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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六位一体
 几番碰杯之下,酒一杯杯地下了肚子。眼见两瓶芽台一瓶已空一瓶,见了底,网喝了四十多分钟。我们七个人就干掉了小两斤的酒,战绩还算得上不错了。总体来看,部月娥表现最好,喝了六、七两左右,而且一点醉意都没有,我和袁雅珍、晏婉如都是二两多,斐小红和蒋妍则喝了将近三两,席蔓莎因为心脏病的关系,拿筷子沾了一口。说太辣,也就没喝。

 “来,再干一杯。”帮月娥正在兴头上,举杯在半空。

 “我可不喝了,已经有点醉了。”晏婉如着脑门连忙捂住杯子。

 袁雅珍不冷不热道:“我也差不多了。”

 斐小红大咧咧地往嘴里加了几筷子羊片,很不矜持地大口嚼了嚼:“你们谁能喝谁喝,别叫上我了,我还得留着点清醒待会儿打麻将呢。”

 蒋妍有些迷糊糊的了,大大方方地一举杯,满面红晕道:“部姨。我跟你干!”

 席蔓莎埋怨地拉拉夕小甥女:“少喝点儿,不要命了你?”

 “好,还是我们妍妍美女够意思。”部月娥呵呵笑了笑,和她碰了一个,一口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嘴巴里,意犹未尽地抿抿嘴,部姨拿过茅台瓶子来还想给杯子满上,可倒了倒,却只有几滴酒落下来,两瓶茅台都是空空如也了,见状,她把瓶子往桌上一放“我再去买点酒。你们稍等。”

 我责怪地瞪瞪她:“没完没了了?别喝了!”

 部月娥眨巴眨巴眼睛,角泛起笑意,又重新坐了回去:“好,好,我听我老公的,不喝了,呵呵。不喝了。”不管部姨在家里如何如何强势,可每次一到外面一有外人在场,她都表现得很顺从,从不让我难堪,给我挣足了面子,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了。”斐小红打了几个嗝,往椅子后面一靠:”玩牌吧?”

 部月娥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没麻将吧?我去买。”

 席蔓莎道:“我下午睡觉的那不多久,铺上一块桌布,麻将已被洒上了桌。不过,这个四人游戏显然没办法容纳七人,后来大家一商量,袁雅珍,妍妍,斐小红和我率先开一波,等过会儿再换下一波人玩。之所以我们先上,是因为袁姐和蒋妍年纪一个最大一个最而我是在场唯一的男,特殊对待下也无妨。而斐小红的入围,显然是她脸皮够厚,自告奋勇挣来的。

 哗啦啦,哗啦啦啦啦。

 洗好牌,第一圈开始。

 打麻将的时候,袁雅珍的神色是无比庄重的,抓牌之前,她淡淡道:“怎么个玩法?赌多大的?打锅儿的还是打局的?规则呢?带庄带点炮?断门加不加?天胡地胡怎么算?”瞧瞧,人家多专业啊!

 斐小红牛气哄哄道:小了没意思。赌大点吧,三十块五十块的那种。”

 我皱皱眉:“多了伤和气,一块两块就行了。”

 蒋妍嘻嘻笑道:“取个中,十块二十块吧,咋样?”

 袁雅珍嗯了一声,又商讨了一下规则,大家才开始摸牌。席蔓莎搬着椅子坐在了蒋妍身后,晏婉如紧贴着袁雅珍坐在一起,部月娥自然是在我后面看着,她劈开美腿夹住我的椅子,下巴磕轻轻搭在我左肩膀上。一只手臂也揽住了我的,表现出一副和我极其恩爱的小模样。

 见得晏婉如几人总拿眼睛膘着我和部姨,我心里捏了把汗,打牌道:“一筒。”

 蒋妍叫道:“我靠,什么臭牌呀,东风!”

 “碰!”斐小红推开了手里的两个东风,嘿笑着打出一张牌:“白板!”

 这打牌也能变相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像袁雅珍吧,她就打得很稳很专业,一声不吭地摸牌打牌,时不时还观察着我们几人的表情,仿佛能透过神色观察出我们的牌面似的。蒋妍则与袁姐完全相反,她打牌喜欢咋咋呼呼,一输了就嗷嗷叫,很活泼。斐小红打牌最可笑了,一般带门清的玩法,谁会先吃先碰啊?可她却只注重眼前的利益,能吃就吃。能碰就碰,最后就奔着那个小牌去胡,没有一点远见。

 几轮过后,袁雅珍赢得最多。斐小红运气不错,占了其次。

 掏出六十块钱扔到桌上,蒋妍郁闷地抓着头发:“今儿手气太背了。才胡了一把!”

 斐小红忙着收钱,末了,笑道:“你比顾靖强,他可一把都没赢”

 部月娥眯眼笑了笑,却没说什么。我当然不是运气太差,如果真好好玩的话,相信三四把还是能赢的。不过大家玩牌就是图一个开心,我昨天网赚了两千万,自然不会把这点钱放在心上,全当陪大家乐呵乐呵吧。于是乎,我就没打算赢牌。尽全力给他们点炮点扛。

 这叫啥?这叫风度!身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赢她们

 然而,别看是十块二十块的玩法儿,可一条龙七小对儿之类的牌,还是不少钱的,这不,没打几圈呢,我钱包已经空了,不得已,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回头看向部月娥。

 部姨会意地摸出钱包,把里面的大票全都给了我“我也没带多少现金,不够的话,我去外头取点?”

