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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建华见她是真痛了,于是冷声问道∶“是谁指使你打电话给我?快说。”巧云摇了摇头∶“我…我真的…真的没有打…打电话…给你…我为什么…要打给你嘛…”建华既然认定是她,也就毫不客气,酒瓶又往前一推,只把个大股给翻了,分了好大一个

 “痛…哦…痛…痛死我了…不行了…我…我…我会死掉…沈…主任…求你不要…不要折磨我…我好吗…”建华闻言,心生怜悯,于是把酒瓶了出来。可是,他仍咽不下气,改为

 这下子巧云但觉痛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既趐又麻窜上心头,不由嚷着∶“哦…对对…对…就是这样…哦…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我要升天了…”说完话,一股股的就直出来。

 因为刚才给折磨得太惨,竟然头伏下地板∶迷糊糊的睡了。

 建华也看得出真的不是她打的电话了,否则怎会承受如此痛苦也不肯透出一个字,而且还能睡得如此沈稳。但巴还着,总不能着睡,岂有放着眼前美女不干的道理,但她又睡着了,干也没意思。

 突然发觉,巧云的后庭因刚才的酒瓶过,还没有完全合拢过来。于是他拔出巨,再吐一口口水,就探后花庭。

 由于口因开过不太紧,而又有口水滋润,很轻易的就闯入关卡。而且感觉就是不同,热烘烘的又火辣辣的裹着大巴,真有如处子刚开苞的那种味道,于是忘形狠命的起来。

 底下的巧云正睡得香甜,忽然感觉心空空如也,就惊醒了。再感觉到眼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了进去,还以为建华又要折磨她,把她吓得股猛抖。

 建华正得有趣,经她如此一抖,更是精神百倍,更加狼了起来,这时的巧云才知是建华用他的大巴在眼。

 她的眼也不是原封货,早在几年前就被开了,否则一般人怎能忍受得了酒瓶这回事?更妙的是,开过的眼可是跟一样,久了不弄,还会想挨呢!

 这回健华可对上了她的味了∶“哦…亲达达…哦…怎么玩起…妹妹的…的眼了…哦…好痛…又…又好…大巴…哥哥…你好大…真大…”巧云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

 上边旱道走起来是火辣辣的酸麻味,下边水道走起来却是丝丝的酸麻味,各有不同的好处。

 这时的巧云正感到眼趐麻,但小里也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更狠摇起股,嘴中模模糊糊的直哼着∶“哼…大巴…汉子…嗯…真…真…厉害…得我眼…眼舒服极了…哦…心好心…又…又出水了…哦哦…快…抉…不要停…”建华只感到具被紧包着,美不胜收,又被她摇幌着的股弄得好像要断了一般,真有说不出来的舒服,得更烈了。

 听到她直喊,于是伸出一只手去探桃源,那挨正在一张一合着,着下来,直到她的大腿上又顺着下去。

 起初,建华还怜香惜玉的只用一只手指去扣弄,但越来愈顺畅,接着用两只手指、三只、四只,最后把一整只手都伸了进去,拼命的抓着心,摇着心。

 巧云觉得眼正涨着,突然心也给着如此的双管齐下的攻击,对巧云而言就好像是同时挨了两支巴一样。她何曾尝过如此的刺,于是猛摇股,又户,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哦…嗯…两支…大巴…的汉子…好厉害…哦…心…心要被你摘…摘下了…哼…好狠…狠…哦哦…对…对对…用劲…我死…死也心甘…情愿…我要…我要死在你的…你的大巴上了…”巴与眼火辣辣的磨擦产生了“吱吱”声,手在户中一进一出配合着水的“卜滋!卜滋…”声音端是悦耳。

 建华感到头突然猛涨了一下。眼又酸麻,又舒畅,眼前盲着金星,脊椎里直透股凉气,不由自主打个寒颤。“噗!噗!噗!”的眼深处。

 两手狠命的用力一抓,但没想到另一只手正抓着心。如此一用力,真的就像要摘了下来似的。

 巧云拼命大声的叫着∶“哦…到大…大肠…去了…啊…啊…心…被你这…这没有良心…摘下来了…哦…不行了…我…我升天…升天了…”说完话时,建华只觉得在里的那只手被冲了一下热水,连手指都机伶伶的打了个颤,身下的巧云整个人都瘫痪了。

