你革职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机,这科技玩意倒一点反应也没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炉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恶煞给摔坏的,他竟然完全未发觉。

 说真格的,连魂都没了,谁还顾得了叩机。

 “前天嘛!”赵大姊察觉他进门后走路跛跛地又惊呼起来:“天杀的,你跟人家打架了是不是?”

 “唉!你别再叫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来这儿是找温暖的,可不是挨骂的。

 “来,来,坐下,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赵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小陶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亲热气氛,只有随她去了,在她察看伤口之际问道:“老董真的狠下心了?”

 “当然,像你上这种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谁敢用你。”她看完伤势一把抓住他小道:“你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步田地。照我设想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块上下班,我还能暗通消息给你,还能不平步青云吗?你说。”

 “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动最好,省得还要来一道辞职手续。”

 “今后怎么办?”赵姊用劲捏了他具一把:“难道要我养你?”

 “当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来,以提高气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她娇娇地躺入他怀中,突然又抬起头问道:“你这一只脚,会不会影响做呀!”

 “试看麦就知。”小陶一张嘴马上凑过去。

 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她做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舐、抚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后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他的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弄他头到坚时说:“不管怎么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么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余悸犹存),那么,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后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你的头、你的小,还会得你哇哇叫。”

 “我喜欢。”她虽这么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内里,握住他早已硬具,不很用力,就那么上下来回滑动,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头高高昂起,像个百步蛇头。坚硬至极,眼中渗出了些许黏,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身下去,越来越深,竟将他的具几乎没。

 小陶呻一声,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就碰到部,而他的头则几乎伸入她喉咙深处;那种感觉与她的户又不同的,不但滑,且有舌头在具四周绕来覆去,增加快

 小陶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起薄纱睡袍,里头竟是光溜溜的,那‮腿双‬之间的 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甚至整个身体进去,重新回到母体中,呈孕育状态。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内,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舍弃了他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脖子,将舌尖伸入她眼里;他来回于户与眼里,她就对他具及卵蛋反复攻击,谁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后,赵姊直了杆,滑下身体,背对着他坐上他具。双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前倾,上下滑动,将他具整个向后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极了;受不了时,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使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腿双‬并拢,夹住他的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在他身体上前后晃动,很快地,水便滑出来在他大腿上。他的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折断了,摩擦到的 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乐都到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着,还来不及叫唤,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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