 “不用。”反正也让她们高兴到了,我决定好好打几圈,把钱赢回来一些,现在我手里的可是邹月娥的钱,不能输太多了。

 然而事与愿违,袁雅珍三人分别胡了几介。大牌,我这可怜的一千五就赔进去了。

 我这个火呀,拿过一个本子来“银行离着太远,我羌记账欠着吧,等打完一起算,行不?”

 袁雅荐看看我:“要不你让月娥来几把?换换手气?”部月娥笑地从后面搂着我:“没事,让我老公玩吧,我看着。”

 之后,我的运气算背到家了。除了一把胡,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几了。欠了袁雅珍三百多,欠了蒋妍二百多,欠了斐小红四百多,翻身无望啊。看看声,网近傍晚,于是那边开始换人,席蔓莎替下了蒋妍,晏婉如替下了斐小红,大家再次战斗起来。

 席老师打牌很慢,磨磨唧唧,犹犹豫豫,总是下不了决定似的。

 晏婉如的牌技则稍好一些,一边打还一边和我们聊天。

 一番绞杀后,我的欠债越积越多。

 最后我都不好意思玩了,干脆把位置让给了跃跃试地斐小红,我去趟银行。”这回输大发了,怎么也赔进去小一万块钱。

 袁雅珍板着脸道:“不用了。”

 席蔓莎也道:“是啊,不要了。”

 “那哪行,我去了。”我这人好面子,当然不会欠钱不还。

 这时,袁雅珍却抬头看了我一眼“来的时候婉如车子地方不够,除了蔓莎,我们几个都没带什么衣服。嗯。超市如果有卖睡衣的话,你帮我带回来一身吧,钱就算了。”晚上我一个但男人要住在这儿,没睡衣确实不太方便,但我欠了她七八百呢。超市一身睡衣才多少钱?几十?一百?

 没等我言声,席蔓莎道:“那我也要睡衣。”她明明带睡衣来的。下午我还看见了。

 蒋妍接着道:“我也是我也是。”

 晏婉如微微一笑:“我跟她们一样。颜色你看着挑。”

 我知道她们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少给点钱,一琢磨,睡衣就睡衣吧。但钱还是得还,逐而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债主斐小红。很明显。斐小小红的眼神直白地告诉我,她要钱,不要睡衣。

 我懒得理她,跟大家知会了一声,就出了门。

 本来我想开车去的,不过一想自己喝了酒。安全起见,还是打了出租车往商业街赶去。下了车,我先跟银行取了些钱,随后便四顾照着超市的踪影,但超市没看见,国际品牌专卖倒是瞧见了不少,眨眨眼睛。一个念头飞快杀进脑海里。睡衣?干嘛非去超市买啊?给她们买几身名牌不就行了?像上回送晏婉如的那件吊带裙,也能当睡衣用嘛!

 这个念头一起,却是怎么也刹不住车了。

 我脑海里全是她们穿上吊带衫后那感的模样,一呼气,我一头扎进专卖店内,全凭我自己个人的喜好。最终把目光落在了一件黑色绸缎吊带短裙上,款式也没什么特别。与斐小红的那身红吊带基本属于一个路数,但细节方面却很花心思。不仅裙摆领口上面打了许多妩媚的‮丝蕾‬边,裙身的前前后后也绣着不多黑玫瑰的暗纹,黑裙配黑花,不仔细一点根本看不出花纹,但正是这样,才有一股含蓄的风韵掺杂在其中。

 这吊带儿,太漂亮了!

 此时此刚,我鬼附身了一般,道:“这个黑色款式,给我拿四件,不。五件,不,六件。”

 我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用怪异的眼光看我,刷卡完钱,我出身打车往别墅走。国际品牌就是国际品牌。这几件总共花了我上万块钱,足够抵得上欠她们的债了,甚至远远超出了好几倍。

 叮咚,叮咚,叮咚。“回来了?”给我开门的是部月娥,她看看我抱着的盒子“咦,这牌子,,眼啊?”

 等我走进去后,晏婉如眼尖,一下就看到了盒子上的文字,微微一怔。皱眉道:“不是买睡衣吗?怎么去旗舰店了?这牌子最便宜的衣服也得几千吧?花这么多钱干嘛?网记账时你才欠姐四百吧?”

 打牌的几人均停下动作,纷纷看向我。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商业街那里没找到超市,普通店里也没睡衣,后来就去国际专卖店看了看。也不知你们喜不喜欢,随便买了几身。先说好,这衣服就抵了我的欠债了啊。”我看着盒子上做好的标记。分别递给她们:“妍妍。这小号是你的,席老师,您的,给,晏姐。袁姐,给您俩的。”末了,我老大不乐意地看看满脸期待的斐红。扔给她一个:“你的!”