 他也实在太累了,于是就伏在她的身上睡了一觉。

 沈太太送着先生到大门口,在他的嘴轻轻一吻,建华也回个热吻,然后跨上了车,赶着去上班了。

 沈太太──芳瑛目送先生的车子消失后,她转身走回客厅。就在此时,电话“铃…铃…”的响着。她三步并两步的跑到电话机旁,伸手抓起了话筒,娇滴滴地道∶“喂!沈宅,请问您找那位?”她的声音娇滴可人,如同黄莺出谷般,对男人很具有吸引力。

 电话的另一端先是“嘻…嘻…”一串银铃似的笑声,笑声一停,她应声道∶“沈太太,你想知道我是谁吗?”沈太太急急地间道∶“请告诉我,你是那位?”对方稍顿之后,理直气壮的说∶“沈建华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讲讲话。”芳瑛闻言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道∶“你别开玩笑,我是他的太太,他很安份,不可能又有你这位女人…”她说到这里,对方传来阵阵的笑声,然后把电话给挂断了。

 芳瑛对着话筒“喂…喂…”喊了几声,见到对方没有动静,她气愤愤地把电话给挂断。

 她一转身走回卧房,一骨碌的躺在上。她的双眼死瞪着天花板,一点也不眨,她想要把方才所接到的电话当作没有那么一回事,可是联想到建华经常彻夜不归,外面必定有了女人。

 芳瑛想到这一里,愈想愈气,肚子充满了火药,她想喝点饮料以消除肝火。

 可是打开冰箱后,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乾料、土司等。于是,她拨个电话,叫附近的商店送来饮料。

 电话一拨就通∶“喂,全进商店,请问需要什么东西?我马上为你服务。”电话那头传了一个年青男人的声音。

 芳瑛于是说∶“我这里是伦敦道三十八号,麻烦你送些饮料过来。”“好的,好的,马上到。”挂了电话,芳瑛回到房间,万般无聊,于是装上了录影带,以打发寂寞。按着,萤幕上部出现一对男女在绵的镜头。萤幕上出现的尽是令人口乾舌燥的镜头,而满室的气声,嗯哼声,叫声。

 芳瑛这个久旷的女人不知不觉的溶入了剧情,这时她只觉得空气不流通,她快窒息了,而且室内的温度,不知何时升高了许多。

 她完全被电视上的影象所吸引住了。见她的表情,满是羡慕与向往。她不由自主的把身上衣服剥光,配合着剧情进行,用手去抚摸着双了一会儿,只觉全身得难过,于是用手去扣弄着户。

 此时,萤幕上的一对男女,正要步入高,那声声的叫、哼声,还有那气丝丝的声音,使得芳瑛的情绪他随着影片的情节高涨、紧张,热血沸腾…户上的手拼命的扣,拼命的,似乎还觉得不太够时,于是拿了抱枕在户上磨擦。

 正在紧张时刻,突然电铃声响。

 她以为是沈建华有事回来了,真是喜出望外,披了一件纱质半透明睡衣就去开门。进来的不是沈建华,而是送货员小李。

 小李手提着一箱汽水一头就栽进屋,然而当他一见女主人身着薄如蝉翼的睡衣,隐约的体可见,在一时间整个人都发楞,失神地差点把手上的一箱汽水给摔破。

 芳瑛见他的一对疯狗目紧盯着她的身上,低头一看才觉得自己的失态,忙不迭掉头走回房间,临走前要小李把汽水放在冰箱里。

 芳瑛躺在上,心头“卜通卜通”急遽的跳着,因为一时的失态,再加上萤幕上刺的镜头,已发起心头上的无名火。她从未关紧的门,瞧见小李,见他长的相貌平凡,可是论体格却比自己先生魁梧,年纪也轻的多,眼前可是一块美,可是一想到自己已有了丈夫,怎么能呢?

 她反复思索,最后有了决定,她自语∶建华在外有女人,我何尝不能个小白脸。主意打定后,她走出了卧房,倚在餐桌旁。

 这个时候,小李已把汽水摆置好了,掉头朝她的身旁走来。来到了女主人身旁,他想拿了钱就走,但是,见到芳瑛仍是方才那一身装束,他又再度的看的发呆。

 他由上往下直瞧,首先看到的是面带红晕的苹果型的脸蛋,接着是睡衣里面所隐藏的一对又圆又峰,头是呈紫红色的,隐约可见。

 芳瑛是故意要引小李上钩,所以她把‮腿双‬张了开。

 再往下看,他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她穿着一件小的不能再小,而半透明的三角。因为三角紧裹着身,所以户显得格外的凸出,那长的长长而黑溜溜的儿散布在她的肚脐以下。

 这一幕落在小李的眼里,他的心头就好像十五个吊筒,七上八下,不知不觉下的大巴已一柱擎天,把子给撑的高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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