 斐小红嘿嘿一笑,也没再提耍钱的事,看来她是知道这衣服和那几

 见我手里还剩一个盒子,部月娥笑呵呵道:“也有我的份吗?”

 我嗯了一下,递给她:“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部月娥挽住我的手:“老公给买的东西,我都喜欢,呵呵,睡衣嘛。都差不多,松松垮垮的款式。有什么合不合身的?”

 我一呃“咳咳。那什么,这也不完全算睡衣。”

 国际品牌的服装对女人的惑妾还是很大的,蒋妍当下就兴高采烈地抱着衣服站起来,小姨,你替我玩牌吧,嘻嘻,我回屋试试衣服。刚才吃涮羊时出了点汗,正浑身难受呢。”她转头进了客厅旁边的一个客房,估计谁是谁的屋。她们早上到了别墅后就早安排好了。

 斐小小红迫不及待道:“我也去试试。”

 晏婉如浅浅一笑:“我也没穿过国际品牌的睡衣呢。”

 袁雅珍放下了一张麻将牌,看看我们:“那就先试衣服,待会儿再玩。”

 大家都点小头同意,抱着盒子各回各屋。袁雅珍、晏婉如和席蔓莎仁人去了楼上,斐小红在一楼随便找个了房间。我和部月娥对视一眼。见她指了指左手边的一个客房。就与她手拉手一起进了屋子。

 屋里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小双人,一个木头柜子,除此以外什么都没了。

 我疑惑道:“你早上睡的这里?怎么没去楼上?”

 部月娥眯了眯眼睛,翘着二郎腿往上一坐“袁姐最大,自然要睡主卧,婉如是大名人,又是咱们这些人里最有钱的,也当睡楼上,蔓莎身体不好。也得照顾一下,所以,我就睡楼下客房喽,呵呵。你是不知道,早上为了争个房间,可花了半天劲儿呢,要不是我死乞白赖非在客房住,婉如和蔓莎差点给我架到楼上去,大家都太客气了,其实就一个房间而已,楼上楼下也差不多。我那朋友把家具电器大部分都搬走了。连主卧室也光秃秃的。”

 我道:“有时你也别太谦让了。”

 部月娥吃吃地笑:“好外甥,心疼姨了?好,下回姨就抢主卧室,谁也别跟姨争,行了不?”

 我瞪她一眼:“谁是你外甥呀。小点儿声,让人听了笑话。”

 “好了,换衣服喽,看看我的好外甥给姨买的什么款式。”这时的部月娥像极了一只摇着尾巴的狐狸,她慢悠悠地把手拿到口吧嗒。一颗颗解开扣子,从穿得整整齐齐到得光光溜溜,都让我清楚地看着,似乎是在表演衣舞一般。

 我脸蛋热乎乎的,稍稍侧开头,咳嗽着拆开包装,把衣服递给她。

 “受不了你。”部月娥媚生生地横了我一眼:“老夫老了还害啥羞,咦,这衣服漂亮啊,还真是。既能当睡衣又能当裙子,行,眼光不错,我的好外甥品味越来越高了嘛,呵呵,姨试试看。”

 几分钟后,那身绸缎吊带短裙已是穿在了部月娥身上。

 她放地把头发高高抓到头顶,又轻轻松开手,让卷卷的发丝落到肩头“怎么样?”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我强忍着鼻血的冲动,鼻子,瞪着眼珠子重重点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款式太惑人了,尤其是穿在部月娥这种成美丽的女身上,更显风华。

 部月娥似乎也对这个吊带裙很是满意,对着镜子照了照,她一转头:“走,看看你给她们几个买的什么款式。”

 听了这话,我额头有点冒汗。“呃,好,走。”

 网一推门出去,就见斐小红正对着客厅的镜子臭美地扭着大股,嘿嘿傻笑。比起她那件红的吊带裙来,这件黑色的显然更有品位和内涵,一时间,仿佛将红姐那泼妇气质都完全掩盖住了,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漂亮极了。

 这时,斐小红和部月娥也看到了对方,彼此的眼神幕到对方身上。然后俩人就都愣住了。吱呀,右手边的客房门被人从里面推了开,蒋妍快地嘻嘻笑着,网要说什么话。可目光看到部姨和红姐后也愣住了。蹬蹬蹬,楼上传来脚步声,先一个探头的是晏婉如,她网往楼下走了两步,瞧见下面三人的衣服后,错愕地停住了脚步,她后面开门声响起,袁雅珍和席蔓莎也走了出来,相互看看彼此,又眼巴巴地瞅瞅楼下几人,同样愣住了。

 一模一样的吊带,一模一样的颜色,一模一样的款式。

 部月娥脸色微变,皮笑不笑地看看我:“你倒是会省事儿。”

 我打了个哈哈:“那个,店里就这衣服不错。”

 部月娥眯眯眼:”至少也得换个颜色吧?”

 “咳咳,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换了颜色哪还能有现在这个效果啊?这种“六位一体”的感觉实在太震撼人了。我偷偷瞄了几人一眼,心里这个激动啊,要是以后逛街时身边能跟着这几个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感美女,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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